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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

此时大老板就是一个人看上去很是惆怅的样子,孤独一人从众多罢工的员工人群中穿过,是准备回办公室的样子,但我却准备去做一件事情,我觉得此刻自己对于人心活动的规律,这刚好拿捏恰到好处。

我鼓起勇气这就跟随在大老板身后,声对大老板着:“老板,我有点事情想和您。”

大老板回头看着我,突然冲我一笑,这就着:“嗯,你和我来。”

其实此刻很多人都在看着我呢,当然这些罢工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将要去做些什么事情,反正大老板是带我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关于大老板的办公室我是第一次见到,里面的摆设看上去也挺普通的,不过实木的真皮沙发什么的还是标配一般,而关于大老板这位人,我并非是第一次见到,之前大老板到流水线上巡逻的时候,那可是特意观察过我的,这件事情是因为主管我焊接技术很好。

故此这会我就和大老板面对面,大老板看上去也就四十五岁左右,我们两个都是坐在沙发上的,中间是个玻璃的茶几,上面有玻璃的烟灰缸还有茶杯什么的,不过是一次性的。

大老板突然起身,给我用一次性的茶杯倒了水,我起身双手接水,表示感谢,接着又给我发了香烟,是软中华。

当然我也没有和大老板进行什么烦琐的程序,我只是开门见山的诉了,我自己对于这次罢工事件的理解,起初大老板是非常认真的听着,甚至好几次按掉了他手机的来电,我是主要围绕着一员大将可抵挡千军万马的概念,主要暗示大老板,其实他自己用错了大将。

但我知道,其实目前从我嘴巴里出来的话,完全是谎言,我是有着自己明确的目的的,而且我又是在此时此刻钻了大老板心理上的空子,至此大老板错误的认为,我是那种别有想法的人,也向我诉了很多,甚至谈到声威电声的发展历史一事上,最终大老板又给我比了个例子,是这个公司就像一个水缸,里面的水必须保持平衡,不能太过用掉水缸里面的水,不然水缸会干枯的,那时候整个公司都会面临重大问题。

我知道大老板给我诉的这些话,其也是一个谎言,我虽然不是大老板,但其中的道道我还是有些能理解的,这件罢工事件的起因,在我和老板的交谈过程中,我发现大老板并不知道,我知道这公司内部可能有问题。

但我可没有和大老板去扯这些东西,我只是非常虔诚的做了一次大老板的聆听者,我知道大老板现在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位聆听者,因为在这个公司,目前没有人愿意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听大老板他自己的苦衷。

当然因为我或许做了这位聆听者,故此大老板和我的谈话高达三十分钟左右,最后大老板起身与我握手,是他还有事,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我也是那种很识趣的人,马上就起身完成和大老板的握手仪式,然后告别。

在我回到车间的时候,那些罢工的人都在问我和大老板之间了些什么,毕竟他们看到我和大老板一起走了,而且这一走就是高达半个时以上,我也表达了大老板对我的那些话语,但他们这些罢工的认为我被大老板迷惑了,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人了。

可惜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其实就和罢工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自私的想达到我自己的目的而已,所以我当然要对任何人保持着守口如瓶的样子,在过了大约四十分钟之后,翠翠领班找到了我,向我:“豹子,我不知道你对大老板了些什么,不过大老板把我们主管干掉了,你知道我们主管其实挺苦的吗?他自己家里还有一位有病的老婆呢,而且还把罢工的人全部开除了。”

当我目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认为,其实这是我自己预料之内的,原本就是我暗示大老板干掉主管的,然后再把罢工的人开除的,我其实是个罪人,我都知道的。

接着大老板的决定是,将那些加班费全部补上,只有很少的人可以去财务领这些钱,谁领了就是愿意留下来工作的,不领的就去劳动局领,当然带头罢工的那位男孩子,他是被点名让他去劳动局结工资的。

我和奎都去财务领了被扣掉的加班费,然后被通知第二上班,不过此时翠翠领班再次找到了我告诉我:“我们主管被调到三楼去了,以后就在三楼上班,二楼主管换人了,如果你想到三楼来的话,你就来,这是我们主管让我给你的。”

听到翠翠领班给我传达的这句话,我心一下子就酸了,我着,我就不去了,但我没有向翠翠明,其实我和奎马上要离开声威电声的,因为我做的这件事太过离谱,我相信我们主管明白,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他自己被调到三楼的。

故此我和奎回去的时候,我的心脏越来越酸,我也看到了站在温暖阳光下的川妹子,川妹子看上去好像很是开心一样,今的川妹子或许是知道不用上班的,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站在温暖阳光下的她,看上去是那么漂亮迷人,但我知道我们就此分别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面,因为她们也是在开除的行列里,我不知道这种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分别,这是我生命中的第几次,但我还是觉得心脏难受。

而第二我和奎上班以后,我就接触了新的环境,不过我只是坐着上班了不到十几分钟,然后我就带着奎去了人事部,辞职。

我和奎辞职以后,奎问我有什么打算,但是奎可没有问我,昨到底和大老板了些什么,而我只是着,我们回礼泉,虽然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但这样起不是可以在礼泉多呆一些时间吗。

奎听后非常开心,所以我就和奎一起在附近找到了去西安的大巴车代理点,并且交了钱,然后我们两个就回家退房子,接着收拾行李,又在外面买了一些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老爷安排好的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如茨顺利,也或许是因为最近我和奎存了一些钱吧?

接着我和奎就坐上了开往西安的大巴车,奎也是经过了非常精心的打扮,我着不要打扮了什么的,但奎不听,我也不敢她的打扮技巧简直烂得一塌糊涂,不过现在坐在大巴车上的我而论,其实我心情是非常非常复杂的,复杂到我整个心脏都在不住颤抖的地步,因为我知道前路甚是迷茫,我完全不知道前路的未来将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是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没有告诉身边此时看上去非常开心的奎,我是不愿意打扰她目前开心的心情吗?或许正是如茨。

但是奎和我都是晕车,故此这一路上我们两个简直都难受到要死的程度,而且奎还来了姨妈,这下子更烦了,当然也更是让奎难受了,不过奎躺在汽车坐椅上,着她自己可以撑住的,我也看到了奎她自己的决心,只是看到这决心的时候,我自己心里很是难受罢了,我告诉奎,回苏州的时候,一定要坐火车,火车就不会晕了,而奎只是嗯嗯的答应着。

至于我和奎怎么到达西安的,我估计这只有老爷他老人家明白,反正刚下大巴车的我和奎,这简直都是一样的,身边放着行李箱,然后两个人就蹲在地上回神了十几分钟之久,最终我们两个才转车到达了礼泉。

刚到礼泉,在我看到了礼泉的报时大楼的瞬间,我心情太复杂了,复杂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但我还是强装着微笑,不想让奎发现我的任何异常,只是关于礼泉这个地方给我的一切痛苦记忆,一下子全部涌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没有任何能力进行驱散,故此我真的只能咬牙,不住的强装着微笑,我微笑只是不愿意让奎发现我的异常罢了,如果不是如茨,我相信,自己现在绝对是一位惆怅到,甚至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

但或许奶奶之前给我的那两千块钱,这让我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的,所以我带着奎回到了朱家印医生出租屋的地方,这里的花园还是原来的那个花园,看上去一成未变的样子,我也知道奶奶的房间在哪里,可惜目前奶奶的房间里没有人,或者是空的?我迷茫,但看到了年轻的妈妈,年轻的妈妈还是像她曾经一样漂亮迷人,非常高心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我奶奶搬了房子,目前住在对面最后一个房子里。

然后我就带着奎去找,当然年轻的妈妈也是跟着我们两个的,一直在打量着奎,而且在问奎一些事情,主要就是问是怎么和我认识的什么的,问她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什么的,我觉得好像这就是所谓标准的问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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