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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

可现在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是责怪老爷欺骗了我吗?但老爷当时似乎并没有答应我的提议,一切的一切,那不过都是自己的自自话与自以为是罢了。

在如此疯狂的颤栗中,我又是点燃一支香烟,也辛亏打火机是防风的,若非如此,此时此刻,这烟定然是无法点燃了,因为冰冷至极的寒风,太过疯狂。

麻木中再一次抽着几乎无法感觉到任何味道的香烟,开始像一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的徒步前进,走过桥,不会在意身边的任何风景与建筑,因为我知道,那些对于现在的我而论,一切都是没有任何色彩的,然后下了桥,这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公园,不过这种寒风刺骨的气下,公园里此时此刻唯有我这孤苦伶仃的一人而已,至极的迷茫中,我看到公园树木边上的座椅,曾经我还在这里的时候,那总会想着有带着雨儿一起坐在这里,看看风景,有有笑的。

而现在那曾经所有的美梦,似乎都再也与我没有了任何关系一般,这会身处于这个公园中,感到恍惚,一种莫名其妙到,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出来的情绪,一瞬间即蔓延扩散至我的全身,是悲伤?是迷茫?是孤独?是无助?亦是痛苦?还是绝望?

不、不、不、或许都是,也或许都不是,我已经搞不清楚此时此刻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了,只想放声大哭,想着在这里哭,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吧?对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如此懦弱无能到放声大哭的自己吗?我曾无数次告诉自己,明会好起来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世人所谓那充满希望的明的明,真的是充满希望,充满无数种可能吗?

真是荒谬至极,世人所谓的世人,那到底是谁?直到现在这个答案又开始模糊,自己为何却执意这个答案呢?对的,世人是骗子!是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这个世界的明,对于我而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所谓的希望,那可都是这世界上最为最为疯狂的绝望,我过去的人生中,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验证了这个真理,验证了这个世界的可怕之处,都是先给我们一点点所谓的狗屁希望,让我们心中有所幻想以至有了执念,然后再残忍至极的将那所谓给予我们的幻想与执念,疯狂的彻底抹杀,这就是希望之后的绝望,这种绝望,那是令人可至痛彻心扉的毁灭性情绪,在这种绝望降临这世界中的那一瞬间里,所有的痛苦都开始升华,加倍!

是的,就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太他妈的可怕了,这真的是我们人类所能居住的世界吗?呵呵,无数的所谓世人诉着,这里是最适合我们人类居住的地方,那么他们所谓的人类,到底是谁呢?反正那绝对不是我,我不在他们所谓的那个人类的范畴里,对的,就是这样的。

我像一个彻底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再次点燃一支香烟,我此时此刻多想多想告诉雨儿她,她就是我所有的一切,是我所追求的那人生至高的真理,是我那脆弱不堪的灵魂,可是这些似乎再也无法传达至彼岸一般,唯有永远留在我的心中吗?

不、不、我不能如此做,对的,我真的不能如此做,我必须履行自己对自己的誓言,必须将这心意传达至它所该传达到的地方。

我能感受到自己疯狂颤栗的躯体,此刻已经开始枯萎了一般,被一种名叫痛彻心扉的东西所侵蚀着,马上就要化为乌有了一样,即便是害怕、即便是恐惧、哪怕就是神经病、可那又能怎么样?雨儿,那是我的梦之终点,是我的灵魂、是我炙热亦跳动着的心脏、是我所有所有的一切,我必须,必须必须去找到她,我要解释清楚,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爱她,自己到底是多么的不能没有她,是的,我一定一定要解释清楚,她对我而论,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真的就像,自己根本不知道的那些世人所谓的神经病一样,疯狂的咬牙,痛苦至极的挪动被寒风刺痛到已经麻木的脚步,开始走向劲胜公司,是的,我知道劲胜公司的方位在什么地方,我知道,我自己真的是知道的,我不会走错方向的。

甚至这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如何才走到劲胜公司门口的,只是看到门口有些学生似乎是要应聘,其中一位女孩子傻傻的看着我,惊叹脱口,我真是帅气,我不知道她所指的帅气是什么,是我穿的少?还是我许久未剪的长头发?我只是麻木中抬头向她望去,但自己似乎又看不清楚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我只是知道,这个世界此刻是没有任何颜色的。

我向门口的保安低声道明来意,自己是从其他城市过来的,是在这里等待一位女孩子下班,只想见她一面,几位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保安,一直着祝福我的话语,亦着羡慕我的话语,可是我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保安让我坐在,保安亭里面的电暖器旁边,着外面太冷太冷了。

是的,电暖器可真是暖和呢,我就像一具经历了生死轮回的冰凉尸体一般,静静的蹲在电暖器的旁边,贪婪的感受着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最后温暖一样,我是什么话也不会的,因为我什么话也都无法出口。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暖气边上蹲两底有多久,只是突然有人喊:“郭豹。”

能喊出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一定是认识我的,但我知道这不是雨儿,这是一位男孩的声音,我下意识中转头,哦,是胖子,是张明刚他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我傻傻的看着他,苦涩一笑,我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能想起来曾经和他一起上过通宵,玩过qq幻想这个游戏而已。

他看上去很是热情呢,穿着让我感到已经陌生的劲胜公司厂服,问我这一年多去了哪里,我只是下意识中答复着自己在苏州而已,其实我并不想和他话,因为我甚至低头的一瞬间,都能感觉到他的长相自己立刻就能彻底遗忘,对的,我是自私的人类,我的记忆系统特别奇怪,只能记住那些比较特殊的事物,真的就是这样的。

或许胖子也知道我现在不想话吧?故此他就不再向我问话,只是捣鼓着他手中的一些东西,好像是给什么地方邮寄比较件的货物,反正他做完这一切就离开了保安亭。

而我依旧是像一具,稍微还残留着些许温度的尸体一般,蹲在电暖器边上,眼神不住的盯着大门口,我知道雨儿要下班的话,一定会从这里出来,因为我知道雨儿其实不在公司的宿舍里住了,之前的某次打电话,我得知的。

……

可是,我没有等到雨儿,而色却已经渐晚,保安亭外面是冰冷至极的寒风呼啸声,我麻木的起身,但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我就像真的尸体一样,只是残留着一些温度罢了,除了这些残留的温度以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包括思维与情绪,那都彻底不复存在,似真的从这个可怕至极的世界中,彻底消失了一样。

但即已没有了所谓的情绪与思维,可自己为何还会感到害怕,感到无助与绝望呢?我不知道呢,我只是向几位保安道别,谢过他们之后,这就再次步入这冰冷至极亦散发着无限绝望的世界中,一瞬间,刺骨的寒风带着它那强烈到,可顷刻间穿透骨髓一般的绝望气息,开始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剥离着我身上仅存着最后的残温。

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好是害怕啊,我想立刻就告诉雨儿,我是有多么的爱她,她就会帮我将此刻自己失去的所有残温,全部从这个冰冷至极的世界中找回来,可是,这从来就不懂得话艺术的自己,从来从来都是左一句他妈的,右一句他妈的,是我无法表述自己真实的内心世界,从而导致雨儿觉得我这个人很是迂腐不堪吗?是我这个人长得不够帅气,不能够引起雨儿的注意吗?

呵呵,真是个可怕的世界啊,我他妈的真的好害怕啊,我怕自己站在原地的顷刻间之后,身上这所剩的所有残温,即随着这刻依旧鬼哭狼嚎的冰冷寒风,就此消散,是我多虑了吗?我不知道呢,只是感到这个冰冷可怕的世界,此刻是越来越漆黑,马路两边的路灯这会亮了,散发着就像美丽夕阳色一般的光彩,这是自己最为最为喜欢的色彩,是自己无限渴望中的美丽,但此刻这种夕阳色路灯的光芒,是如茨冰冷,是如茨凄凉与可怕,似渗透至自己的骨髓深处,更是狠狠的刺痛着我的灵魂一般。

啊……

冰冷至极而亦咸到可怕的泪水,这就开始滋润着自己干涸的嘴唇,我麻木的用舌头去感受这股,咸到令自己痛彻心扉的绝望,可自己为何只因雨儿一句不想见我,就会变成如此这般呢?我不知道呢。

不,不……不,我是知道答案的,其实这个答案半年之前自己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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