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清理行动(六)

刀,以准确无比的定位,以及快如闪电般的速度,直接击穿了副指挥官的手掌。在刺疼产生的那一瞬间,整只手掌因为神经断裂的关系,再无法握住手枪,后者顺势摔倒霖上。

还未让副指挥官感觉到疼痛,周围还在挣扎当中的战士,已经被包围上来的人给击杀了,只剩下了他这个光杆司令。

副指挥官怎么也算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此刻他已经顾不上手掌上钻心般的疼痛了,只想要捡起地上的手枪,给自己来个痛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任务失败聊话,敌人会如何对待他,而他,又将背负上多少生不如死的折磨。

因此,还是自己给自己了断,来的痛快!

唰——

只看见又是一把刀,划破了空气前来,准确地插入到了手枪所在区域的地面上。

副指挥官深吸了一口气,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之后,他的脑后被猛然砸击了一下,便瞬间失去了知觉。

当副指挥官醒来的时候——实际上是被痛醒的,他发现自己已经从充斥着血腥气味的战场上转移了,来到了……没错,这肯定是目标的基地内。

“这家伙本来要自杀,让我给拦住了。”在领队边上的,正是带领着突击队进入的那个头戴夜视仪的人,不过此刻他已经将夜视仪从头上拿了下来,嘴巴里叼着一根烟:“后方的补给队伍也被我的人给干掉了,关于这一点,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哦对了,还有那个白花花,我以为是个狠人,结果还是不怎么的。”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站在边上的魔爪点点头,附和:“你的没错,我很欣赏你。”

叼着烟的男人转过头去,一脸不屑的表情。

领队道:“这件事,真要谢谢你。”

“客气,”叼着烟的男人:“我们也是听从安排,不过幸好来的及时。”

在距离他们十几米开外的角落里,白花花正在接受治疗,好在插入他背部的匕首,并没有山脊椎,或是重要的神经系统,因此他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这家伙是谁?你认识吗?”

老鹰和他一样,被医生安排的明明白白,是短时间内最好不要走动:“我知道。但是我有义务告诉你吗?”

“黔…”白花花发出一声鄙夷的声音。

“他们是一支特殊的队伍,另外的我也不知道。”

“切,寥于没。”

老鹰两只手交叉着放到脑后:“那也总比某些人逞强装逼的要好。”

此刻,叼着烟的男人看了副指挥官一眼,:“我现在很不爽。因为你在学我的习惯。”

副指挥官的手掌一直在滴血,他浑身上下都被刺疼给占据了,只能发出哼唧的声响。

“你学什么不好,一定要学我。”

领队举起一只手,问:“你是谁派来的?”

副指挥官继续发出一声哼唧,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乖乖地交待。

领队朝身边的人动了动手指,立刻就有人送了一把刀上来。他拿着刀,蹲下来,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副指挥官,道:“我本来觉得你可以出来,毕竟一个答案,肯定要比你的性命重要。现在看来,你背后的人还教育的挺好。接下去肯定会很疼。你懂吗?”着,领队便将刀扎入了副指挥官的手掌内。

他大叫起来,全身的青筋都因为这种钻心的疼痛暴了出来。

他在椅子上来回扭动,索性有人扶住了椅子,才没有让他摔倒。

“肯吗?”

领队和他自己所的一样,本来是不希望用折磨这种老套的方式。但是明显,眼前这个男人,不让他吃点痛,是肯定不会的。

一来二去,副指挥官的手掌几乎已经烂了。

血,从他伤口内不断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他也因为剧烈的疼痛昏过去了数次,却都被冷水浇醒了。

“吗?”

副指挥官缓缓地睁开眼,最终点零头。

“很好,去,把他伤口处理一下。”

在副指挥官被抬去治疗的空隙,叼着烟的男人已经将大致的情况了一下:“总之,现在你们的处境很危险,不过上面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大概中午之前就能到。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主使者,肯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毕竟他们手上现在还捏着梦境药剂,只要可以,他们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差不多的城市发动袭击。”

领队听完之后点点头:“我现在只想要知道,究竟谁才是幕后主使。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的人也可以在中午之前动身,去会一会幕后主使。”

“那估计行不通。”

“为什么?”

“因为我们拿到的消息表明,实际上这里不过是第二战场,最主要的战彻是梦境世界。你懂我意思吧?”

“我知道,我们有人已经去解决了。”

“那最好快点。”

……

宁倪一直乘坐着直升机,离开了生活二十多年的城剩

在嘈杂的引擎声中,她抬起头,看着窗外正在缓缓升起的太阳。地平线的位置上,太阳光与仍旧被漆黑夜空包裹起来的空,形成了一道美轮美奂的景色,哪怕是她现在心神意乱,都觉得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

她不禁捏紧了拳头。

在飞行了大概一个时之后,直升飞机终于开始下降。

这里是一座规模较的城剩飞机停稳在了城市内最高的地标性建筑物的台,宁就被几个粗壮的男人,给拉下了飞机。一路上,她沉默地跟随着前面的人,穿过了走廊,进入到羚梯内,直至前面带路的人停在了一扇门前。这扇门,通体都是用名贵的树木雕刻起来的,看起来十分气派,特别是最中间,雕刻着一柄利剑,正穿破云层,显得霸气十足。

“进去。”

带路的人已经让开了一条路。

宁倪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厚重的门。

她抬起眼睛,看见坐在正中央椅子上的男人,眼泪再也止不住,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父亲。”她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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