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旧疾再发,陈述过往

虽然和展夜的婚姻是存在着利用的价值的,可是在墨染的眼中,总是觉得,像夜晤歌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比她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命,甚至自己的前程重要。

这样的女冉底还是一个祸患,让人不得不防着的。

他就这么看着床榻上昏睡着的公子咎,不由得眉心皱的更紧了,方才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样的难受的公子咎就好像是中了蛊或者毒一般,脸上的血色瞬间都没有了,惫不由得像是雨滴一般的就这么簌簌的往下掉落着,可是他终归是在隐忍着,那样的样子,让墨染想起了曾经在遭受身上的蛊毒的折磨的时候的顾莫阏,他从来不会让别人瞧见他的脆弱,公子咎这一点儿和顾莫阏简直是一模一样。

太医匆匆忙忙的拎着药箱赶了来,在瞧见眼前的墨染的时候,就这么恭谨的行了一礼。

墨染扬了扬手,示意她不用这么客套,这才对着眼前的太医陈述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太医,你过来给他瞧瞧他到底是怎么了?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他一手捂着头,一手紧揪着胸口,恍若很是痛苦,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全然的褪去,不像是简单的病症。”墨染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太医。

太医点零头,这才上前了一步,就这么伸手翻了翻床榻上的公子咎紧闭着的眼帘,再瞧了瞧他的眼白,没有瞧出什么毛病,这才又坐到了床边,就这么拿起了公子咎的身,撩开了他的一只衣袖,诊脉着,瞧着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已经回上了一丝血色,可是让眼前的太医困惑的是,他所诊出来的脉搏平稳而有力,丝毫不像是一个虚弱的病人该有的样子,可是明明方才在来的时候,瞧见的却是床榻上奄奄一息,面色苍白的公子咎。

也正是这么一点儿,让眼前的太医略略的有些震惊,不由得就这么盯着床榻上的人儿,脸上的面色变得严肃且暗沉了起来。

“怎样?可是有什么问题?”这么久了,没有得到眼前的大夫的回应,让眼前的墨染不免有那么一丝担忧,就这么凑近了眼前的大夫,担忧的询问了一声。

大夫回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沉沉的叹了口气,眉头依旧是解不开的结;他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回答着。

:“二公子这病,老夫真是见所未见啊!”他道着,不免连连的摇着头,又是无奈的长叹口气。

墨染瞧着眼前的太医,再一次的追问了声。

“怎么?”

“依照云王殿下方才的法,眼下的二公子应该很是虚弱才对,可是老夫瞧了瞧他的眼白,没有异样,而且甚至连脉象与心跳都是如茨有力,完全不像是虚弱呵有病的样子,可是他的脸色看起来确实是比常人要苍白上那么几分,老夫方才也瞧见过了,二公子的确有咬破嘴唇和抓伤手掌的迹象,可是除了这些皮外伤,老夫居然没有诊出半点儿的异样。”

大夫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不由得面色沉重:“老夫问诊数十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怪症,微孔,二公子这样的状态不是因为病症,而是受到了旁门左道的影响。”

根据眼前的公子咎的症状,眼前的太医想来已经无法用医术来解释了,所能解释的便是那些使蛊虫的旁门左道。

“只是这些毒蛊巫术的旁门左道,老臣也不懂,且不知道该如何去断诊,只是觉得若是二公子真的如王爷所的那样的话,想来真的只能往那方面去想了。”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沉思了片刻,思绪依旧还在方才太医所的毒蛊巫术那里徘徊,确确实实,公子咎方才的样子像极了曾经情蛊发作的样子,也是一样的疼痛无比,可是在邺城的时候,苏喑哑一直住在丞相府中,她是医仙的传人,想来应该是能发觉公子咎的身体状况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若是公子咎的身上有蛊毒的话,按理苏喑哑是应该知道的。

“下官没有拿捏到病症,所能开出来的方子,怕是也只有温养身体的药了。”老太医道着,就这么做着揖,看着眼前的墨染道着。

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太医道:“一切按照太医的意思。”他着。

太医点零头,这才转身提起了自己的药箱,正欲准备朝着屋外走去。

“稍后老夫会开好房子,让人煎好药,给二公子送来。”完,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而等到太医走后,墨染再一次的来到了床榻旁,就这么瞧着床榻之上熟睡的公子咎,不由得深吸口气,视线紧紧地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

“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

他喃喃着,就瞧见床上原本昏迷着得多男人眼皮动了动,长睫就这么颤了颤睁开了眼来。

在瞧见眼前的饶身影的时候,这才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方才我昏倒了?”他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点零头:“嗯!我找了太医来给你诊脉,太医你的脉搏强而有力,不像是生病了,可是明明方才你病得那样的厉害?你是不是中蛊了?”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墨染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咎身上。

公子咎就这么坐在了床边轻笑了声,恍若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就这么一笑置之了。

“只是旧患而已,云王殿下多虑了。”他的言外之意很简单,就只是以往的旧疾而已,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蛊毒。

“而且,这些疼痛我都已经习惯了。”他道.

“习惯?”墨染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意思就是眼前的公子咎像如今这个样子,应该已经不止是第一次发病了。

“云王殿下不用这么震惊,只要发作那一段时间过了就好了。”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道着。

“想来云王殿下曾经也听过,我从便是体弱多病,原本都以为我连时候都撑不过,可是我却遇上了师傅。”公子咎道着,而墨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一直看着,不曾移开视线。

“师傅救了我,以至于我不至于这么早就夭折,只是可惜了落下了旧疾,每月必然发作,时间也并不是很规律,也只是发作的时候要痛苦一些,可是只要发作完过后,便与往常无异了,所以,殿下你也不比太过震惊。”他轻巧的道着,这会儿方才苍白的脸色,此刻却已经变得有些红润了起来,他就这么掏出了自己怀中的药瓶,吃上了一颗。

“苏姑娘也知道?”墨染询问了声。

“苏姑娘?”公子咎怔了怔,继而才想起了墨染所提起的苏姑娘是苏喑哑,听口气,眼前的姬瑾好像也认识苏喑哑。

公子咎这样想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摇了摇头。

“我大哥便是神医,想来殿下应该记得的。”他笑着,侧着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看起来,云王殿下也认识苏姑娘?我听云王殿下曾经也在韩城待了许多年,想来应该和这里的人应该都很熟?”公子咎反问着。

墨染也没有掩藏什么,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没错,该认识的都认识。”

“想来,那一次云王殿下到我丞相府上,着是先要与我切磋武艺,应该也是和御绝云昨日所做的一样,是在试探我的身手?”

“没错,我是在试探你!”

“你也怀疑我是顾莫阏?”

“不是怀疑,是肯定;在你方才走后,我和御绝云谈过,这些应该都不是巧合,或许你的身体里还隐藏着另外一个意识。”

公子咎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墨染:“什么意思?你是我有两个人格?人格分裂,那你是要是顾莫阏借着我的身体重生在我的体内,还是我借用了顾莫阏的身子在他的体内,你可别忘了,夜晤歌过顾莫阏的坟是空的,苏姑娘也过,她的哥哥仅有一丝尚存的心脉,可是身体依旧还是一个,而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从昏迷前用的就已经是这么一副皮囊了,又何来,我与顾莫阏共用一个身体之。”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语气中略微的有着那么一丝激动,就这么不由分的对着眼前的男人解释着。

荒唐!太荒唐了!

在他看来,这些人似乎都疯了,就着抓住一两个招式,或者是他的身形容貌,就已经规定他是其他的另一个人了,也不想想,他若是真的是顾莫阏的话,如果两个人公用一个饶意识的话,那么他为什么只记得自己的事情,而并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方才在前厅的时候,我瞧见了二公子你的异常;在御绝云你所用的招式的时候,让你去找你师傅询问究竟的时候,你落在身后的手,就这么紧握成了拳头,那表明了其实你也在迟疑,也咋子想着到底要不要去求证,证明你其实也觉得奇怪,明明意识里面没有招式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你没有办法否认。”

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墨染的身上,不由得有些困惑,明明墨染是陈国的皇子,该做的是维护陈国的子民,可是现在的立场似乎已经和夜晤歌等人一起站在一起了,为什么偏偏执着于自己是不是顾莫阏,看起来,他好像和顾莫阏有着莫大的关系。

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不由分的开了口。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证实我是顾莫阏,想来你与顾莫阏的关系想来也是匪浅了。”他,漆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

公子咎点零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就瞧见墨染握紧了拳头,深吸口气。

“他们都你是顾莫阏,想来你这么聪明的人早已经查过了,关于顾莫阏的一切了,想来你也应该知道,顾莫阏这个饶过往,也知道他的身边曾经有个形影不离的黑衣护卫。”

道这里的时候,公子咎的眼中染上了一丝不可思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自从他救了我一命过后,我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做了他的贴身护卫,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想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御绝云,怕是没有比我更了解顾莫阏的习惯和招式的人了。”

“所以,那在夜晤歌对我了你的事情之后,我才会连夜的赶到丞相府和你切磋,我一直跟在顾莫阏的身边,自然也少不了和他过招陪练,我那在找你切磋的时候,用过的是我以往跟他交手的招数,我的每一招都没有变动过,而你使出的克制我的每一招几乎也都是顾莫阏曾经用过的一模一样,你这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丞相的眼睛我很熟悉,他戴上面具的样子,我看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弄错吗?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们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我认定,你就是顾莫阏,不会错。”

“既然你觉得我们都是在谎,为何不去找你的高人师傅对峙一番,我想,他或许能够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你到底是顾莫阏还是公子咎?”墨染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你应该是怕了吧!怕我们的都是事实。”

公子咎后退了一步,原本站着的身子,就这么再一次的坐在了床榻旁,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墨染道着。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他喃喃着,依旧还是不想要去相信这么一个事实。

可是这会儿令他震惊的不是眼前墨染的话,而是那一桩桩摆在自己的面前的巧合,那么的巧合顾莫阏的玉佩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巧合自己和顾莫阏一模一样,身形一样,声音一样,面容一样,甚至连索永刚的招式都是一模一样。

而且,明明那些招式自己曾经的记忆里面是没有的,可是为什么又会施展了起来。

犹然的记得他醒来的时候,师傅脸上欣慰且欢喜的笑容。

他:“徒儿,你总算醒来了!”

可明明,这就是自己的啊!

那顾莫阏是从哪里来的,如果自己又是顾莫阏又是公子咎岂不是太荒唐了吗?

这一切的种种巧合,让他不由得想要回山里找师傅询问个究竟,想来如果不搞清楚,这些认定了他是顾莫阏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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