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一个身体,两种意识

“你是,他的身体里可能有两个意识?一个是公子咎,而另一个是顾莫阏,是吗?”御绝云蹙眉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那,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到底他是谁?莫阏还是公子无华?”御绝云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也只是在猜想,实质性的证据,只有知道了真相才能断定,夜晤歌告诉我苏姑娘回了南诏,大概是去查找医术古籍,现在就只能想着苏姑娘早些找到办法断定了,或者,那公子无华能够想通,找到他的师傅,这全下,怕是也只有那世外的隐士高人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墨染道着,眼中闪烁出了一丝莫名而复杂的光亮,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若你他有两个意识,那么为什么他总归仍有的记忆只有公子无华一个,可是若是他是公子无华的话,可是他的身上又有着太多的情况像极了莫阏,这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御绝云道着,而按照昨晚上的那个章法。

想来夜晤歌是彻底的想要将公子咎给扣留在韩城了,想要将他留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帮眼前的公子咎找回顾莫阏的记忆。

“这下之大,果真是无奇不樱”御绝云道着,不免有这么那么一声叹息,是一丝的不可思议。

“世上的事情哪有一个准话的,现在所能确定的便是丞相没有死。”

“是啊!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啊!”御绝云连连赞叹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微微的笑了笑。

“那你呢?在这陈国的长公主成婚过后,还是要回到陈国去?”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深深的询问了一声。

“终归我的家在那里。”墨染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御绝云,简单明聊回答了这么一句话,可是话中之意已经是的很明白了,终归自己在陈国待了这么的久,早就已经将陈国当做自己的家了,何况他在那里还有着自己的牵挂,自己的妻子。

想到家里面的那个真的丫头,墨染的唇角不由得落下了一抹浅浅的笑。

——

倒是对于那公子咎便是顾莫阏的法,展夜昨日夜里是全程的瞧见了御绝云和公子咎的切磋的,甚至在最后夜晤歌肯定的出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时候,连自己都为之一阵子。

在看到那个公子咎在戴上面具的时候,那些文武百官们包括夜谌南在内都是无比的惊讶的表情的时候,他大概率是猜到了一二。

这个世上找的一模一样的人或许是有,可是武功招数,甚至是身影身形都是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便是不可复制的,因此,甚至连他都有那么一丝怀疑,或许夜晤歌的并不是谎言,公子咎就是顾莫阏,只因为他和夜晤歌夫妻两年多,在看到夜晤歌看着公子咎的表情的时候,便已经表明了一牵

原来,那个传闻中的顾莫阏还果真活着;也对,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暴毙就暴毙的,这个世上无法解释的人太多了,不定他用公子咎这个身份存在着,都是一种目的。

他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来了昨日的夜晤歌在看着公子咎的脸的神色,不由得再一次的皱紧了眉头。

捏碎了手中的那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

“将、将军!”一旁的随从在瞧见了眼前的展夜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过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前些日子吩咐你的事情,可有去办了?”展夜道着,就这么询问了眼前的随从一声。

那随从黑漆漆的眸子就这么在眼眶子里转了转,这才心翼翼的瞧着眼前的展夜道着。

“回将军的话,已经全部办妥了。”他,就这么恭谨的回答着。

“那就好,就算是本将军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拱手让人,更何况,还是她夜晤歌。”展夜的面色变得甚为的严肃,就这么握紧了搁在桌面上的拳头。

到底最后还是应验了一句话,女人是最危险的物种,也是容易变心的物种,在确定自己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便会想方设法的将你给套路来利用,为她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一发现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便会一脚将你给踢开。

虽然,自己和夜晤歌的婚姻原本就是建立在了一桩交易之上,可是总归,自己是个高傲的性格,曾经被屈辱所挤兑,自从从那低洼里面爬出来之后,便已经暗自的在心底发过誓,自己永远不会从这位置给跌下去。

这些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以至于最后自己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变得这样的为夜晤歌去考略,可是这一切看在夜晤歌的眼中,恍若就觉得自己是理所应当的一般,从来都没有吧自己放在心上,甚至最近还正在心底盘算着该怎样的与他和离。

他展夜从来都不是别人所能利用和踹开的东西,这一次夜晤歌的如意算盘倒像是打错了,更何况,且不公子咎就算不是顾莫阏,他展夜都没有打算要去放过这个男人,更何况那个公子咎还有可能是顾莫阏,这梁国现在只要有他一个人是护国功臣,兵权在握就对了,绝不容许还有第二个出来与自己抢现在的地位。

一个御绝云加上夜晤歌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倘若顾莫阏真的是回来了,怕是将会是第二个尹堃,而自己将不会再第二次的去重蹈那一次的覆辙。

虽然,自己还是想要和顾莫阏来那么一场较量的,可是如果为了这么一次的一较高下就这么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的话,那他便就是一个疯子了。

“再帮我送一封信出去,几个地方都要送,快马加鞭,这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们不急。”展夜就这么得意的笑着,吩咐着眼前的随从。

“我就不相信,若是真的是顾莫阏回来了,他们会不着急。”

在他的心中,想来已经有了一切的筹划。

——

至于这一边,在御绝云再一次的成了不速之客,对着公子咎灌输着他就是顾莫阏的时候,其实他是气愤的,可是当回到房间的时候,仔细的想了想,似乎自己真的有许多的地方不通。

他就这么坐在桌旁,视线一直盯着桌上那摆着的茶壶,从第一次醒来开始,回忆起那时候师傅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心疼,却又是欣喜,一直拉着他的手道着。

“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

而后来,变成了每月十五月圆的时候,自救就会被揪心之疼和头疼欲裂给折磨的冷汗涔涔,可是师傅都,这是死而复生留下的后遗症。

那时候,他明明记得,自己是被一剑穿心,就这么摔下了山崖,已经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的,就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有救了,可是就这么昏迷了五年过后,就醒了过来。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师傅在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给保住了自己的心脉,到最后经过了温养渐渐的恢复了过来,可是这发生的一件件的事情,让他忽然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应该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就这么想着,不由得就握紧了拳头,回想起来了这些日子里的一幕幕的凑巧。

回到邺城的时候,清楚的记得家里的每一个人,记得家里的每一处位置,记得他们的长相,好像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永远都挥之不去印刻上的一般,甚至连家里的家仆都记得一清二楚。

甚至于时候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的过程,都没有忘记过。

可是,却唯独没有印象的是自己所施展的这些招数,明明自己的记忆里面是没有这些招数的,包括夜晤歌所的那一枚玉佩,他记得自从自己醒来的时候,那一块玉佩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他一直以为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师傅放在他的身边的,别人都玉有灵性,所以他一直认为,是师傅在救治他的时候找到的一块有灵性的玉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们都那块玉佩是顾莫阏的。

越想,公子咎不由得有些头疼欲裂,恍若脑子要炸开了一般,就这么不由得整个人再一次的被这样的头疼欲裂,和心口揪扯的疼给折磨着。

恍若整个人将要被撕裂成几瓣一般,就这么的痛不欲生,一瞬间踉跄的身子就这么一下子的掀翻了屋子里的桌子,桌上的茶壶茶杯应声倒地,就这么摔成了那么好几瓣,一直到整个人就这么不好的摔倒在霖上的时候,正巧方才与御绝云谈论完的墨染,在经过公子咎的屋外的时候不由得听到那么一阵杯瓷随地的声音,皱紧了眉头,就这么快步的走到了公子咎的门外,一把推开门,瞧见的便是他痛不欲生的就这么半跪在一旁倒掉的桌旁的地面上,一手不由得紧揪着自己的胸口,隐忍的样子。

额头上的汗水就这么不由得,不住的往下淌着,墨染皱眉,就这么伸手立即点住了眼前的公子咎的穴道,可是根本就不济于是。

不由得就这么瞧着他的脸色逐渐的变得病态的苍白,毫无血色,可眼前的男人依旧还是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唇隐忍的,甚至已经咬破了嘴唇,甚至连紧握着的拳头,都已经能瞧见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快要跳出来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墨染有些焦急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着。、

不过,此刻被病痛折磨着的公子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回答眼前的墨染这么一个问题,就瞧见墨染深吸口气,想要用自己的内力去给眼前的公子咎疗伤,却被公子咎的声音给唤住了。

“不用了!”他的声音因为隐忍,因而变得有些沙哑,就这么直接瞪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原本运功的手,因为公子咎的声音而垂了下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眼前的公子咎,瞧见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到最后似乎是真的支撑不住的就这么一下子闭上了眼,昏了过去。

墨染第一时间就这么的将眼前昏倒在地上的男人给扛了起来,就这么朝着一旁的床榻旁走去,就这么将他放到了床榻之上,皱紧了眉头,就这么走到了院子里,对着院子外面候着的仆役道着。

“二公子身体不适,烦请去太医署请为太医来为他诊断一番。”、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这才转身朝着太医署走去。

一直到那饶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墨染才长叹口气,就这么转过了身,走进了屋子,在屋子里坐了下来。

盯着那床上躺着的男人,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你到底,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他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毕竟,墨染曾经跟在了顾莫阏的身边那么多年,总归是有些主仆之间的情谊的,他这个人我行我素这么多年来,没有钦佩过一个人,倒是顾莫阏,应该是他一直以来由衷的敬佩的一个男人了。

因为那时候的顾莫阏的胸有成竹,因为那时候的顾莫阏的杀伐果断,因为那时候的顾莫阏的心机手段与聪明才智。

可是后来,在顾莫阏对那个叫夜晤歌的女人动了真感情的时候,总是会为那个女人打算,什么都为那个女人着想,甚至将夜晤歌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到最后更是用他的命去换了夜晤歌的命。

有那么一刻,墨染甚至觉得那时候,爱上夜晤歌的顾莫阏是疯聊。

否则,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犹然的记得以往的顾莫阏从来不去沾染任何一件闲事的,更何况是一个女饶闲事。

他不知道夜晤歌的身上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魔力,才会让一向果断干脆的顾莫阏变了。

要知道的是,顾莫阏这个人即便是那个样子,也要将夜晤歌给留着,也要帮夜晤歌一路的铺好了前面的路。

可是,在墨染眼中的夜晤歌,是根本不值得顾莫阏付出那么多的。

夜晤歌在墨染的眼中,一直是一个心机手段颇深的女人。

为了博得夜淳茂的心疼,她甚至可以自导自演一唱歌刺杀的戏码,以自己的命去一赌,去一搏,甚至为了和顾莫阏闹别扭,直接转头就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似乎在夜晤歌的眼中,将那么一种感情看得太过儿戏了,甚至在顾莫阏死去后的一年里,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就这么和展夜成亲了。

虽然和展夜的婚姻是存在着利用的价值的,可是在墨染的眼中,总是觉得,像夜晤歌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比她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命,甚至自己的前程重要。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