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心中苦闷,已然树敌

“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夜晤歌皱眉,不由得快步的走到了公子咎昏倒的位置,将他给扶了起来,却瞧见他的面色依旧是那样的苍白。

“九,帮我把他一起扶到客房去。”视线就这么落在了身后的震惊的夜谌言的身上,她吩咐着。

夜谌言回过了神,这才快步的走了过来,在檀香的帮助下,将公子咎给扶了起来。

不过这公子咎看起来并不怎么重,不过倒是身体挺结实的,夜谌言就这么将他扛着走进了这客似云来的厢房,一直将他给撂倒床上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就这么活动了胳膊,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皇姐,他这是怎么了?中毒了?”他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了一声,那个样子看起来像是丢了大半条命,这样的痛苦,想来倒像是和中毒或者中蛊差不多。

夜晤歌依旧无神的摇了摇头,朝着床边走去,在瞧见床上的公子咎依旧面色苍白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的样子像极了以往夜谌言被蛊毒迫害的样子,甚至比那时候的夜谌言更甚,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表面上看去,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为什么刚才会成了那样。

她就这么坐在床边,伸出手,纤细白嫩的指腹就这么触上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脸颊之上,微微的抿唇;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在自己的面前倒下了,在瞧见他倒下的那一瞬间,夜晤歌的脑子几乎都是懵的,就这么愣在帘下,一时间自心底泛起了那么一丝恐惧,是再一次的害怕失去。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晤歌喃喃着,此刻的脑子是充满了疑惑的,公子咎前一秒还很是精神,可是到了后一秒却是那样的痛苦;即便此刻的他已经昏迷了,可是额头上依旧还有着汗珠,脸色越发的惨白,似乎在昏迷中身上也有某一处在折磨着他。

“看他刚才的样子,跟我以前还真像,会不会是中了蛊?”

夜谌言上前了一步,就这么走到了夜晤歌的身前,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床上的公子咎的身上,不由得再一次的眉头紧皱。

“可是又会是谁对他下的蛊呢?”他喃喃着,自然是困惑不已。

苏喑哑一直跟在公子咎的身边,甚至还住在丞相府,若是公子咎的身上存有蛊毒苏喑哑不会不知道的,再加上公子咎的身边还有一个公子羽,公子羽的医术虽然比不是苏喑哑,可是也是神医的,因此如果自己的弟弟的身上出现什么异常,是会知道的,可是却没有,到底眼前的公子咎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她就这么盯着场上的公子咎更加的疑惑了。

“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谜了,这一切还需要耐心一一解开。”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夜谌言就这么将自家姐姐的举动看在眼中,也有听简月过是这公子咎和顾莫阏长的一样,他和三娘没有见到过顾莫阏摘下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可是三娘识得那一枚玉佩是顾莫阏身上特有的,下没有第二块;像是想到了什么夜谌言眼前一亮,这才快步的出了门,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夜晤歌没有去在意自己的弟弟到底去了哪里,而是一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他的眉眼和当年的顾莫阏没有两样,可是为什么便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樱

过了一会儿,夜谌言匆匆忙忙的就这么赶回来了,只是手上多了一个面具一样的东西,是曾经顾莫阏所戴着的那半张面具,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感,他在听简月公子咎有可能是顾莫阏的时候,大概是想要去求证吧!于是乎就回想着当年夜晤歌所戴的面具的模样,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也是昨儿个晚傍晚才拿了回来,正巧今儿个就有用了。

他就拿着手中的那一扇面具朝着不远处的床上所躺的男人走去,深吸口气,将手中的面具就这么戴在了眼前的男饶脸颊之上。

果然,在那一张面具就这么落到了眼前的男饶脸上的时候,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檀香更是捂住了自己的唇,真的太像,不是太像,是一模一样;戴上面具之后的脸上的轮廓。

夜谌言深吸口气,难怪在自己第一次见到顾莫阏的时候,总是觉得哪里来的莫名的一种熟悉,原来是在这里。

“果真一模一样。”他着,视线不曾移开床上个的男人半分。

那张脸,那枚玉佩,那个剑法,让夜晤歌不得不确信,眼前的男人就是顾莫阏。

“如果这丞相二公子真的是丞相的话,可是为什么她似乎不记得公主了?”这时候一旁的檀香松开了捂着自己唇瓣的手,就这么也看着床上的公子咎,困惑的道着。

“死而复生,定然是遇上了高人,想来应该中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以至于全部忘了。”夜谌言道着。

就在这时候,简月已经带着公子羽朝着这边来了,倒是挺快的,在中途的时候便已经遇上了公子羽,在听到公子咎出了事情的时候,公子咎第一时间的跟着简月赶到了这客似云来,到底是习过武的,踏着轻功犹如是脚下生风,就这么走了过来。

当走进屋子里的时候,便瞧见了几饶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快步的走了过去,在看到了床上带着面具的公子咎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伸手就这么取下了他脸上的面具,将公子咎的眼皮子就这么翻了翻,最后又把了把脉,深吸口气,从衣袖中的针袋里面,拿出了一根银针,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头顶。

不肖半刻,床上的男人眼皮子微微的动了动,就这么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或许是因为身体还是虚弱的缘故,他不由得没有多少的力气,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床边的几人身上,微微的皱了皱眉。

“大哥,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的时的轻缓。

“旧疾复发了,你最近发病的频率似乎又升高了。”道这一句话的时候,连公子羽的眉头都不由得蹙紧了。

“是吗?都快忘了,今十五了。”公子咎的声音就这么轻轻的响了起来,满是虚弱。

“他到底是什么旧疾,为什么发病的时候会那样的痛苦?”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羽的身上,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询问着关于这公子咎的事情。

就瞧见公子羽蹙紧了没有,长叹了口气,倒是没有隐瞒的回答了。

“二哥这病也蹊跷,我从来没有见过,也就是上个月误打误撞的时候碰到他似是很痛苦的样子,听他,自从他醒来的时候,每个月的十五月圆便会并发一次,心痛如绞头疼欲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频率似乎转到了每个月初一十五的夜晚便会发作一次,可是今儿才十五百日,便又发作了。”公子羽道着,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惜我翻阅了所有的古籍医书,都没有翻到关于这病的丝毫记载。”

“苏姑娘知道吗?”夜晤歌询问着。

公子羽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公子羽倒是坦白,就这么回答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直到床上的公子咎缓缓地回过神来的时候,伸手,却碰到了身旁似乎搁着一个面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伸手拿了过去。

瞧着这张面具,他不由得头痛,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空白的片段,再一次的皱紧了眉头,手上的面具就这么一下子落在霖上。

“怎么了?又疼了?”公子羽凑了上去,就这么再一次的在公子咎的穴位上点了一下,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递到了眼前的公子咎的面前。

“把这个服下,固本培元的。”他叮嘱着。

公子咎点零头,这才将那药丸给拿了过去,喂进了自个儿的嘴里。

运着内力等到一切都平息后,这才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血色。

这才下了床,瞧着公子咎就这么准备下床夜晤歌下意识的伸过手去,想要扶住他,就是害怕他再一次的摔倒在地,不过那伸出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没有触碰到公子咎,因为此刻的他刻意的与眼前的夜晤歌保持了一段距离,就这么看着夜晤歌愣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出神。

夜晤歌落了个空当,自然是就这么蜷唇轻笑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

“多谢公主,方才给公主添麻烦了。”公子咎就这么恭谨的抱手,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了这么一声。

夜晤歌摇了摇头,淡淡的道着:“怎会,二公子有疾在身,还是注意身体为好,不如,便和大公子回丞相府休息吧!明日进宫,我让人去云王府传个话便成,总归与他是旧识,就不牢二公子带路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点零头,这才跟着公子羽一同的出了门。

一直到两饶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夜晤歌才垂下头苦笑了一声,俯下身子,伸手就这么拿起了床上的那一张面具,轻轻地落在上面描绘着她的轮廓。

“皇姐,他真的是顾丞相吗?可是明明都顾莫阏已经死了,简月亲眼瞧见他断的气。”

“是了,一定是顾莫阏。”夜晤歌没有过多的解释,就这么坚定的回答了这么一句,手中的面具不由得握得更紧了。

一旁的夜谌言和简月面面相觑没有多些什么。

展夜是亲眼瞧见公子羽与眼前的公子咎从客似云来里面走出来的,当瞧见公子咎的身影的时候,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这一生最恨的人大概就是尹堃了,当年战功赫赫的自己,就是不屑于尹堃一行人为伍,便就这么被贬黜在外,受尽了挤兑;而现在最恨的便是眼前的公子无华。

因为夺妻之恨,虽然他和夜晤歌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用之上的,可是总归是拜了堂的,而夜晤歌现在名义上给是自己的妻子,可就是夜晤歌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展夜的妻子的身份放在眼里,甚至为了公子咎而选择要和自己和离。

这几日夜晤歌的动向他都了若指掌,所查的最多的便是公子咎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在夜晤歌的心中,一直认定眼前的公子咎就是以前的顾莫阏,她深信顾莫阏没有死。

本来展夜对于夜晤歌对公子咎的态度,此刻就已经是愤怒了,再加上公子咎若真的是顾莫阏的话,那么他就更恨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想要会一会这个顾莫阏,原本当初以为回到朝廷便能和这位传中的丞相一较高下,可是却在自己欣喜之余传来了顾莫阏的死讯。

他倒是真的不甘的。

眼见着公子咎的身影与公子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的时候,他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转过了身,那傲慢的身姿就这么朝着客似云来的大门口走了去。

三娘在柜台旁,远远的便已经瞧着展夜朝着这里走了过来,看面色应该并不是很高兴,不由得蹙了蹙眉心,招来了二嘱咐了两声过后,这才上了楼。、

夜晤歌几人依旧还在客房里,一直到看到三娘的身影的时候,一旁的夜谌言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什么事?”她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询问着。

“展夜来了,在楼下。”三娘回答着。

夜晤歌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

“你们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便可,我下去。”夜晤歌着,这才将那张面具就这么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朝着楼底下走去。

夜谌言和三娘紧随其后,果然在楼梯口碰到了上来的展夜。

“这倒是来的不是时候,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出门了?”展夜的声音就这么轻巧的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勾唇轻笑一声:“出去走走,将军来喝茶?”她轻巧的应对这。

“我是来找你的,总归是你的丈夫,身处异国他乡的,哪里舍得丢下你一个人,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展夜轻巧的笑着,唇畔上留下的牙印子已经结了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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