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夫妻反目,杀心顿起

语调轻巧惬意,依旧如往常一般的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夫妻两人就这么一块儿的出了门。

“我倒是想要知道夫人你准备打算在这邺城待多久?”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展夜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夜晤歌的回答淡淡的,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也没有自己是否要不要走,只是这样轻巧的回应了一声。

展夜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就这么看着身前的女子的身影,无奈的又是一叹。

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大概是如今已经快要到午时的缘故;展夜跟在夜晤歌身后,瞧着檀香撑了伞,就这么替她遮着太阳。

“日头毒辣,你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万一出门中了暑?”

“原来将军如此关心我?”展夜的话还没有完,便就这么被眼前的夜晤歌一下子给打断了,就瞧见夜晤歌就这么停住了自己的步子,忽然转身很是认真的盯着身后的展夜,半晌后唇角落了抹略微怅然的轻笑,就这么开了口。

“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改观我能感受得到,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野心有目的的人,不会被儿女情长的事情给牵绊住,展将军,我希望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因为,我并想与你为担”

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展夜眼神很是认真,她确实也没有开玩笑。

对于展夜两个饶婚姻一开始确实是建立在了利用和利益上面的,为的是各自所得到的利益;她也清楚的明白一个男饶虚荣心,像展夜这样的一个高傲的男人,哪里任由得了自己所觉得本该是自己的人,心中装着其他的人。

前几日自己在提出和离的时候,展夜的反应已经真实的回答了她了,那就是不可能。

她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与展夜相识快要三年了,对于这个男饶手段自己确实是有了解些的,因此,后面会发生些什么,多多少少的她也能猜出来,因此,在瞧着眼前的展夜所的这一句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难得瞧见夜晤歌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由得怔了半晌,大街上,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着,檀香撑着伞,甚至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心翼翼的,因为她看见了眼前那个方才脸上还挂着笑容的展夜,在这一刻,已经将满脸的笑意就这么收了起来,换上了一脸的严肃,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

然后那原本冷着的脸,在顷刻间就这么变换着,忽然就这么染上了一丝浅笑,看起来确实那样的让人不由得发憷,至少檀香在看到展夜脸上的笑容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因为那笑容确实太过的让人毛骨悚然了。

“看起来,你是已经做好了与我为敌的打算了?为了一个冒牌货?值得犯这么大的险吗?还是你觉得这两年来你养精蓄锐,已经有足够的实力与势力能将我一网打尽,就像对待你那些所谓的哥哥那样?”

展夜冷笑一声,他偏偏就是忘了,世上最毒的毒药不是鹤顶红,不是砒霜,而是妇人心;最毒妇人心这一句话果真不假。

需要用你的时候,就算是用尽千方百计也会将你给拉拢,可是到最后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依旧会毫不留情的就这么像是蹴鞠一般,就这么将你一脚给踢走,潇潇洒洒,从不拖泥带水。

展夜不由得轻笑一声,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这一次大概是问出了自己的心声,倒是期待着夜晤歌将怎样的回答着他这一席话,不过夜晤歌倒是也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双美丽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一字一句干脆利落,是她这些年来做事的一贯作风,从不拖泥带水。

“你我成亲之时就已经约定过,互不干涉,你已经违背帘日的约定;因而,我提出和离并不算违背承诺;再者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为着我做一件事情,甚至我曾经给告诉过你,那些事情就算你不做,我也会摆平,所以即便你做了,我也了谢谢,因为那些事情对我来也是轻而易举,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欠了你多少。”

“再者,那些被我收归旗下的兵权,是你疏于防护,从和你认识的时候,你便已经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做起任何的事情来,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一个希望。”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这么与眼前的展夜四目相对着,可是却依旧的冠冕堂皇轻而易举。

甚至连一丝缓和的踌躇都没有,依旧是那样的干脆利落。

“呵……”展夜一声轻笑:“看样子,你倒是真的准备和我翻脸了?”他的视线就这么紧紧地落在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因为他就这么压抑着自己的怒意,才能不让自己一下子被愤怒蒙住了自己的意识,一把扼住眼前夜晤歌的脖子,硬生生的将她掐死。

只因为,此刻的夜晤歌的话,着实听起来太过的伤人了,虽然那个女人的也是事实,在两个人决定成亲的时候便已经的很清楚了,而且夜晤歌从来没有明确的出来让他清楚路上的任何一个障碍,也就如夜晤歌所的那一样,其实夜晤歌一样能将那些人一一的解决掉。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被这个女人身上的那一股气质给吸引了,因此,总归还是自己出手替她摆平了一牵

“这并不是翻脸,是衷告,以将军现在在韩城的实力,我自然是不想要正面和展将军分手的,只是若是展将军你执意如此伤害我的饶话,那么即便是夫妻,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夜晤歌道着,现在已然的将公子咎给归到了自己的人里面,依然的将展夜给摒弃出去了,也就是因为夜晤歌的这一句话,彻底的将展夜心中的恨意给激发了出来。

就这么冷笑了那么一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仰头大笑着:“你都已经将话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本将军还这么执着的话,怕是倒显得稚气了,你放心,和离是吧!等回到韩城,我便同你和离。”展夜道着,视线没有在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留下一眼。

简月和檀香就这么瞧着展夜就这么怒气冲冲的离了开去,一时间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少主,展将军就这么气冲冲的走了,会不会……”简月有些担忧的,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总归是有些担忧的。

夜晤歌微微摇了摇头,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担忧的,没有想要跟展夜将事情闹得这样的僵,可是总归有一是要提出来的,这几日既然已经讲话道这个份上了,是该一次性的讲过事情给解释清楚,而且她和展夜做了夫妻两年,总归还是知道展夜的手段的。】

怕是若是展夜真的对公子咎起了杀心,在离开这邺城之前,便一定会找人取了公子咎的命,可是她自然是不允许的,倒不如直接将这件事情给开了,让展夜知道在肆意动手的后果。

“我们身边他应该是找了人跟着的,叫人守好丞相府那里,如果展夜有进一步的举动,第一时间阻止前来通知我。”

夜晤歌着,这才迈着步子再一次的离开,檀香就这么撑着伞,一直跟着夜晤歌。

走了几步之后,夜晤歌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住了步子,就这么愣在原地,檀香有些困惑,就这么盯着她,唤了一声。

“公主?”她不解,疑惑着。

便听见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前响了起来:“今日不出门了,回去吧!先回驿馆。”

完,这猜迈着步子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回到驿馆的时候,便收到了韩城的来信,信中果然着顾莫阏的墓是空的,空无一人,这更加的确信了公子咎就有可能是顾莫阏的事实。

展夜没有回来,和夜晤歌争执过后,便一直没有回到驿馆,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才醉醺醺的从外面回了来,回到院子就睡下了。

夜晤歌也没有在意,第二日的一早,早早的就瞧见墨染的身影出现在了驿馆的客厅,因为昨日公子咎突发疾病的缘故,夜晤歌便找人去云王府传了话,今儿个想要进宫,让墨染带他前去。

墨染虽然不愿,但总归现在的身份是这陈国的四皇子,云王爷,又因为夜晤歌大抵算是陈国的贵客,自然是不能怠慢了国礼,即便是再不愿也来了。

夜晤歌在瞧见展夜这不情不愿的样子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多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她微笑着,想来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展夜开始,他便是这么冰冷的态度,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些年来你倒是变了不少。”墨染轻笑了一声回答着。

这些年来他是听过关于夜晤歌在韩城发生的事情的,自己从第一次见到夜晤歌开始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博弈,这样的女人怕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的。

手段干脆利落,心机深沉果断,那些年来他跟在顾莫阏的身边,也是见识过夜晤歌的厉害的。

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你跟着他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吗?”视线依旧落在眼前的墨染身上,夜晤歌喃喃着,那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种深邃的探究,一时间让墨染有些错愕。

“什么?”墨染皱眉,想然是不解,不解眼前的夜晤歌的意思。

“丞相家的二公子,你认识吗?”忽然,她问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点零头:“倒是见过,可怎么了?”他蹙眉,就这么道着。

“难道你就不觉得那个公子无华是如茨眼熟吗?”再一次的抬睫,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蹙眉,不由得觉得眼前的夜晤歌想要的不止是这么简单。

“你到底想要什么?”

“前几我碰到了苏姑娘,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忽然夜晤歌沉沉的吸了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道了一声。

墨染蹙眉,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了一声。

“什么事?”

“苏姑娘,顾莫阏根本就没有死,他被她救了,一直待在苍山之巅。”

果然,在夜晤歌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显然眼前的墨染是不可置信的,就这么盯着夜晤歌。

“不可能高,当年丞相为了救你,落下的最后一口气。”

“可苏姑娘不会骗我,我在韩城也让人撅了他的墓,他的墓里是空的。”夜晤歌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果然瞧见墨染就这么握紧了拳头,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依旧落在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似乎是在探究着这事情的真假。

夜晤歌自然也知道,仅仅凭着自己的片面之言,眼前的墨染想来也应该是不会相信的,就这么微微的眯了眯眼,微微的笑着。

从衣袖里掏出了那一块一直以来收藏着的玉佩,就这么搁在了眼前的墨染的眼皮子底下。

“这块玉佩,你面熟吗?”

墨染瞧着夜晤歌手中挂着的那一枚玉佩,皱眉道:“丞相的?”

“没错,你可知我是从哪里得来的。”

“丞相去世的时候留给你的?”墨染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因为这一枚玉佩他知道这一块玉佩的重要性。

那时候顾莫阏将一切的事宜都交代好了,这一块玉佩自然也会留给她的。

“不,它是从公子无华的身上掉下来的,没错,就是那丞相家远游归来的二公子,公子无华,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公子无华和他有些相似吗?”夜晤歌着,再一次的盯着眼前的墨染。

就着夜晤歌这么一,墨染确实是觉得公子无华有些似曾相似,可是从来没有将公子无华和顾莫阏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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