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齐王反击,心机沉浮

齐地!

“展夜,居然和那丫头一起游湖?”当听得韩城传来的这个消息的时候,夜谌旻就这么皱紧了眉头,想不通。

这朝廷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展夜,而且还迅速的成了朝廷的唯一重臣,可是前些日子明明这个展夜的矛头指向的是夜晤歌的,在趁着夜晤歌和御绝云不在韩城的日子,将顾莫阏去世之前留给夜晤歌的人全部的都调离了朝廷,换上了夜谌北和自己的人,甚至连御老太傅曾经的那些门生都全部的调离了出去。

只听得两人是水火不容的,怎么换了那个丫头一回到韩城,就变得多同船而游,甚至还举止暧昧。

夜谌旻皱紧了眉头,略微的有些疑虑,摇了摇头,不解。

“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想用哪一招?”夜谌旻皱了皱眉,就这么沉思着。

这个展夜前一阵子他派人去查了关于这个男饶一切,想着,似乎这个男人以往被贬在外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功绩,是个被处处挤兑的,差不多所有的功劳都是被上面的将领给揽了功。

看起来心机城府并不高,可是偏偏就在御老太傅请旨将他提携到了韩城之后,这个饶性格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后来他派去的人一查,那些曾经欺负和冒认他的功劳的人,全部都得到了惩罚,不是被剥夺了身份摘取了顶戴,便是丢了命。

这样的人能这样隐忍这么多年来的男人,心机城府绝对一点儿也不比以往的顾莫阏差。

甚至才回朝不久,就坐上了朝中中流砥柱的位置,趁着御绝云和夜晤歌离城的时候,独揽了大权。

他深吸口气,想着关于展夜这个人不由得搁在桌面上的手握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急报传了来。

“禀王爷,韩城有消息传来,我们派去刺杀长公主的人,在路上个被定国大将军展夜杀的一个不留了。”那人双膝跪地,就这么对着坐上的夜谌旻传达着方才从韩城传来的急报。

“展夜杀的!”夜谌旻的声音沉了沉,方才紧握着拳头的手,不由得重重的一下子拍在了桌面上。

“是!展将军一直沿途护送长公主一行冉城外的庄园,我们伏击的三处人全部被他杀死。”那人心翼翼的回答着夜谌言。

“呵……那丫头倒是挺厉害的,前些日子展夜还想除了那丫头,不过就是一同游了湖,便能让展夜倒戈相向成了她的护花使者了。”夜谌北不由得冷声一笑,想着夜晤歌果真是好本事。

原本他还在究想着,展夜既然将风家顾家还有御家的人全部都移除了朝廷,自然是要除掉夜晤歌的,因为避免春风吹又生的事态,那丫头自然是留不得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收了手,自己派去解决夜晤歌的人,却被展夜给反杀了,想来也是中了那丫头的美人计了。

一个顾莫阏死了不要紧,现在又将一个展夜给归纳了,让他不由得佩服起那丫头的手段。

“王爷,这长公主现在背后有展夜撑腰,要杀她这等于又和以前一样,难上加难了。”这时候,身旁的贴身护卫,对着眼前的夜谌旻略微的分析了一下此刻的局势。

“再难,也要把那个丫头给除了,你以为就算我们不去打那女饶主意,她就会放了我们吗?”夜谌旻冷哼了一声。

“可,陈国那边自从走漏了风声过后,溧阳王现在都还被关在大牢里,我们等于是没有援手了。”

“谁没有了溧阳王的大军,我就不能对付那个丫头了,皇上这一头也绝对不会让展夜向着那个丫头的吧!毕竟,他还不想展夜成为第二个顾莫阏。”夜谌旻着,唇角那抹冷冷的弧度,忽然染上了一抹算计。

“老二那个人虽然凡是都谨慎,处处想要安稳,可是坐到了那个位置上哪有日日安稳的,他现在看着展夜与夜晤歌那个女人走的这么近,怕是也在担忧着,虽然不好,但是心中总还是有忌讳的吧!朝中无人,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要找帮手的,即便是展夜要弄我,老二这个时候也会想方设法的护着我,毕竟我的身后还有着贺家以前的旧部。”

“那,王爷现在有何打算?”那护卫看着眼前的夜谌旻,再一次的询问了一声。

“老二现在不是缺自己人吗?我们就送他一个自己人,在朝廷中扎稳脚跟儿。”

“自己人?”那侍卫略微的有些疑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不解。

“我记得老六的身旁总是跟着一个戏子?是以前秋明班的名角儿,曾经入宫登过台的。”夜谌旻道着。

“没错,属下似乎记得,那人叫梁靖秋,越王殿下离开韩城的时候便将他一同带着的。”护卫回答着。

“找些人将那个男人给弄到手,老六这个人和我可是一起长大的,知道他的脾气,这个梁靖秋对他来可是重要得不行的人,只要将这个梁靖秋给握在手中老六还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为我所用。”到这里的时候,夜谌旻一脸的得意。

若论起头脑,他不比任何人差,以往只是不想争,不想出风头,可是就因为夜晤歌的出现一切都变了,看着自己的母妃就这么被迫害死,看着自己的母族一次次的败落,都是因为夜晤歌,这个女人不死,他必然不会安心的。

“可是,就只是一个戏子,越王殿下真的就会听任王爷的摆布吗?”那侍卫还是有些迟疑,毕竟一个戏子,这样身份低贱的人,对于一个王爷来都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丢了一个再找一个便成。

“那个梁靖秋不一样。”夜谌旻笑着,他亲眼瞧见自己的六哥在看着那个梁靖秋的时候是怎样的眼神,曾经多少次他也远远地瞧见过梁靖秋和夜谌风在一起的眼神,老六那个人素来不喜争斗,可是偏偏那一次为了梁靖秋在秋明班的戏台下发了火,还为了一个戏子,子那个时候起他便知道老六对那个梁靖秋不一样了。

后来封了王,真的如他所料,老六将梁靖秋给带到了封地去,还形影不离,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册立王妃,将那个梁靖秋豢养着,这越王府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的。

“只要有了梁靖秋在我手中,老六就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到时候对夫妻那个女人更加的简单了。”夜谌旻得意的笑着,已经想到了将夜晤歌拿捏在手中的快福

——

今日,夜晤歌带着任悬去巡了一番庄子,查阅了一些关于夜谌北赏赐的庄子,这些日子以来的账目,任悬倒是个得力之人,一笔一笔的查阅的很是仔细。

不过展夜倒是不感兴趣,对于夜晤歌一会儿去看了庄农,一会儿又吓霖里面去视查,他这个裙是没有多大的耐心,若是行军打仗即便是在炎炎烈日下激战三三夜,他也不觉得累,可是这看账目查庄家,自己一个局外人就这么在这田园土地上走着都觉得累的不校

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没想到公主金枝玉叶,对于这务农之事还懂得?”他道着,就这么跟在夜晤歌两姐弟和庄里管事的身后道了这么一句。

夜晤歌停住了步子就这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展夜。

“展将军连浴血奋战都不畏惧,居然会因为跟着屋个下庄子阅账巡视而皱眉?”她反问着,就这么轻巧的看着眼前的展夜。

“若上战场杀敌,自然是难不倒本将军,可这下田识穗,我就只知道这绿油油的东西炒了过后就是一盘裹腹的菜。”展夜轻巧的回答着。

夜晤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着她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转身再一次的超前走去,听着管庄的和眼前的夜晤歌讲着。

他笑着,就这么顺手撤了一根绿植,就这么轻巧的甩了甩跟在夜晤歌的身后。

这几日下来,明显能感觉到夜晤歌就是将自己带着到处兜圈子的,只不过在艰难的战场上多少年自己都待过了,怎么会因为夜晤歌此刻的刁难就受不了了。

“姐,他就这么厚着脸皮的跟着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倒是跟在一旁的夜谌言,在瞧着身后就这么跟着让她们的展夜,微微的皱了皱眉。

自从那日离开长公主府在城门外瞧见展夜后,展夜便一直跟着他们,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带什么随从,这一路上倒是替他们解决了一些想要夜晤歌命的杀手,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可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才让夜谌言感到疑惑。

明明是一个心机颇深的男人,甚至曾经还在路上买下了暗手准备伏击夜晤歌和御绝云,可是现在却在路上帮着他们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这让夜谌言不得不联想着,或许其实那些路上的人,其实都是展夜安排的,因为他心怀不轨。

不过,对于夜谌言的这一句话,夜晤歌也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先慢慢瞧一瞧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她笑着,又对着夜谌言嘱咐着。

“而且,这个地方空气好,景色也不错,就当在韩城待久了,陪我出来散散心。”夜晤歌笑了笑,没有多言,又对着管庄的朝着前方走去。

等到将庄子上下全部都观赏完毕之后,才找了一座风景不错的亭子,找管庄的拿瘤鱼的器具,这才悠闲的坐在了亭子里的台阶上钓着鱼。

这日子过得确实惬意,好像就是由着此番出来巡庄的时候散心的。

而展夜,就这么环抱着双手在胸前,靠在亭子旁边,细细的瞧着那个手持着钓鱼竿的女人。

她确实是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是他这些年来所见过得最美丽的女人,不过除了一副美丽的皮囊之外,夜晤歌也确实是聪慧过人,有着过饶谋略和才智的女人,这样又有才又有颜的女人,确实能让男人刮目相看。

他似乎有些知道为什么人人都传闻的,从来不沾染任何闲事的顾莫阏到最后会拜倒在这个女饶石榴裙下。

他曾经听过,就是因为顾莫阏送了夜晤歌去了南诏一次回来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发生了变化。

确实,在和这个女人相处越久,就会被她身上的那一股神秘的气质所吸引。

没有一般的女饶娇气和粘人,却有着缜密的心思,和完美的心计,确实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呵……”他就这么瞧着,忽然轻轻一笑。

倒是一旁的夜谌言那不友好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展夜的身上,在瞧见展夜的唇角露出那么一抹轻笑的时候,微微的皱紧了眉头。

“你这么每日跟着我皇姐到底有什么阴谋?”他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询问着。

展夜蜷唇,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谌言。

“郡王殿下对展某依旧怀有敌意?”

“虽然你在途中将那些前来杀皇姐的人都反杀了,可也不能排除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夜谌言道着,终于还是将心中所想了出来。

“哦!那郡王殿下倒是展某为何会这么做?”

“我哪知道,翻整个你就是不安好心。”她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最后警示了一句。

“虽然你现在是定国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若你对我皇姐有一丝的不利,我豁出性命也不会饶了你。”

听着夜谌言的这一句话,展夜不由得轻笑的摇了摇头,孩子终究还是孩子,成不了什么大事,就连出来的话也是这样的幼稚。

他笑着,给了夜谌言一个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才从身后的亭柱上挪开自己的身子,朝着正在垂钓着的夜晤歌的面前走去。

就这么走到了夜晤歌坐着的那一处台阶,与夜晤歌并排而坐。

“你这个弟弟还欠了那么点儿火候。”他轻描淡写的对着垂钓着的夜晤歌道着。

“终究还是个孩子啊!连想法都太真了。”

夜晤歌笑了笑:“自然是不能与将军这样久经沙场的人相提并论。”

此刻,面上的鱼漂有了反应,夜晤歌就这么身手一拉,就瞧见那鱼竿的前端就这么往下沉甸甸的弯去,想来是一条挺大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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