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结伴而行,将军护航

夜晤歌抬起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眼中满是希望的光亮,就这么看着他。

或许,连她也相信了,相信了御绝云的话。

对,她夜晤歌从来都不是这样脆弱的,以往在没有顾莫阏的时候,她也能靠着自己在冷宫中生存,从竹院里出来,所以,即便现在展夜权势在手,她也一定有办法将展夜给从哪个位置拉下来。

“谢谢!”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微笑的道了一声谢谢。

御绝云就这么看着夜晤歌唇角的那一抹笑,微微的出了神,夜晤歌这一笑与以往的虚假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真的笑。

这或许是他看到的世上最美丽的笑容。

“接下来不管你要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只需要告诉我一声便成。”御绝云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需要你的时候多了。”她笑。

——

永安宫内,夜谌北就这么坐在一旁的桌边,听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回禀着关于夜晤歌今日一整日的动向。

“你是,长公主今日和展将军一同相约游湖,两饶举止神情很是暧昧?”

“是,奴才远远地看着长公主和展将军相谈甚欢,将军笑了不止一次。”那人恭谨的回答着。

夜谌北的眸光微微闪烁,就这么搁在桌面上的右手微微的握紧了分,瞧着眼前的暗卫再一次的开口询问出声。

“还有呢?可有听到,他们在些什么?”他的神色暗了几分。

那暗卫怔了怔,有些许的迟疑。

“由于距离太远,奴才并未有听清楚展将军与长公主了些什么?只是最后长公主带着身旁的护卫乘船离开了。”那暗卫回答着,心翼翼的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乘着船离开了?”夜谌北沉思着,想然是在担忧着什么。

“那丫头和展夜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夜谌北喃喃着,就这么沉思着。

大概是因为以前的那一些事情,对夜晤歌这个人总是带着一丝的防备之心,而展夜这个人做事又太过的干脆利落心狠手辣,和以往的顾莫阏如出一辙,而今这展夜又和夜晤歌走的这么近,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顾莫阏。

常总管就这么侯在夜谌北的身后,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的神色复杂,想来是害怕他在担忧着什么。

“你先下去吧!注意派人密切的监视着将军府和长公主府的一举一动,及时上报。”常总管对着跪在眼前地上的暗卫道着。

暗卫应了一声是,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待那人走后,夜谌北才常常的舒展了一口气,伸手就这么撑着自己的额头沉思着。

“也不知道那丫头到底在和展夜谈些什么?那丫头诡计多端,长得一张姿国色的脸,又有着聪明才智,连顾莫阏这样的男人都能被那丫头给征服,若是展夜真的拜倒在了那个丫头的石榴裙下,朕等于是又养了一头财狼在自己的身边了,早晚都会被那个丫头将大权给夺走。”起这么一席话的时候,夜谌北的神色变得沉重了起来,就这么一脸的纠结无奈。

常总管那双精明的眸子,就这么在眼眶子里转了转,瞧着眼前的夜谌北,道出了心底所思。

“依老奴所见,陛下倒不用这么担忧,若是展将军真的和长公主有什么私情的话,便不会对陛下提出要将那些顾莫阏留下的忠臣撤走,将长公主立于危险的境地,要知道现在朝中的权臣都是陛下曾经跟随的忠臣之士,老臣想着,这一次船上邀约,大抵是想要探一探公主的底也不一定。”常总管将自己心中的猜想就这么道了出来。

“探那丫头的底?”夜谌北的眉心一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常总管,半晌似信非信的点零头。

“或许,是朕想的太多了。”

但是自己却不得不多想,因为毕竟夜晤歌的手段自己没有领教过,可是确确实实是睁眼瞧见聊,多少也有些忌讳,若是那丫头真的将展夜给弄得临阵倒戈了,那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陛下,时候不早了,还得去陪皇后娘娘还有公主用膳呢!”常总管恭谨的再提醒了一句。

夜谌北这才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太阳穴,方才被展夜的事情占据了脑海,倒是忘记了今日约了去皇后的宫中陪同皇后一同用膳。

“朕倒是差一点儿忘了。”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常总管询问了一声。

“皇后最近的身体状况怎样过?”

“太医今儿一早已经前来回禀过了,皇后的胎像平稳,没有什么问题,前阵子总闹头晕发冷,是因为身体太虚而致,喝了几贴补胎安胎的药,现在已经好了,连胃口都好上了许多。”常总管如实的回禀着。

夜谌北听着,这才安心的点零头。

“胃口好就好,让刘太医每日按时前去就诊便可。”夜谌北道着,这才站起了身来。

“去看看吧!”他,这才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

夜晤歌每日的日子过得很是充实,看书,写字,自己和自己下棋,煮茶;看起来和以往的日子没有两样,闲散惬意。

就连一旁的夜谌言看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似乎夜晤歌在去和展夜游玩湖回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他很好奇,夜晤歌那和展夜都了些什么?

到了御绝云的府上询问了一番,甚至连御绝云都是一脸茫然。

今日,夜晤歌更是兴起的想要下田去夜谌北赐她的城外那三百亩田地的庄子上去收租。

竟然还叫上了自己一起。

这令夜谌言更加的一脸茫然不解了,自己的姐姐今日是转了性了?

“皇姐,真的不需要叫到师傅一起吗?”他问,主要还是有些担忧着夜晤歌的安全的。

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夜晤歌淡淡的一声不用。

夜谌言瞧着自家姐姐发了话,也没有多话,就这么跟着夜晤歌一道出了门。

途中,还是担忧着,毕竟这梁国想要夜晤歌命的人挺多的。

不过一路上倒是风向太平,等出了城门,便瞧见城门口的骏马之上一个熟悉的人影就这么在了那里。

夜谌言在瞧见那骏马之上的男饶身影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要干什么?”他低喃了一声,见势头不妙,这才勒住了缰绳,踏马就这么朝着前方行去。

在展夜的身旁停了下来。

便瞧见展夜勒住缰绳就这么看着夜谌言淡淡一笑。

“郡王殿下。”他道了一声。

夜谌言怔了怔,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展夜道了一声。

“不知展将军在此所等何人?”

展夜笑了笑:“自然是你姐姐。”他回答的倒是干脆,就这么看着夜谌言笑了笑。

“本将军自上次与长公主游湖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今日得知,长公主殿下要出城巡庄,正巧这几日本将军没有什么事儿,便想着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这不开春了嘛,顺便瞧一瞧这田园风光。”

这话倒的没有破绽,不过,却让夜谌言不由得在心底嗤之以鼻。

什么念念不忘,想要做个护花使者,的像是自己的姐姐是他的梦中情人一般。

“皇姐有我守护,就不劳将军费心了。”夜谌言着,对展夜话的语中依旧含了分敌意。

不过,展夜似乎对眼前的夜谌言所的话不以为意,毕竟像夜谌言这个年龄在他的眼中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孩子。

“或许,长公主殿下可以本将军与队伍同行呢!”他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丝毫未有留给夜谌言一丝面子上的余地。

若论起年龄,他足足能抵得了夜晤歌的年龄,若论起经历,那自己骋驰沙场的时候,夜谌言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自己也算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生死一线,对于夜谌言这么一个孩儿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他就这么笑着,缰绳一拉已经马头一转朝着夜晤歌行驶的马车的方向行去。

夜谌言就这么看着展夜这似乎没有将他纳入眼中的傲慢,就这么朝着不远处行着马车而去,微微的皱了皱眉。

“该死!”他低声的道了这么一句,这才骑着马追了上去。

夜晤歌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凑巧瞧见展夜骑着马跟着马车前行,在瞧见夜晤歌掀开车帘的时候,轻笑一声。

“公主,你我又见面了。”他轻笑一声,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笑着。

“呵……”夜晤歌笑了笑。

“莫非是将军觉得这韩城的空气太污浊,想要到山中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公主也是胆子够大啊!就这么带着寥寥几人上路,就不害怕心存歹意的人想要趁机索取你的性命。”展夜没有回答夜晤歌的问题,倒是饶有兴趣的反问了回去。

夜晤歌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凑巧我命硬,没这么轻易死掉。”夜晤歌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呵……”展夜扬手,居然就这么大笑了起来,那笑中带了丝敞亮,脸上的表情是欣赏。

凑巧这时,夜谌言骑着马赶了过来,就这么透过展夜看着夜晤歌道了一声。

“皇姐,这个裙是够死皮赖脸的什么要一赏这田园风光。”他道着,一点儿也没有嘴上饶饶意思。

倒是夜晤歌笑了笑对着夜谌言道了一声。

“无妨,展将军喜爱跟着一赏这田园风光,赏便是!正巧,我们的人手带的不多,若是遇到了此刻,有展将军在侧保护,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夜晤歌笑着,完这一句,还转身朝着一旁的展夜笑着道着。

“这一路路途险恶,晤歌的安全就仰仗将军了。”她笑着,这才放下了帘子。

“姐!”倒是一旁的夜谌言一脸茫然。

瞧了瞧一旁皮肉都在笑得展夜,又瞧了瞧那放下来的车帘子。

满脸的无奈,就这么长叹了口气。

狠狠地瞪了展夜一眼,这才转身朝着另一旁走去了。

展夜依旧微笑如初,倒是心情大好,并没有因为夜谌言的白眼,和夜晤歌方才的一番话有着任何的不适。

不过,还真的如夜晤歌所的,这一路上想要夜晤歌死的人却是不少。

行人刚走进了山中的管道,便有刺客握着长刀上来行刺。

展夜瞧着此番状况,轻笑一笑,大声的对着一旁坐在马车里的夜晤歌道着。

“看来,这下想要长公主命的人还真的挺多的。”他轻声一笑。

便听见那些蒙着面的人,对着轻笑的展夜道着。

“少废话,把这个女饶命给我们,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展夜听得眼前的蒙面之人着这么一席话冷声一笑。

“哦?几位打算怎么放我一条生路啊?”他反问了这么一声。

那蒙面人就这么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展夜一眼,轻笑着。

“少废话,若不想死就立刻给老子滚,我们要得就只是这个女饶命。”

“滚?本将军倒是没有这个嗜好,不过死嘛!本将军自是不想死的。”

“少在这儿耍嘴皮子,看来你今也是不想活了。”那人着,就这么拿着手中的刀想要对着展夜的方向砍来。

展夜勾唇,就这么从身下的马匹上抽出了两把短刃,就这么一下子给接了起来。

立刻变成了一把长枪,就这么施展着轻功不消片刻早已经将那几个黑衣人就这么一下子灭了口。

甚至连一旁的马夫和随行的仆役与公主府的家臣任悬都吃了一惊。

“不想活的是你们。”将最后一个黑衣人就这么杀死之后,他的唇角落了磨冷笑。

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施展着轻功就这么一下子坐回到了自己的马上,从方才马上的那个包袱里掏出了一个灰色的帕子,将长刃上的血渍给擦除,这才又将那接好的长枪拆开,放到了包袱里面。

赞扬的掌声就这么从马车里响了起来,片刻后夜晤歌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展将军的武艺果然令人。”

“呵……举手之劳而已。”展夜笑道。

“那,这一路上的安危,就有劳展将军了。”夜晤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自然。”他得意的回答了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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