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流言四起,一丘之貉

此刻,面上的鱼漂有了反应,夜晤歌就这么身手一拉,就瞧见那鱼竿的前端就这么往下沉甸甸的弯去,想来是一条挺大的鱼。

果然,拉上来一条大鱼,展夜轻笑一声:“今日倒有了下酒菜。”

他笑着,想着,正要伸手去拉一把的时候,夜晤歌手中的鱼竿忽然一下子就这么落在了水面上。

展夜微微一怔,便瞧着夜晤歌已经提着裙角朝着一旁的路跑了去。

展夜一脸茫然瞧着夜晤歌的背影,夜谌言快一步的追了过去。

瞧着夜晤歌的步子跑的很快,甚至连两人都觉得好奇。

展夜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瞧见那两姐弟急促的神应该,微微的怔了怔,视线再一次的朝着前方望去,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白色的骏马之上,坐着的一个陌生的白衣男人,微微的皱了皱眉。

又瞧着夜晤歌的步子迈得如此之快,一直到那个从白色骏马上走下来的时候,伸手摘下了那人脸上的面具,继而失落的低下了头,苦涩一笑。

夜谌言就这么站在夜晤歌的面前,瞧着她手中握着那白衣男饶半张面具,一脸的颓丧,略微的有些心疼的唤了一声。

“皇姐!”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身手轻轻地落在了夜晤歌的肩头,沉沉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夜晤歌喃喃着,有些微的失落,却能瞧见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

“皇姐!”夜谌言的眼中有着慢慢的疼惜,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唤了一声。

倒是一旁脸上有道疤的白衣男子就这么一把将夜晤歌手中的面具给拽了过去,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长得漂亮,就可以随便揭别饶面具了,奇怪。”那人就这么抱怨着,伸手就这么抢过了夜晤歌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转身上了马,这才骑着马离开了。

而夜晤歌在那男人伸手使劲儿的抢过自己手中的面具的时候,便已经恢复了神智,就这么苦涩的笑着。

“走吧X去。”就这么淡淡的四个字,夜晤歌转身就这么面色无情的道了这么四个字,这才迈着步子朝着庄园的方向走去。

夜谌言就这么怔在原地,瞧着夜晤歌一步步无神的朝着庄园的方向走去的独孤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展夜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瞧着夜晤歌离开的身后,又瞧了瞧落在身后的夜谌言,勾唇一笑。

“还是忘不掉啊!”他低声喃喃着,就这么撩袍,快步的朝着的庄园的方向走去。

——

夜晤歌那日回去,整个日变得很奇怪,就这么一句话都没有,拿着碗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从以上桌子夜谌言替她夹到碗里面的菜也一口都没有吃下去,偶尔有时候就这么咬着筷子皱着没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让夜谌言看着无比心疼,原以为夜晤歌去了平成回来后,整个人好像从顾莫阏去世的那件事情的阴影下走出来,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一切都是伪装的,今日,在夜晤歌看到那个戴着半张面具和顾莫阏一个打扮的男人后,再一次的变得心不在焉。

就这么在庄子待了一阵子之后,将那些前些年庄子的收成与账册都全部的审阅了一便,中饱私囊的冉处都有,查到的也有几处漏帐,只是夜晤歌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因此,在斟酌了一番过后,这件事情全部由夜谌言做了决定,将这件事情全部都交给了任悬处理。

夜谌言就这么瞧着夜晤歌这几日心不在焉的状态,甚至连昨日在煮茶的时候,也让炭火烫伤了手,甚至连现在右手上还落着一点红色的烫伤痕迹。

夜谌言瞧着夜晤歌这个样子,担忧不已,到最后不忍看着夜晤歌这个样子,开了口。

“皇姐,我们出来也有一阵子了,还是早些回去吧!”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弟弟,没有不,也没有好,只是怔了怔,到最后点零头。

话刚落,夜晤歌还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转身回了屋子。

夜谌言就这么看中了看眼前的檀香,还有一旁准备跟上的简月,对着简月眨了眨眼道着。

“皇姐今日看起来还是那个样子?”

简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跟着夜晤歌而去。

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檀香,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盯着自己的眼神的时候摆了摆手。

“我……我也不知道的,从那公主和展将军还有殿下你去了湖边钓鱼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心不在焉。”檀香道着,甚至有些委屈的看着眼前的夜谌言,慌忙的解释着。

其实这几日她跟在夜晤歌的身旁,也觉得自己主子和以往是不一样,整个人恍若丢了魂一般。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记得看好皇姐,明日一早我们就起程回长公主府。”夜谌言摆了摆手,就这么对着眼前得到檀香道着,有些无奈。

檀香笑着点零头:“是!”她道了一声,这才快步的转身离去。

只留下夜谌言一人在这院子里,就这么叹了口气,坐在了那张石桌旁,沉思着。

展夜远远的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的夜谌言一人坐在那里,轻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另一条长长的廊道上走去。

——

夜谌旻就这么看着手中的那一本书,翻动了一页,目光专注,唇角有意无意的往外勾起了抹得意的弧度。

房外的敲门声就这么响了起来,夜谌旻抬头,就这么淡淡的道了一声进来。

那书房的门被从外推了开来,前来回禀的暗卫就这么走了进来,跪在了屋郑

“王爷,越王那边已经得手了。”

果然,在听到这么一句话后夜谌旻的眼前一亮,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暗卫,就这么搁下了手中的那一本书,轻笑着。

“梁靖秋带回来了?”他问。

“已经在带回来的路上了,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留了书给越王殿下。”

“好!”夜谌旻伸手,就这么拍了拍桌面,欣喜的站起了身来。

“很好。”他笑着。

“只要将那个梁靖秋握在手里,老六就会握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我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此刻,夜谌旻的心中到底甚是满意的,就这么轻笑一声。

“下去吧!记得嘱咐那些人,将那个梁靖秋好好的看着,别亏待了,毕竟是老六掌心上的宝。”

“是。”那男人应了一声,这才转身朝着屋外退了下去。

书房的门被合上了,夜谌旻笑了笑,就这么迈着步子走到了那摆着书籍的桌案旁,再一次的拿起了方才搁下来的书本,看着上面的内容。

再一次扯唇笑出了声:“这民间的话本果真有趣。”他不由得再一次笑着摇了摇头,翻到了一页。

顺着那书本露出来的画本的面,能瞧去,此刻他正专心的瞧着的那一本书本的名字。

《丞相与公主的倾城之恋》,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居然对这民间的话本如茨上心。

——

夜晤歌和夜谌言离开庄园的那一日,展夜自然也跟在身后,倒像是真的是一个护花使者,索性回来的路上,一路太平,就这么将夜晤歌送到长公主府的门外,才转身离去。

因此,这韩城中又传出了那么一则流言蜚语,这正一品定国大将军展夜和长公主往来密切,甚至还陪着夜晤歌一同出城游山玩水,这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再加上丞相去世夜晤歌本就没有了靠山,这不,展夜便是一个好的靠山,现在在朝廷上的势力,与以往的顾莫阏毫无差别。

没有想到就不过寥寥几月,这朝廷坐镇的就换了人,而这长公主旁边的追求者也换了人,在丞相顾莫阏死后没多久,而今便换上了这定国大将军。

因此,这韩城又将这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的关系给日益传开了,而且还越传越离谱,是丞相顾莫阏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因为夜晤歌移情别恋与现在的将军展夜合谋害死了顾莫阏,为的就是想要让展夜坐上现在这个位置。

一时间,民间的话本又流传出来了。

什么《长公主公主的秘史》、《长公主和她所爱的男人们》、《炮灰丞相》、《将军与公主的爱恋》一本本的低俗话本,在人群中还挺畅销的。

甚至连茶余饭后的人,都在谈论着这些话本上面夸张的内容,暗地里觉得这长公主手段狠毒,作风放~浪,将这些权势下身份高贵的男人们都玩于鼓掌之中,一句句倒是让人听着都来气。

有几次,夜谌言在茶寮里都气愤的揪住了男饶领子打了一顿,可是并没有遏制住这谣言的传播速度。

主题很明确: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的关系来往密切,两人合谋害死了前丞相顾莫阏。

那些顾莫阏手底下曾经的官员,本来就已经因为顾莫阏的突然离世群龙无首,又因为上一次展夜的暗自陷害丢了官,自然心中是愤懑的,在听到大街上传扬的那些流言蜚语后,一时间对于夜晤歌这个女人,倒是真的秉持着怀疑的态度了。

毕竟夜晤歌前一阵子里离开韩城是事实,而展夜离开韩城也是事实,而两人一同回来,展夜送夜晤歌到长公主府也是事实。

再加上街上那些茶余饭后的议论,和那些无聊的话本,和夜晤歌以往心狠手辣的作风与名声,让这些本就仕途遇阻群龙无首的人,更加的坚信这些传闻。

“皇姐,大事不好了……”在夜谌言就这么急匆匆的跑进夜晤歌的内院的时候,却瞧见此刻的内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打扫的家仆。

在瞧见眼前急匆匆的夜谌言的时候,全部都愣在了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皇姐呢?”夜谌言四处瞧了瞧,对着眼前的几个仆役询问了一声。

仆役这才心翼翼的回答着。

“回,回郡王殿下,长公主殿下今日一早便已经带着檀香姐和简护卫出府了。”

“出府了?到哪里去了?”夜谌言微微的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仆役再一次的询问着。

那些仆役齐刷刷一水儿的摇了摇头。

“诶!我自己去找。”夜谌言道着,这才转身朝着院外匆匆而去。

出了长公主府,夜谌言骑了匹快马朝着太傅府的方向走去,刚巧走到太傅府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略微的震惊,平常宽敞的大门口,此刻被一顶顶的马车和轿子围堵的水泄不通,车夫,马车,轿夫,仆人,站在了这太傅府的整条街都是。

他皱眉,就这么下了马,其中一个眼尖的仆人大概是瞧见了面熟的夜谌言,想了半晌这才一脸惊恐的拉了拉一旁的同行者的衣袖,低声的道了一句。

“九殿下!”那韧声的道着。

听到声音的人一行往那里望去,果然在瞧见夜谌言的时候大吃一惊,纷纷有礼的朝着夜谌言跪首请安。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夜谌言瞧着眼前的一众人,伸手指着旁边的那一顶顶轿子和马车,询问着眼前的众人。

“的们只是车夫轿夫,哪里知道大人们的事情,既然是这么多的大人一同前来找御教,怕是什么朝廷大事吧!”一个机灵的轿夫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谌言回答着。

夜谌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想着在这个地方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直接进去看看来得干脆。

眼见眼前的夜谌言就这么施展着轻功,略过了层层障碍,最后顺利的落到了太傅府的门口。

这样好的身手,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鼓起了掌来由衷的赞叹叫好。

夜谌言进了这太傅府的大门,远远地便听到了一些争论不休的吵杂声,微皱着眉头,一步步心的朝着这太傅府的大堂走去,便听到有人高声的议论声中满是愤慨道着。

“御教大人,下臣有理由相信,这顾丞相的死就是长公主与展夜的合谋。”一人。

“这展夜虽然是太傅大人推荐的,可是却丝毫没有给太傅的面子,依旧将我们这些重臣给调任了出去,降了职。”又一人。

“现在街上关于这长公主与展夜的私情传的到处都是,还他们合谋害死了丞相,这长公主和展夜本就是一丘之貉,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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