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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掌状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少年的白衣也被风吹起,摇曳生姿。

“你真的在这里等我?”少女奔过来,扑到他怀里,眼底跳动着喜悦。

衔蝉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的送你回家。”

“走吧,”少年牵起她的手。

薄荷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却又不敢表露地太过明显,生怕被同学看到,被报告早恋。她惴惴不安地拽紧衔蝉的袖子。

衔蝉懒懒地掀起眼皮:“他们看不到的。”他晃了晃两人相交的手,“和我接触,他们就看不到你了。”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坐公交车不刷卡也不会被发现?!”薄荷兴奋地联想。

少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我帮你隐身,你就拿来干这个?”

想到同桌说的话,她嘴角不由得翘起。似乎,有个非人类男友,也不错?

一路牵着手回家,到公交站时,她还是乖乖松开了少年的手,刷了公交卡才上车。

坐在公交车尾部的座位上,少女脸颊有些微红,低头不敢看其他人。旁边的乘客刚下班,昏昏欲睡,没注意到她的羞囧。

没有人知道,少女校服下如馒头般鼓起的乳房正被一只隐形的手揉捏,动作色情又肆意。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她恳求地望着面前的少年。

其他人看不到他,少年无辜地探身到她耳边,轻轻说:“别担心,湿了也没关系,他们不像我,看不到。”最后的三个字他恶意地咬字很重,湿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引得薄荷身体微颤。

少年肆意揉捏着她的乳肉,甚至还探身到她下身的秘密地带去,动作让少女脸颊通红,好像发了高烧的病人,连额头也渗出丝丝缕缕的汗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公交车到站了。她猛地站起来,在其他乘客惊异的目光下冲下公交车,扶着公交车站牌,腿软得不行。

那个别人看不到的少年顽劣地笑,握紧她的手,“仅仅是这样就承受不住了?”

薄荷怒视他,没想到他送自己回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她耳朵发烫,心里狠狠骂他。

衔蝉被她瞪得低下头,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好了,不逗你了。送你回家。”

到她家楼下,少年止步。

他揉了揉她的头顶,语调出乎意料的温柔:“回去吧,我看到你妈妈已经做好饭了。”

薄荷仰头望着他的下巴,点点头,想再和他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有几分不舍地看了他几眼,才转身走进单元楼。

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人。

少年双手交叠,拢在宽大的衣袖中,闲闲地看着她的方向,身影泛着透明。看到她望过来,他懒懒地挑了挑眉梢,没动。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送她回家后,望着她离开。

她耳朵又有些红了,心底酥酥麻麻的,朝他挥了挥手,一蹦一跳地进了单元楼。

直到走进家门,整个人扑倒在软软的床上,跳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把头埋进荞麦枕头里,嘴角上弯无法抑制,心情像小时候爸爸妈妈第一次带自己去迪士尼玩一样,甜得像刚吃了手工匠人伯伯做的棉花糖。

一整晚,薄荷脸上挂的笑就没停过。

饭桌上,薄妈妈看眼女儿,跟薄爸爸嘀咕女儿肯定是谈恋爱了。

薄爸爸夹了筷子菜,瞟了眼傻笑的女儿,嘴角抽搐,有几分认同妻子的话。是哪个臭小子把自家乖女儿拐走了?薄爸爸心底来气,难道是对门家邵阳那小子?

“咳,薄荷啊,明天叫邵阳来家里吃饭?”薄爸爸开口试探。

薄荷没发现爸妈之间的眼神交流,还在认真夹菜吃,随口答:“叫他过来蹭饭干嘛?”

薄爸薄妈对视一眼,薄妈妈摇摇头。薄爸爸放下筷子,再次开口:“女儿啊,下学期就高三了,心思要多放在学习上,和其他同学还是最好保持距离。”

薄荷心不在焉地点头,完全没听懂爸爸话中的意思。

薄爸爸暂时放弃试探。

“前两天你们学校那个女生被杀,案子还没破,你放学直接回家,别拐弯。”薄爸爸说。

“资豆了(知道了)。”薄荷咀嚼着回答,声音含糊不清。

“饭咽下去再说话,”薄妈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瞪了眼薄爸爸:“女儿在吃饭,你非要在吃饭的时候问她?食不言寝不语。”

薄爸爸:“老婆,你不也说话了嘛?”

“你还敢顶嘴了?”

“不敢不敢。”

“……”

*

一周时间过去,齐晓妍的案子还没有侦破。

学校里传闻沸沸扬扬,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为案子裹上一层层神秘的面纱。

课间,同桌担忧地说:“听说那个凶手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前两个月的发生的好几起命案都是他干的。我看到一个帖子分析了凶手杀人的规律,是每隔一个星期杀一个人。”

“那不就快到了?”薄荷惊呼。

“我爸妈特别担心我,说以后要接送我上学。你呢?你爸妈来接吗?”同桌问。

“我爸妈工作太忙了,让邵阳陪我回家。”薄荷黯然。

薄荷的父母经营小生意,从小到大,父母虽然宠爱她,可是工作总是那么忙,陪她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接送她上学了。每当工作忙,两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就把薄荷寄放在邻居邵家。

同桌挤眉弄眼地说:“邵阳送你啊,那你男朋友不会吃醋?”

薄荷一愣,脸红了:“他……应该不会吧。”

同桌的打趣被身后的人听到,邵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邵阳站薄荷身后,脸色难看。

*

虽然已经放弃,但听到喜欢的人这么快有了男友,任谁都不会好受。

把薄荷送回家后,邵阳喊了几个哥们出来,借酒浇愁。

晚上的烧烤摊,头发五颜六色的少年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老大。

“老板,再来一件啤酒!”邵阳还保留着一丝意识,脸颊通红。

老板应了声,送来一件啤酒。

“老大,你别喝了,都喝了两箱了……”小弟哭丧着脸,想劝又怕被邵阳骂。

邵阳抱着啤酒瓶,又是一口下肚,醉醺醺地说:“我没醉!呜呜呜小薄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这么喜欢你,你却和别人在一起……呜呜呜……”

少年边喝边哭,最后一头栽倒在桌上。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是半大的少年,还真不敢把这么个醉鬼领回家。

众人看向小团体中的二号主心骨:“涂哥,怎么办?”

涂航轻点下巴:“给他的家人打电话。”

邵阳爸妈工作也忙,没接电话。小弟只好打给薄荷。

薄荷接到电话时刚吃过晚饭,赶到烧烤摊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涂航走上前来,指了指那边喝得醉醺醺的人:“邵阳刚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眼前的少年五官有些熟悉,薄荷认出了他:“你就是上次骗我去小广场那个人吧。”

涂航点头,脸上坏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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