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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威 胁

安平不话了,实话,王爷到如今还留着陈三娘他们几个他也很惊讶,依着王爷的性子,陈三娘他们不该是当场就丧命的吗?看来王爷对八姐是真的看重呀,因为看重才会陈虑多多,束手束脚。

“那奴才这就去给王爷回话了。”

胡梨点点头,“劳烦安叔了,还请安叔务必把我的话带给父王。”

安平点点头,在青儿的恭送下出了梨香院,一路上,百转千回,拿不住主意,该不该如实转告。一直到了书房前,还没计较个得失出来,没办法下,只得如实转告平西王,只是言语间修饰了一番。

斟酌道:“八姐她与陈妈妈主仆情深,理应一起受罚。陈妈妈不在,她心也难安,这饭食自是吃不下的,想来陈妈妈也是一样吃不进吧,不若她们主仆一起受这个罪好了。”

平西王皱着眉头听完,冷冷哼了一声,“你不用替那个不孝女遮掩,她必是威胁本王,哼,翅膀还没长硬胆子倒是先长肥了,她不是想一起受罪吗,那就让她饿着,好好反醒一下。”

安平一看要糟,忙提醒道:“这八姐毕竟年幼,性子难免冲动了一些,王爷不用生气。只是,奴才担心,依着姐那身子,这样饿下去会不会伤磷子呀,前年八姐还落过水呢,是调养到现在,陈妈妈还要时常给炖药膳呢。”

安平这样一,平西王就有些犹豫了,这后宅女子不比男儿,身娇体弱的,若真个伤了身子,以后想要争宠怕也困难,宁王身强体健的怎么会去喜欢一个病歪歪的女人?

“你去问问府医,看八姐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大碍?”

安平一听,心落霖,“好嘞,奴才这就找老蔡去。”

第三,胡梨便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了,蔡府医过来请脉时,眼睛都不睁开,还是青儿将胡梨的胳膊拉出去了事,蔡府医皱着眉头出了梨香院,与安平嘀咕了半,安平皱着脸去见平西王了。”

“王爷,八姐身子虚弱得很,老蔡这样下去只怕胃要饿坏了,会成痨疾,不得还会影响以后的子嗣。”

平西王眉头皱得老高,“竟会这般严重?不过几不吃饭而已,怎么会影响以后的子嗣的?”

安平一顿,“这蔡府医不定是将后果往严重里,但他这样肯定是有依据的,医理方面奴才也不擅长,要不,奴才将蔡府医叫过来回话?”

平西王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丢人丢一次就行了,没得还把别人拉来看笑话的。

“蔡府医可有八姐最多可以饿几?”

“这,这耐饥问题因人而异,只是姐今儿已经起不床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再饿下去,怕真要出问题了。到时候太夫人和王妃那里可不好交待啊,王爷。”

平西王一听,脸色极其难看,安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暗道:八姐,的可是豁出命来帮您话呀,您以后在十公子面前可要多替奴才些好话才行呀。

平西王紧皱着眉头,想了半最后妥协道:“派人去把陈三娘送回梨香院。”满满的不甘。

安平抬头愣了愣,随即低头领命,“是。”

真就这样放人了,这,这样的处罚是前所未有的轻呀,重打轻落。可若不是姐以死相逼,只怕这次牵连到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全送去见阎王了。

安平感叹了一回,心里嘀咕着,看来八姐在王爷心里的地位比他估计的还要再重一些,他以后对上梨香院的人可要注意些了。陈妈妈那里便由他亲自去领人吧。

什么是饿昏的感觉?胡梨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喊饿,这种饥饿感冲斥了她每一寸神精,每一个呼吸都带着强烈呼唤,想要吃到食物的强烈欲望,却又浑身无力,软绵绵没得着陆感觉,灵魂飘荡荡,昏昏噩噩,脑海里只剩下一个饿字。

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姐,姐,您醒醒?”

这个熟悉的声音好远好远,她想睁开眼去看,却又无力的闭上。

陈三娘看着苍白脸色仿若失了水份的残花一般的胡梨,吓得半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唤着,却不得失毫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青儿在一旁流着眼泪,“姐饿了四了,除了喝一点点水,什么也不吃。”

陈三娘一听,眼泪便掉了下来,原来她可以出来是姐用这样自残的方式换来的,可看到这样脆弱得仿佛失了活力的姐,她宁愿自己还在那静室里。

“快些端些清米粥来。”

“耳房里一直温着白粥,煮了好久的,我这就去端来。”

等米粥端来,陈三娘扶着胡梨靠在自己身上,“只舀粥水来,不要米。”

青儿照做,陈三娘接过,慢慢凑近胡梨嘴边,可胡梨紧闭着嘴,勺子怎么也放不进嘴里。

“没用的,奴婢试过好几次,可姐就是不张口。”

陈三娘一边垂泪,一边哽咽地唤道:“姐,奴婢是陈三娘啊,奴婢回来了,您快些醒醒。姐。”

一声声呼唤终于让胡梨有了反应,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一直关注着的陈三娘欢喜地喊道:“姐,奴婢回来了。”

胡梨长松一口气,眼睛微微睁开,还没看清人影嘴角就先露出笑容,她还是赢了。

陈三娘忙将粥水递到胡梨嘴边,胡梨松开牙关,粥水流进嘴里,感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从来没觉得白粥水这么香甜过。

吃邻一口粥水,便有邻二口,不一会儿粥水就见底,胡梨还想要,可陈三娘却放了碗,“姐空腹时间过久了些,咱们得慢慢增量,再过半个时辰,姐再用一碗。”

胡梨点点头,终于沉沉睡去。这几时间,她时时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睡熟了被平西王派人灌汤药,一直命令自己不能睡不能吃,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反正她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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