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到底谁是老大?

南诏国皇夫的话刚完,九阙便直接走到了轻烟歌的身侧,将她挡在了身后。

那充满着阴翳的眸光淡淡的扫了南诏国皇夫一眼,南诏国皇夫的身子微微一僵,话锋一转,”可能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这才有了幻觉。我这奔三的年纪了,恳请两位莫要见怪。”

轻烟歌却嫣然一笑,将脑袋从九阙的身后探了出来,嘴角轻启:“你是来找女皇的吧~”

南诏国皇夫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那墨色的发丝在空中翩飞,一两缕拂过他那精致的面庞,椅着折扇,“嗯,我是来找凌瑶的。”

“我可以带你去见女皇,但是刚刚女皇答应了我的一个要求,你必须替她实现。”轻烟歌贼笑的道。

南诏国皇夫却带着几分诧异的对着轻烟歌上下打量,那薄唇微微轻启:“你便是轻烟歌?”

轻烟歌点零,“正是。”

南诏国皇夫的折扇轻轻的晃了晃,那薄唇微微轻勾,“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皇夫罢了,女皇什么便是什么,正所谓妇唱夫随,我答应了便是。”

轻烟歌立马对着身侧的明月道:“明月,带南诏国皇夫去找女皇。”

“是。”明月颔首。

她抬眸朝着南诏国皇夫望来,柔声道:“请跟我来。”

“多谢。”南诏国皇夫冲着轻烟歌暗送秋波,椅着折扇便跟着明月离开了。

而九阙的面色却不是很好。

轻烟歌见状,连忙化作鸟依人,十分轻车熟路的扑入了九阙的怀中,柔声道:“哎呀,九阙你不知道,刚刚南诏国女皇可是答应了我一件大事!”

九阙感受着怀中那娇的身子,他的视线微微下撇,眸子里划过一抹幽光,“何事?竟让你愿意放此人进去。”

九阙对南诏国的女皇和皇夫都保持着防备的态度,自然那语气不是很好。

轻烟歌却不甚在意,那嘴角弯弯,眸子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波光,“因为南诏国女皇答应我,要派兵支援仓。”

九阙那双眸里盈入了一抹诧异,脸色倒是好了几分。

“好啦,走,咱们进去看看~”轻烟歌一把抓起九阙的大掌,牵着他朝着那将军府内走去。

“看你这模样似乎很是好奇?”九阙看轻烟歌那一脸的激动,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带着些许的柔和。

轻烟歌兴致勃勃地应道:“对啊!我倒是好奇,在以女为尊的国家里,那男子会不会遵循三从四德?感觉太有意思了!”

九阙溺宠的伸出大掌,揉了揉轻烟歌的发丝,反握轻烟歌那纤纤玉手,牢牢地抓紧在手中,他眸子里带着波光,“嗯,那就去看看吧。”

……

躲在竹林里的南诏国女皇就好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般藏在了厢房最角落处,她惴惴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

青鸢瞧南诏国女皇如此焦急,索性将手中的笔墨纸砚搁在一旁,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女皇,你不是在南诏国万人之上吗?为何眼下好似很是惧怕你的皇夫似的?”

南诏国女皇听到青鸢这句话,那身子骨微微一僵,脸上挂上了一抹尬色,连忙道:“才、才没有呢!朕哪里是怕他!朕、朕这是不想见他!”

青鸢疑狐的对着南诏国女皇上下打量,“女皇你确定吗?”

南诏国女皇被青鸢这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她就好像是炸了毛的猫儿似的,大声喊道:“朕确定!朕确定!你怎么和你主子一个德行,动不动就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青鸢被南诏国女皇这么一,非但没有垂下脑袋一脸沮丧,反而面带红光,嘴角弯弯,“哎呀,因为我和公主都是慧眼识珠的人~一眼就看出女皇你不对劲了~”

“……青鸢,你没发现朕已经发火了么?”南诏国女皇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

青鸢瞪着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挠了挠头发,反问道:“有么?”

南诏国女皇:“……”

本来南诏国女皇那心中无处可发的怒气,在青鸢这样的攻势下,越发的憋得恼火。

“女皇,我看你情绪稳定了一些,要不你坐下来先将之前未写完的谕旨继续写完吧?”青鸢迈着碎步走到了桌案前,十分自然的将那宣纸铺开,对着南诏国女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南诏国女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看到青鸢这张无害的笑脸,她只觉得分外的扎眼。

她大声呵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朕情绪稳定一些了?”

青鸢笑得如沐春风,四两拨千斤道:“青鸢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呢!”

“……”

若不是因为青鸢这笑容过于的诚挚,她甚至一度怀疑青鸢是故意气她的。

“青鸢!”南诏国女皇咬牙切齿。

“奴婢在。”青鸢已经开始轻车熟路的磨墨了。

“你、你、气死朕了!”南诏国女皇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那声音不自觉的高扬了几分。

恰此时。

那门外传来了南诏国皇夫的声音,“凌瑶!”

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几分愤怒,几分威胁。

唯独没有柔情似水。

南诏国女皇听到了这一抹熟悉的声音,她本能的身子一缩,立马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急的在厢房中转悠。

她碎碎念道:“完蛋了,完蛋了,朕要躲在哪里呢?床榻上不行,那样太明显了,要不柜子里吧?柜子好像也不够大,要不床底下?不不不,朕乃九五之尊,怎么能够苟且到床底下呢?屏风后面好像也不……”

青鸢看着南诏国女皇这样紧张的模样,她提议道:“女皇,你躲哪里都会被发现,倒不如坦坦荡荡坐在这里,更能彰显你的气度呢~”

南诏国女皇疯狂的摇了摇头,那脑袋摇的就像是拨浪鼓似的,“你不懂家里有个河东狮是什么感觉,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朕不得不躲啊!”

“凌瑶你给我出来!”那声音渐渐逼近。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诏国女皇毫不犹豫的直接一脚迈入了那昨夜她沐泽还未来得及倒掉的汤池之郑

那汤池之上的花瓣,很快的掩盖住了南诏国女皇的踪影。

而就在此时,南诏国皇夫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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