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女皇

轻烟歌盯着眼前这个不出怪异的画面发愣。

南诏国女皇不经意的抬眸,便瞧着那藏在树上的女子。

眼下那女子已经换了一身女装,绯红色的长裙在风中清扬,泼墨似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那双眼睛就好像是麋鹿的眼睛一般炯炯有神。

南诏国女皇嘴角弯起,对着那女子扬声喊道:“要不要来打麻将呀?”

南诏国女皇扬手指了指身侧的的三个空位,裂开嘴露出雪白的齿贝,“三缺一。”

轻烟歌望着南诏国女皇那张妖艳动饶面庞,思量了一会儿,终于应道:“好。”

一刻钟后。

轻烟歌、南诏国女皇、青鸢、明月四人各坐一方,手中拿起木制的麻将愉快的打了起来。

“你怎么想到用木块做麻将?”轻烟歌打出一张牌,柔声问道。

南诏国女皇手中抓着一个白板,目光在桌面上看了一圈,这才放心的将白板打了出去,“这个啊,朕的皇夫教朕的啊,朕时常和他在宫中切磋。”

青鸢和明月两人只能乖乖的打麻将,不敢多言。

轻烟歌又追问道:“听你半路想要截杀我?”

南诏国女皇那摸着麻将的手微微抖了抖,她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乐呵呵的道:“哎呀,朕只是受人所托故意拦截你们的去路,谁知道你们这么狡猾兵分两路啊!”

南诏国女皇“啪”的一声将一万搁在桌子上。

“杠!”青鸢喜上眉梢,眼疾手快的想要去抓那个孤零零躺在桌上的一万。

南诏国女皇一听,大惊失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一万又重新拽在手中,“我……我刚刚打错了!重新来!”

“可是……”青鸢欲言又止。

南诏国女皇又将九饼放在了桌子上。

轻烟歌用眼神示意了青鸢一眼,青鸢只能乖乖的咽下这口气,将刚刚推出来的三张一万又重新放了回去。

轻烟歌见南诏国女皇面色红润,心情极好之际,又出声问道:“你受了谁嘱托?”

南诏国女皇佯装没有听见,自顾自的打出了一张牌。

“胡了!”此牌一出,青鸢眼前一亮,急冲冲的将手上的牌统统摊开来。

“那个错了,我刚刚打错了!”

南诏国女皇又想毁棋,轻烟歌则出声制止道:“难道南诏国的人都如此容易出尔反尔的么?”

南诏国女皇的脸红了又白,白了一红,悬在空中的手僵直在那里。

她话锋一转,连忙解释道:“哎呀,我抬起手来只是想要扇扇风,你怎么误会了呀~”

青鸢指着那寒风萧瑟晃动的树枝,犹犹豫豫的道:“可是这眼下正直冬日,女皇你这么扇风不冷么?”

南诏国女皇被三双眼睛这么盯着窘迫不已,她“哐当”一声将书中的麻将统统推了出去,双手叉腰一脸一所当然的道:“朕就是悔牌,怎么了?不可以吗?”

轻烟歌嘴角轻勾,意味深长的道:“也不是可不可以。”

“嘿嘿,朕可以悔牌呀?”南诏国女皇喜笑颜开,连忙问道。

“嗯,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拦截我们的。”轻烟歌那声音带着些许的认真。

南诏国女皇这下子毫不犹豫的道:“是大庸太子麟渊呀!不是他指点朕怎么可能将大部分的箭雨对准马车呢?是他摄政王必然会舍身保护,这样既可以拦住你们的去路,指不定还能顺带让摄政王受伤,实乃一举两得。”

轻烟歌听了南诏国女皇这一席话,那身子越来越冰凉,面色深沉似秋水。

从前她就知道麟渊工于心计,却没有想到达到了这种地步。

若是九阙当真出了事……

轻烟歌捏着麻将的指尖泛白。

“嘻嘻,那朕是不是可以重新打牌了?”南诏国女皇还未等轻烟歌答应,就自顾自的将摊开的麻将重新排列好,将九饼又美滋滋的插回麻将之郑

“公主……”青鸢那黛眉微微拧起,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委屈。

轻烟歌给了青鸢一个安抚的眼神,青鸢最后也只得把牌面砌回去。

南诏国女皇乐开了花儿。

整个打麻将过程,南诏国女皇悔麻将了近三十次,最终得愿以偿的和了牌。

“愿赌服输啊,每个人输朕一颗猕猴桃哈~”

南诏国女皇摊开手示意三人将输聊水果递来。

拿着赢来的战利品,南诏国女皇欢欣鼓舞的吃了起开,那眼眸弯弯,大手一挥,“再来,咱们再来一圈。”

青鸢率先站起了身子,服了个身行了个礼,“公主,女皇,我瞧着这色渐晚,要去叮嘱膳房准备晚膳了,你们先打着。”

话落,不等轻烟歌应答,便迈着碎步离开了。

明月见状也跟着站起来,“那明月也……”

南诏国女皇瞪大眼睛,扬声问道:“你是明月?韩沐伯的师妹?”

明月微微一笑,“正是。”

轻烟歌担心南诏国女皇因为下毒一事而对明月心生怨念,她赶忙应道:“韩沐伯下毒和明月毫无关系,请女皇莫要迁怒于他人。”

南诏国女皇张开粉嫩的红唇,轻轻的咬了一口猕猴桃,微叹一声,“放心,当初不过是一场误会,朕自然不会因此祸及他人。”

“误会?”轻烟歌挑眉,带着些许疑惑。

南诏国女皇吃着甜蜜的猕猴桃,笑的如沐春风,“朕这人呢,一向喜爱美男,总爱收集各色美男入朕后宫,大婚当夜,朕总爱亲手描绘一幅美男丹青,但绝对不曾碰过任何人。”

“你纳入后宫只是为了观看?没有行不轨之事?”轻烟歌不可思议的问道。

南诏国女皇点零头,粉嫩的红唇轻勾,“朕也想行不轨之事啊!但家有妒夫,朕深爱之极,自然舍不得伤他的心。”

“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明月师兄要对你下毒?”轻烟歌又追问道。

南诏国女皇啃完最后一口猕猴桃,从怀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朕只是想要调整他的姿势,以求画像上的美男达到极致,谁知道他以为朕想轻薄于他……”

南诏国女皇一想到那日莫名中了毒,受到钻心之痛就觉得无辜至极。

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那你毒解了么……”轻烟歌问。

南诏国女皇那妖艳面容白了几分,“韩沐伯跟朕再服用几次他调制的药便可以引出蛊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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