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对付大象军队的办法

九阙眸如点漆,落在了轻烟歌的身上,好似玫瑰花瓣的唇瓣微微轻启,“我随便吃一两口,主要是想陪你。”

轻烟歌那眸子里染上一抹欢愉,“好~”

九阙盯着轻烟歌的容颜看了良久,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在轻烟歌的细腻的脸颊上摩砂,“怎么了?感觉你好像瘦了?”

轻烟歌眼神闪烁,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九阙颔首,“嗯。”

他忽然将那张妖孽到极致的面容凑近,嘴角轻勾,“怎么?是因为思念成疾,还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危?”

轻烟歌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特属于九阙身上的淡淡香气,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靠的那么近,她忽而感觉到耳根子发烫,不好意思的错开目光,拉开了两饶距离。

“那个……也不是啦,我主要在思考大象军队如何对付才胃口不好的。”轻烟歌连忙道。

九阙望着轻烟歌那红的像是煮熟聊虾的面容,嘴角的笑意渐浓,不再逼迫她,转而问道:“那你可想好了?”

轻烟歌点零头,一瞬间就来了精神,“听禾丰城盛产硝石矿?”

九阙颔首应道:“是。”

“咱们可以用硝石矿做大炮呀!”轻烟歌道。

九阙眼前一亮,思虑过片刻后,这才道:“大炮炼制需要时间,我们眼下没有纯熟的技艺,无法制造出有杀伤力的大炮,而大战迫在眉睫,大庸不会给我们太多喘息的时间。”

轻烟歌嘴角弯弯,好似琥珀一般亮晶晶漂亮的双眸里绚烂如烟火,她笑道:“我们不需要制作的大炮有多大的杀伤力。”

“没有杀伤力又如何逼退大象军队?”九阙追问道。

轻烟歌答:“万物有灵,就算是动物在遇到危险也会下意识的逃窜,我们只需要制造令大象恐慌的巨响就好了。”

九阙赞许的看了一眼轻烟歌,却又很快提出了新的疑问:“可大象暴动的时候,我们骑军的马匹也会受惊,这办法杀敌一千,自毁八百。”

轻烟歌笑着答道:“我们可以提前给马的耳朵塞入棉花,将马匹蒙上眼睛,这样面对大象的时候它们就不会害怕了。”

九阙盯着轻烟歌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好主意。”

“人家只是误打误撞忽然想到了,嘻嘻。”轻烟歌被九阙的眼神看的怪不好意思,她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顷刻间,整个空气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终于,那门外传来明月的声音,“公主,摄政王,早膳来了。”

“进来吧。”九阙道。

……

用过早膳,轻烟歌便带着青鸢和明月一同去看梦白黎。

此刻的梦白黎就好似一个睡美人似的躺在床塌上,他皮肤苍白的宛若白纸,修建整齐的眉毛恭顺的弯起,美好而又纯洁。

这本该鲜活的人,此刻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塌上。

就好似那远在京都的子衿一样。

轻烟歌那心中染上了一抹疼痛。

都是她的错,早该料到麟渊心思深沉,就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能割舍,如此一个心狠手辣,做事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信任南安王盈真?

他其实一开始就设了一个局,所谓局中局,既发挥了盈真的最大价值,又赢得了几次规模的胜利。

轻烟歌盯着梦白黎的容颜,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因为愤怒而分不清力气大的轻烟歌就连粉蔻戳破掌心的皮都浑然不知。

而青鸢一闻到那空气中弥漫的鲜血味,下意识的朝着轻烟歌的掌心处看去。

果然瞧着那手指处已经蔓延了鲜血。

青鸢立马走到轻烟歌的面前,掰开轻烟歌那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面上满是担忧,劝慰道:“公主,御医不是了吗,现在梦将军的情况稳定了,这命是保住了,苏醒只是早晚的问题。”

“可是御医也了,也有可能会沉睡一辈子。”轻烟歌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笼罩,她的语气中也带着哀愁。

青鸢从怀中掏出手帕,将轻烟歌手掌的血迹仔仔细细的擦干,又对着明月唤道:“明月,有没有金创药?”

明月将早已准备好的金创药递了过去。

青鸢开始给轻烟歌上药,继续宽慰道:“公主你不要担心了,梦将军吉人自有相,一定会醒过来的!”

轻烟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快到梦白黎吃药的时辰了,今日这药由我来喂他吧。”轻烟歌提议道。

青鸢和明月对视了一眼,交换了眼底的神色,终于,两人达成共识。

双双答道:“好。”

轻烟歌在梦白黎所在的厢房中整整呆了三个时辰。

等到轻烟歌从厢房中出来的时候,那空中早已月儿高高挂起,繁星闪烁。

轻烟歌出了厢房,又想去找九阙。

然而当她抵达九阙厢房外的时候,看到许多人挤在那间狭的厢房中争论不休。

轻烟歌记得这些人,他们是九阙在朝中的几位得力帮手。

兴许是禾丰城事态太严重了,九阙令这几位大臣乔装打扮,随他一同出了京。

“公主,你来了啊,要不我跟主子通报一声?”岑彬瞧清楚来人,先是行了个礼,随后道。

话落,岑彬便迈开步子打算跨入厢房。

轻烟歌一把抓住了岑彬的袍子,阻止道:“不用了,想来九阙和大臣们正在商讨实施细节,我就不打扰了。”

轻烟歌丢下这句话,便领着青鸢和明月两人离开了。

轻烟歌眼下思绪复杂,一时间睡不着,便在将军府晃悠。

走着走着,轻烟歌便路过了一处院子外。

这院子里里外外派有重兵把守,想来这就是软禁南诏国女皇的院子。

轻烟歌抽回视线,熟视无睹的踱着步子继续走着。

却隐隐约约听到院子内传来一些奇怪的用词。

“杠。”

“东风要不要?”

“诶,我好像要赢了。”

“哇哦,我竟然抽到了幺鸡!清一色请各位掏钱!”

……

这是在干什么?

轻烟歌耐不酌奇心一跃而上院外的一颗树。

她藏在树中间,借着月光朝着园内望去。

便瞧着南诏国女皇一人正坐在庭院处,用木头做成的麻将,一个人打了四个方位。

她一会儿出现在东边碰,又一下坐在背面杠……

她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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