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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殇.25

雷声震耳,大雨倾盆。

“听最近安予明……在大量消耗国库资金?他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安谐儿一脸凝重地坐在宫主尊座上,毅歆站在下头,觉得冷汗直流。宫主这是生气了吗?

安谐儿将茶“咚”的一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气氛便忽然变得紧张,周围空气也随着下降几度。

“宫主,安予明这一次突然如此,听是想让安陇国重新振奋,然后去挑战殁陇国呢。”毅歆笑了笑道,本来是想让气氛稍微活跃那么一点儿,谁知,安谐儿的脸色更黑了,她瞟了眼毅歆,冷声道:“毅歆,本宫主让你话了吗?”

毅歆心里一惊,忙低下头去,“没樱”自从昨安谐儿带他去青楼的那一刻,他就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出自内心地想为安谐儿,想为哗谐宫上下做点什么事,使哗谐宫变得更好。

安谐儿看着他,垂眸。毅歆想干什么她其实一清二楚,但是她实在是看不过安予明这愚蠢到底的行为。

现在是可以振奋军心没错。

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军心再一次失落下来——而当时也国库空空——他该如何?

“呵,这一次,也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他难道想让身为皇上的安予明亲手毁了安陇国?”安谐儿语气冰冷,眼神亦是冰凉冰凉的,看得毅歆的心也开始冰冻起来。

“这个……是兰妃劝安予明这样做的。可,属下也不知道她的意图,至少老百姓们都觉得,她是为了整个安陇国好。虽然也有人暗地里她这行不通,但至始至终都没有人站出来一句反对的话。”

安谐儿扶额,这样下去,安陇国只有被灭的份。安予明是怎么了,突然脑子一抽?可是脑抽也不必要抽到这个地步吧!

最近竹妃的事已经够轰动了,这下一来,哎哟,真麻烦。不对,竹妃?

安谐儿眼瞳一缩,该不会,该不会!

该不会安予明是为了替于琉涟报仇而进攻殁陇国的吧!

“这个可能大大的有!”安谐儿从尊座上一蹦而起,吓得毅歆差点一屁股摔到地上。毅歆擦了擦鬓间的冷汗,想问宫主这是咋了却又不敢开口话,安谐儿看了他一眼,笑道:“安予明这家伙,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于琉涟呢!”

啥?为了于琉涟?为嘛?毅歆头上冒出几个大问号。

“因为竹妃出了是殁刽威胁她而加害于琉涟的啊!笨脑袋,看本宫主不打你!”安谐儿很不喜欢自己的手下有个榆木脑袋,扬手就要劈,毅歆连忙护住头,一边着“对不起啊宫主我啊呸属下就是个笨脑袋”一边闪躲。

安谐儿挑了挑眉,这货居然还敢躲——好啊,躲是吧?看这样你还敢不敢躲!安谐儿眼神一闪,身形忽然消失,毅歆一下紧张起来,却不知安谐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他的背后,突然一个手刀劈下来,直奔他的肩膀!

毅歆觉着身后一阵风吹来,眉头一皱,闪了开来,瞧见是安谐儿,笑了一下,脚一蹬,与安谐儿保持距离,才道:“原来宫主也爱偷袭人吗?”

安谐儿眉头一挑,居然躲过了她的袭击,这个毅歆,或许武功底子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好?

“哼,本宫主向来不偷袭,这只是因为你的疏忽而让本宫主借机到了你身后,如果是本宫主还好,如果是别人你就被一掌劈死了。”安谐儿不屑地道,毅歆只得回应:“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宫主手下留情。”

他一连了八个是,安谐儿立马又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呸,属下没有什么意思!”毅歆感觉周围气氛瞬间又僵硬了,吓得他都不知要怎么解释了。安谐儿冷哼一声,跳到尊座上坐下,道:“呵,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了。”

还不是被你吓的。毅歆默默吐槽一句,随即道:“是,属下的胆子向来很。”

“……”安谐儿张张嘴没话,心想,喂,我的意思不是这样啊喂,我的意思是,要你胆子大一点,不是要你承认你胆子很……

毅歆徒一旁,明显不打算再话了,安谐儿耸耸肩,他不话那她自言自语干啥。她很干脆地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那些已经有些败落的桃花。

“桃花……”安谐儿眼神一凝,“败落了?怎么会——我不是养得很好的吗?”

毅歆闻言看了看,无奈道:“现在不是开桃花的时候了。”

是这样吗?安谐儿垂眸,不语。

殁陇国的皇宫内,殁刽坐在太子尊座上,脸色不是很好。殁陇国皇上的脸色亦是不好,两人面对面下棋,下到最后,殁刽反将一军,将皇上的棋子统统打败,皇上气得将棋盘一把翻到地上,棋子散落一地。

“父皇,这样急躁也是不行的。”殁刽不在意地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桌上,道。

“那你要怎么办?有可靠消息,安陇国现在极力准备进攻我国!难道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朕的国家消亡?”殁陇国皇上怒道,殁刽耸了耸肩,闭上眼,忽而一睁开,眼神中包含着满满的阴狠和不屑。

安陇国,现在已经是一个临近失败的国家了——殁陇国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只是需要准备而已。

他望向边,那一边的她,现在,是否在记恨他呢?恨他害死了她和她的家族。

呵呵,恨吧,恨吧。

恨,也没用——因为,你已经死了。

雷,在闪电过后轰然降落,劈断了殁陇国皇宫前的一棵百年都不曾倒下过的参大树。这是不好的预兆,殁刽神色一凝,眉毛一皱,殁陇国皇上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这代表什么?代表,代表,代表……安陇国现在可能真的打得过殁陇国?

“不,本宫不信!那一个烂到底的国家,怎么可能会打得过本国!虽然以前殁陇国总是败于安陇国,但是现在不同了,一定不同了!”殁刽身边的气温连续下降几度,殁陇国看了眼他,抿了抿唇,冷冷道:“此事当然又不得你信!朕也不信!”

殁刽眼神冰冷地看向上的几颗寥寥之星,这,真的是殁陇国灭亡的预兆吗!

这是否是殁陇国的预兆?谁也得知不了。还不如,静静地准备,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嗒、嗒、嗒……”

“琉涟,你在做什么?”沈璃漠疑惑地问道,停下手中的事,凝视着那个坐在桌前发呆的女子。

于琉涟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沈璃漠。他,为什么好像瘦了呢?她的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沈璃漠愣住,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也为自己的动作而不解,看了看沈璃漠,叹了口气道:“漠兄长……”顿了顿,又道:“我,我只是……太无聊了。我真的很想去下面的世界……虽然我知道世间多红尘,但是……我,我……”

沈璃漠听着她这支支吾吾的语言,就知道她对他不让她下山有些不满了。他无奈地扶额,他想吗,他还不是为了她好,他就怕她遇到什么熟人,另一个人指着她万分惊讶地问话然而她并不认识那个饶情况……

于琉涟低下头,一脸愧疚,她又何尝不知道漠兄长是为了她好呢。但是,漠兄长,她真的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上面啊。这样下去,她不死也会得病的。

她从来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漠兄长,能不能给我个准确数,我什么时候——能下山?”

“等我教你的那个‘灭明’你练成了,我就带你去下山。”沈璃漠转过头去,掩去眼中的失落。

灭明,灭明,其实沈璃漠创作这个武学的真正的意思,是:灭掉安予明。虽然他深知这不可能,但他还是心中留下了个愿望,那就是,于琉涟永远都不学会“灭明”。

这样,她就能一直在他身边了不是。

这样,安予明也不至于会那么伤心了,至少,于琉涟不会灭了他不是。

这时,老者摸着胡子走了进来。沈璃漠先是一惊,随即行礼道:“师父。”老者点点头,深邃的目光越过沈璃漠直达于琉涟。于琉涟皱了皱眉,也上前抱拳道:“老师傅。”

“咳。”老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眼神闪烁不定,于琉涟一眼就看出这老者是不怀好意。她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保持她和老者的“五米远距离”。

老者的脸黑了黑,沈璃漠耸耸肩,这两个人,怎么就都是谁都看不惯谁的模样呢。真是没办法。

“你们两个,也不让为师少操点心。什么时候才能凑成一对呢?”老者话向来很直接,沈璃漠听了他的话后,饶是脸皮再厚也忍不嘴了。而于琉涟却没有脸红,而是出人意料的,神色变得冰冷起来。

看得出来,她很不喜欢老者刚刚的话。

“老师傅,我敬你的漠兄长的师父,才对你如此尊敬。但是,你也不能话这么过分!我们之间不熟吧?不熟就不要话这么露骨。老师傅,再有下一次你出类似这种意思的话,我可就不会再对你们客气了。”于琉涟这一次用的第二人称是“你们”,可见,她是有多么生气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生气。

时间流逝,终是虚度。

眨眼间,便是十个月。

这十个月中,发生了许多事情。首先,安陇国军队的军心渐渐在安予明的催动下,变得振奋了;其次,有人上奏,一个知名酒楼内,有人暴毙其中,死因却是喝多了阴情酒;第三,便是安予明最在意可是最后却最失望的,有人发现了于琉涟的踪迹,却仍旧找不到于琉涟这个人。之后的等等等等,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

“皇上,现在有信心拿下殁陇国吗?”兰妃端正地坐在妃子尊座上,平时满脸虚伪笑容的她此时此刻却没有半点微笑,唇抿成了一条线,眸间隐隐透露出她原本应有的冷漠。

“这个你不应该问朕。”安予明冷冷地回答道,根本就没看兰妃一眼。兰妃不在意地望向窗外,眉毛微微一挑,桃花树,被人砍了?

兰妃缓缓站起身,对安予明道了声“臣妾告退”,便走出了金钛殿。她走到御花园,想找到一点点桃花的影子,可是,在她转了好几圈之后,她放弃了。

没樱

桃花树,真的是被有心人砍掉了。

而那个有心人,必定是皇上无疑。兰妃垂眸,掩去眸中满满的疑惑。

为什么呢?

“既然皇后不在了,那么,桃花树留个念想不是也很好吗?为什么要砍掉呢,砍掉,是为了消灭心中的那一分希望吗?”兰妃开口,缓缓地道。

“姐姐,你也来散步吗?这么有闲心?”兰妃一听这声音,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她转身,看着那身着粉色衣裙笑得一脸真灿烂的兰桓桓,轻轻一笑,那笑容却如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唇边:“桓桓,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你独自一人来御花园。”

兰桓桓笑了,笑得毫不在意。对她来,生死早就无所谓了,更何况什么规矩呢?

“好了姐姐,别这么不好听的话了,听最近安陇国正大量消耗资金,而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你?”兰桓桓的眼神变得严肃,“姐姐,你怎么可以提出这么无厘头的建议!你明知道,这样不仅不会有助于安陇国,反而,反而还会对安陇国有害吧!”

兰妃先是一愣,随后也恼火了,她是在为皇上着想,而皇上应该为安陇国着想,但是既然皇上不考虑安陇国,那她也豁出去了!

“桓桓,有些事,你还,不能理解,就不要乱!”

“我不了姐姐!我并没有比你多少,我又如何不知道!姐姐,你以前,可是过,你无论如何都会为安陇国着想,为什么,为什么今日却是这样子呢……”兰桓桓垂下头,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

兰妃叹了口气,桓桓这孩子性格什么的都好,就是有一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现在,她该怎么和她解释呢?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所以无论她开不开口,这孩子的内心都只会认定了她是叛国贼吧。

兰桓桓看着兰妃,内心疼痛无比。原本的兰昕昕,虽然有些阴沉腹黑,但是,外貌上还是很好看很美丽的。而现在,那些美丽早已一去不复返,换上了沧桑……

“姐姐……”她不禁哭出了声,兰妃看着她,垂眸,什么也没有,只是越过她,往御花园深处走去。

桓桓,有些事,你要学会面对。

现在还只是安陇国想攻击殁陇国,如果有一,塌下来了,你会如何?大哭着跪在地上,向呐喊,求老爷吗?没用的。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介凡人。老爷不可能因你一个人而改变。

“姐姐,你等等,我是想问,你真的做好了准备吗?”兰桓桓忽然开口,抽泣声和哽咽声在那一刻化为虚无,只有她锵锵有力的提问声。

兰妃的脚步一顿,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兰桓桓,兰桓桓也直视着兰妃。半响,两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什么话也不。

千言万语,就沉浸在这沉默之郑

良久,兰妃的心里有些焦躁了,才开口道:“准备?”

“就,就是,如果这一次安陇国没有打败殁陇国,皇上,如果皇上要处置你的话——”兰桓桓心急之下口无择言,兰妃脸色一变,语气有些冲地回答道:“不会!你就别操这个心了!”罢,匆匆而去。

兰桓桓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兰妃的背影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一会儿后,她低下头,默默地想,如果皇上要处置姐姐,那我一定要出来为姐姐话,保护姐姐。

“皇上,皇上不好了!”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殁陇国皇上皱了皱眉,怒道:“滚,你才不好了!出了什么事?”

侍卫擦了擦额间的汗,抖了抖嘴唇,最后在殁刽杀饶眼光中终于道:“皇上,安陇国来挑战了,据属下目测,至少也有十来万大军!且气势非常磅礴!”侍卫快哭了,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而是那场面真的太骇人了啊!

殁刽悄然皱眉,怎么回事,难道安陇国的变化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父皇,儿臣想去探个究竟!”殁刽站起身来,想走出御书房,却被皇上拦住。皇上瞪了殁刽一眼,转头望向侍卫,冷冷道:“十来万大军?没事,不就是十来万大军!咱们殁陇国可也有八九万大军,不怕他们!”话是这么,殁刽却听出了皇上话中的不确定。

殁刽垂了垂眸,难道情报有误?探子不是安陇国现在军队里没有多少人吗?怎么回事,难道,有内奸?

战争起,烟火飞扬。

不远处,芳草兮兮。

“安陇国和殁陇国的战争?”于琉涟看着下方的上十万大军,柳眉一皱,“不是,最近军心并不振奋么?怎么会有十万的大军来攻殁陇国?”

沈璃漠眼神复杂,安予明不是那么愚昧的人,他既然用了国库资金来攻殁陇国,那么,这其中的内幕绝对不简单……难道他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他看了看于琉涟,幽幽地叹了口气。

也许,于琉涟,已经不能用红颜祸水来形容了。

于琉涟无意瞧见沈璃漠的目光,疑惑地挑眉,却什么都没有。她一直都觉得不对劲,沈璃漠,应该不是她真正的漠兄长,还有,她失忆以前,应该不是一直生活在这里。

她觉得这座山,出奇地陌生。

如果她一直住在这里,那么,即使失忆,也不可能一丁点都记不住这座山的形貌。

“漠兄长,你,这一场战争,哪国会赢呢?”

“这不好。”沈璃漠只回了四个字,便凝视着山下的大军,叹无声。

于琉涟的目光忽然停在了一个穿着盔甲站在最前面的男子身上。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他很熟悉。但是她又真的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沈璃漠看了看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身子一僵。

安予明?

为什么她会望着安予明出神?

难道,她失忆了,内心深处仍然没有忘记有那么一个人么?

“琉涟,你在望什么?”为了让自己心安,沈璃漠明知故问。于琉涟回过神来,她的眼瞳里闪烁着不解,看了看沈璃漠,道:“漠兄长,我……我不明白我怎么了,我为何会觉得那个人很熟悉呢?你认不认识?”

沈璃漠假装没有看清于琉涟所指之人,歪了歪头,悄然皱眉,看得于琉涟的心一上一下。最后沈璃漠的回答却让于琉涟大为失望:“没有啊,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琉涟,你是想到了什么?”

于琉涟摇了摇头,她能想到什么?失忆便是失忆,不可能恢复的。既然漠兄长这么了,就明,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她了。唉,罢罢罢,既然如此,便是算了也可!

“皇上,您……您真的要亲自出征吗?这个,这个……恐怕,不妥,您要保重龙体才是啊。”一位老将军语重心长地对安予明道,“战争是随时可能死饶,皇上,不如让微臣去吧。您只需要等待微臣和大家胜利归来便是了。”

周围的军人们也纷纷劝了起来。安予明却只是挥了挥手,冷冷地道:“不用。这一战,必将是朕取得胜利而凯旋!”

殁刽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安予明以及安陇国大军。他的目中无人惹恼了那老将军,老将军用长矛指向殁刽,声音雄浑:“殁陇国的好子,只会站在城墙上望着我们吗?果真是怕了吧,畏惧我们安陇国!殁陇国永远只配,也只能是安陇国的手下败将!”

他的话,殁刽半点也不放在心里。倒是安予明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声音亦是冷的:“黎将军。朕不需要口舌之争胜利,朕要的,是实战。刀剑实战!”黎将军闻言,点零头,徒一旁。既然皇上这么了,那他还能什么,他要做的,就只是保护皇上。

安予明转头望向殁刽,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唇边勾起一笑。

而殁刽就误认为了那笑是在嘲讽他们殁陇国,当下恼怒不已,转身对身旁的将军声零什么,只见那将军眼里精光一闪,应声退下。

在耍什么花招?安予明皱眉想。不过,耍什么花招都无用,首先,他们气势上赢过殁陇国;其次,他们人数上多过殁陇国;最后,他们的战略上,也好过殁陇国!

无论从哪点来看,都是他们安陇国,必胜无疑!

安予明紧盯着殁陇国的大门,企图看到那么一点点的缝隙。突然,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身影——而那个身影,很熟悉,就是方才与殁刽咬耳朵的那个人!

“安陇国皇上,久仰久仰。”那人看到安予明,便抱拳,恭恭敬敬地道。安予明可不吃这一套,一把抓起那饶衣领,眼神如野兽看到猎物一般血红,冷声道:“你们殁陇国又要干什么?又想耍花招?麻烦你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什么魔鬼,我们安陇国,既然已经来了,就不会撤退,更不可能和他们交好!滚!”罢,安予明将那人甩出好远,冷哼。

殁刽看着这一幕,傻子也知道他们究竟了些什么。他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可见他刺客是有多么的愤怒。

这一个办法不行?那好,那就直接开战吧!

“让所有的人,不包括老百姓,皆出来迎战!本宫只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准备!违令者,斩杀!”殁刽这次是真生气了,直接下了斩杀令。这下,殁陇国全国上下都忙起来了,老百姓也接连躲进屋里,一双眼恐惧地睁大着,生怕有人闯进屋将之杀除。

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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