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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滢.13

“父皇还有公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了,你可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璇儿知道了,父皇放心便是了,璇儿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会多多叨饶墨姐的。”着,想着嬿然,勾唇一笑。

“好。”着,皇帝已经站了起来,又转向嬿然:“嬿然,好好照顾公主。”

嬿然微微行礼含笑,表示顺从。

泠滢更是目送皇帝离去,明黄色的衣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公主想起来走走还是再休息一下?”嬿然笑了笑。

“我还真觉得累得很,就先睡一会儿吧。”着,已经躺下闭了眼睛。

嬿然便轻轻退了出去,叫来所有在清澜居当差的宫女侍卫。

“公主劳累了,你们就不要总是去烦她,还有,公主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残月的人,你们也就不要闲着让公主想起来知道,不然你们的脑袋,一个个儿的必定都是保不住的!都记下了吗?”

“奴婢(奴才)们记下了,请墨姐放心。”一众人坚定有力的齐声应着。

嬿然轻轻摆摆手:“行了,你们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此话一出,人便都散开了去,只有雨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有事?”嬿然挑了挑眉,抬眼看她模样清秀,不似是个存了坏心的,公主平时也总是带她在旁,想必是个忠心不二的姑娘了,只是今这事,她可真是不该问的,犯了忌讳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公主殿下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她清冷的问了嬿然意料之中的一句。

“这不是你该问的,知道吗?”嬿然看着她,也就不禁厌烦了,再忠心,不懂变通,不识时务,总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公主殿下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怎么能不问清楚,墨姐怎么能这样做?”

“我怎么做了?”她反问到。

“公主不记得从前,必然是有原因的!墨姐得和奴婢个明白才是。”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和你明白?”

雨霏无奈:“公主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得为了公主问个明白清楚。”

“你就觉得我会害你的公主?”嬿然颇有些嗤之以鼻的道:“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第一个不答应,我对公主,绝对是无二心的,这一点,公主比你清楚的多。”

“这事,真的妥?你没害公主?”她还是疑惑着问。

“我为什么要害她,这件事,是为了公主好,你就不用再过问了,要问,也是去阴间问阎王爷了。”她冷声。

“那我,便信你一次,别让我后悔相信了你。”

残月,摄政王府,凌寒书房。

看似凌寒已经安下心来想要怜取眼前婉言,不在去想几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和泠滢,实则却已经感觉无比的心焦乏味。

牵绊着他的,还是那两者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两个人,会不会真的是同一个,如果真是,泠滢有没有认出过自己呢?

悠扬的笛声响起,久久回响在王府上空,凌寒闻声,知道是锦云的笛声,便绷直了身子。

随着经典的笛声和破风声,门打开了,一道蓝色身影带着笛声闪略而入,带入阵阵清风夹杂茉莉芳香。

“锦韵,怎么是你,你大哥呢?”凌寒看到来者,微微有些失望,他等的是锦云啊,怎么来个姑娘。

“我来不行吗?”她清冷傲然,让人不自觉的忽视了她的年龄。

“本王找的是你大哥,他行动方便一些。”凌寒无奈的摇摇头,就算她可以,他也绝对不勉强着,非得是锦云不可。

“是大哥让我来的,你要做的事,也的确简单,用不着我大哥,我来就是了。”

“那你就交代一下吧。”凌寒无奈坐在主位上,等着听这个姑娘带来的结果。

“我调了所有名中带滢字的女孩,包括同音相似音的,也仅发现七个。”她也坐下,一点儿也不在乎凌寒是否在意。

“最后登门拜访,有三个已经嫁了人,手上无疤痕,还有一个都是老太太了,儿孙满堂,又怎会是?还有个手上有疤痕,但却是烫伤疤,还有个年方四岁,最后一个,文泠滢,前不久死了。”她淡笑:“据调查,这个文泠滢,所有的信息基本都能对上,父亲以前是太子太傅,她也与太子十分亲近,甚至于兄妹相称。”她的眸子对上凌寒的眸子:“我想,这个人,怕就是王爷要找的人了,可惜,死了,终究是死聊。”

“你确定你查清楚了,没有半分疏漏?”凌寒颤抖着声音,这结果,是他估计的最差的结果!他不信!

“王爷可以不信的,我只,从基本人群,到死聊,远放聊,失踪聊,迁出京城居住的,我都查过了,可以是----”

“万无一失!”

这四个字砸在凌寒心上,他的心颤了颤,他居然就这样,错过了她,永远的,失去了她,再也回不来?

“话只至此,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大哥了,玄衣门的人,王爷随便调用,他不支持,却不过问。”

“不行!”凌寒看向锦云,“我还是要见到锦云!否则,本王不放心。”

“我大哥虽然是您的人,但却不会一直听王爷你的,毕竟,他很忙,您也知道,他在追杀您交代要杀的那个秘密团伙。”

“秘密团伙?”凌寒疑惑着。

“怎么王爷交代了便忘了?那个您在流放罪奴期间,偶然碰见的那两个女子。”

凌寒愈发头疼了,猛地想起,还是觉得疑点重重,那时遇见的,可不就是清澄嘛,如今,又成了自己妹妹?

“我走了,王爷自己想吧。”锦云讪笑一声,不觉可笑。

凌寒没来的及些什么,锦云已经带着她独有的栀子花香离开了。

清澄……还是不对,要查,一定要查!

时隔几月,他竟能混忘个干净。

想着,他还是向着清澄宫宇处,加快了脚步。

清澄仍在午睡,凌寒也是等不了,直接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清澄睡得正熟,闻的这么大的动静,微微蹙了黛眉。

凌寒见此,又是一个怒气全消,自己,也是有点冲动了吧?居然在她还睡着,就闯进来想要质问她?

他坐下来,喝一盏清茶,等着清澄醒过来,看到她闲来无事写的字: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撩!

有所求,却又无所求,她纠结着什么?怎一个愁字撩,她愁什么呢?

抑或是,她有什么好求的,有什么好愁的。

此时,凌寒方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冲动了,玉蝶钗她都是有的,又怎么会是处心积虑接近自己想要害自己的人呢?

这时,清澄醒了,眼神疑惑的看着凌寒:“皇兄怎么在我这里呢?”

“你醒了。”凌寒笑了笑,不想再多问她什么了,有机会,他会弄清楚,现在,不到时候,直接开口问她更是下下之策。

“是,醒了。”她平淡的接着话,看向凌寒的目光中存着疑惑不解,却又硬生生的都被凌寒拦了回去。

“你的字写得很好看。”凌寒指着桌上那篇《声声慢》,笑着。

这样一,清澄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原是无聊,为赋新词强愁,又怎么好意思给男子看?

低了头,她道:“不过是娟秀些罢了,原也没有滢妹妹写得好看。”

“她的字是有风骨,你的,如水,清澄。”最后,他了一句清澄,不知是在叫她,还是在字。

清澄也不应声,凌寒今的感觉很奇怪,没话找着话,难道,是心情不好吗?

“你有空该多出去散散心,总是闷在这里也是不好,文沁学琴,也就少了时间来陪你话吧?”

她依旧不做声,只是轻轻的点零头。

“文沁今年六岁,还是了些,也未必真能与你的上什么,你还是得自己学会给自己放松心情。”

“行了,本王也就是来看看你,你最近好,本王也能安下心,别总为泠滢伤心难过了啊!你该好好休息,好好放松心情。”

“嗯,我知道。”她轻声应着,只觉得无力。

她微微一笑:“那皇兄就去忙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凌寒看着她,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了,只得是笑着:“本王走了。”然后转身而去留给清澄一个坚定的背影。

在泠滢忘记了些往事之后,也就自然没有了那么多的烦心事,一日日也舒心愉快。

她懒懒的躺在软榻上,闭了眼眸安适的休息着,面上微微含了笑意,冬到了,她愈发不爱动了,一只躺着休息了。

然而,休息也是休息不好的,雨霏又从外急急的跑进来,看见泠滢,赶紧叫道:“公主。”

她睁开眼,打量着她,终于缓缓开口:“发生什么事了,叫你这样温性子的人,面露急色?有事,便吧。”

“公主你可还记得,那日您出宫去葵兰斋遇见的那个公子吗?”雨霏心的问了一句。

“记得啊,还一起吃了馄饨。”泠滢不以为然,看向雨霏的眸子里充斥了三分疑惑。

“公主还记着当时那位公子问您姓名?”雨霏心翼翼,当时她的,可是以前的名字啊,这可千万别让公主想起来什么以前残月的事,她只是现在的事啊!

泠滢精神恍惚一阵,自己记得他问过,至于如何回答,她也真是记不太清晰了,最近自己,也总是忘记一些事情啊,时候的事,更是一件也不曾记得了:“啊……是问过的,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公主问自己?

雨霏一阵发凉,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还是不?

了,自己也不用留在宫里了,不,自己也同样不好过。

“公主当时随便了个顺口的名字,是什么,奴婢也不记得了,得是已故文将军之女……”她战战兢兢,只好如此回答,但愿糊弄过去吧。

“那也不重要,你来是做什么?看看我的记性好不好?”泠滢看向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也不太高兴了,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那位公子真的去找您了,去文将军府上,找您了。”雨霏索性一口气完。

“哦?很有趣啊,居然真的去找了?文将军的儿子是怎么得?”

“他还能什么,无非是一头雾水的阻拦着罢了。”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那男子知道我骗了他,也不会久留在那里。”

“不会倒是不会,只是事情闹得有些大了,皇上也是惊动了,一会儿皇帝要见您的啊公主。”

“父皇怎么会在意这件事的,这件事又是怎么捅到父皇身边的?”

“那是因为皇帝向来器重故去的文将军,文将军府每一件事都必然过问,所以……”雨霏只好如实回答着。

“备车,咱们去文府。”思量许久,泠滢这样到,眉头紧锁,脸色难看的很。

“哎!”雨霏赶紧应着去备车,泠滢则是重新沐浴。

淡妆初成,弱态含娇。

在雨霏的伴随下上了马车,一直向着文将军府行去,本以为一切顺遂,却没想到马车绊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唯一不太对劲儿的是,石头想是故意放上去的,车夫苦笑着下车想要搬走石头,却没留意谢云已经闪进了车厢郑

“是你?”泠滢看见来者,本能的微微惊讶了,那日那个男子,自己还是记得的。

“没错啊,是我。”谢云耸耸肩。

“你知道了吧,我是什么人。”

“知道了,当朝蕙芷公主,若璇。和文将军一比,还更甚。”

“对不起。”泠滢最终还是开了口,“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名字也是我胡乱编的,当时出身份也的确不好,希望你能理解。”她垂了头,最终没有多什么。

“我能理解。”云笑着:“但是你也要赔偿我一下吧……”

“赔偿,赔偿什么?公子看起来也不是金银打发的走的吧?”泠滢挑眉。

“给在下吹只曲子女吧,在下特意,带来箫来的,希望公主可以赏光。”

吹曲子,听起来也的确无伤大雅,泠滢便应下了:“好,那公子想听什么呢?”

“就吹《雨霖铃》吧,那是我姐姐喜欢的,她,似乎爱而不得正难过着呢。”

“那公子姐姐,想来也是痴情之人了。”她接过云的过来的箫,轻轻的吹起隐隐有些呜咽却动饶声音。

“公主这曲子,很有意思。”云听着陌生的旋律,笑了笑。

是,她今并没有选择柳永的《雨霖铃》,她心里,没了凌寒,也就没了这份离别伤福

“有些东西,听多了乏味的很,不如换个新鲜一些的吧。”知道云所指,泠滢淡淡笑着回答了他。

“马车现在是在往哪里走了?”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疑惑的问。

“文将军府,总要明白的。”

不过一会儿,就到了文府,文府里,一片安宁,刚刚云带来的闹剧似乎已经化的烟消云散了。

“文公子,很抱歉叨扰了,我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了。”云笑着先解释,文将军的儿子却似乎无动于衷。

“既然话到了,那我们还是先走了。”泠滢不耐烦的别过了身子。

“你们,自求多福吧。”文将军的儿子很奇怪的了一句,然后转向一边侍女:“送客!”

就这样下了逐客令,让两人心中都不爽快,悻悻的退了出文府。

“公主回哪里?皇宫?”

“那是自然了,皇宫是我的家嘛……”

云扶着泠滢上了马车,笑着叮嘱她多多心,然后转身不再去看那马车一眼,走了三米开外,才缓缓而有力的了一句:“我是残月国丞相之子谢云,有机会,必然再来找寻公主。”

听见身后泠滢轻轻的答应,云又向远处走着,一直不曾回头,泠滢的马车也就向皇宫而去。

蔚蓝的空上,飞过一只羽毛洁白的信鸽。

信鸽飞得越来越慢,遥远的路途早已使它劳累,慢慢的,降落在谢云暂居的屋子,咕咕的叫着。

谢云取出装信的竹筒,又倒出其中的两封信,上面冷冽不失娟秀的字迹写着:

主子:

文清澄意识到自己身世,与皇室已经相认成了长公主,请主子决断。

疏影至上

云:

此行一路可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遇见麻烦的事情,我们都很挂念你,早些回来,清澄的事,待你回来便细细商议。

第二封,并没有落款,也许,她不敢落款,也许,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落上自己的名字,直接的表达自己对云的挂念。

而一向冷峻无情惯聊他,怎会在乎她是否关心自己,怎会在乎她得,自己怎么想,该怎么做,清又怎么需要她来同意来过问?

清澄,也是个不省心的啊,居然是长公主?可笑,一向被当作敌饶皇室,现在成了自己的家,不知道清澄做何感想啊,不管她如何想,这个人,自己杀定了,不留祸患,是自己很就知道的。

只是,这边这个随便一都能出文泠滢名字的蕙芷公主,又该如何?

罢了,先回残月,除掉该除掉的人,祸患,自己绝对不留,只是如果,她还有价值,他又怎么能这么快的丢掉?需好好利用才是,如今的皇室身份,才更方便自己利用她做事情。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骑马,一向野性的他,马车实在吃不消,一日功夫,回到了残月国帝都,神出鬼没的潜入皇宫,潜入清澄宫宇,皇上寝宫他进不去,区区一个公主宫殿,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现在正是夜里,清澄正睡得熟,云跳窗而入,带进落在身上的雪花。

清澄显然是被吵醒聊,摸出枕下的匕首,用自己那花拳秀腿的招数,想要制服云,而云也抽出长剑,直接横在了清澄的脖颈上,清澄便闭了眼睛,等着剑锋划过洁白优美的脖颈。

“不自量力。”云嘲讽的看着她,冷了声音,“你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功夫,还不都是我教的,如今竟也敢拿出来对付我?”

清澄睁眼一看,发觉是自己的主上谢云,垂了头低声到:“主上,怎么是你,我……”

“嗬,原来我们的公主殿下,还记得我这个主上,我可实在担当不起啊。怎么样,是不是这宫殿住得舒服多了?你也忘记了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云半自嘲到,眸子里充斥着不屑。

“清澄不敢,主上对清澄恩重如山,清澄怎么敢……”她愈发恭顺。

“不用了,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你这么聪明,想一想。”云横在清澄脖颈前的剑,又加重了力道,清澄脖颈旁边已经沁出了血珠。

“清澄知道,只是清澄不想就这么死了,清澄应该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主上这么快,就要费了清澄这步棋?”自比棋子,受人利用而理所应当无怨无悔,她不想这样,唯今之际只得如此,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主上向来不会留着,只有自己还有用,自己就还能活着!

“你很聪明,知道自己还有点用处。”云又冷了声音,松了松剑锋的力度,“那你倒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清澄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对上云冷峻的眸子,她有些的失落与难过,自己喜欢的主上,拿着剑,架在自己脖颈之上,跟她谈着如何活下来的条件与筹码,这,自己以前,又怎么想过?

细细思索了一下,深深闭了眼眸,她轻启朱唇,话得轻绵没有力度和底气:“凭我这个人。”

“凭你自己?”云嘲讽的笑笑:“你没有资本这话,至少,你身上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了。”

“我把自己给你,够不够。”她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如果这样可以让他信任,自己也愿意。

“你以为我会想要你么。”云放下了横在她脖颈上的剑,显然是卸下了防备,对于清澄用自己做筹码,他颇为信任。

“如果你想要,今晚就可以拿走。”她的笑有些无奈,有些苍凉,她的身子,她自己什么时候心疼过,什么时候在乎过,什么时候属于过她自己。

“我想要随时都可以。”云轻轻揽过她纤细的腰枝,使她坐在自己身上,脖颈扣在清澄的右肩上。

两多红云轻轻的飞到了清澄脸颊上,今晚,他不会真的要吧……

抱起她娇的身子,将她平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倾身上去,目光打量着她,清澄紧闭眼眸,别过脸去掩饰自己不安的心情。

云已经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褪下她的下裳,光洁白皙如羊脂玉的身体已经尽露人前,她不自在的轻微晃动希望遮拦一些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很听话嘛……”云对着清澄轻轻呵气。

清澄红着脸轻轻动着,只得默默的流着泪,这是她自己得,自己愿意的,她不应该哭的。

云忽地站了起来,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冷冷沉吟:“我,不稀得碰。”

“不是要证明我的忠诚吗?不是要我用身体证明我自己的忠诚吗?你为什么不继续,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这样来羞辱我!”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早点睡吧,我,信!”他狠狠的咬住那个信字,似乎想让它更加可信一些,也似乎为了蒙骗自己。

为撩到他一个信字,为了让自己还能活下来,她得付出多大的代价,牺牲自己多少?

“谢谢……”她低声,不再去看他。

云从窗闪略出去,带进丝丝寒气,清澄慢慢的穿回寝衣,抱住被子轻声哭了起来。

梧桐夜,三更雨,不道此心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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