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勾,引他

“可恶?你还没见过我真正可恶的地方,你现在要不要试试看。”月倾城说着,脸露邪恶的笑容,毫不掩饰对她的热切渴望。

向右看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吓得就要跑开。

可她才动作,便被月倾城咆原地,她被迫与他亲密接触。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忘了焚情公子行事诡异,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向右赶紧别开脸,伸出手挡着月倾城靠近的脸说道:“公子,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这回就原谅我,我一定会好生报答公子这次的大赦之恩,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向右就跪了下来,如今只有降低他的怒气,她才能保全自己。

反正只是下跪而已,她的膝下也没有什么黄金,没什么不能跪的。

“很好,今晚你就给我在这里跪一整晚。”月倾城眸色一沉,恨声道。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嫌他,可恶!看他怎么惩治她!

向右觉得月倾城说的话有如天籁之音,还好,她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她没敢抬头,只听到悉悉嗦嗦宽衣的声音。

直到觉得月倾城已睡了过去,她才抬头,却见月倾城光着上身站在榻前看她。

向右微一窘,忙又低下了头。

南唔阿迷陀佛,她真的不是要故意偷看的,请原谅她的无心之失,罪过罪过。

向右在心里鄙视自己无耻的“偷窥”行径,希望能减轻一点自己的负罪感。

此后,她好像听到月倾城一声低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月倾城不是才刚得到赵裙的身体吗,在他的猎艳史册上又多添了一笔,应该高兴才对。

她干嘛要想他有没有心事,看来在变态身边待久了,她自己都快变得不正常了。

现在才刚入夜,漫漫长夜要如何渡过?

只是奇怪,在焚情宫的遭遇怎么跟在皇宫的遭遇这么相似。在皇宫跪了一次,如今在焚情宫又跪了一次,只是那回有向晴陪在自己身边,如今,却是自己一人。

又过了许久,向右偷偷地瞄了床沿一眼。没人,月倾城已经睡了。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偷懒?反正这里不是皇宫,也不会有什么欺君之罪,不是皇宫就有这点好处。

思及此,向右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双腿。

“向右,我有叫你坐下吗?”月倾城的声音有如鬼魅般在向右身后响起,她记得刚才明明看见他躺在床上的,怎么一下又跑到自己身后了?

向右赶紧又跪好,恭敬地回道:“公子,我这就继续罚跪。”

“向右,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月倾城沉声说道。

“是!”向右又恭恭敬敬地回道。

这晚,向右每次偷瞄到月倾城睡在床上,便偷偷地坐在地上揉揉发酸的腿,可不到一刻功夫,月倾城必定会像鬼一样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她便又正襟端跪在地上。

如此循环往复,她便在跪跪坐坐中过了一夜。

她还好,因为一晚上也休息了大概一个时辰。

月倾城却很奇怪,竟不嫌累。晚上为了看住她没偷懒,整晚没睡好。每回她坐了大概一刻钟后他才会提醒她,好像在故意放水。

第二天早上,向右跪在地上打磕睡,却被月倾城用脚踢醒。她睁开迷蒙的美眸,看向月倾城。

月倾城看到向右无意中露出的媚惑之态,心微微一悸,气急败坏地朝她大吼道:“向右,你别想用这种方法引/诱我,我才不会看上你这个死女人!”

“啊?!”向右顿时打醒了十二分精神,眼神变得清明,月倾城刚才说什么?是她听错了吧?

“你起来帮我更衣,你一个做奴婢的,居然还要我这个主子唤醒你,你到底是怎么做侍女的,你信不信我一不开心,一个月后你别想出焚情宫,被我折磨一辈子?!”

听到这里向右想不醒都难了。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因为跪太久腿又酸又麻,一不小心就要往前摔倒,月倾城眼明手快地扶住向右。

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她身子柔若无骨,淡香如兰,他身子迅速紧绷,沉声道:“这又是你的诡计,是不是?你想尽办法勾/引我,对我投怀送抱,就是想让我被你迷住,是不是??!”月倾城的声音越吼越大,向右的耳朵都快被他震聋。

“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跪太久腿发麻了而已,这就帮公子更衣。”向右拿过月倾城的衣裳,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在想,月倾城是不是有起床气,一大早就在这里大吼大叫,真是病得不轻。

将月倾城全身上下打理好,再端水给他洗漱,最后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

向右伸了伸懒腰,不行,她得再睡一回。昨晚上实在太累,一宿都没睡好。

向右猛打哈欠,倾风刚好进来看到向右这一副困极的样子,便走上前来问道:“向右,你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吗?”

“是啊,好困,倾风,你来得正好,你带我去你的居室睡一回,我不行了,好困。赵裙要被送出焚情宫,我不用服侍她,公子也不在,所以我得再补回睡眠。”

“可你不是睡欢情苑的吗?做什么要去我那里睡?”倾城问道。

“因为喜欢倾风的味道,自自然然的,好香!”向右作势往倾风身上闻了一下,吓得倾风往后跳了一大步。

向右见倾风的样子很搞笑,心情不觉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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