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加N级

向右朝旁侧开一步,说道:“公子,那我先去睡了。”

向右说着便往那墙边走去,她记得月倾城就是往墙上不知怎的一弄,密室门就开了。她上下搜寻,却没找到什么机关,月倾城到底把机关藏哪里了?

“公子,昨天向右见你就是往这里这么一弄,密室门就开了,我怎么找不到?”向右学月倾城作了个手势,样子好笑,月倾城看得目不转睛,唇角掠过一丝浅媚的笑意。

“你如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别想歇息。”他轻哼道。

向右不知道月倾城为什么对自己的所思所想那么感兴趣,她只是他的一个侍女,并没有对他交待自己隐私的任何理由。

可现在她还在他焚情宫的地盘上,还要仰仗他月倾城的鼻息才能过日子,所以不能得罪他。想到这里,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她回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作古的往事。”

“是什么往事,为什么你会露出那种神情?”

“我露出什么神情了?”向右不解地道,她能露出什么表情呢?

“有些苦涩,有些哀戚,还有一丝迷惘……”月倾城说着说着突然神情变得狰狞,他接着又道:“说,你在想谁?”

“我……”向右看着月倾城扭曲的俊颜,她害怕地往后退,可她身后是墙壁,已退无可退。

向右的脚在哆嗦,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我只是想起了我已经去世的相公,所以才会有你说的那种神情出现。”

她不相信自己会露出这么多的表情,她只不过想起了千容转片刻功夫而已。

“你去世的相公?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那套说词。你最好给我将实情说出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日你所说的谎话。”

“公子,我真的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

“那你相公是怎么死的?他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还有他的生辰八字,你都给我交待清楚。”

“啊?”月倾城这问题还真难倒了向右。

她根本就不知道千容转的生辰八字,也不可能说出千容转的名字。月倾城真是有病,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并不想再忆起往日的伤心事,与他的情份也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了断,希望公子别在再问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向右只得找了个借口推托,脸露伤心,希望月倾城能放她一马。

“你真的忘了他?”月倾城将信将疑。

向右见有戏,加油添醋地道:“我早已忘了他,刚才之所以会想起他,是因为看到公子这般年轻已经如此优秀,而他年纪轻轻便命丧黄泉,我只是替他惋惜而已。”

“也吱,我暂且相信你的说词。夜深了,随我进去歇息吧。”月倾城说着进了内室。

向右忙叫住他道:“公子,你还没给我开密室的门。”

“我叫你跟我来,你没听到吗?”月倾城停步脚步,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赵姑娘还在里面,我,我还是去找倾风好了。”说着向右打算走出欢情苑,去找倾风挤一晚。

只是她不知倾风住哪里,这要往哪边走?

正在向右犹豫不绝的时候,她被月倾城当小鸡一样拧在手中,将她提进了内室,才把她放下。

赵裙坐在床上暗自垂泪,看到向右和月倾城进来,便停住了抽噎,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赵裙,你下来,本公子要歇息了。”月倾城面无表情地对赵裙喝斥。

赵裙听到这句话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想不到月倾城如此无情。

向右看着极不忍心,便说道:“公子,你不能如此对待赵裙姑娘,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能如此绝情??!”

“你别忘了,刚才是你说要送她走。如今我只是随了你意而已,现在反而责怪起我的无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向右顿时语塞,然后才道:“公子,那也是明天的事,现在赵姑娘还没走,你就不能如此对待她。”

“向右,算了,谢谢你的好意,焚情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却是赵裙回话,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让向右看着气急攻心。

她顿时失去了理智,冲着月倾城吼道:“月倾城,你这混蛋,简直丧心病狂,赵裙这么好的姑娘如今被你糟踏了,你居然如此待她,你小心总有一天遭到报应!”

“向右,你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月倾城说着勒住向右的纤细的颈子。

向右怒视他,不愿妥协。死就死吧,反正她也活不长久,想到这里向右闭上美眸,任凭宰割的模样。

“你,不怕死?!”月倾城松开了勒住向右咽喉的手,轻柔地抚上向右的玉颈。

向右没理他,当作听不见,看不见。

“向右,你说话!”月倾城又放柔了语气,向右没看他,还是没说话。

“你!给我滚出去!”向右听到这句话如获大赦,转身就要步出内室。

月倾城拉住向右的手说,“你,不许走!”

向右这才知道他是叫赵裙走,赵裙已经抽泣着跑出了内室,看着她绝望的身影离开,向右很痛恨月倾城。

她很明白那种绝望的感觉,可月倾城却比当时的千容转还要可恶。

“月倾城,你,你实在是太可恶了!”向右只差对他尖叫。

她不会骂人,来来去去就会这几句,这更加令向右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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