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惊人的结论
稍微平定心情，改变历史的讨论即将开始。原本有些阴暗的空，阳光四射。
风雪推开窗户，阳光照了进来，屋内变得明亮。
雨纤尘于桌前坐下，推动手腕，屋内墨香四溢。
“晴了。”风雪望向屋外，被阳光照得明亮的院子。
“嗯，晴了。”雨纤尘也轻轻转身，迎向了阳光。
“兄长，你出谷有多久了？”风雪转过头，迎上了雨纤尘的目光。
“一年多了。”“可惜我还是不太了解这个世界。”雨纤尘苦笑两声。
“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事情，兄长你不过敲碰上。梳理一下，也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着，风雪走了过来，在雨纤尘对面坐下。
“嗯，那我开始了。”
风雪点点头。
“我记得，我出谷当日就被一群杀手劫杀，杀手不明身份。”
“然后就是，发现灵芝村有一种奇特的头痛病。”
“随即牧族瘟疫爆发，瘟疫来势汹汹，十分奇怪。”
“回来后，就是风府的事件了，风雪你，应该都知道。”
“然后便是前往莫城，又发生了许多，包括陈园，随县大火。”
“其中黑绝毒贯穿始终，最为诡异。”
风雪不断思索着，雨纤尘所的每件事。突然道“父亲本来只是执迷于权势，没有谋反的心思，直到两年前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神秘冉来之后，他就生了谋反的心思。”
“你是神秘人，你见过他吗？”雨纤尘皱了皱眉。
风雪摇摇头，道“没有，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从他与父亲的对话中，可以知道他自齐国，但奇怪的是，他没有齐国口音。”
“如果是明国去的谋士，那倒是得通。”雨纤尘急急写下，自己所想到的。
“陈园的时候，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并不知道……”
雨纤尘点点头，继而道“我和云澜在莫府发现了许多奇怪的情况，莫城城主有问题。以他的财力和能力，足以谋反。”
“对了，莫城城主的女儿也中了黑绝毒。而且她的毒比我的都深。”
“什么”风雪被惊到了。
“另外，随县盛产酒木子，黑绝毒的重要配料。随县富绅刘氏也中了黑绝毒。”
“也就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黑绝毒控制的。”
雨纤尘点点头。“问题的关键确实在黑绝毒，但我解不了这种毒。”雨纤尘的神色平淡，已经能如此平淡地承认了。
“我们可以假设，然后反推，得出结论。”风雪提议道。
“从利益链简化而言，我认为莫城城主，莫黑是背后的神秘人。”
“确实，这样可以解释很多问题。”“不过……”风雪有些犹豫。
“你问吧！”雨纤尘的语气缓和而温柔。
“他支持父亲谋反，确实可以坐享渔翁之利，如果父亲成功，他可以以清君侧的名号，夺取江山。如果失败，那么他就几乎扫清了，明国内部，所有强大的对手。”
“嗯！”雨纤尘点点头。“如果不是皇上动作快的话，可能江山早已易主。”
“但他，早就可以做到的，那日我放你离开风府后，黑先生随即入了宫，他绝对可以阻止你为皇上换血。”
雨纤尘的手停滞了，对手太过强大。“能够在如此大的胜利前，停住脚步，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兄长。”风雪叫了几声，却并无反应。
良久，雨纤尘缓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实话，我倒是想亲自问问他，为何一次次放过我？”
风雪也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兄长真的变了，所以才能看透一些事情吧！”风雪暗暗想着。
“按照那人行事的节奏，这一月来，应该也发生了不少事情。我觉得他应该会动云家。”雨纤尘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明国的两大支柱，风家和云家，风家都动了，那有不动云家的道理。
多么敏锐的感觉，不过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希望云叔叔他们一切都好吧！”
“嗯，希望如此。”
当历史的洪流到来，人们是如此弱，只能道一句“希望一切都好。”
“兄长，苗族和朝廷交战，我们暂时出不去，外面的消息也进不来。我们……”
“嗯，我们只能先了解苗族内部的问题，才能生存下去。”
阳光越发明亮，竹林中和了热气，使屋内的空气刚刚好，温热而不令人烦躁。
风雪起身，倒了些茶水。水面上浮着两片叶子，苍翠欲滴，茶水呈现淡淡地青色。
茶水带来的清新的感觉，去除了心头的躁意，同屋内四溢的墨香交杂融合，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二人十分有默契地沉默一会，整理思绪，沉思一阵。
“兄长”风雪唤了一声。
雨纤尘会意，相视一笑。
风雪起身，四处探了探，确定屋外没人后，才匆忙地将窗子放下。
而后低声道“兄长，苗族正在和朝廷开战。但听木土司对战事，并不重视，甚至没有去视察过。”
听到这里，雨纤尘的脑中中不禁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的景象。
不关心战事，这种紧张的时刻，还有心思钻研武功，不得不这木土司，还真是稳得住。
“这只能明，他早就知道了这场战役的结果。”雨纤尘再次敏锐地发现了端倪。
“如此来，神秘人那里，也要行动了。”
“嗯。”雨纤尘点点头。
“我们能做什么？”
“有没有办法混出去？”雨纤尘端起茶杯，但未饮茶。
风雪摇了摇头。
“你认识什么人吗？或者可以和什么人交流？”
“我们和苗族素有愁怨，所以他们不愿意和我们交流。但苗寨中有两人是中原人。”
雨纤尘越发专注。
“木土司的妻子莫芸和得力随从刀疤。”
“我觉得可以试试接触。风雪你能见到莫芸吗？”
“能。”风雪点点头。
“来苗寨这么多年，风俗习惯都不相同，她应该很期待见到故乡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