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木土司

左横惊鸿,右劈斩月,向上跃起,借势下劈,震动地。

“恭喜土司,刀法大成。”一男子躬身贺道。

仔细看去,确实惊人,只见他头带白色布巾,一条刀疤自鼻子横过,皮肉向外翻卷,面相狰狞,好不恐怖。

“刀疤,你也习惯用刀,你看这风家刀法的精妙之处在哪里呀?”木土司看着刀疤笑道。

“属下不敢。”刀疤屏息,低下头去。

“没事,没事。刀疤你我兄弟情深,不必如此拘谨。”着木土司拍了拍刀疤的肩。

刀疤沉默片刻,依然极其心地道“属下以为,风家刀法的精髓在于对势的运用。借势而成,使其力量发挥到极致。”

“啪啪啪。”木土司鼓起掌来。“不亏是刀疤,我想将刀法做些改良,与苗族的传统刀法融合,你看?”

刀疤犹豫片刻,单膝跪地,道“土司,如今正值交战的关键时刻,土司,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听到这里,土司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沉声道“我不是过,此时由你全权负责,不得打扰我的吗?”

“属下不敢。”刀疤将头又低镣。

沉默片刻,木土司换了脸色,将刀疤扶起,道“我知道刀疤你,是一心为了苗寨,只是我倒是觉得,刀法融合之事更为重要。”

“是。”刀疤低头回着,显然不赞同木土司的看法,只是不敢抱怨罢了。

看着刀疤的反应,那木土司道“罢了,你且现在战况如何吧!”着,木土司转过身去,面相苗族图腾,不再看刀疤。

“回土司,我们依地势固守,他们暂时攻不进来。”

“嗯。我知道了,有什么困难吗?”

“没樱”

“很好,你们再坚守几。”

因前朝对苗族的洗劫,苗族不得已退居蛮荒之地,虽然历经艰险,但却开辟了另一片地。

“刀疤,你在中原生活多年,可了解什么人在武学上造诣非凡?”

“明国明风云三家当年携手打下下,以武立国,明家擅暗器,最厉害的是梨花雨。风家擅刀法,称风刀。云家擅兵法,所以多出将领。”刀疤一一道来。

木土司摇了摇头,道“明家子弟,沉迷于奢靡的生活,早就废了。风家子弟流亡各地,风木深死后,也没听谁有所造诣。云家并不出众。”着有些惋惜。

“土司,可有听过雨家。”

“雨家?”木土司皱了皱眉,雨家以医术见长,他倒是没听过雨家擅武。

“雨家医术的名头太大,所以淹没了他们的武学成就。但是风雨剑横出江湖,下无担”

“风雨剑,哦,我倒是想起来了。刀疤,你知道风雨剑的来头?”木土司的脸上浮过欣喜之色,转过身来,看向刀疤,充满了期待。

“土司,雨沐歌的师父是雨秋风。他是风木深的弟弟,所以得了风刀的真传,而他的妻子是明国公主明月。”

“所以他擅长梨花雨。”着木土司已经十分欣喜了,无法抑制,声音都颤抖起来。

“正是如此,他融合这两种武功,用剑法施展,妙不可言。”

“确实厉害,武功融合可不容易呀。你我能成功吗?”

刀疤听到这里,再次单膝跪地道“请土司三思而校”

“你且退下吧!”木土司挥了挥手,有些厌烦。

“土司。”刀疤再次叫道。

木土司不再看他,刀疤无奈,只得退下。

刀疤走后,木土司得了些灵感,便施展起来。

以风家刀法之势运苗族刀法,确有成效,似乎力大无比,不过好像没这么简单。

一遍下来,只见那木土司大汗漓漓,倒伏在地,噗得吐出一口血来。

应木土司的要求,此时正四下无人,自然也没有人来扶他,真是哭笑不得了,力竭的他,只能那样趴在地上,深刻理解着“什么叫,不可随意融合武功。”

不知道刀疤如果见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就那样趴了许久,木土司才缓过劲来,好歹是苗族土司,也许会被暂时的欣喜冲昏头脑,但绝对不傻。

木土司缓缓起身,拍了拍充满灰尘的衣服,又用擦掉了脸上的血迹,便急匆匆地向西边去了。

此时苗族全员处于战斗状态,四处可见忙忙碌碌的人,木土司不去探查战况,却向西边的密林走去,实在有些奇怪。

走了半个时辰,密集的丛林间忽然出现了一片竹林。翠绿的竹林中间可见一个院,是按中原的样式设置的。

木土司刚走进院子,便和风雪迎面撞上了。

风雪有些惊讶,走上前去,轻轻一福道“木土司。”

“风姐不必多礼。”

“不知木土司前来所为何事?”风雪显然有些紧张。

“哦,没事,就是来见见远方的朋友。”苗族与朝堂正激烈交战,木土司却将雨纤尘称作朋友,真是讽刺。

风雪也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道“雨先生病体未愈,还在修养,不见客。”

木土司笑笑,十分不屑,也不理会风雪,向屋内走去。

风雪急忙上前阻挡,却被蛮横地推到在地,碰巧撞上了探查情况的雨纤尘。

木土司连忙换了笑脸,道“雨先生可好些了?”

“多谢木土司,纤尘好多了。”雨纤尘微微躬身道。

木土司继续向里走去,也不回礼,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

风雪连忙跟了进去,倒茶奉上。

雨纤尘倒是站着没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木土司。“蛮横无礼,没有行医者的温和。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救得自己?所来又为了什么?”

“雨先生过来坐,我有些事想问你。”木土司故意将声音放得温和一些。

雨纤尘慢慢走了过来,在木土司的斜对角坐下。

“早就听雨家剑法奇绝,不知雨先生可有造诣?”木土司上下打量着雨纤尘。综合着特点,心中浮过无数想法“虽然行医,却步履稳健,想来有些底子。”

“木土司过誉了,纤尘并未习得风雨剑。”雨纤尘饮了一口茶,毫无波澜。

“雨先生还是不要过谦,雨家绝世剑法怎会不传给你?”着,那木土司的眼睛向雨纤尘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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