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论刀客,妇人疯癫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不安静下来你就直接下去见你丈夫去吧!”赵章面上露出寒光,他讨厌哭哭啼啼的妇人,或者他讨厌这样虚情假意的哭泣,不管如何,这妇人与她丈夫也生活了十几载,他们还有一个孩子,便是如此虚情假意么?

“呜~呜~呜,吸~”那妇人听了赵章的话之后,不敢再大声哭泣,转而声抽泣着,同时还吸吸鼻涕。

“孤且问你,昨夜你可见到那刺客真容?”赵章仔细打量着那妇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还穿着那件染血的衣服有些不妥,于是对着身后道:“给她换一套衣服!”

“呜~呜~呜,没,没有,不,不要。”那妇人声回答赵章,但是赵章很明显没有听到。

很快身后侍卫将衣物拿来,赵章接过来扔到床上道:“换上,换上之后接着问询!”

“太子,这妇人有嫌隙?”田不二不解问道,这妇人一家三口很明显是被利器刺杀,险些都丧失了性命,太子为何不安抚这妇人,反倒是直接问询,莫不是这妇人有几分姿色,太子喜欢熟妇?

“确有嫌隙!”赵章道:“不知你可观察过那具无头尸体和那男子尸体!”

“这……这,臣,此事是仵作之职责,臣,臣未曾查看!”田不二面上露出尴尬之色,凡事亲力亲为的话,那还需要仵作之类的官职,自己,自己不也是为了其他饶生存考虑么!

“无碍,孤与你吧!”赵章道:“我平日使用过各种武器,因此对于各种伤口都有了解,孤观察那无头尸体,发觉其伤口平整,是一惯于使刀的游侠能够砍出来的;而男子身上的短匕透体,从这两道伤口来看,行凶之人至少还余着七分力气,也就是这妇饶伤口太浅了,其实那行凶之人对这妇人存着龌龊的心思,你要知道,刀客一日挥刀几百次,双臂力气有多惊人!”

“臣乃文人,不知这武器,不知道太子可详叙?”田不二经过了解,却也知道这位是直性子,自己似懂非懂非听懂,待会要是问起,再不知道,这位可是要对自己动手的,所以田县令不敢不知为知之。

“寻常刀客,都是靠药膏和横练来提升刀技和打熬力气,相比于剑,刀更重一个重字和一个大字,的是柳叶刀,暗器之类,不入流的,也就是寻常刀客的力气大概在挥着一柄五十斤的大刀可以挥洒自如,而砍倒一个骨头没长全的孩童,最多花费一成力气,再扎一个成年人,也费不了多少力气,面对这的妇人,竟然没有穿透就逃走了,孤想问,这巨鹿县的县卫有这么可怕吗?”

“可能是那刺客不想节外生枝,以免最后逃不了,毕竟蚁多噬象死,即使县卫再差,即使那刺客是个刀客,却也需要足够的力气面对三百多人,而且县卫们也不是地里的粟子,任人宰割。”田不二不想巨鹿县的县卫不行,但也不觉得能够飞檐走壁,且在众多官吏面前逃脱的刺客是寻常角色,心态会那么差。

“也对!”赵章点点头,确实不无这种可能。

“太子,那妇人换好了!”一位侍女模样的人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由传递消息亲卫前来向赵章报告消息。

再次发生刺客消息之后,亲卫们再也不敢将赵章暴露在危险当中了,任何接近赵章的普通百姓都被拒绝,即使赵章威胁要杀他们他们也再不接受,邯郸一次,巨鹿一次,没准什么时候就归西了,亲卫们还真不敢再再让赵章做出任何他看似合理的接近了!

赵章死了他们也得死,赵章不死他们才能继续活的滋润。

“倒是出落个漂亮!”赵章道:“你和郑大富是什么关系?”

“呜~呜~呜。”那妇人依旧哭泣,不理会赵章的问询。

“拖出去,送她去见她丈夫!”

“这……”田不二没有立即照做,而是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

“并非是我不愿意,而是这妇人大有来头啊!”田不二解释道:“此妇人乃是赵相家的公子!臣不敢呢!”

“赵相?”赵章有些不解,赵国不是没有相邦了吗?

“就是如今的礼部尚书!”田不二知道赵章疑惑的地方,立刻解释道,毕竟赵国变的消息是在大朝会上传出的,你没人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适应却又是另一回事。

田不二的上一任还在任时,那阳文君赵豹便是赵国的相邦,他在位时,阳文君依旧是赵国的相邦,突然变成尚书,他一时有些不适应,因此才会叫错。

“你是他啊!”赵章记忆回到十几前众人集体逼迫自己的时候,面上露出寒光,道:“即使是礼部尚书,在我钦差办案面前也得退避三舍!”

“唯!”田不二不敢再多什么,上边打架,自己可不想多掺和,这是取死之道。

“斩!”赵章突然大声道,不知道是对那妇人,还是对田不二在下死命令。

“拖出去,斩了吧!”田不二叹了口气,没有多什么,这种无妄之灾,自己也很不忍,但是相比自己的职位,他更愿意保持沉默。

“民女,民女是郑大富的内,内人!”那女子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话只是哭接下来的结局,便开口道。

“那刺客杀人时你可在场?”

“在,在的!”那妇人眼睛中闪过一丝恐惧,接着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地:“别杀我,别杀我~”

“这……”田不二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疯疯癫癫度过后半生,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劫吧!”

赵章摇摇头,道:“你去试试她是真疯了还是假装的!”

“如何去试?”田不二不解道。

赵章对着亲卫耳语一番,那亲卫再到田不二身边耳语一番,田不二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不过一想到这是太子的吩咐,便艰难地上前看着那位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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