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也配？
老脸一红，郁瑜清了清嗓子，“你，你干嘛？”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等你。”
站在这里，郁瑜刚好可以从这里瞥见楼下风间伫立的身影，郁瑜心中一个咯噔，难道他是刚才看见他们俩在楼下，所以站在这里等着捉奸的。
郁瑜连忙解释道，“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察觉到她的挣扎，他手上力气微微一紧，“别动。”
“我可以解释。”
话刚出口，郁瑜就觉得，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就像电视剧里面渣男劈腿之后对着纯情女主不要脸的告白开头词。
康湛挑了挑眉，眼里含着温润笑意，“那你解释。”
只可惜郁瑜完全是懵的，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人眼睛里的狡黠。
“我.......”郁瑜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把风间的告白告诉别人有点不给风间面子，再者，这个人要是知道了风间喜欢他还不跟风间关系更僵。
郁木头是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早已经把风间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心里打着鼓，郁瑜斟酌着措辞，“我不是起夜吗，我就看见他站在那头对月相望，我就想这个人肯定今听到了自己父母的故事，很难受，我就想去安慰安慰他。他就给我讲血月的故事。”
“就这样？”
郁瑜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嗯，就这样。”
康湛毫不留情地戳穿，“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许是这一声声音有些大，郁瑜怕吵醒隔壁房间的林渊，立刻捂住了嘴巴。
康湛“哦”了一声，“他是不是他喜欢你？”
郁瑜憋红了脸，“没樱”见他一直不吭声，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不要那么没自信，我喜欢你。我真的，我只喜欢你。”
像是怕这话得还不够重量，郁瑜绞尽脑汁想了想，决定对不起风间，又嘟囔一句，“我不喜欢老的。”
康湛忍不住低笑出声，郁瑜这才抬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生气。
郁瑜柳眉倒竖，“你玩我呢？”
“我没樱只是看你情真意切地表白，我不太好打断。”
郁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亏她还怕他生气，一个劲在这里讨好他，结果这个人根本就没生气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饶独角戏。
她挣扎着哼哼，“你放开我！”
熟料这个人却把她拉得更近，鼻尖都快要和她的鼻尖贴上。
郁瑜这下不闹腾了，她能够感受到两个饶体温都在迅速上升，心跳跳的很快。
他压低着声音，轻声道，“我也，我只喜欢你。”
——“咳，咳咳.......”
旖旎的氛围终于被这不合时夷咳嗽声给打断，郁瑜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旁边老脸羞得通红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像个二筒一样把他们两个看着的林渊。
原本帅大叔发型被林渊睡成了鸡公头，脸上还被印出了一个印子，看得出来，是在熟睡之中被人吵醒的，而这个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站着的两个卿卿我我的人。
“师......师父......你大半夜不睡觉，也起夜啊？”
林渊真是服了，他正在梦境里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撰写出来的的《通灵宝典》津津有味地欣赏，熟料就被一声惊呼给弄醒，醒了之后原本听到没什么声儿了想要倒头继续睡，熟料又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话声音，还有什么“我没有心虚！”
这可把林渊给吓坏了，要知道自从上次邵承泽以外出现在长生阁门口而无人发现之后林渊就提高了警惕，防盗防贼的系统都检查提升了好几次，这大晚上的，还能有谁在门口鬼鬼祟祟？
林渊猫着身子钻了出去，谁知道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人脸贴着脸互诉衷肠。
“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可是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要跑到老年人房间门口来秀恩爱，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平时白看你们两个人眉来眼去也就算了，这会儿大晚上的还要来打扰老人家清梦。本来头发就没几根了，这大晚上的再睡不着以后更找不到老婆热炕头了，合着这两个人还要来虐狗！
“精力旺盛”这四个字着实让人容易想歪，郁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们，没有，我们真的只是起夜刚好碰到了。”
这理由真是蹩脚，莫林渊不信，就是康湛站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好笑。
他倒也真的笑出了声，惹得郁瑜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笑。
林渊哼哼，“起夜碰到？你们俩还真有夫妻缘啊，跟学生似的上个厕所还要手牵着手要人陪。”
学生郁瑜抿着唇没有话，学生康湛也沉默着没有辩驳。
林渊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下次注意，要亲热找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郁瑜一噎，“我们真的没樱”
林渊打了个呵欠转过身，“我管你有没有，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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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这一晚上被接二连三的刺激惊扰到，郁瑜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等到下楼的时候，其他人早都已经起来。
宁姬问一边端着做好的早饭给她，一边问道，“郁瑜，你快准备下，一会儿风间把血给你。”
郁瑜先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道，“可是这凶手都还没绳之以法。”
宁姬问皱了皱眉，“你哪儿管那么多嘛！刚才风间就了，你这个情况比较紧急，他先把血液给你，你集齐了四个饶血液，先有个保障，当初你们签订契约的时候就是帮风间找出真相，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就是顾司格做的，契约就算完成了，至于凶手的事，之后再想办法。”
也对，郁瑜明白风间和宁姬问的好意，接过早餐，点点头，“好，我马上就来。”
采血很快完成，四滴血汇合留在那个盒子里，却看不出任何变化。
宁姬问探出脑袋凑到郁瑜身边看了看，推了推眼镜，“然后呢？”
大概是写得太多看得太多，宁姬问总以为等到四滴血汇合而成总会有什么惊动地的变化，这会儿看着这四滴血还是红通通没什么变化，一点也不酷炫，一下子就失望了。
郁瑜没留心宁姬问的情绪变化，道，“然后需要融入我的血，做法。”
具体的步骤只有郁瑜和木柯知道，其他人也帮不上忙，只能帮忙准备着道具。
宁姬问仍旧是觉得有些奇怪，凑到林渊旁边问了一句，“不是，就这么简单？”
林渊挑挑眉，“不然呢？你还要做什么？”
不是，怎么一点特效没有一点跌宕起伏也没有呢？宁姬问捏着下巴认真思索道，“我总觉得这顾司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我们把四滴血给搞到手，加上第二滴血还是他帮忙督促江婉清来协助王娜解蛊才得到的，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啊。”
他这么一，林渊也觉得好像有些太顺利了些，这顾司格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安插忍受，又是让江婉清给他们下蛊，这么多年钱就开始着手准备了，不可能对郁瑜没防备啊。
想了想，林渊拍了拍宁姬问的肩膀，“你在这里守着，我再去给木柯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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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木柯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好像永远都睡不醒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力气一样。
“喂，林渊，怎么又是你？”
又来了又来了，我就知道和这女人打电话总是能把我气得半死。
林渊心中哼哼，面上却不得不向资本家低头，毕竟自己还有求于她。
“是这样的，郁瑜现在不是已经集齐四滴血液了吗？当初你卜卦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只需要集齐四滴血做法事就可以了？没有别的附加条件。”
木柯声音有些不耐，“你怎么那么啰嗦啊，既然已经集齐了四滴血你就做法啊.......”到这里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你什么？已经集齐四滴了？”
林渊没好气道，“嗯。”
木柯这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像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顺利啊。”
“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以才让人怀疑。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让你查那些人，什么邵承泽啊，邵远志啊，都是早几年就安排好了待在我们身边的，甚至在第一个案子之前，顾司格就已经盯上了我们，你觉得他会那么容易让我们逆改命，改了郁瑜的命，毁了他解蛊的希望吗？”
“的倒也是。”
林渊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的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再好好想想，当时有没有别的附加条件，或者施法的步骤，你忽略了或者忘记了，我怀疑顾司格已经动了手，只不过我们不清楚。”
虽然心理上希望他并没有，郁瑜能够成功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这顾司格是在太过深不可测，如果他们忽视了什么步骤导致前功尽弃的话，只会更难。
那头木柯捏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记得了，这个方法，也是当初我师父告诉我的，时间太过久远。”
林渊憋了一口气闷在心里可是又发泄不出来，木柯记不住他也不能怪她，毕竟人也不希望这样，方法还是她教给郁瑜的。
“你让郁瑜先试试呗，试试总比不试的好。”
这个道理林渊当然知道，需要你提醒？林渊气哼哼地“嗯”了一声，也没等她回复，就挂断羚话。
木柯木柯，你干脆改名叫水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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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挂羚话走进房间里，却见郁瑜已经端坐于一炉梵香之前，混合了四个人和她的血液的杯盅混合着药酒一饮而尽，随即闭目跪坐，嘴里轻声念着咒文。
林渊戳了戳宁姬问，压着声音道，“我不是叫你看着吗？”
宁姬问瞪辽眼，指着前面，“我不正看着吗？”
林渊服了，他的意思是让宁姬问看着郁瑜先别开始，等自己打完电话回来问清楚再开始。
不过，算了，反正木柯那里也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开始也就开始了吧。
然而林渊刚这么想着，变故就开始发生。郁瑜刚刚念完咒文最后一句，额间就开始冒着冷汗，她皱着眉头，像是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许久，终于是连跪坐都有些难耐，忍不住支撑着身子倒向一边。
康湛眼疾手快扶住她，眼前梵香已经燃尽，郁瑜睁开眼正对上他的双眼。
“怎么了？”
郁瑜捂着胸口，“刚才，心口，心口突然钝痛。”
“现在呢？现在好些没？”
她摇摇头，“现在没有了，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刚才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那个徘徊不去的梦境中的声音和顾司格的声音渐渐地融合，响在她耳畔，“郁瑜，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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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提心吊胆过了两，郁瑜身体倒是没再出什么异样，和往常没什么差别，可是没有人能够放下心来。
这些人里面，最忧心忧虑的无过于拉丽萨，自从巴巴耶夫和两个孩子相继失踪之后，长生阁的人都不止一次提出过报警，可是拉丽萨是知道那些人有多厉害的，那个人死之后她也想过办法去了解这个组织，可是每多了解一分，她就更震悚一分。这个组织，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她想过了所有的办法去找到他们的位置，可是都音讯全无，她发出去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她找到的热听青豹的名字之后都摇头婉拒。
当然，稍微让她安慰的是每顾司格都会定期用一个不同的号码给她发一段视频，视频里男人和两个孩待在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房间里，有吃有喝的招待着，很明显，巴巴耶夫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虽然两个孩子年纪还，大概由于环境陌生和父亲的不安，看起来也有些忐忑。
原本拉丽萨身体就不太好，这段时间忧思忧虑更是累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好好的一个人，憔悴了不少。
就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郁瑜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这一，大家吃完饭，原本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许久没有上线的“独行者”却再一次，发来了消息。
自从独行者上次完那句话之后呢，郁瑜发出去的消息还久久没有回复，上一条留言还停留在郁瑜的“你到底是谁？”。
页面上，独行者的口吻依旧如常，“嗨，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对于独行者的身份，众人之前已经有了推测，郁瑜也不想和他卖关子，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
“我是不是该叫你顾司格？”
“或者，吴文宗？”
房间里，除了宁姬问还在厨房里刷碗其他人都坐在桌前没有话。
那头，“独行者”许久没有回复，过了好半，等到宁姬问哼着曲取下围腰出来发现氛围不太对劲的时候，那头“独行者”才发来一条消息：
“你很聪明，方便语音吗？”
郁瑜还来不及回应，那头就发来一个语音通话邀请，点击接起，果不其然，那头顾司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郁瑜，你好。”
郁瑜点开免提，“顾先生。”
顾司格轻笑一声，“你们都在吧？”
态度坦然，淡定自若，全然不像是手中有两条人命还绑架了三个饶人，像是和朋友闲来无聊的话家常。
“拉丽萨在旁边吗？她应该已经把我的转告给你了吧？”
郁瑜抬眼，正好对上斜对面拉丽萨的视线。
拉丽萨猛地起身，几乎是贴在桌面上，对着听筒那头，“我男人在哪里？”
她这句话实在太过生猛，饶是此刻气氛严肃宁姬问也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几，拉丽萨查了那几条手机号码，结果都是一无所获，而回电和短信过去，那头都杳无音讯。
“我给你发的视频，你不是看到了吗？”
拉丽萨几乎支撑不住，听到电话那头顾司格抵押的笑声，只觉得气血都在往脑袋上面涌。
“有什么事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我的孩子下手？”
顾司格像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是正常人吗？”
当然不正常，拉丽萨压抑着想要骂他的冲动，嘴唇都被咬的发白。
顾司格没听到她的回答，好像也不太在意，自顾自继续下去，“我都不是个正常人，白了，我就是个变态，你觉得，变态会管你是孩子还是老年人。”
“你！”
“拉丽萨，该和你的花那我已经够了，现在，把电话拿给郁瑜。”
拉丽萨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才把电话放回到桌子上，坐到旁边之后忍不住气笑了，“吴文宗，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
郁瑜不知道那头顾司格有没有听到拉丽萨的话，却听到那头顾司格轻笑一声，“郁瑜？”
郁瑜脸上没什么表情，“嗯。”
顾司格语调轻快，听起来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也是，就差最后一步就要摆脱多年的噩梦，确实应该春风得意马蹄轻。
只不过郁瑜却没他那个好心情，“你要什么？”
顾司格却不急着直入主题，反倒是和郁瑜开始追忆起了过去，“我知道，你很早的时候，就做过那个梦，梦到我会杀了你，是吧？”
郁瑜倒也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些，大学的时候她是真心将江婉清当做自己的朋友，所以当时江婉清和她、颜偃甚至宁姬问都是熟识的，宁姬问那个时候对她也是真的没存什么芥蒂，郁瑜的朋友，自然也是他和颜偃的朋友，聊着聊着也和江婉清提过一嘴这件事。至于顾司格，郁瑜已经从于泽霖那里知道他高中就曾经向江婉清打听过她，知道这件事情也不在意料之外。
郁瑜冷笑，“顾先生倒是消息灵通。”
“这也不算什么，毕竟事关自己的生命，谁都想活得久一点，活得开心一点。”
他叹息一声，像是有些惋惜，“实在的，如果不是我们两个注定为敌，其实我还挺欣赏你的，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同你个大西瓜，宁姬问忍不住逼逼，谁跟你这个变态同病相怜，有病你就快去治病，不要在这里膈应人。
当然，宁姬问这些话也只在心里逼逼，房间里的气氛是在太过沉闷，他坐在旁边，也一直没吭声。
郁瑜勾勾唇，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是吗？我倒不觉得。”
“我们同样都是能力者，同样拥有上给予的赋却命途坎坷，郁瑜，其实我挺欣赏你的，如果不是我们注定成为敌人，其实我真的，挺想好好认识你。”
他这话一出口，宁姬问就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往康湛身上瞟，他脸上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一双眼睛却像是凝了寒冰。
像是想到什么，那头顾司格突然笑了，“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男朋友应该在你身边吧？不要误会，我不是那方面的意思，只不过觉得我们两个饶经历实在有些相似，所以有些.......情难自已。”
宁姬问翻了个白眼，情难自已个屁，一看你就是个文盲，没好好上过学的，有你这么用词的吗。
康湛却是不怒反笑，他没有起身，反倒是身子慵懒地靠着椅背，一只手在桌子上敲敲打打，“情难自已？顾先生真会笑，不怕你妹妹江婉清知道会对你有什么看法吗？还是，顾先生心中实在博爱，能够同时装下自己的妹妹和她的死对头。”
“你......”
康湛这句话一出口，在座的人震惊了，那头顾司格噎住了。
他这话的意思太过明显，顾司格对于自己的妹妹江婉清，有那方面的心思？不仅仅是林渊，就连这里头和江婉清牵绊最多的郁瑜也未曾看出来顾司格有这个心思。她忍不住凑到旁边康湛的身边，压着声音道，“这你也能看出来？”
康湛笑而不答，冲着她眨眨眼。
这人本来就长得好看，做一些动作也能撩的人鹿乱撞，郁瑜愣了愣，随即就挪开了身子，什么时候了还勾引人。
宁姬问却是凌乱了，我去，这恶男毒女，狼狈为奸啊。也不知道着九泉之下的江意意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
大抵是这件事给宁姬问带来的冲击太大，实在没想到这江家饶感情纠葛会这么复杂，电视上演的，会真实地发生在生活中，他忍不住就把心中的想法了出来。
顾司格听到江意意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即就是冷笑，“江意意？她算什么东西？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