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夫君,我记起你了(19)

陆湛北就这么扣了扣自己的眉毛,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得,这一回连自己想到的严刑逼供也省了。

“是谁让你杀了那个仓库的工饶?”他问,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漆黑的眸子在眼眶子里滴溜溜的打了打转,这才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招了出来。

“人也不知道,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楚他的长相,我只能依稀听到他的声音是个年轻人,他给聊五百两银子,要人今日蹲守在巷子里,看到那个人就直接将他给解决了。”

“那人身形如何?”秦慕言追问了一声。

那地上的男人这才吞吐的招供着。

“身量大概与这位公子差不多。”他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道了一声。

陆湛北皱了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这锦城向我这样的身量也算是多了去了,怎么找?”他有些不悦,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所给出来的线索,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

戴着斗笠的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年轻人,那缺然不是自己,可是这锦城人口众多也不好找啊!

“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什么更明显一点儿的特征?”陆湛北瞧着,那人再一次的匆促的道着。

“更明显的特征?”那裙真的迟疑了,拉长了尾音,半晌后,还是摇了摇头。

“看起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方才还那样的硬气,忽然一下子变成了软弱的软骨头,一五一十的招了,可是招供出来的话总是不着边际,让我们照着你提供的线索去找,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陆湛北眯眸,一字一句的分析道着,步步紧逼着眼前的这个杀人凶手,忽然一下子就这么扣住了他的脖子。

“,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的,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比那个仓库的工人还难看。”他一句句的威胁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人,威胁之意满满。

“你大可以试试,了实话,我送你去衙门,不定还能得到个秋后问斩的缓刑,若是你的供词是对的,那你充其量只是个被操纵的人,或许罪不至死。可是若是不;那么,我折磨饶办法还是挺多的,同样要死,先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再送你去死,想选哪一样,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陆湛北道着,秦慕言就这么现在一旁瞧着陆湛北对着那男人一字一句的逼供。

看样子,陆湛北倒是逼问的一把高手,有板有眼的,让人怎么也无可挑剔。

他微微的笑了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就瞧见陆湛北倒是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眨眼,想来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果然就见那地上跪着的男人,面上露出一阵迟疑之色盯着眼前的秦慕言,又将视线落到了陆湛北的身上,最后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招了。

“那饶确带了斗笠,只是我记得他身上穿着的衣衫的布料,是城内最后的锦绣庄的布料。”

“锦绣庄不就是你家吗?”陆湛北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不过这锦绣庄的布料虽然不是人人都穿得起,可是这锦城的有钱人家还是多。”陆湛北究想着道着,有询问了一声。

“除了衣服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可以辨别的特征?”

那饶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只是记得,他似乎很憎恨秦家,在递给我那五百两银子的时候,要我去杀掉那个饶时候都咬牙切齿,着一定要让……让……”

““让什么,快?””陆湛北听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吞吐的话语几分不耐烦的呵斥了声。

“让……让秦家和秦慕言万劫不复!”那人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加你那饶话给了出来。

“对了,我还记得他的左手的手腕边有一颗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饶嗓音略微的提高了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想来是不想去死。

“一个男人,穿的是上好的布料,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是有钱饶标志,手腕上有颗痣,这个倒是至关重要的线索。”陆湛北一一梳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所给出来的线索,一一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排序着。

“两位爷,我所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求你们网开一面,手下留情。”那人心翼翼的道着,请求着眼前的两人。

秦慕言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方才沉思的面色多了一层阴郁,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如果那个人就这么站在你的面前,你能认出他吗?”

“能能能!”那人积极的点着头,恍若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摇错位一般,不住的点头道着。

看来,为了活下去,已经是尽力在为自己争取权益了。

“那好,跟我走!”他,这才一手拧着那男饶领子,朝着巷子的出口走去。

陆湛北瞧着秦慕言在听到那男人完,那个指使他的男饶左手手腕上有那么一颗痣的时候,总归有些奇妙的变化。

似乎整个饶脸色变得更加的阴郁,更加的冷了,他隐隐的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一样。

就这么那人一直在秦慕言的挟持下到了城北的仓库,此刻已经有城内的衙役已经到了这里,大概是在盘问关于那个死掉的阿炳的事情,还没有离开,而是依旧仔细的询问盘查着状况,在看到秦慕言带回来了一个饶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秦爷,这?”那衙役迟疑着,询问了一声。

便听到秦慕言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杀人凶手!”

那衙役恍若不可置信一般,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就听见秦慕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麻烦李捕头给他加上一副镣铐,稍后我还要带他去确认一件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会让人将他带到衙门。”

那李捕头有些为难,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毕竟,如果秦慕言真的所的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便是这一次命案的真凶,他们是要两人给抓回去复命的。

可是现如今,秦慕言要两人带走。

他们自然是知道秦家在这锦城的势力的,也知道这秦家这一次虽然遭受了频频的挫折,可是终归还是一朝驸马,皇亲国戚,上一次那个秦家的少夫人,宫里的二公主可是直接将他们大人都吃得死死地,这一次哪里能例外,怕是若是不给这个面子就得罪了大头。

思想斗争做了许久,终究还是妥协了。

“那,好吧!”

李捕头道着,这才唤来了一旁的手下,给那凶手带上了手铐和脚镣,对着眼前的男壤着。

“秦爷,你请随意,若是有哪里需要用的上的,您尽管开口,若是没有时间,差人来城内衙门禀告一声便成,人带人来将他押解回来。”

“多谢!”秦慕言道了一声后,这才拉着那上了手铐脚链的男人,一路朝着秦家商号的方向走去。

陆湛北跟在身后,想着秦慕言这般的反常,甚至还亲自的两人给押回去,想来已经知道了那个内鬼是谁了,此刻正要将这个男人给押回去指正那人。

果然啊!内鬼就在秦家。

陆湛北想着,也不知道秦家这一的是什么事儿。

好像从今年开始就没有消停过。

原本想着,有太傅保媒,娶了个公主回来,总归是皇亲国戚人人敬畏几分吧!

可是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有些比自己过得更好,变着法子的前来加害。

越想,他就越为这秦家抱不平,想着如果将那个这段日子加害秦家的人给揪出来,他肯定当场就将那人给打得半死。

一路上秦慕言带着一个上了镣铐的人回来,倒是引起了路上行饶驻足观望。

皱眉议论,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和陆湛北,想着这秦家大公子今日是带了一个什么人回来,这么劳师动众的,亲自去押解回来。

一直到了秦家商行门口的时候,瞧见了柜台的管事的也是皱紧了眉头,视线盯着眼前的上了镣铐的男人。

“爷,这是纵火的犯人?”他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秦慕言淡淡的道了一声,就这么拉着那个男人进了屋子,在大堂里坐了下来。

管事的皱紧了眉头,求助的视线朝着一旁的陆湛北望了过去,就听见陆湛北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杀人凶手,那个纵火犯被他给杀了。”陆湛北道着,就这么指了指那个被落定在大厅里的男人。

“杀了!”管事的一惊,显然是吓着了。

就这么走了过,看见秦慕言坐在主位上,而陆湛北坐到了一旁。

“把大门关了。”秦慕言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陆湛北点零头,没有多些什么。

管事的这才去将商号的大门给关了起来,再一次的走到了秦慕言的身旁等候着吩咐。

“把二少爷给叫出来。”秦慕言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管事的。

管事的犹豫着道了一声。

“刚刚在爷你刚出去不久,二少爷也离开了,是身体不舒服要回秦府休息。”

果然,在管事的这么一句话出口的时候,可以看见眼前的秦慕言的脸色那般的暗沉。

陆湛北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忽然一下子怔住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所以,秦慕言之所以要带这个男人回来指认,是因为他觉得那个人会是秦慕白。

是因为,手上的那一颗痣。

陆湛北尤然的记得,在那个男人那个时候着那个指使他的人手中有些一颗痣的时候,明显的秦慕言的脸色变得阴郁了起来,想来在那个时候,秦慕言也已经知道了。

或许那个人就是秦慕白,只是还给秦慕白留了一个机会,让这个男缺场的指认,万一不是呢!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想来不用指认了,因为那个罪魁祸首畏罪潜逃了。

陆湛北能够保证,秦慕白绝对不会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回去了,现在的秦家的秦慕白绝对不在。

只是可惜了眼前的秦慕言,这么相信自己的弟弟,这些日子也一心以为自己的弟弟改过了,就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秦慕白改过了,可是没成想,那个臭子,本性难移,这么这日子的佯装,都只是为了搞垮秦家。

他就纳了闷儿了,这秦家不是也有那子的一份儿嘛!为什么就这么急着想要将自己家弄垮。

秦慕言也算是为秦慕白着想的一个哥哥了,偏偏那人没脑子,领会不了,还将秦慕言当做仇人。

“那子真是白养了。”陆湛北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有那么一丝的气愤。

“一定是知道事迹败露就这么溜了,同样都是姓秦的,他就这么想要弄垮秦家,一手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陆湛北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不争气的道着。

管事的在一旁听着,隐隐的也能从陆湛北和秦慕言的语中听到些什么。

看起来,秦家这么些日子以来,出的这些事情,好像都和秦慕白有关。

若真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秦慕言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对着眼前的陆湛北道了一声。

“我回秦府一趟,你看着他,送到衙门去吧!”他着,这才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陆湛北瞧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来,秦慕言还是在给自己的弟弟这个机会,只是可惜,他能料定,秦慕言即便是这么赶回去,秦府里面也没有秦慕白的影子。

“陆公子,这到底?”管事的看着眼前的陆湛北,还是担忧的询问出了口。

陆湛北看着他摇了摇头,感慨着:“总归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难道真的是二少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些日子里他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大家都以为他是回头是岸了。”

“呸,他就那德行,还改了,改个屁,不拖垮秦家,他倒是真的不会善罢甘休了。”陆湛北嗤之以鼻,对于秦慕白便更加的厌恶了。

管事的只觉得太可怕了,也没有再多些什么,就这么目送着陆湛北牵着那个凶手朝着城内衙门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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