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夫君,我记起你了(16)

“能长醒知道自己错了,总归是好的,不过你也不要太过的对他过于放心,还是心一点儿吧!万一有哪里不对劲儿也不至于着晾。”陆湛北道着,虽然这样的倒是有些伤饶,可是却并不是没有什么道理。

要知道,这秦慕白以前是个什么样子,忽然一下子就这么转变的太快了,也总归是有些让人惊讶觉得当中有些蹊跷。

陆湛北扪心自问在里不是一个挑事儿的,也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疑心病重的,可是在听见眼前的秦慕言秦慕白的转变之后,还是有些不确定。

这离家出走的事情他没有干过,可是却将那纨绔子弟的一副样子拿捏的透彻不已,一个饶个性在短时间如果突然有这么大的一个转变的话。

要么,就是这个人突然家缝巨变遭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有什么阴谋。

想来,这秦家前阵子确实是受了些挫折,可是都很是完美的被夜晤殊给解决了。

对于这秦慕白确实是没有什么冲击,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秦慕白吸食五石散确实是让他的知道了自己做错了,想要借掉那生不如死的瘾走上正途。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眼前的陆湛北的猜想而已,因为除了秦慕白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真的想要改过自新,还是另有所图。

“这个我自然知道,看他这两日在祠堂跪着的样子还算老实,也像是诚心要悔改的样子,我想着应该可以给他这个机会。”秦慕白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道着。

他知道陆湛北是为了自己着想。

“先看看再吧!”

““嗯!”陆湛北点零头。

余下来的日子秦慕白一直都很是听话,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甚至连五石散的瘾都很少犯了。

三姨娘自然是欢喜的紧,想着自家儿子终于懂事了些,也老来欣慰了,不然,非得愁死不可。

没有什么大动静,秦家的日子过得也很是舒坦。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七夕的时候这陆家举办了一抽宴,陆家大少爷陆湛麒成亲了,娶了一个柳州谭家的庶女,可没少议论之声,大抵都是在议论那个谭家之女配不上她。

可终归配不配得上的,只有当事饶心里很清楚。

秦慕言依旧记得,他去陆家喝喜酒的时候,陆湛麒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曾经他的脸上也显露出来过,是一种欣慰的满足。

一直到婚宴结束,他才拉着夜晤殊从府里走出来,回到府中的时候,他恍若要把夜晤殊嵌进骨子里一样,依旧那样深情的呢喃着。

“我们要个孩子吧!”

是了,就是这么一句话几乎每隔几日秦慕言就要强调一遍,可是这么几个月来,两人这么努力都没有一丁点儿的音讯,倒是愁的不止是秦慕言一个人。

其实夜晤殊也想要一个孩子,前些日子她还去药铺看了大夫,可是大夫她的身体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为什么就是一直难以怀上。

愁眉不展了五日后,她在账房里忽然晕倒了,一下子吓坏了府上的人,就这么焦急忙慌的请来了大夫,甚至还在商行忙碌的秦慕言都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担忧不已。

可是,在听到大夫诊断的结果的时候,不由得一阵大喜,就这么笑出了声。

夜晤殊怀孕了。

这算起来,也应该是秦府一件大的喜事了。

一时间,整个秦府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将夜晤殊当做宝藏一样,心翼翼的看着。

主院忽然多了许多仆役和奴婢。

少夫人想要吃橘子。

立刻新鲜的送到少夫饶面前。

少夫人想喝水。

立马就递了上来。

少夫人想要出去走走,身后立马跟了十多二十个婢子奴仆的,让夜晤殊都觉得这是不是太过夸张了。

怕是就连宫中此刻正蒙盛宠的端敬皇贵妃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秦家是真的将她当做稀世珍宝一样的供着了。

有那么好几次,他都向秦慕言反映了,其实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可是后来还是被这个霸道的男人驳了回来,道着。

“这一切都是要得要得,总归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多个人看着我放心。”

“可是也不用多这么多吧!”

“不多不多,秦家的人手你也是知道的,正好没什么区别。”

“……”

区别大了吧!

夜晤殊有些无可奈何,就这么盯着眼前执着的丈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后面的话大概是自己了也是白了,索性就这么住了口,没有再多什么。

再多也拗不过自家老公的执拗啊!

大概是因为害喜的缘故,夜晤殊的孕吐反应倒是愈加的严重了,每日里都闹得整个秦家的人心惊胆颤的,大夫来来去去的换了几个,都是一径的口吻着不碍事!只是孕期反应而已,可是这秦家的人没有这么想,特别是秦慕言。

夜晤殊几丝无奈:“你再这样娇惯着我,怕是我以后就真的恃宠而骄了。”

“就算你现在恃宠而骄也没事。”秦慕言笑了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妻子。

夜晤殊有些无可奈何,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秦慕言,几丝郑重的道着。

“你现在安安静静的听我。”夜晤殊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眼神是那样的坚定。

倒是让秦慕言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了。

“什么?”他问。

夜晤殊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这才将自己的心里话一五一十的全部的了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跟疼宠我,这让我感到自己很幸福,从我就没有母妃,身边的兄弟姐妹虽然这么多,可是没有一个是真心相待的,父皇对我也是没有什么印象。”她想着时候的经历,就这么对着眼前的秦慕言一五一十的道着。

“在宫中的生活每一我都过得心翼翼的,既要保住自己不被欺辱,也要敛住自己的锋芒与才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开始对于父皇的这一桩赐婚,我并没有过多的诧异,因为我知道到了适嫁的年龄,总归有一我是要嫁出去的,嫁给谁都一样,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我便已经很满足了。”她着,自己以往确实是这么想的,想要逃离那深宫的束缚,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用过的提心吊胆,不用整畏首畏尾。

“可是我庆幸,嫁的人是你。”夜晤殊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很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丈夫。

是了,庆幸自己遇到了秦慕言。

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好的归宿。

庆幸那个人是他。

从一开始的对他没有感情,到现在心中对他的爱恋与庆幸。

她想着自己或许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人了。

视线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想要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

多么深情的一句告白,一时间让秦慕言有些不知所措,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女子,他心心念念爱着的女人,从到大都没有变过,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愿意为了她生儿育女,选择和她安稳的过一辈子,这是何等的荣幸。

何等的光荣。

他想着,这一辈子他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她,守着她,那样才不辜负眼前的夜晤殊对待自己的信任。

夜晤殊怀了孕,秦慕言的心情简直好到了飞起来,以至于每一次陆湛北在看到他的时候都是笑靥如花的。

日子一的活着,夜晤殊因为怀了孕的关系,被秦慕言就这么当成珍宝一样的看着,不许她再费神管理秦家的这些操持的账务,再曾经在夜晤殊没有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自己一手料理秦家的事物的。

“你倒是快活幸福,现在妻儿都有了,整日里笑得合不拢嘴,就连不争气的弟弟都好像听话了一般,竟然在你家商号里当起了跑腿。”陆湛北的话里有些那么一股子酸酸的味道,倒是秦慕言的幸福生活看得他有些羡慕嫉妒恨!

方才他来的时候,在楼下的柜台上瞧见了秦慕白了,诶,还别,这秦慕白倒是干干脆脆利落的紧,刚才他刻意的在楼梯旁多站了一会儿,就瞧着这秦慕白这个子忙里忙外的东奔西走,却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来那么一丝一毫不悦的表情。

他想着,这秦慕白这子倒是真的长明白了,看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他那般的不争气都能长醒,你呢?”

面对秦慕言的这么一句反问,陆湛北方才还欢喜的笑颜,此刻忽然一下子就这么尴尬的顿住了,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我……我一直都是醒的啊!我吧!对我家的生意不感兴趣,也不是做生意的那一块料,所以我想着到底还是算了,省得去了商行碍我大哥的眼。”陆湛北道着。

倒是一字一句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的,恍若他不攀沾陆家的生意才是好事儿,一去沾惹了这陆家的生意倒像是一件大坏事儿事的。

令秦慕言无可奈何,伸手就这么落在他的肩头,拍了几下,无奈的摇头。

“你总有多番的大道理。”他道着,是在替陆家感到无奈。

合着陆湛北还是没有散了玩心,相比之下,他又想起了楼下那个最近表现颇优的弟弟,想来要陆湛北回头,估计还差那么一丁点儿的火候。

“不巧舌如簧,怎么能在我那个唠叨的娘那里讨到什么便宜。”陆湛北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些年来自己还真就和陆湛北的关系特别不错。

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微微一笑。

“最好你能早点想通。”

日子依旧一的过着,夜晤殊的肚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秦慕言每日里回家的日子更早了,出门的时间便变得更加迟了。

十一月,隆冬飘起邻一场大雪,整个锦城倍蒙上了一层素白,秦慕言拉着夜晤殊的手,就这么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一树雪白,不免一丝感慨。

“这锦城,好久都没有下过这么一场大雪了。”他的声音响起,盯着这漫无边际的一片雪白。

“瑞雪兆丰年,来年应该是个好兆头。”夜晤殊笑着。

秦慕言微笑的点零头。

原本想着平静的日子,应该就这样一直过着了,可是谁料到在那场大雪下过后的第五,秦家忽然出了一件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先是交给商家的丝绸出现了大部分的色差问题,足足有五千匹都是那样没有办法用。

再有便是四处码头,同时遭遇了沉船事故。闹出了不止一条人命。

余下的瓷器场在开窑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爆炸了,损失惨重不,还有人员伤亡。

一时间,整个秦家又再一次的陷入了另一波僵局。

这些事情都太过的巧合,太过的令人费解。

恍若都是直逼着秦家来的,不把秦家弄垮誓不罢休一般。

让秦慕言感到困惑,到底会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弄出来这么大的阴谋。

霎时间,秦家又是风波不断了。

那些失去性命的工饶家人,整日里抬着尸体在秦家的商行门外索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与赔偿。

明明在出了事情的第一时间,秦慕言就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情并没有消停,反而越闹越大了,最后还有人这秦家仗势欺人,不给赔偿不,还找人威胁他们,不然就灭口。

一时间众纷纭,秦家再一次的又惹上麻烦了。

“我就在纳了闷儿了,明明是个工伤赔偿事件,你到底让谁去处理的闹成了现在的不可开交?”陆湛北焦急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这两秦家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怕是早已经不是只在锦城这么简单了,要知道毕竟这秦家还和皇室有所关联,就着现在的这样的境况,若是传到了皇城的圣上耳朵里,就这么平平的坏了皇室的清誉,想来连圣上都会龙颜大怒。

到时候牵连甚广。

“这事儿到现在还真就不能拖了,若是再拖下去,都得玩完儿,你最近有什么消息查到吗?”陆湛北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秦慕言询问着。

秦慕言摇了摇头。

“没有丝毫的头绪,那人从根本上就是冲着秦家来的,商场上得罪了这么多人,哪里知道是哪一个。”他冷冷的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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