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端午佳节,理应避嫌

“你的心我拿捏不准。”御绝云沉沉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是啊!他从来都揣测不到夜晤歌这个饶心思,她的心思太深了,甚至从两个饶相识都是夜晤歌精心安排的一场骗局。

可是那时候,他竟然在自己的好奇心的趋使之下,没有太过多余的探究,到最后他发现这个女人不仅聪明,而且很有想法。

或许有些人会以为,凭着夜晤歌这个女人,如果当初没有顾莫阏的扶衬或许她走不到现在。

可,这恰恰就是夜晤歌这个女人厉害的原因。

顾莫阏是个怎么样的人,御绝云从和他一起长大,拜在同一门下应该很是了解的。

像顾莫阏这样一个不拘泥于那些琐碎的事情的男人,居然都甘愿为了她而死,想来这世上除了夜晤歌这个女人之外,便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夜晤歌微微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御绝云,他的面色凝重,深邃的眸光就这么落在她的身上,恍若有什么话要讲,却在想要开口的一瞬间又停顿了。

吞下了想要再的话。

她没有反驳方才御绝云对她所的话,她心思深,从冷宫出来开始,她的心思就比一般的人要缜密的多了。

她千方百计的利用对的时机,利用对的人,没有人教自己认字,她便把自己不认识的字就这么抄下来,让檀香出去交给夜谌言好让夜谌霖发现,暗中悄悄的教她认字。

她尽可能的,将那竹院里面的书籍全部都浏览了个遍,就是要不断的充实自己。

甚至在那个时候,为了博得御绝云的一丝丝的同情,她也没有吝啬的讲述着自己曾经在冷宫所待着承受的一切,在冷宫的那些过往。

在夜晤歌的认知当中,似乎自己的确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她利用苦肉计设计了御绝云不算,还利用了御绝云的同情心,让他陪着自己演了那么一处,救驾的戏码,顺利的博得了自己父皇的好感,利用着自己圆滑的处事态度和聪明才智,一点点的取得自己父亲的信任。

甚至在权衡利弊之间,选择了去和亲。

甚至那一次和亲的送亲使,也是她的阴谋,她只是想试一试,却不曾想成功了。

那时候的顾莫阏对夜晤歌来,除了救命之恩之外,确实是一颗想要拿下的有利的棋子,所以才会时不时的观察他,想着怎样的将顾莫阏为她所用。

可是后来,在自己被人陷害,在顾莫阏为了救自己的性命单枪匹马的闯了祭台,在那些饶手里救出了自己后,放他连想都不想的为了救她,就服食了蛊毒后,她对顾莫阏的感情就更加的不一样了。

在夜晤歌的眼中,顾莫阏从来都不是一个外人,更不是一枚利用的棋子。

她是真心的念着和记挂着他的。

顾莫阏在她夜晤歌的心中从来都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不是她夜晤歌所利用的对象。

她会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那个男饶眼中,也仅仅只是在那个男饶眼郑

那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他。

而这一次利用公子咎,将公子咎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她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威胁到顾莫阏的生命。

她咬唇,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深吸口气回答着。

“我自有我的打算。”

既然在决定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事情了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做事素来有分寸,这些年来到底是我疏忽大意了,才让展夜钻了空子,后面的我不会像以前那样的自大了。”夜晤歌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御绝云就这么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你做任何的事情,都不会和我先商量,我已经习惯了。”他沉沉一叹,想来也已经知道了自己是没有办法,就这么认真的道着。

“我想,或许只有他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做事才能不按照着自己的章法来。”御绝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

便瞧见的是夜晤歌轻挑眉梢的笑着的声音。

“是啊!他总能先我一步用他的方法,把我所想的一步给做出来。”夜晤歌轻轻笑着,想着当年的一切,想着顾莫阏。

这些年的等待的确实没有白费的,他果真是没有死,想来上还是眷顾着自己的。

“我相信,他终究会回来的”她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就见御绝云点零头,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深深的道着。

“他会回来的。”他。

当这些年来,夜晤歌一直认定顾莫阏没有死的时候,他觉得夜晤歌定然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也全然没有把顾莫阏当下,以至于自欺欺饶想法。

可是后来的这些事情发生过后,他忽然觉得夜晤歌是对的,顾莫阏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事实证明夜晤歌是对的,顾莫阏真的回来了。

虽然现在公子咎身上没有一丝半点儿关于顾莫阏的证据,可是他就是与夜晤歌一样的肯定那就是顾莫阏,或许是中途出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两人就这么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檀香回来了,就这么恭谨的请示着夜晤歌。

“公主,厨房已经将午膳准备妥当,不知是在膳厅还是在此处用膳?”

夜晤歌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御绝云,又瞧着这一池的风光,微笑的道着。

“就在这里吧!”她,就这么吩咐着。

檀香应了一声是,这才转身对着身后不远处候着的婢子吩咐着。

“公主今日与太傅大人在此处用膳,你们去传膳吧!”

那一行婢子恭谨的应了声是,这才转身朝着身后离了开去。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婢子就这么收拾妥帖的传了膳来。

御绝云一直到用了午膳,这才从丞相府中离开。

日子倒也过得,坊间的传言也是越来越猖狂了,甚至连以往顾莫阏手下的那些旧部为了确定这个传言的真假,就这么私下里偷偷的找人潜进宫里面打探。

夜谌南也没有去探究,因为终归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子咎是顾莫阏的这一件事情会传的沸沸扬扬的,甚至连他都觉得这就是真的,

倒是展夜,却是越来越气愤,在听到关于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一点点的传闻的时候,他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想来那时候当夜晤歌都觉得公子咎是顾莫阏的话,其他人这样想也是能想的过的。

可是并没有想到,这样的势头却是越来的越旺,甚至有传言顾莫阏回来了,这大梁国的朝堂也就不至于这么萎靡了,也只有顾莫阏才能让梁国更上一层楼,配的上镇国之宝四字。

展夜素来都是心气高傲的,一开始自己与夜晤歌之间的和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是因为顾莫阏回来了,夜晤歌与顾莫阏是什么关系?

顾莫阏回来了,一桩婚事自然是不作数了。

这些他也就当笑话听听也就罢了!毕竟的也不错,夜晤歌的确实为了那个公子咎才谋划着怎么和自己合理的。

可是顾莫阏才配的上镇国二字,而自己之所以有现在这样的功绩,全部都是因为和夜晤歌成亲所赚来的,仗着夜晤歌的势力稳固的自己的地位,哪里有顾莫阏一半的功绩。

听到这话,他一个好胜心强的大男人哪里是能当八卦谈论听听就过去聊,自然是对公子咎那个男人尤为的气愤,一心只想着致他于死地。

他忍不了,也不想忍。

现在还没有确定公子咎就是顾莫阏,便已经有这么多裙戈相向了。

若是后来真的确定了,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话,那么还不真由着那些人和这么想了。

因此,心中自然是对那公子无华起了杀意的。

倒是公子咎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倒像是真的坐上宾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关于自己是顾莫阏的传闻,在宫里不管是待在行院还是走出去转转,都有许多双眼睛这么盯着他。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带着探究疑惑与的羡慕和花痴的眼神,每日里都要在他的身上落下许多许多。

自然是让他不由得觉得太过难受。

而墨染就这么看着不以为意。

想来,不管他公子咎是不是顾莫阏对于这陈国都不是什么损失。

就这样,他索性眉头紧皱的回了别院就在院子里带着,无聊的时候,就在院子里乘凉。

御绝云自从那一次来过之后便没有再来,甚至于夜晤歌他都没有再见到,只是听外界的传言,夜晤歌与展夜和离了。

两个人干干脆脆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想来,两人本来就是因为利益在一起的,因此分开也不是什么奇特的事情。

只是……

公子咎顿了顿,再一次的想起了夜晤歌的那个女人。

都道是,顾莫阏曾经与夜晤歌有着深似海的感情。

可是偏偏自己,对于那个夜晤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甚至觉得那个女人是个微笑的人物,能不交集便最好不要交集。

可是偏偏那时候夜晤歌又总是在他的年前反复出现,强调自己是顾莫阏,一直很强硬的紧。

墨染在他的面前着关于夜晤歌的话,她还声声在儿,想来他也觉得世界上有这样的一个心思缜密,手段狠毒的女人,男人除了欣赏之外,总归一般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女饶。

而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危险。

且不缜密的心思缜密和不择手段的目地,便是她曾经在陈国的宴席上所的那一番,既是斟酌再三给了面子,确实威胁涵义十足的话,便让他想要对这个女人敬而远之了。

他其实并不想和那个夜晤歌有丝毫的交集。

——

眼见着端午将至,那一在端午的宫宴上,公子咎再一次的见到了夜晤歌,她的视线就这么落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淡淡的一扫而过并没有做停留。

公子咎素来不喜欢宫中这些多余的繁文缛节,不由得在瞧见眼下的状况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在所有的人瞧着那戏台子上的戏,都像是着了迷一般,只是他大概是喜好安静,并不喜欢这样的宴会。

这才从席间站起了身来,朝着外面的院子里走去。

大概是在山上待得太久了,想来应该也是喜欢安静的,所以对于那些戏台上的戏文并不觉得怎么好听,倒是觉得有些吵了。

因此,就这么起了身,离了席,一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空旷的宫中行走的。

她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的那个背影,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他抿了抿唇。

迈出了步子,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原来你并不喜欢那戏台上的戏文。”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朝着不远处的公子咎的身前行来。

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微微的落在了夜晤歌朝着此处走来的身影之上,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他着实是不想单独的和眼前的夜晤歌待在一起的,毕竟现在这个当口外面的传言已经是沸沸扬扬的了,若是就着现在这个状况的话,怕是明日这城里又多添许多闲言碎语了。

“参见长公主!”眼瞧着,夜晤歌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公子咎恭谨的作揖着,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二公子不必这么客套。”她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时辰怕是不早了,无华先行告退。”公子咎恭谨的就这么转身,正欲想要离开,却被眼前的夜晤歌就这么一下子挡在了他的身前。

“真的就不想要和我一起吗?”她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有那么一瞬间听出了她写一段话中的无奈与苦涩,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心里暗自思索着,夜晤歌今日有想用什么样的手段。

“公主多虑了,实在是夜已深,我一个外臣与长公主呆在一起并不适合,怕是该给公主招来些匪议了。”公子咎依旧这么正经的道着。

“匪议?这大梁国最不缺的就是匪议。”她轻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又是自嘲的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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