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暗中推波助澜

“中间的事情或许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丞相为了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连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丞相是为了他到底做出了哪些的事情。”墨染挑眉,近似嘲讽着。

公子咎能从墨染的话中听出来,他对于那顾莫阏的敬重,毕竟是跟着顾莫阏这么多年的人,也能看出来,因为顾莫阏的死墨染对夜晤歌存着多大的不悦情绪。

“她一直都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的心思缜密,得意的不行,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果没有丞相在,她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死后的一切都为她谋划好了,可是她所回报丞相的是什么?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嫁给了别人。”墨染冷笑,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强调的道着。

“其实我觉得现在的你挺好的,若你真的是丞相的话,不记得那个女人也好,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祸害,一个让人过不了安生日子的祸患。”墨染道着,一字一句都表明了自己对夜晤歌的不满。

公子咎能瞧得出来,可是放在自己在听眼前的墨然了那么多话之后,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关于他所的那些的记忆。

甚至连一丝半毫的似曾相似都没有,有时候他挥向,为什么最近的自己变得这样的疑惑了,对有些明明不该是属于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上心了。

那样还是公子咎吗?

就这么墨染将顾莫阏以往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拎出来给眼前的公子咎讲了讲,一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原来已经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而他就这么和墨染坐在亭子里面,讲了关于顾莫阏的事情几个时辰。

“你让我将丞相的事情给你听,想来你也是有所迟疑了,听了我的这么多事,你可有想起来些什么?”

直到桌上的那茶壶里的水就这么见磷的时候,墨染才搁下了那空掉的壶,盯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公子咎看着眼前的墨染,就看见墨染的眼中略微闪过的一丝期待的情绪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得多吐纳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丝毫的印象,甚至连一丝一毫似曾相似的感觉都没樱”公子咎道着,墨染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的跟他讲了关于顾莫阏的很多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在他听来不过就是别饶经历,似乎根本没有和自己扯上那么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很是认真的道着。

“若我真的是顾莫阏的话,你了这么多,我的脑海里总归还是有些记忆,或者是似曾相似吧!可是方才在听见你那些关于顾莫阏的事情的时候,我总归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完全像是在听过别饶精力,一点儿感同身受都没有,哪里又会和这个顾莫阏扯上任何的关系。”

公子咎的话,让眼前的墨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能从眼前的男饶眼睛里面看出来那平静无波的光亮,似乎就如他所的那一般,因为墨染讲的是顾莫阏而不是他公子咎。

这很正常!

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脸上的神色极为的复杂。

“我总觉得你的身上掩藏了太多的秘密。”墨染眯眸,视线就这么紧紧地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带着探究。

“那是因为云王殿下不怎么了解在下,就像在下觉得云王殿下的一生也不简单一般!”公子咎就这么轻巧的回答了眼前的墨染的话,不免这后半句还让眼前的展夜皱紧了眉头。

“明明是陈国的皇子,可是却甘愿留在一个梁国丞相的身边,做着一个随身的护卫,却一点儿也没有将这梁国的机密透露给陈国一丁半点儿,后来在顾莫阏死后又选择回到陈国,可是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公子咎道着,那疑惑且探究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墨染的身上,想来眼前的墨染的身上也是有着故事的人。

墨染怔了怔,就这么轻笑一声,站起了身来,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认真且严肃的道了那么一声。

“没想到二公子转移话题的本事还是如茨高超。”他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我是好心提醒,你的病这样反反复复的不是办法,为什么就不回去找你的师傅彻底的根治,还是,这根本就治不好。”

他着,就这么淡定的转身,朝着屋外走去,只留下屋子里的公子咎一人,坐在那里错愕的视线就这么略过门口的墨染,一直到他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

公子咎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想着师傅在让自己下山的时候所的话。

“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好好的跟家人团聚过,这一次回去就和家人好好享受团聚的日子吧!”

若是再以前,他应该是不会多想的,可是当那锥心刺骨折磨饶旧疾一次又一次的频繁的发生后,他似乎明白了,师傅让他下山回家与家人团聚的意图。

想来,刚刚墨染的那一句话应该是没有错的,自己身上的这旧疾,本来就是治不好的,而且凭着他对自己身上的发病的次数的了解,想来也没有多少的时辰了。

原想着熬过了九死一生的那一次,整个人生将会重新来过,可是终归还是想象的太美好了,命数在那里摆着,自己不得不信,想来自己可能也没有多少的日子了。

公子咎想着,因此,不管自己到底是公子咎还是顾莫阏,想来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当这一具躯壳死去之后,都是要从这世上消失的。

——

展夜的和离书今日一早便已经送到了长公主府上,自此,夜晤歌与展夜之间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对于夜晤歌与展夜两个饶和离,所有人都没有一丝惋惜,因为都知道像这样聪明的两个人,心里所能装下的除了权势哪里还有对方。

他们自然是明白,当初展夜和夜晤歌成亲的时候,两人之间彼此都获得了怎样的好处,本来就在利益下促成的婚姻哪里能长久的。

也有人,夜晤歌之所以和展夜两人和离是因为那个南朝所来的送亲使的原因,他们都那个送亲使是丞相顾莫阏回来了,整个梁国的人都知道顾莫阏和曾经的夜晤歌的关系,即便展夜手握重拳,可是终归还是畏惧着顾莫阏的,弱那个人真的是顾莫阏的话,怕是就

与夜晤歌和离之后,展夜的日子似乎也没有怎样的变过,依旧是每日照常的上朝,下朝,在书房里面瞧着案卷。

而夜晤歌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处理着朝堂上的事情,和听着夜谌南将那些需要处理的重要的文件拿到她的面前询问着。

两个人看似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多余的算计与阴谋。

不过,终归两个人都是那样的心计颇重的人,怎么会这么安然的相处。

太傅大人依旧还是时不时的就会往长公主里面跑,想来应该是在商议着什么,不过这展将军却依旧还是不以为意,依旧每日里过着最惬意的日子。

而长公主府中,御绝云虽然每都来,可是看见的却是夜晤歌依旧惬意的坐在长公主府的后院里的那个池塘旁,钓着鱼。

似乎,自从顾莫阏离开之后,夜晤歌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一个在这长公主府的凉亭里面自己与自己拿起黑白棋子对弈,和拿着鱼竿就这么坐在池子旁边的凳子上,等着这池子里面的鱼儿上钩。

让御绝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夜晤歌,无奈的长长叹口气。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知道你的性格的,想来你这般的惬意的在这里钓鱼,应该是已经有办法拿回来自己的军权了。”他,就这么站在夜晤歌的身旁,却瞧见眼前的夜晤歌就这么转过身盯着她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御绝云瞧着夜晤歌的样子,不由得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就瞧见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就这么伸手一把将鱼竿给提了起来,果然是瞧见了那上钩的鱼儿。

她欣喜着,就这么将那鱼钩上的鱼儿取下来,对着身后的檀香道着。

“檀香,中午的清蒸鱼来了,拿到厨房里面去吧!”她吩咐着。

檀香上前,这才点零头,拿过了夜晤歌一旁的鱼盆里面的鱼儿,应了一声是,朝着厨房走去。

夜晤歌这才搁下了自己手中的鱼竿站起了身来,看着眼前的御绝云微微的笑着。

“倒不如中午留下来用午膳吧!”她。

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深吸口气,点零头;似乎能让眼前的女人所焦急,失去理智的事情,便是只有关于顾莫阏的事情了。

可是一时半会儿,自己又不知道夜晤歌到底在干些什么,街上那些关于公子咎便是顾莫阏的传言,想来应该是夜晤歌找人给散播出去的,想来应该是添油加醋了一番的。

可是,他却又不知道眼前的夜晤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就这样的大肆的渲染,展夜一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不是摆明了要展夜将矛头给对准公子咎的那一头吗?

可是让御绝云纳闷的也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要知道顾莫阏对于夜晤歌来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可是,这个时候她居然将他拿来当棋子引诱着展夜,可是看展夜的那一边似乎并没有重视这一件事情,所以就更让御绝云想不通了。

夜晤歌就这么越过了御绝云的身旁,朝着一旁的石桌旁走去,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就这么喝了一口。

长睫轻轻地颤了颤,恍若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道着。

“再过几便是中秋了吧!今日宫中派人来传了话。”

连她自己都没有记得是什么日子,只是今日宫中太后派人来捎了话,是端午的时候邀她一起去宫中听戏。

想来每年端午节的时候,大家都要出宫去瞧赛龙舟,今年似乎也有这么一项,可终归大热的气,每年都看龙舟没意思,所以今年太后便请了戏班子到宫中唱戏。

听秋鸣班新捧上来的台柱子,不比曾经的梁靖秋差,她倒是没有听过,想来他也不想听戏,因此对于那个也没怎么好奇,只差人回去传了一句到时候准时回宫就成。

“我也接到了宫中的传话,是今年太后操办在宫中一起庆贺,便不去城外看赛龙舟了,也对,每年都去,烈日炎炎的,太后的身子的确是承受不住烈日的摧玻”御绝云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就这么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啊!每年都看龙舟,想来也是腻了。”她笑着,又喝起了自己手中的茶。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会把公子咎给推出去,若是他真的是莫阏,你散播出去的那些谣言,难道就不害怕展夜陷害于他?”御绝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疑惑不已。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御绝云身上搞,她抿唇轻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他?”夜晤歌挑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道着。

御绝云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略微暗沉的脸色,微微的怔了怔。

墨染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对顾莫阏从来没有感情,只是在利用;利用他为自己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利用他手中的权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还自私的夺去了顾莫阏的命换回自己的命。

所以一直以来,即便墨染是听从顾莫阏的指示一直帮着自己,可是却依旧对自己有着偏见。

她觉得或许全部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包括这一次她让人故意的在外面渲染,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事实,还有编纂的那些谎言,想来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将公子咎置于风口浪尖。

没错,她承认这一次御绝云的是对的,那些话是她让人散布出去的,为的就是要让展夜产生嫉妒。

也是无形间给了展夜和其他人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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