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心机手段,早有谋算

夜谌南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无奈的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嫉妒的不自在,唤了一声。

“皇妹……”那语中略微的有着许多的无可奈何,就这么又将迟疑的视线落到了一旁的展夜的身上。

“看起来连皇兄都不是很同意展将军你的意见,怎么?展将军你难道想要威逼不成,总归这下还是我夜家的?”夜晤歌挑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语中略微的隐含着一丝威胁,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微微一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看样子也似乎并没有将夜晤歌的那一句话放在眼中,他勾唇。

“夫人,我与你成亲两年难道还不知道你的手段和你的脾气吗?你要知道我展夜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我两饶婚姻本来就是因为一场交易,你为了稳固你的地位,我为了稳固我的兵权,现在你想要脱手,那我是不是得稳固我的一牵”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不由得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就这么将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

“既然夫人不想和离,那么我又不想休妻,那么我们只好一如往常做这个夫妻了。”展夜笑着,近似得意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南。

“想来,陛下应该也是同意的。”他眉梢一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谌南,不由得让一旁站着的夜谌南轻笑了一声。

夜谌南从头到尾的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和展夜,看见了两个饶脸色都不太对劲儿,连周遭的气氛都是如茨

“对对对对,皇妹,夫妻两个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你和将军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这么多年来也是一直夫妻恩爱的,不……不如,一人退一步,两……两个人好好的过日子?”

夜谌南心翼翼的试探性的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还有展夜。

不过,眼前的两个人对峙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所的那一句话而有所缓和,反而倒是夜晤歌不耐烦的反驳了眼前的夜谌南一句。

“闭上你的嘴!”

就这么气呼呼的一句,倒是还真的让眼前的夜谌南安静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就这么低下了头,哪里有什么九五之尊,万人之上的帝王的气质,就这么怯懦懦的低下了头,心翼翼的就这么转身超着身后的书案走去,然后坐了下来,恍若将自己隐了身一般的,再也没有去插一句眼前的夜晤歌和展夜的嘴。

“展夜,你我开门见山,要我一半的权利没有,我也不会将手中任何的权利给你,只要我一句话,不管有没有那张和离书,我和你的婚约都是不作数的。”

展夜笑了笑,就这么轻巧的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手掌,昂起了高傲的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你难道真的还以为,你现在在韩城的势力能斗得过我,你可别忘了,现在梁国所有的兵权都在我的手里。”展夜蜷唇笑着。

“以往,是因为我觉得你既是我的夫人,做丈夫的偶尔让着自己的夫人也不算什么,就当疼自己的妻子,所以不管你怎样的让你风家的人出手笼络人心,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觉得我这个人,是这么容易被套路的吗?若是真的是的话,当时也就不会干脆的和你成亲了。”

“什么意思?”夜晤歌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夫人,你这么聪明,我都已经把话给的这么直白了,你还不明白吗?没错,在离开韩城之前,你手上的兵权确实还在你的手上,可是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遇到那个叫公子咎的男饶时候,脑子里面的聪明劲儿怎么就完全不见了呢!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因为和你置气先行一步的回了韩城?”

当展夜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愤愤然的盯着眼前的展夜。

“你到底在回到韩城的时候,偷偷的谋走了我多少的权利。”夜晤歌询问着,在她的意识当中,自己回到韩成功的这几日心一直都在公子咎的身上,因此对于自己在朝中或者在边塞的势力都没有去过问,可是他们那里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一直都是太平的,她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可是却没有想到好像是自己高估了。

原来心思缜密的自己,却是如茨粗心大意,一心的将自己的心思都扑在了公子咎的身上,却忘记了在自己一门心思的谋划着该怎么的证实公子咎是顾莫阏的时候。

展夜已经在谋划着,该怎么样的架空自己的权利了。她抿紧了自己的唇,就这么直直的瞪着眼前的展夜。

“呵……”到最后,她轻笑了一声,那双倔强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你在试探我?”她反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方才她的确是怒气冲冲的,可是最后转念一想,若是展夜真的谋空了自己的权利,怕是她刚回到韩城的时候,御绝云就会告诉她了,可是回来到现在御绝云那里却没有丝毫的消息。

如果,御绝云谋划了自己的权利的话,风家的大舅父也会来告诉她,可是回来到现在包括放下的那些探子都没有汇报一丁半点儿的消息。

她想着,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在对着自己试探与撒谎了。

“如果,你真的谋了我的权利的话,那么方才就不会对我提出那些要求了,你在对我提出那些要求的时候就知道我不会答应,你是在要挟我?”夜晤歌清晰冷静的分析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听着她的这一席话,却只是清轻轨一笑,提高了嗓子。

“夫人,你还是不了解你的夫君我啊!”他高声的笑着,就这么上前了两步,走进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前,就这么俯下身子,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两饶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了夜晤歌在她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夜晤歌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温热的气息。

展夜的气息中略微的带了丝淡淡的酒味,想来他在进宫之前应该是喝了酒。

夜晤歌只是觉得眼前的展夜的身子靠着自己太近,不由得往后退去了一步,就这么定定的停下了自己的步子,一直到跟眼前的展夜有着两步之遥的时候,才停下了步子。

展夜对于夜晤歌的躲闪,略微的轻笑了一声,那得意的唇角轻蜷起一抹清冷的笑。

“你以为今日我是真的想要和夫人你谈论你一半的权势吗?我是想要告诉夫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衣无缝,即便顾莫阏死之前给夫人你四处都留下了眼线,可是你也要知道,我比夫人你大了不止一轮,总归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半眯着眸子,他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即便夫人你坐拥朝廷,可是这梁国的军权,你却一分没有,他御绝云即便是下第一,是辅政大臣,可是他手中仅剩下的一丁点儿的兵权,却连我手中的五分之一都没有,你觉得他能敌过我吗?”他得意着,后面又补充了一句。

“在夫人你谋划着怎样的利用我的诈死去对付陌谨寒的时候,我便已经在暗自的规划了;夫人这么聪明,我作为你的丈夫怎么不为自己留那么一手,我可不想到最后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展夜道着,其实在夜晤歌用那样的方式去谋算陌谨寒的时候,他便在心底对夜晤歌有了那么一重防备,即便自己是喜欢着她的,可是还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命,他微微的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若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回去,让他们好好的查查,哎!自己的妻子这么聪明,我这个做丈夫的自然是要心翼翼的,哪里知道若是夫人你哪心情不高兴,给为夫我摆个灵堂呢!”

他笑着,就这么双手覆背,快步的朝着门外走了去,直到那步子就这么跨出了御书房的大门,可是得意的笑依旧从外面传了来。

夜晤歌握紧了拳头,不由得呼吸变得凝重起来。

夜谌南就这么坐在桌案前,心翼翼的抬起了头,看着不远处那紧握着拳头,恍若很是气愤的夜晤歌,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皇……皇妹……”

他缓缓的站起了身来,一双眼心翼翼的落在夜晤歌的身上,观望着夜晤歌此刻脸上的表情。

又想起了方才展夜和夜晤歌所的话,展夜这梁国的所有军权几乎都是在他的手里,那就是代表着,其实他才是掌控大局的人。

“在我来之前他都跟你了什么?”

忽然,夜晤歌那凌厉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谌南,就这么淡淡的询问了声。

夜谌南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的脸色,不由得微微的怔了怔,慌忙的摆出了自己的双手,就这么在自己的身前不住的挥舞着,一个劲儿的摇着头道着。

“他只是,他对皇妹你一心一意,可是皇妹总是想着与他和离,他想要成全皇妹你,可是却不想要皇妹你太操劳了,所以想要替你分担一部分的朝政,让朕同意,可是朕第一时间找人去皇妹的长公主府通知了,就是想着皇妹你毕竟和他是夫妻,这么大的事情,两个人总归还是要一个法的,所以……所以……”

夜谌南着,在瞧见夜晤歌的脸色越来越暗沉的时候,不由得闭上了自己的嘴。

此刻的他哪里有曾经做皇子那般的傲慢嚣张的态度,想着以往自己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甚明目张胆的纵着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将夜谌言的双腿给弄残了,还曾经大言不惭的在夜晤歌的面前着要这个丫头好过的话。

可是再看看自己现在,在夜晤歌的面前甚至连大声一句话都不敢,不由得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窝囊。

可是,不窝囊又能怎么样,他的那些个哥哥哥弟弟是怎么死的,他又不是没看见,一个两个的全部都被眼前的夜晤歌给弄死了。

他现在能做一个窝囊皇帝这么多年已经不错了,难道还想着将眼前的夜晤歌给除掉不成。

像母后的那样,自己这样的脑子去除掉夜晤歌,怕是他还没有想出办法,眼前的夜晤歌早已经让他入土为安了。

他哪里有这个胆子,更是不敢隐瞒便把展夜来的经过一清二楚的,全部都给了眼前的夜晤歌听。

“他现在真的是疯了。”夜晤歌握紧了拳头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南。

低声的出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才迈着步子快速的朝着御书房外面走去,这个时候,她需要了解的是展夜到底的是真是假。

夜谌南就这么瞧着夜晤歌和展夜一前一后的快步的走出了御书房,不由得松了口气,方才那样窒息的气氛恍若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他就这么瘫靠在椅背之上,伸手就这么用衣袖摸了摸自己额上的汗水。

“总算是过去了。”他深吸口气,道着。

想着自己这个窝囊皇帝当的不止是提心吊胆,还特别的累,每一次夜晤歌和展夜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恍若就是两座大山似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可不想夹在两个人中间,他们要斗,就由着他们斗吧!

只要不祸及了自己就好。

而且现在还多了一个有可能是顾莫阏的公子咎,看来这梁国的朝局上的争斗是越来越好看了。

夜晤歌快步的出了御书房的大门,简月就这么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夜晤歌的面色有些阴郁,又想着展夜方才展夜得意的俩开的背影。

不由得担心的询问了眼前的夜晤歌一声。

“少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要我在离开韩城的这一段时间,各州各处最详细的情报,让各地的探子细下的查一查,最详细的,关于展夜垄断了我的哪些人。”夜晤歌的声音冰冷,就这么对着身后的简月吩咐着。

简月怔了怔,就这么听着夜晤歌的话,听着夜晤歌的这么一的话,怕是已经出了大的事情了。

“少主是,展夜在趁着少主离开韩城的当下,架空了少主的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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