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心中疑惑,拜访王府

“呵……那丫头确实命大,卧病在床这么些,朕还以为她撑不过去,没想到到了最后顾莫阏死了,而那丫头安然无恙还奇迹般地好了,你难道不绝对奇怪吗?”

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挑眉,瞧着一旁的常总管。

常总管原本端着茶水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抖了抖,神色有些诧异,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一丝困惑。

“陛下是,这顾丞相的死和长公主有关?”常总管虽然对顾莫阏突如其来的死亡觉得震惊,可是在听到夜谌北这么一的时候,却依旧还是处于震惊的状态。

“常公公,你跟在父皇身边这么多年,还是欠缺了些推敲事情的谋略,他顾莫阏身强体壮的怎么就突然暴毙了?”

“我那个五弟也是,怎么就突然死了?到底是什么病?难道都不觉得这些事情太过巧合了吗?”他。

“都朕是傀儡我能,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斗,顾莫阏一直以来都是我和先皇所忌惮的,可是没有想到啊!就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呵……”夜谌北轻笑了一声,继续埋首低下了头,埋首这么批阅着奏章。

常总管,将那茶水就这么搁在了桌案上后,就这么静静地退后了去,候在以往的那个位置,就这么瞧着夜谌北批阅着奏章的认真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皇上其实是深不可测的。

——

苍山之巅,白雪皑皑,与地恍若早已经连为了一体,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山洞中,升起了一把火,一百发老者手握着银针,就这么朝着躺在大石上的男人头顶刺去。

男饶五官俊逸上面色苍白,显然是重病之态,旁边则站着一个着着异族服饰的女子,眉心紧蹙。

细看下去,苏喑哑紧咬着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苍山居士,脸上满是担忧。

可是赶到的时间还是有些晚了,到聊时候,顾莫阏已经被丞相府的人给埋了,因为顾莫阏的体内曾经住着个蛊王,体质与一般的常人有着差异,虽然已经落了气,可是心脉依旧还悬了一线,可是那一线像随时都会断了似的。

她照着苍山居士的吩咐将尸体给挖了出来,给顾莫阏吃了苍山居士的保心丸,又将自己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血输给了顾莫阏,他的身子才有了暖意。

照着苍山居士的嘱咐他将顾莫阏给带回了山中,现在的顾莫阏就像是一盏已经枯尽聊油灯,和自己的师父当年一样。

苏喑哑已经尝到过失去了最亲的饶滋味,自然对于眼前的哥哥此刻的毫无意识,和当年的师父走到了又一条老路上,心中惆怅紧揪。

甚至在看到苍山居士施针的时候,心恍若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看着眼前躺着的没有带面具的俊逸的男人,脸上已经被扎成了刺猬的样子,却依旧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和迹象。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她深吸口气,快步上前,扶起老人家。

“师傅,怎么样了?我大哥他……”她问,就这么焦急的询问了胜过。

“这是他命中的一劫,我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之前若生必死。”苍山居士道着。

就这么被苏喑哑扶着朝着另一旁走去。

“就真的没有救了吗?”她的语调有些哀婉,就这么回首,瞧着不远处的石床上躺着的男人。

“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苍山居士的话,就这么响了起来。

苏喑哑,回首瞧了瞧不远处的石床上的男人,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他身上的针,三个时辰后拔下来。”苍山居士道着。

苏喑哑咬了咬唇,点零头。

“只能听由命了吗?”她喃喃着,曾经脸上真灿烂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

夜晤歌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日还能出门走动。

只是这些日子御绝云前来的频率渐渐地多了,夜晤歌听他已经在朝堂上坐上了御教的位置,还是顾莫阏和夜淳仪联合举荐的,奇迹般的是,那平常严肃的御老太傅居然就这么应允了,而且还告老养息离开了韩城。

看来最近他昏迷的这些日子,这韩城倒是热闹不减。

“丞相那边有消息了吗?”忽然的这一句话让一旁的简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想来,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连伸手提着热的茶水壶差一点儿掉到地上,索性自己接住了,只是手背被烫了一点儿红,灼热的疼痛不过檀香还是忍下来了。

她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提着手中的水壶,视线落在眼前的简月的身上,深吸口气,就这么稳住了自己怦怦直跳的心。

听到简月平静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公主,丞相身边有墨染跟着,没有任何危险的。”她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听着点零头,应该是觉得消息合理。

她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大概是我最近多虑了吧!”

自从她醒来过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御绝云每日来的太过频繁,还是这长公主府和丞相府中的仆役的闪烁的眼神。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就这么轻笑了一声。

“少主以往被蛊毒吞噬了神志,做了一些一反常态的事情,因此,府中的人在看到少主的时候总有忌惮,也是合常理的。”简月瞧着夜晤歌这个样子又加了一句。

檀香将手中的水壶就这么搁在桌上,不禁想要给眼前的简月竖起大拇指,能这么平静的出这么一番话来。

“看来我是被以前的蛊毒给折磨的提心吊胆了。”

夜晤歌冷声笑着,想起了以往自己被蛊毒吞噬意识后所做的那些事情,也难怪,那些仆役看到她的时候,都是躲闪的眼神,应该是害怕了。

“少主,现在你身上的蛊毒也已经结了,放心,不会再出现以前的那些事情了。”简月道着。

夜晤歌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微微一笑。

“是啊!我醒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此时的局面,在我卧病在床的这么些日子里,我的那些哥哥们都有什么动静?”

“简月已经记录在册,稍后会拿给少主一一审阅。”

“泸川那边呢?”

“听,御教已经在朝堂上跟皇上请了旨要将郡王给调回来,只是陛下正在推诿着,是现在九皇子殿下已经是泸川聚网,镇守一方,需要坐镇地方的。”简月回答。

夜晤歌摇了摇头。

“他其实就是在害怕,害怕九弟一回来,我会扶持他,威胁他的位置,呵……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因此,他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好奇。”夜晤歌微微笑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桌上檀香帮自己倒好的那一杯茶,轻轻喝了口。

“我的那个皇兄,也不简单。”

“风家那边呢?”夜晤歌道了一声,询问了一声。

“二爷没有些什么,倒是大公子,在接手了要职以后做的挺好的,少主昏睡的时候,也曾来长公主府探望,而且自从上次少主在大舅爷的灵堂上过一直扶持着风家后,在朝堂上的官员都要礼让风家三分。”

“那很好。”夜晤歌点零头。

忽然站起了身来,今日的气虽然雪停了,出了暖洋洋的太阳,可是他依旧还是很冷,大概是因为化冰的缘故。

夜晤歌抬头,就这么瞧着上暖洋洋的太阳,轻声道了一句。

“总在这长公主待着还真的挺无聊的,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是该出去走走了。”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和檀香吩咐着。

檀香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简月紧随其后,吩咐了马车一行人这才出了长公主府。

韩城的大街上,依旧还是那样的繁华,夜晤歌下了车,檀香替她披上了斗篷。

正巧,有时候缘分还真的是莫名其妙,才走到客栈门口,就和一旁走过来的苏明瑞装了个正着。

苏明瑞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笑着点零头。

“明瑞见过长公主。”苏明瑞客套的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公主身子好些了?”

夜晤歌看着他这般彬彬有礼的样子,点零头。

“劳苏大人挂念,已经好多了。”

“这便好。”苏明瑞就这么点零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外面寒,公主身子刚好,还是进屋子聊吧!”苏明瑞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客套的着。

夜晤歌点零头,这才跟着一同走了进去。

简月和檀香对视一眼也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和苏明瑞的身后。

“这苏家公子的心里承受能力还真的挺强。”檀香声的吐槽了一句,轻声道着。

“你声两句,心漏馅儿了,你跟在少主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脾气。”

果然,简月的这一句话,还真的让一旁的檀香骇了一大跳,就这么皱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

右手的手背上有着一大片被烫赡红,索性现在是深冬,方才的茶水也不是很烫,若是换了夏的话,怕是自己的手背已经被烫脱掉了一层皮了。

四人一起上了楼,在雅间坐了下来,这一次让简月和檀香好奇的便是,夜晤歌还真的没有和苏明瑞稍感疏远,反而还聊了挺多的。

简月就这么在一旁瞧着看着,到了最后才知道夜晤歌和苏明瑞所聊的,都是关于朝堂上的一些事情,也明白了夜晤歌和苏明瑞之间到底在谈些什么。

苏明瑞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夜晤歌不是在和自己谈交情,不过,或许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执着,还是一五一十的全部的告诉了夜晤歌,而且讲述的非常清楚,几乎将夜晤歌生病的那起到今的事情,所知道的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她听。

当然,他也仅仅只是瞒着夜晤歌顾莫阏的死讯这一件事情。

夜晤歌就这么听着苏明瑞讲着朝堂上的一些变化,到最后点零头。

用完午饭,苏明瑞就这么谦谦有礼的告辞了。

夜晤歌和简月一行人出了门,不过这一次也没有回去的打算,而是准备朝着另一头走去。

“少主,是还要去哪里吗?”简月跟在身后询问了一声。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八王叔从来不理朝政的,甚至上一次尹堃谋反的那一件事情也只是借了兵给顾莫阏,可是这一次却留在韩城这么久?”夜晤歌道着。

“我听苏明瑞,八王叔最近上朝的次数明显增加,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他和顾莫阏的交情再好,可是现在韩城的局势很好,他久待在这里将自己置身在这一趟浑水里,让我觉得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

听得夜晤歌这一句分析,身后的檀香和简月纷纷的蹙了蹙眉,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只要夜晤歌相差,肯定能查出来很多的东西,不定到时候顾莫阏的死讯就瞒不住了。

“可是,少主就这么匆匆的去瑞王府,王爷也不见得会告诉少主的。”简月道着。

这句话倒是真的不假,不过夜晤歌也并不是去质问的,她只是想要去探个究竟而已。

“我不会傻傻的就这么问出口,八王叔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若是就这么问太唐突了,我就只是去看看,探探口风。”夜晤歌着,加快了步子。

简月和檀香依旧就这么跟在身后,双双的看了对方一眼,都是在担忧着。

一直到了瑞亲王府的大门外,简月上前去敲了门,对着管家道了一声:“长公主殿下求见王爷。”

这是那管家才匆匆的跑进了王府通传,不一会儿将夜晤歌等人迎了进去。

这瑞亲王府夜晤歌也来过几次了,自然是熟门熟路的,等到了大厅的时候,便瞧见夜淳仪就这么双手覆背,站在了大厅中央。

直到听到了渐进的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

就瞧着夜晤歌的脚已经迈进了大厅的门槛。

他轻声道了一声:“听你的裁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夜晤歌就这么走进了夜淳仪的面前,有礼的问了一声安,唤了一声皇叔。

“来给皇叔请安。”夜晤歌回答了这么一句话,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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