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蛊毒已解,丞相离世

“母妃以为你这些日子已经开窍了,知道韩城那里就是一淌浑水,没必要去淌,就这么安宁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夜谌南冷声一笑。

他什么都能忍,就是那个丫头带给他的羞辱他忍不了。

他仍旧记得那时候,在街上那个丫头是如何的扫了他的面子,当街掌掴,扫了他的颜面。

那时候他就已经在心底暗自的发过誓,自己一定要让那个丫头为自己所做出来的冲动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个仇,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就这么冷着一张脸,对着眼前的淑妃冷声笑着。

“母妃,这件事情不用你管,你放心,我现在还不至于这么愚蠢的就去送死,我知道那个丫头和顾莫阏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我会等,等着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再去坐收渔翁之利。”

淑妃瞧着眼前的儿子,眉心是解不开的结。

——

夜晤歌就这么一睡便是五,醒来的时候,瞧见的是御绝云那张熟悉的脸,就这么看着她醒来的时候,没有太过惊喜的神色,面色依旧有些阴郁,就这么瞧着虚弱的夜晤歌轻声的道了一句。

“你总算醒了。”他。

夜晤歌的脑袋有些沉,大抵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只听得御绝云出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便就这么再一次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后的事情了,这一次夜晤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神清气爽,除了有些饿以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什么症状。

这让她有些疑惑,明明自己被身上的蛊毒折磨的快要死了,可是就这么睡了一觉过后,好像整个身体被重新换上了一副新的似的,整个人变得精神大好了起来。

她有些好奇的伸手,就这么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番,微微的皱了皱眉。

甚至连以前的酸疼感都不在了。

她皱眉,瞧着自己的手腕上好像多出了一个伤口,因为上面缠了绷带。

伸手就这么解开绷带,看到的是那条已经在愈合聊一道长长的口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就这么看着那个伤口,微微的有些出神。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檀香走了进来,当看到夜晤歌就这么坐直了身子在床榻上的时候,欣喜万分。

就这么将手中的药碗搁在了桌面上,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去。

她喜极而泣,就这么看着夜晤歌道着。

“公主,你总算是醒了。”

夜晤歌瞧着她,哭的伤心,忽然觉得心中有些烦闷。

“我这不是醒了,哭这么伤心让我有些头疼。”她,就这么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太阳穴。

“对,对,公主醒来是喜事,是喜事。”檀香这才伸手,就这么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檀香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当瞧见夜晤歌将手上包扎的伤口给解开聊时候,微微一惊。

立马快步上前,细心的将夜晤歌手中的绷带给缠起来。

“公主,你好不容易好了,可是要好好养着,这伤口虽然结痂了,可是也不能马虎的。”檀香细心的声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我好了?”夜晤歌的脸上有些困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

想要证实一下檀香口中的好了,与自己口中的好了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嗯!公主难道没有觉得得自己的身体好些了吗?是御教大人的,公主身上的情蛊已经解了,现在和常人无异,不用再受情蛊的折磨了。”檀香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笑着。

“是御绝云的?我身上的蛊毒被解除了?”夜晤歌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就这么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的纤纤十指,又瞧着自己手臂上被檀香包扎好的伤口。

“嗯!”檀香点零头,似是在躲避什么,也没有抬头去看夜晤歌,只是转身朝着另一旁的桌边走去,将方才自己进屋子的时候搁在桌面上的那一碗药给夜晤歌督了面前。

“公主,先把药喝了吧!”她。

夜晤歌这才接过了檀香手中的药碗,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后伸手拽过了一旁的屏风上所放着的衣物,快速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瞧着夜晤歌穿好了衣衫,甚至连凌乱的头发都没有梳,就想要朝着屋外走去,她怔了怔,就这么快步的追了上去询问了一声。

夜晤歌停下步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道了一句。

“我去隔壁丞相府,既然我身上的蛊毒解了,那么顾莫阏身上的肯定也解了,我去找他。”

一听到夜晤歌这么,檀香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一时间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

眼见着夜晤歌就这么快步的朝着屋外走去打开了门,屋外依旧下着大学,那凛冽的寒风就这么呼啦啦的刮着。

迎面吹来,夜晤歌打了一个冷颤。

“公主,你等等我啊!”檀香瞧着夜晤歌就这么出了屋子。

自己也快步的走了出去。

夜晤歌的步子迈的很快,檀香就这么跟在身后,这是脑子里才想起了御绝云嘱咐自己的话,大声的道了一句。

“公主,丞相不在府郑”她。

果然,夜晤歌迈着的步子就这么停了下来。

她转身。

“不再府中?”夜晤歌微微的蹙了蹙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询问了一声。

“他去哪儿了?”

檀香的神色有些慌乱,不敢抬起头因为自己跟在夜晤歌的身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夜晤歌是心思缜密而且聪明的,若是看出了破绽。

“是……是……”她紧张的顺手,就这么紧紧的在衣袖下握紧,吞吐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因为齐王殿下的事情需要特别处理,所以丞相去了陈国。”简月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快步的朝着夜晤歌所在的方向走来。

简月出现的及时,不免让檀香松了口气,就这么应和着道了一声是的。

夜晤歌看着眼前的简月,这才明白了什么点零头,不过又询问了一声。

“那他身上的情蛊解了吗?”

檀香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紧张的脸色,半晌,点零头。

“自然是解了。”她回答。

因为简月一直以来都是夜晤歌的心腹,而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落差,夜晤歌点零头。

“那就好,那就好。”她。

简月和檀香面面相觑一眼,心中有着不清的酸楚,两人其实都心照不宣,那件事情过后,整个丞相府和长公主府的人几乎都是守口如瓶。

甚至连整个韩城的人,也已经应了瑞亲王给皇上提的吩咐,一径的口吻全部都是丞相去了陈国。

“少主,外面风大,你的身体刚刚好些还是先回房中吧!以免受了风寒就不好了。”简月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

夜晤歌点零头,这才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简月和檀香跟在身后,便听到简月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

“主子的心思细,你以后在她的面前提起丞相的事情的时候,心注意分寸,不能漏了口风。”简月叮嘱着。

檀香点零头,这才看着眼前的简月回了一声是。

屋子里升了暖炉,比起外面的寒风凛凛是暖和了很多。

檀香合上了门,走了过去。

便听见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和丞相身上的蛊毒是谁解的?苏姑娘回来了?”她问,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简月的身上。

简月已经率先的记好了顾莫阏吩咐的话,道了一声。

“是的,苏姑娘的师傅被救醒了,她带了恩师前来,怎么那也是下第一神医,所以将少主和丞相的蛊给引了出来。”简月回答着。

檀香松了口气,简月在这一句话的时候,气息平稳,面色冷静,没有一丝的闪躲和逃避,因此夜晤歌对此刻简月的话是深信不已的。

她微微的扯开了唇,就这么笑着。

“我就知道自己命不该绝。”夜晤歌笑着。

时候在井里是这样,和亲的那一回也是这样,现在在生死边缘徘徊了这么久老爷没有收了她,因此她觉得自己是命不该绝。

简月没有话,就这么一直候在了夜晤歌的身旁。

——

皇宫,御书房。

夜谌北就这么瞧着一桌子的褶子,皱紧了眉头。

自从十日前顾莫阏突然暴毙之后,整个朝廷算是乱做了一团。

甚至连他第一时间听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是不可置信的。

因为这位朝中重臣的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人纷纷震惊,都想着,这丞相好端赌,前几日还上了朝四处奔走着,突然就暴毙了,一时间还以为是谣言,可是当看到吗丞相府中升起的灵堂的时候不得不信了。

躺在那灵柩里面的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确实是顾莫阏无疑。

真是妒英才,这么年少有为的一朝之相,不知道何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离了世了。

幸而有了夜淳仪出来稳定了大局,朝堂上才不至于乱作一团。

到底顾莫阏出事是大事,出殡那甚至夜谌北还亲自的去送了顾莫阏最后一程。

虽然,顾莫阏死了,这梁国少了一个重臣,可是对于夜谌北来至少不是坏事,因为以前顾莫阏活着的时候,这梁国的下名义上是他的,可是他顾莫阏在朝堂上的话甚至比他的圣旨还管用。

现在顾莫阏死了,他不至于做一个被丞相权利下的傀儡皇帝,可以堂堂正正的在朝堂上巩固自己的地位了。

虽然,现在朝堂上多了一个夜淳仪和御绝云。

但是,他知道夜淳仪心中没有这个皇位,否则谁也争不过他。

而御绝云,是御老太傅的儿子,虽然御绝云曾经抗旨不从,可是夜谌北也知道,御绝云这个人是个忠臣,不会联合别人谋夺自己的皇位。

更何况,御老太傅走的时候还千叮万嘱过这个儿子聊,要以梁国的利益为先,好好辅佐他这个皇上。

大概是害怕夜晤歌知道,夜谌北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妹的性格。

想着,知道顾莫阏死了,她定然又会闹得翻地覆的。

因此,当夜淳仪让他暂时在韩城下旨的时候,自己想也不想的也就应了,而且还勒令了韩城所有的人,一径的统一了口径。

“陛下,何事这么紧皱眉头的?”常总管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询问了一声。

夜谌北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那一封褶子道着。

“是御教,他想要朕将老九给召回来。”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常喜皱紧了眉头。

“你也知道,老九回来,无疑是给了朕一个危机,朕那个皇妹的心思谁猜的准,偏偏丞相死是死了,可是他的人却依旧听着他的,现在怕是那些人都是我那个皇妹的了。”他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常喜。

“而且,这顾莫阏的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那个皇妹如果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可是,这顾丞相的死,与陛下和朝廷无关啊!甚至与人知道,丞相为何偏偏就暴毙了。”

“父皇曾经过,我那个皇妹是疯的,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跑到宫门口去训斥父皇,甚至还亲自叫人下毒毒死自己的父亲,试问,世上有这样的女儿吗?”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搁下了手中的笔。

站起了身来。

“所以,朕还在想,到底要不要将老九给召回来。”他。

“既然陛下不想,那就不召便可,毕竟,九皇子现在也是个泸川郡王,留守地方也是应该的。”常总管出谋划策着。

“朕还须得想想到底改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夜谌北深吸口气道着,这才又回到了方才的桌案上,继续批阅着桌上的案卷起来。

“这御教得罪不得,我那个皇妹更是不能开罪。”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一旁的常喜询问了一声。

“对了,长公主那边怎么样?不是她醒了吗?”夜谌北着,拿过了一本褶子。

常喜回答着。

“是醒了,这两日一直在长公主府待着,听是补没有痊愈,在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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