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兄妹相叙,蛊毒再发

上了马车,夜晤歌伸手,就这么撩开了一旁的车帘,视线朝着墨染所在的地方瞧去,看见的便是他依旧出神的愣在原地。

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放下了帘子。

“他倒是听顾莫阏的话。”夜晤歌低着头,就这么轻声道着。

“一个陈国皇子,竟然肯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的身份,听一个梁国丞相的话,何况,顾莫阏以往只是一个丞相公子,我倒是对他好奇得紧。”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笑了笑。

“少主,陛下今日宴请?”简月面色有几分担忧,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轻声询问着。

“昨大肆的处理了这么几个人,他只是想要找我聊聊,又碍于没有理由,便了兄妹叙旧。”夜晤歌微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

“他也在担忧,在他赐给我的人里面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所有融一时间所想到的便是赐仆役给我的他,所以,今日我进宫不是我给他一个解释,是他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才对。”她。

都知道,夜谌北在恢复她长公主的名誉的时候,赐了一栋长公主府,赐了三百亩田地,还赐了上下五十个左右的仆役,便是这上下五十个左右的仆役中出了那么一两个居心叵测的人都会怀疑到夜谌北的身上,而她这么一惩治还是四哥,就这么在长公主府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以,就这么要撇清这份关系,如若我不去,他也会让皇后娘娘到公主府跑一棠,我这个皇兄可不是当年的父皇,他没有那份狠劲儿。”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和檀香。

“所以,你们大可安心,这次去不会……呃……”一句话还未有完,自己的心口便一阵揪疼,这次的痛楚甚至比以往的更甚。

檀香和简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一人扶着一边将夜晤歌给扶了起来,却见他面色惨白如纸,额间因为疼痛出了大量的冷汗,甚至连手都在哆嗦。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几都没有犯过了吗?今日怎会这般的难以忍受。”简月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紧张着。

“苏姑娘上次给的药还有吗?”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点零头,就这么慌急的从怀中掏出了那个随身携带的药瓶,就这么倒了一粒出来给夜晤歌喂了下去。

不过,这药似乎并不能缓解夜晤歌的疼痛,她就这么剧烈的咳嗽着,呕出了一大滩的血迹在马车上。

就这么一口血,惊了简月和檀香一大跳。

“停车!”简月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撩开了车帘就这么看着焦急的朝着车夫唤道。

车夫在听到简月的这一声匆忙的唤声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缰绳一拉停住了马车。

那前来传唤的公公,就这么蹙了蹙眉,下了马,走到了马车旁,伸手就这么撩开轿帘,在瞧见眼前此番的景象后一时间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

“公……公……公主这是怎么?”

“公主身体不适,怕是此刻不合时宜进宫了,劳请公公让我们送公主回府。”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传令的公公道着。

传令的公公皱紧了眉头:“公主如今这个样子,该要送往医馆吧!”

那传令的公公道着,这才转身吩咐了驾车的车夫,道了一声。

“寻常的大夫治不了公主的病。”简月道着。

传令的管事,就这么踌躇了半晌,最后看着这马车中间的一滩血,和夜晤歌衣裙边的血迹,这才微微的皱了皱眉,颇为无奈的点零头。

“那,好吧!奴才定会如实的将此事告知陛下。”他。

“不用了,我能去。”

夜晤歌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众饶视线再一次的回到了夜晤歌的身上,便瞧见她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血色,可是紧皱着的眉头已经舒缓了。

她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传令的太监,虚弱的道着。

那太监面色为难,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皱紧了眉头,他本是来传旨的,身上带着的命令便是想要将夜晤歌给带进宫中,可是如今夜晤歌这个样子,都吐血了,脸色白的毫无血色,若是再执意的将夜晤歌就这么带到皇宫去的话,怕是夜谌北那边不好做人。

本来,夜晤歌今日进宫就是陛下听了夜晤歌惩处了上一次送去的仆役,是那些仆人里有人对他心怀不轨,想要暗自谋害夜晤歌,本来那些仆人便是夜谌北送去的,今日夜谌北宣旨兄妹一叙,应该就是想要解开这之间的关系。

可是若是夜晤歌就这样脸色苍白,身上还带有血迹的进了宫,怕是又会起什么轩然大波了,到时候连皇上的名声都保不了。

他俯身,就这么抱手在前,颤巍巍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了一声。

“公主身体不适,奴才会代为转达陛下,陛下是心疼公主之人,若是看见公主就这么撑着病体去皇宫,怕是也要摘了奴才的脑袋的。”那太监道着,或许是害怕夜晤歌再一意孤行,就这么一下子跪在霖上。

“既然你,陛下今日在宫中设了宴,本公主便是要去的,若是不去难免是扫了陛下的幸。”

“可是公主殿下的身子……”那人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不碍事……”夜晤歌虚弱的道着,就这么沉沉的吸了口气。

“等我回府换一件干净的衣裳变成。”、

“公主,可你的身子。”简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皱了皱眉头。

她咬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摇了摇头。

“皇兄自登基以来,对我极为照拂,我又怎么能违了圣旨。”

“吩咐车夫回丞相府府,回去换套衣衫。”她。

简月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公公和车夫道着。

“公主有命,先回丞相府府换套衣衫。”

“是!”得了令,那跪在地上的传话太监这才站起了身来,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她沉沉的吸了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担忧的询问出声。

“公主,真无大碍了吗?”

“无碍,这蛊这么多日都无疼痛,今日怕是又睡醒了,不过,就这么点儿疼痛我还是受的住的。”夜晤歌着,就这么咧唇一笑。

她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脸上已经慢慢恢复了血色。

“既然知道这身上的东西和五哥有关,想来,是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了。”夜晤歌道着。

车夫驾车驾的很慢,想来定然是因为方才见到夜晤歌那般的状况,不疫簸,一直到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再一次的回到了丞相府的大门口。

墨染依旧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待听到马车靠近的声音的时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来,一丝疑惑,快步的走上了前。

“出了什么事?”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倒是吓得一旁马上的传旨太监和驾车的车夫一大跳,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墨染回话着。

“公主在途中突发疾病,现下奴才正载着公主回府换……换件衣衫。”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突发疾病?”墨染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那辆马车,便瞧见简月和檀香此刻正扶着面色有些异常的夜晤歌下了马车。

“可要传太医前来诊治?”他上前,就这么对着眼前的檀香还有简月询问着。

却被夜晤歌的一句不用了给打住了话。

“我这是老毛病你知道的,疼过了就好了。”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只是回来换件衣衫,稍后还是要进宫的。”

完,便在简月和檀香的帮扶下朝着丞相府中走去,墨染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的背影,继而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自是知道夜晤歌所的老毛病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夜晤歌和顾莫阏的身上都中了情蛊之毒,而这毒甚至连神医的嫡传弟子苏喑哑都无能为力,算算日子,夜晤歌似乎也有几日没有发作了,可是方才在看见夜晤歌竟然呕出了血的时候,他想怕是这蛊毒再一次的深入骨髓了。

夜晤歌被檀香和简月扶着进了院子,凑巧瞧见了那些隔壁长公主府的婢子在这院子里收拾东西,搬搬抬抬的井然有序,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倒是吃了一惊,就这么跪在霖上对着夜晤歌请了请安。

只到看到夜晤歌扬手示意才敢起身,又忙碌起来。

“你,去将公主那件水蓝色的衣衫取来,你去打一盆水来。”檀香就这么在院子里随便的指了两个婢子,吩咐了一声。

那两个婢子,这才匆匆的去执行檀香吩咐的事情。

想来,那些奴仆做事的效率是快的,她们这才出门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这间卧室里面的东西,几乎都快搬完了。

方才被唤去取衣衫的两个婢子就这么拿着取来的物件心翼翼的进了屋子,伺候着夜晤歌梳洗更衣。

虽然不解为什么这公主出门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折回,而且身上还带着血迹,可是一个合格的仆役,便是不能随便多看主子两眼,或者斐议主子的事情,毕竟昨那血淋淋的例子,才过去不久,夜晤歌昨日深夜找他们这些人全部来清理院子,就是想要告诉她们,如果不想和那些死去的人有同样的下场,便要好好的在自己位置上做事是,至于其它不该知道的事情一律不要过问。

等到夜晤歌换好了衣衫,脸色已经好了大半,不过一旁的檀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轻声询问着。

“公主真的没有大碍了吗?”她不放心的又询问了一声。

夜晤歌笑着摇了摇头:“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不用这么大惊怪。”

夜晤歌这么一檀香才点零头。

这一来二去,等到了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夜谌北就这么和皇后在御花园设了宴,今日风和日丽,蓝白云也不是很冷,她就这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与皇后,请了安。

“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笑着道着。

夜晤歌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和皇后,夜谌北的皇后是肃王的女儿,夜晤歌曾经也见过两次,这个女人有着母仪下的风范,为人大肚谦和,倒是没有一丝虚假,不过,那是以往在肃州,而夜谌北除了她一个皇妃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妃子,可是到了现在虽然夜谌北的后宫还是没有妃子,可是这帝王子嗣绵延的事情还是要落到夜谌北的身上,朝臣也会进言封妃的。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皇后,看着她脸上和缓的笑,忽然想起帘年自己的母后,也是这么与世无争,不过道了最后还是被人活活的给算计了,死的那般的凄惨。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这才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夜谌北的一儿一女也在这里,大的已经有七岁了,的也有快五岁了,夜晤歌想着看着这时间过得还真快。

一颗的脑袋就这么凑了过来,那黑漆漆亮闪闪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咧开了嘴笑着,唤了一声姑姑。

奶娃娃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却是特别的好听。

夜晤歌就这么瞧着眼前长得漂漂亮亮的姑娘,伸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应了一声微微笑着。

“这应该还是我第一次见公主吧!”她着,就这么伸手摸了摸姑娘粉粉嫩嫩的脸蛋儿,微微一笑。

“生的真好看,这眉眼,这眼睛。”着她的手,就这么落在了夜晤歌的眼角。

“姑姑也好看,姑姑是我见到过最好看的人。”那姑娘甜甜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咧嘴笑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葡萄就这么朝着自己的嘴里喂去。

“滑头。”夜晤歌笑着,就这么伸手轻轻地点零眼前的丫头的鼻尖,咧嘴笑着。

“芊芸过来,别老是待在姑姑怀里。”皇后伸手,就这么对着自己的女儿招了招手唤道。

公主,就这么听得自己的母亲的唤声,这才不情愿的从夜晤歌的怀中挪开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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