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开到荼蘼

开春大家都忙,几个闲的在这儿。

看见魏家一群的效果了。

这地方,荒地,以前发大水一淹,沙、石。

现在,除徐家南大院,还有五六家。

水碓和草棚是中心,水碓、徐家村的基本都来,徐家集、十里八乡都会来。

五义乡离的可远,虽然农民单蠢,也知道他们是嫉妒。

豆苗、母女几个都体面了。

搞得不少人想卖到徐家,不过,一般人卖也未必比上,人家豆苗娘家十年婆家十年能干都是出了名,在徐姐这儿肯定更能干。

能干的也不少,但徐姐心善,没那么压榨。

徐姐在门口吃饭,太接地气了,哪怕更优雅。

不少人饿着,被撩的。

徐茉茶不会请人吃饭,吃了兔肉,再来碗鱼汤,春风吹着我就是惬意。

有的兜里揣了瓜子,拿一把磕着。

徐茉茶也来一点:“这路边田地都不好,我想办法都种花,大家觉得咋样?”

“好C!太好了!”

虽然是一大片,没准莉莉种出好东西呢,凡是莉莉做的就支持。

徐茉茶好好琢磨。

大家都动脑子了,这若是能种的更好,谁还愿穷着?

魏家还哭着。

那女人激动的扑向徐茉茶。

结果就是一脚,踹的老远。

几条狗扑上去咬。

嗷嗷!这尖叫,山上的狼都吓跑。

魏家的不敢哭了。

徐茉茶一琢磨,我屮!不是到县尊那儿哭,用到这儿吧,我也不算自作孽了。哪个傻子真这么想,那是脑子不够用。

这儿能和县尊一样?魏家还有扑过来的。

以为徐茉茶是失脚?那就再失一脚。

狗扑上去咬。徐家只有我们一群狗,凡是外来的狗都该咬死。

魏家、比起好比五里村,敢对豆苗狠却不敢对徐姐下手。只是将女人解救了。

大家都看魏季镕呢,那笤帚拿来了,刷锅水、一向是喂猪的。话大院的刷锅水油水也足,这边不拎到那边去了,就给徐有财家,总之很珍贵的。

魏季镕,加油!

努力猥琐吧,刷锅水都等不及了。

里边人忙着干活,也不出来。

露珠和钱媛的丫鬟竹麻、两个的给姐打下手。

大家定好的叫法,徐茉茶是姐,钱媛给落个二姐,钱娟成三姐。

钱媛也不愿装姐,还能把人叫金贵了?

赶工的时候,大家都是埋头干活。

魏季镕装够了:“我来看侄女。都是一家人。”

手一抖刷锅水泼人渣身上。

魏季镕跑,刷锅水再泼,魏仲成身上。

大家看魏家老二,果然是老实,冲着徐姐喊:“我要见女儿。”

那女人爬回来。乱七八糟的,就像长得丑,没法再毁容了。或者毁容像整容。

女人厉害,和徐姐吧啦吧啦。

徐茉茶琢磨着,蔷薇,花开到荼靡。

荼蘼就是蔷薇科的,有刺,若是将人往荼蘼丛中一扔,效果应该不错。

那果子好看,不好收拾,但其实蛮好吃的。

不是太确定,果子里边有刺,还可以酿酒。叫孩就能弄。

孩子没得读书,若是赚几个钱,或许还能认几个字。

徐茉茶就酱酱形容:“就山那儿,一大丛,在那儿种一片吧,花好看,果子回头试着酿酒。”

“都是刺!”

皱眉,砍柴都讨厌,山上还爱长。

不止一种,各种刺,砍柴被刺个手破血流是常有,回来还挑刺。

徐茉茶琢磨:“用长刀,烧的时候单独烧。只要能赚钱,还挑哩?”

点头,还是挑的。

不过,这玩意好种。不种它都长。根本不用施肥啥的。

这么定了,先在荒地种一些。孩若是在溪边拾掇,别一边去毛一边都吃光了。

那个吃肚子里不舒服,酿酒,应该会好些。

先种着看呗。好比徐家的山上,越种越多了。

魏家?谁搭理魏家破事儿,顺便看看罢了。

女人还吧啦吧啦,激动处又拉徐茉茶。

一脚,大家赶紧闪。

有笤帚的帮忙一扫,滚够远了,吐血,应该能消停一会儿。

魏仲成害怕。

魏季镕骂:“你女儿都不要了吗?”

子站魏季镕跟前:“你脸都不要了吗?呸!”

吐了就跑。跑算什么本事,来两个绊倒魏季镕,踩两脚。

这货太贱了。别豆苗母女是断绝关系的,卖到徐家,还有魏家什么事?一家人、不是搞笑?你见过奴才和主子一家饶?

魏家人、不知所措。

魏季镕在魏家像皇帝,但被人踩的像狗,来个厉害的!

越厉害越胆,徐姐的脚,惹不起。

哇一声哭了,哇哇一群哭。

我们好可怜,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看我们落魄的,没有豆苗没法活。

其他人都好奇了。魏家以前没有豆苗,是咋过的?

算一算,豆苗到魏家,魏季镕都十二岁,他六岁启蒙也读了六年书了。魏家也就还行的,至少没穷的揭不开锅。

可能,有人只会向前不会向后。

也可能,这几年魏家被逼的不好过,太下作。

今还来作?

哭也不知道错哪儿,叫人同情。

徐茉茶是缺乏同情心的,为富不仁:“那花招蜂,应该蜜多。养几箱蜂,哪个会养蜂?”

大家面面相觑,不会。

“五里村有人养。养蜂不危险吗?”

徐茉茶:“蜂无缘无故也不伤人。那有刺,你又不靠近。等结果,蜂也没兴趣。一年割几斤蜜,也是很不错的。”

大家听着有意思了。只要不专门做,顺带的,能赚几个算几个。

徐茉茶准备在山上也种了。

这玩意,贼也是不喜欢的。他若是一头撞进蜂箱,和马蜂窝一样。

徐茉茶:“谁有兴趣养蜂可以学啊。”

伙子,多一样本事,多碗饭吃。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青蛟走玉骨,羽盖蒙珠幰。不妆艳已绝,无风香自远。

后两句太美,徐茉茶:“搭一片荼蘼架,蜂只是在花上舞,人在下面走,荼蘼花下过,香约到重阳。”

种田人不懂诗。不过,徐姐的大概没错。

露珠心想,一不留神姐又要搞事情。香约到重阳,回头问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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