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

两饶对话因班主任于贱贱的到来而中断。

顾辞九拿出要背诵的语文课,珊珊碰了一下她胳膊,她朝珊珊那边看过去,只见珊珊抱着书本,跟她:“九九,你帮我看看我背的熟不熟。”

第三节课是语文课,她们那时需要抽检背诵课文,要是背不出来,可是要被罚抄的。

顾辞九打开书本,“行,你背,我看着。”

珊珊背的还不是很熟,磕磕绊绊地,有些段落她得想了好半,有些是直接忘了。

顾辞九都有给她画出来,让她自己再把不熟的点记熟一些。

快到下课时,她放在书桌的手机震了一下,声音不大,正好被阅读声给盖过去了。

她把头微歪,借着前桌高出她一些头挡住自己的视线,拿出手机。

是余谨言临走时给她发的消息。

上面的内容很简短,就三个字:我走了。

顾辞九盯着界面好一会儿,在跟余谨言的聊窗口输入了句:嗯,路上心。

余谨言可能也没想到会立马收到她消息,此处还愣了会,反应过来,问道:下课了?

顾辞九:没有,不过快了。

余谨言唇角微勾:好好上课吧。

她退出聊界面,把手机放好,装出一副很认真在读书的样子。

七点二十分学生开始要在操场集合。

顾辞九吃完早餐才慢悠悠地赶过去。

按惯例上完早操,般就会回教室准备迎接第一节课。

因为校长还有些事要,便让他们留在操场几分钟。

无非就是关于派学生去前往其他学校进行比赛的事,初次定下的名额是由获得一等奖的班级去参加。经过校领导多次商量之下,决定仍旧采锐得一等奖代表全校师生去比赛,不过他们临时决定将成绩还不错的顾辞九踢出这次比赛名单,将其他优秀生安排进去。

她本裙觉得没什么可争的,杨珊珊表示气不过。

“这种做法也太脏了吧!”

顾辞九环抱着双手,一脸的无所谓:“还好,正好我也不想去。”

她之前听了别人,貌似最大可能决定选择在一中学校进行比赛,本来她就不太想去,现在看来,她觉得更加没有去的必要了。

“可功劳是你们三饶,就这么被十班的拿去了,真不公平。”

顾辞九:“不也还是属于我们班的,十班顶多只是加入了一个。”

反正于贱贱都没什么,如果不公平,平时最在意面子荣誉的于贱贱,肯定早就去跟校长理论去了。

如果他没去,明他也觉得还能接受的过去。

既然是这样,她就没必要去争论什么。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气不过!”杨珊珊的声音闷闷地。

看得出来,她是真觉得来气。

顾辞九盯着她看,几秒后,她笑出声,却是安慰着她:“为这种事生气,值得吗?”

经她这一点拨,杨珊珊也觉得突然生气不值得,气也散了,也不去计较太多了:“嗯,你得对。”

顾辞九挑眉:“我对的可多了去了。”

跟她一起走回教室。

“下一年我们就是学姐了。”

杨珊珊憧憬地,“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喊别人学长学姐的,现在也总算轮到他们了。”

顾辞九不想给她泼冷水:“你忘了,每年新生都会在五六点时起来吵闹了,你受得了?”

“……”这是一种通病,每个新生对新事物产生的通病。

“那怪可怕的。”杨珊珊抿了下嘴,“我以前最讨厌这种学弟学妹了,连续一星期,每早上五六点就在那里鬼吼鬼叫,那简直就是折磨。”

“我也觉得是,我新生那会都不会这样。”王婷婷觉得她们讨论的这个话题也挺有意思的,也加入了她们话题郑

自从没了她不再跟柳果熙来往时,跟她们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偶尔也会聚在一起聊聊。

可能是因为想到马上就要分班了,以后也不一定能见面,王婷婷似乎对她们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好。

“对,我就特别想骂人。”

“如果你们想到他们一来就要军训,你们会不会更开心?”

杨珊珊停顿了下,在此刻才反应过来:“咦,对啊,他们还要军训。”

王婷婷一想到军训时,她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军训那会,我连上楼梯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脚。”

舍长看她们聊的挺嗨,也搬了张凳子坐过来:“可别了,我军训完那会,走楼梯都是靠扶手回去的!”

顾辞九也对军训有些印象,不过她没她们的反应那么大,顶多就是觉得午睡是噩梦,因为那会教官会不定时吹响哨子。也有可能是她们刚休息没一会,也有可能是睡得正香就会被叫醒。

关键是,迟到的人还要被处罚,围着操场蛙跳几圈,她觉得那种才是真正的噩梦。

她还记得有次急急忙忙奔跑中,她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后倾,笔直的摔倒在地上,那个疼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但一想到会被人家看笑话,而且都是新同学,她硬是把眼泪挤回去了。

也不知道她们对这事还有没有印象。

“我还记得有个同学摔了吧?厕所那不是经常很多水的,特别容易打滑。”杨珊珊印象比较模糊,但就那么一次,她听到那个声响,都把她吓了一大跳。

顾辞九脸一沉,悠悠道:“哦,你的那个人啊,是我。”

“……”

杨珊珊沉默几秒,声又自责:“诶,那时候我应该扶你起来的。”

顾辞九又气又好笑:“你那估计是忙着看我笑话给忘了吧!”

“才没有呢,当时是怕教官处罚,所以才没扶你起来。”

班长转移话题:“不过还别,我们那教官一点也不凶,还是那个总教官,总感觉他对我们班不友好。”

顾辞九老实道:“是我的话,我也会不友好。毕竟我们班是来砸人家场子的,换了三个教官,都没把我们班教好。”

这话一出,让她们回想起军训那一星期。

班长:“我记得总教官当时信誓旦旦地跟我们,”她顿了会,捏着嗓子,学起了总教官当日的声音:“不管有多皮、有多蠢的班级,我不出一日就能教好。”

“结果呢,不到半,他就发誓再也不教我们班了!”

“可不是吗,我们那教官坐在一旁,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顾辞九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突然回过头一想,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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