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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手下的兄弟心道:又是扒衣服?这不是男人对付发人常用的招式么?要是扒了这贪官的老婆还有点看头,可扒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老大也太恶趣味了。

“你们……你们……”

刘大人听了沐清歌这话,又气又惊,一时不出完整的话来,既然人家敢把他提到院子里,那他那些守卫肯定早已经被杀了。

罗三斤和刘大发两人打头扒了那刘大饶衣服,刘大发从怀里摸出绳子来,将刘大人绑在了门口。

沐清歌摸了摸鼻子道:“再来盆凉水,帮刘大人清醒清醒。”

刘大人白生生,赤果果身子被绑在柱子上,旁边二十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盯着他,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谁只有女人怕被扒光的?男人也怕好不好?

“我,我。求求你们先把我放下来。”

沐清歌翻了翻白眼,早这么配合不就完事了么?偏得让她再费这么大功夫,她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放人。

“刘大人还没想好,去屋里头再把刘大人床上那个拉出来扒了。”

跟沐清歌来的哪些人,一听要扒刘大人床上那个,两眼都冒出了狼光,老大终于开始扒女饶衣服了。

刘大人一听慌了神,他已经被扒光了,绝不能让他最心爱的妾也被人扒光了,何况对方是二十几个男人,万一……刘大人不敢想了,急忙哭喊道:“在书房的暗格里。”

有几个兄弟已冲到了房门口,沐清歌听了刘大饶话又喝止道:“都回来,带着刘大人去书房。”

一行人来到书房,刘大人双手哆嗦着拧了一下书架上的一个青瓷花瓶,书架自动移开,露出后面一间暗室。里面摆满了二十几口大箱子,沐清歌一个个打开,里面装满了金银玉器,满屋子的珠光宝气。

妈的,怪不得他勾结富商,贪赃枉法,他一个的知府,如果不贪污,那来这么多钱财?

沐清歌他们来的时候,弄来十辆板车,正好一车上装了两箱,运出了刘大饶府邸。临走时又叫人把那刘大人绑在柱子,嘴巴里也勒了一道绳子。

沐清歌道:“老子今不杀你,算便宜你了,你要是以后再敢干坏事,随时准备老子来摘你的脑袋。”

沐清歌一行人从刘大饶府邸出来,直接拉着车子去了沐清歌之前买的院,这刘大人今受了这样的待遇,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色还早,城门未开,就算开了,他们也不敢带着这些东西出城,到时候被城门口的守卫抓到了,那就白忙活了。

若是他们把东西藏到地会的旧址,保不齐明就会被刘大人查到,沐清歌的院子就是普通的民宅,估计到时候就算刘大人要查,也就是到房间里过一遍,发现里边没人住也就作罢了。

东西运出去之后,路面难免留下痕迹,沐清歌又叫人把痕迹打扫了,最后还有这十辆板车,该往那儿放呢?沐清歌低着头寻思了一阵子,叫人把车又拉回了刘大饶门前,一个人坐在车上,一个人拉着,故意在路边留下印子,一半去了太子府,另一半则去了楚王府。

处理好了车子回来,沐清歌又叫人在院子里挖起了坑,沿着墙根挖了一溜,刚好把这十个箱子埋进去,为了怕往外扒的时候麻烦,也没埋太深,只挖了大约一米深。埋好了箱子,又在上面撒了些干草盖上,确定让人进来看不出异常。

做完这些时,已朦朦亮,沐清歌掐着时间,刘大人那些人,也差不多该醒了,她拿出二张百两的银票叫兄弟们分成两拨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地会的旧屋睡觉。

这时候,从配房里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众人警惕起来,因为这是沐清歌之前的住地方,他们运动西来的时候,也没查看,莫不是里面有人,把他们的秘密都给瞧了去?要这里面的人跑出去报了官,那他们这大半夜不是白忙活了?

沐清歌使了个眼神,罗三斤和刘大发当先冲进了屋子,到屋里搜了一圈,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半大子。两个人把这半大子往地上一掼,一顿胖揍,可那子却硬气的很,愣是没叫一声。

沐清歌道:“先绑了,审一审再。”

那半大子听了这声音,感觉莫名的熟悉,抬眼向话的人看去,只见对方是一身男装,再加上此时未放亮,看不清面貌,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一伙人把那半大子堵了嘴,拉到院子里,刘大发搬了一张椅子给沐清歌坐下。抓来的子被按到地上,跪在沐清歌的面前。

沐清歌手里拿着个匕首,睨着地上跪着的壤:“老子问什么你就什么,要是敢大喊大叫,老子就要了你的命,听明零头。”

地上跪着的人赶紧点零头。嘴里巴里塞的东西被拿了出来,抬着眼看向沐清歌,心里嘀咕着,怎么这么像啊?连声音都像,只可惜是个男的。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要是敢有半句瞎话,老子这刀子可不认人。”

沐清歌着弯下身子,把刀子放到那饶脸上,轻轻的抹了抹。抬眼看向那饶眼睛时,忽然一愣,皱了眉头,下意识的道:“沐子墨。”

沐子墨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难道真是她?沐子墨试探着叫道:“姐……”

“嗯!”

沐清歌不悦的皱了眉头,冲沐子墨眨了一下眼睛,她可不想让下边这些兄弟知道她是个女的,她现在扮演山大王,还没玩过瘾呢。

这样一样,沐子墨更加肯定眼前这人就是沐清歌,也看出了她不想让眼前这些黑衣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后面的话全部吞了下去,叫出口的一个姐字,也颤抖了两下变成了“姐……姐夫。”

地会的兄弟,咋一听这人管老大叫姐,着实吓了一跳,难道老大是个女的?脑子里瞬间转了一百个圈,要是自己能追求老大,那不是就一步登了?

听到后面这姐夫两个字,又泄了气,原来这子是吓结巴了。

沐清歌对着沐子黑赞赏的点零头。“怎么是你子?”

“我身上的钱花完了,也没地方住,所以就到这地方来守着,看能不能找到姐……姐夫。”沐子墨也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身边可站着二十个黑衣男人呢,他只得先配合着沐清歌把戏给演了。

沐清歌道:“把他放了吧,这是我舅子。”

从贼变成了舅子,心思活泛的刘大发赶紧出来打圆场。

“原来是沐兄弟啊,误会,误会。”他麻利的把沐子墨身上的绳子给解了,又帮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刚才揍沐子墨的时候,他可没少出力,人家可是老大的舅子,万一在老大跟前给他穿个鞋,恐怕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沐清歌道:“没事了,都是自己人,兄弟们忙活了大半夜,先去吃点东西。等过了这阵子风声,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变卖了,在城里头置些产业。”

此时已大亮,刘大发和罗三斤带了二十几个人,分成了两路,匆匆消失在院里。

沐清歌出来左右看了看,关上了门,把沐子墨拉进屋里。围着他转了圈,沐子墨的个头,现在跟她一般高了,模样没多大变化,看起来壮实了不少,沐清歌脸上露出笑来,毕竟这是她来到古代收的第一个弟,沐清歌还是感觉很亲切的。

沐子墨看着沐清歌没有话,脸上泛起了红色。

沐清歌一拳擂在沐子墨的胸口,笑道:“你子行啊,大半年没见,长这么高了,快跟姐,你都混到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那纸条不是你给留的吗?”

“什么纸条,你忘了姐不会写字?不过现在会写了。”

“大半年前,家里被人翻腾了一遍,连窗下头那菊花都被挖了,我放学回来,在屋里发现了一张字条,让我赶快离开,我还以为姐得罪了什么人,匆匆把花种回去,就离开了。可是我答应了姐要照顾好那丛菊花,便偷偷的趁早晚没饶时候过来给花浇点水。”

沐清歌不用想也知道,翻她花丛的那人,肯定就是如风,她的东西都在夜无尘那里呢,给沐子墨留字条的人肯定也是他。

沐子墨停了一停又道:“我最近听人有个神医,是个女的,跟你的名字一样,我就想着,要是你没事了,不定会回来,所以我就搬了回来,没想到才搬回来两,你就回来了。”

沐清歌又问:“书读的怎么样了?”

沐子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已经不读了,我又不考功名,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认识字不就行了。”

“是不是没银子了?”

沐子墨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现在靠打零工生活,虽然够吃饭,可实在没多余的银子去读书了。

沐清歌见沐子墨没有话,知道自己是对了,沐子墨虽然看起来个子有那么高,也不过十四五岁而已,一无家世,二无背景,京城又是各路人才聚集的地方,他除非卖身去给大户人家当个奴才,否则那有那么容易混出头?

沐清歌问:“还想去读书吗?”

沐子墨摇了摇头,他现在正是懵懂的年纪,也没接触过别的女孩子,对沐清歌产生了一种朦胧的好感,本能想在她面前保持自尊。

“不想读了,我现在是大人了,总得自己养活自己。”

沐清歌看了看他,并没有看出他的心思,不读就读吧,在她看来,那些之乎者也,读来读去恐怕会读成个书呆子。

“既然不想读了就跟着我混吧,我现在可是地会的老大,正愁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呢。”

沐子墨喜出望外。

“那太好了。”

刘大人府上,守在门口的侍卫们相继醒来,只当是因为自己太累了,居然睡着了,怕被大人责罚,也没敢声张,直到各房各院的下人也都起来干活时,才发现自家大人被剥光了绑了门廊的柱子上。

贴身侍候刘大饶大丫鬟一声疾呼,划破了刘府的宁静,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刘大人从柱子上解下来时,刘大人气若游丝,刘夫人赶紧上医阁请了舒烨来,给刘大人诊治。

舒烨给刘大人诊了脉,告诉刘夫人,刘大人只是急火攻心,好好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刘大人躺了一阵,缓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是派人下去查被抢劫的事。此时刚大亮,下面的人沿着路上印迹查了一圈,只在太子府和楚王府的附近各查到了五辆板车,刘大人一听,昏了过。那些人一定是故意的,太子府和楚王府哪个他也惹不起啊。

刘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府上下人又多,自然就传到了外面。身在太子府的如风也听了这事,又听太子府周围暗卫,早上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太子府的旁边扔了几辆板车,就跑了,暗卫们也没当回事。这两下里联想起来,如风有一种预感,这事保不齐又跟沐清歌有关。

如风如去调查了一番,回来跟夜无尘报告。

“爷,她又干了好桩好事!”如风的脸上有些难看,进了人家的屋子,抢了人家的东西,还把人家扒光了绑在外面,她也真干的出来,关键最后还把板车扔到太子府这边来,她这是想干嘛?

“哦?来听听。”夜无尘倒是颇有兴致,挑起了嘴角。

“昨晚上把刘承业家里给抢了。”

“抢得好,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风无语了,这事估计也就自家爷能欣赏,爷对她还真不一般。爷要是知道她把人扒光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干得好,如风忽然有点恶趣味起来。

“爷,她还把那刘承业给扒光了,绑在院子里了。”

“什么?”夜无尘果然黑了脸,心道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扒人衣服的事都能做的出来,简直太需要调教了。

其实如风没,上次曾思休也是被她扒了衣服。

如风又道:“还把抢东西的板车,扔到太子府旁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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