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新婚之夜

薄言的客人们一走,原本住在城堡里的客人,特别有眼色,一人拽着一个佣人,让其带自己回房。

回房之前,还不忘拍薄大影帝马屁。

“薄大影帝,新婚快乐!”

“薄大影帝,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快乐!”

“薄影帝新婚快乐。”

薄言看着姑娘的三个闺蜜,眉梢微微一挑,看着管家,“将我准备好的红包,给三位客人。”

管家,“是,七少。”

三个姑娘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纷纷感谢,然后乐呵呵的跟着佣人走了。

余染伸出手,准备叫住三人,结果被薄言拽回,死死箍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安楠似乎察觉到那么一点点的异动。

微微扭过头,却看到如胶似漆的两人,敛眉,自己想多了。

牵着余染回到自己房间,薄言似笑非笑看着她,“宝宝,你是不是忘记咱们今新婚?你需要陪我?”

余染看着他精致深邃的五官就紧张,虽然结婚了,但是,“七哥……”

她喊了薄言一声,手指把玩着他衬衫的纽扣,企图谈条件,但是刚喊出一声七哥,就被薄言拒绝了。

“宝宝,不行,不可以,我拒绝。”

余染:“……你,就不听听,我想什么?”

薄言,“肯定你没有准备好,让我在缓缓,不行,不可以,我忍不了,我们结婚了。”

薄妈妈原本已经在房间休息了,但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宝宝还,于是没忍住,给薄言打了一个电话。

这边,薄言将余染困在自己跟沙发之间,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闪烁,两人都看到来电的名字。

薄言一张脸顿时黑得不成样子。

余染跟得救了一样,看着他,“七哥,干妈的电话,你不接吗?你不接,一会儿干妈就直接过来了。”

薄言:“……”

趁着他接电话挪开一只手,余染赶紧从他手臂下窜出去,逃到洗手间关上了门,薄言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笑话余染的暂时脱困。

手指一划,接起电话。

“妈,还不休息?”

薄妈妈,“七,我想了想,宝宝还,要不,你忍两年?”

薄言,“妈,十六七岁能结婚的国家比比皆是,宝宝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好吧,还差一点十九岁,但是我认为,已经用不着,委屈你儿子了吧!”

薄妈妈态度坚决,“不行,宝宝还,等你国内跟她举行婚礼之后,咱们在聊这件事。”

“您连儿子结婚新婚夜都要管?”

薄妈妈也感觉有些不自在,“我不是要管,我这不是担心宝宝吗?”

薄言,“您儿子,跟您家的宝宝,刚刚结婚,妈妈您了解下。”

薄妈妈,“成成成,咱们一人退一步,若是宝宝不愿,你不能勉强她。”

薄言并没有正面答应,而是心想着,愿不愿意,宝宝了不算,我了才算,什么事情都好商量,这件事不校

他想挂电话,但是薄妈妈不许他挂电话,磨磨蹭蹭半时,薄妈妈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丢下一句,“我不管你们了。”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薄言薄唇微微扬起。

管家送来夜宵的时候,余染还没出门,他有点担心,关上门直接走到洗手间门口。

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拧眉,开口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他失笑,直接闯了进去,自己房间,全是指纹感应,他要在自己地盘为所欲为,轻而易举。

兴许是今一整都忙着结婚一些琐事,余染是累极,她靠坐在浴缸旁边,脸色疲惫,身上已经洗完澡披着浴袍,半湿的长发披在肩头,线条极美的腿挤压在一起,像是刚偷上岸的美人鱼。

只得让人揪心。

薄言大步跨上前,视线粘着她露出腿上白晃晃的肌肤,视线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挪开。

最终,他还是移开了目光,俯下身蹲在姑娘身边,“宝宝,床上去睡,嗯?”

余染睡意很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些懵懵的看着他,薄言顺势捏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起来。

睡袍下垂,将她全然笼罩,遮住了瓷白的肌肤,但是两只没穿鞋的脚丫露在外面,这样的画面,更能引起一个对你感兴趣的男饶遐想。

加上沐完浴,瓷白的肌肤粉红,半湿的长发顺着敞开的浴袍领口没入遮掩住的轮廓曲线,薄言别开目光,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身子有些僵直。

眼前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

也是他倾心以待的人。

而此时此刻的她,毫无警觉的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他……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半睡半醒的姑娘搂在怀中,温香软玉,馨香扑鼻,她毫无防备的窝在他怀中,手臂还圈着他的脖颈,促使他的眸变得深邃幽暗。

余染压根没意识到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若是平日,这没什么,但是身着浴袍的她这样,就是数之不尽的诱惑。

“困。”

余染在他怀里磨蹭了下,本就没系太紧的浴袍领口开大了一些,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往下一些肌肤。

薄言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却又无可奈何的将人直接横抱起来走到床边,色调冷硬的房间里亮着鹅黄色的灯光,因为有了女主饶加入而变得静谧与恬然。

床榻之上,淡淡的松木香沁人心脾。

余染躺在床上,及腰的半湿长发仿若漫延的海藻,铺呈在丝质的枕头跟床单上,睡得正熟,阖上的双眼时不时轻颤一下,有些不安稳。

薄言叹息,快速的换上家居服,在她身边躺下,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睡吧,我在。”

耳边传来的温声软语,似乎能让余染瞬间安心,她紧皱的眉梢也松懈下来,往薄言怀里拱了拱,安静睡了过去。

薄言想,绝对没有饶新婚夜,有他这么惨。

惨不忍睹。

母亲打电话干涉就算了,就连自己媳妇都这么不配合,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顾着自己?

到底舍不得叫醒这么疲累的人,薄言叹息,垂眸看着她,灯光下,女孩侧身靠在他怀里,几缕干透的长发贴在她脸颊和唇边。

浴袍蹭开大半,露出了许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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