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凶,我害怕。

萧寂松开她的手,走到门口把堆在门口的那一堆东西一点一点的挪到屋里,随即关了门,“女人,我昨晚没有满足你让你不满意了还是怎么的,第二天你就背着我出去找那个男人,你想怎样!嫁给他?嗯?”

他亦步亦趋的转身向她身边逼近,从未感受过如此骇人气息的她,只能不断后退。右手被左手护在怀里,忍着痛,想要逃离…

“正常交往,没有别的意思…”

“站在那。”

她怕怕的照做。

“手给我。”

乖乖的伸出手。

“另一只。”

“另一只?”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贴在胸前的右手,眼泪缓缓积聚,“右手疼,求你别再虐待我了…呜呜…我要找妈妈…”

她很不争气的哭了,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她的自由从未被这样限制过,更没有被奴役的历史,她一直在争取做到最好,当然,除了殷天晟的这件事情上…明天还是他老爸的寿宴,她还在惆怅要怎么说服他跟她一起去呢。

差点从天灵盖上喷出来的怒火却被她的泪水浇灭,两步走上前,将邵凌儿从地上提了起来,轻轻从她胸前拿过右手,“哭什么!我只是想帮你看看哪里痛,我有虐待过你吗?”

“你那么凶,我害怕。”她嘟着嘴,依旧在抽抽搭搭的哭着,豆大的眼泪依旧泉涌般向外冒…

“告诉我,哪里痛。”

“食…食指。”

轻轻捏住食指,缓慢的活动,看到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一再缩减力度…突然,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之后…

“乖,没事了…可能我刚刚抓你抓的太狠了…”导致食指脱臼了…

他紧紧的抱住了那个扯着嗓子哭嚎的她,对于几乎没有受过什么伤的她来说,脱臼跟得了甲肝乙肝一样的严重…她还得哭一会儿,咱先不管她…

殷天晟出了门后回到车里,拿出手机,给他的部下打了一个电话…

“…嗯,明晚不要动手,父亲的寿宴上,我不希望见到血腥的场面。时间再定。嗯,就这样。”

挂掉电话,他留恋的看了一眼三楼,“小零,多希望你明晚自己来赴宴呐,呵呵,这样就不会有碍手碍脚的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呵呵,他就要消失了,我再让你们相聚几天吧。呵呵,真没发现,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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