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了各种劳动

“哗啦~”一声响,邵凌儿掀开了车库里盖在车上的防雨布,望着车身上那层若有若无的灰,邵凌儿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分子是不断运动的,只是半年没开了而已,竟然落了这么多灰…这下有活儿干了…”

掏出车钥匙,紧张的拧动钥匙,松离合踩油门,车猛地前进,吓得她立马手脚全停…心“砰砰”调乱了节奏。

话说,此货自从考下驾照之后就不曾碰过车。话说,驾照她是大一时候考下来的吧?

稳了稳心神,手颤抖的再次抚上方向盘…

一路上,龟爬的速度,龟速的找回当年学车时期的感角…最后,总算龟速的开到了家附近的洗车场。

一路上她都在纠结一个问题:就以这个速度开,晚上到了宴会是不是人家都散场了?

可素么办法,她家附近,几乎么Taxi经过,依照她多年的感觉吧,她得出的结论只有:此地空气清新,能看到在天上活蹦乱跳的鸟,是安度晚年的首选,没了。

一系列的清灰流成过后,邵凌儿美滋滋的开着她宛如全新的奥迪A6,依旧龟速的“爬”回了家。

回到家,某男还在睡觉,话说昨晚,因为某女一直哭个不停,吵得某男实在没办法,他甘心做了一下午的苦力,什么【放洗澡水】啊,【煮泡面】啊,【喂某女吃饭】啊,【一件又一件的试穿某女给他买的西装】啊…总之,某女就一直以手指疼作为威胁,逃避了各种劳动,还成功的威胁了某男同她一并参加晚上殷天晟他老爹的寿宴。

结果,折腾得某男铁打的身子骨也要散架了,这不哇,正午十分了,还没丝毫醒的迹象…

*

夜幕缓缓降临,九龙酒店前,邵凌儿跟着车队,将车熄了火。她与萧寂从车上走下来,服务生接过车子,将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一身纯白色有些许旗袍气息的晚礼服,衬得邵凌儿愈发的俏皮可爱,膝盖以下那一圈蛋糕裙一般的褶皱,也是衣服上她最喜欢的几大亮点之一。从后面望去,那一层层褶皱刚好能遮掩到她脚上那高七寸的亮白高跟鞋,只有在前面她走路的时候,才能发现她脚上那超高的高跟鞋…一向不喜欢复杂服饰的她,在昨天可是逛了不少地方,才淘到了这件简单又不失典雅的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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