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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响了

晚上睡觉之前,地图和小娥商量好,如果明天还不见她表哥送粮食过来,两人就决定在夜晚的时候悄悄下山一趟,一方面是打探下一下警察撤了没有,另一方面确实需要补充点粮食,整天吃野味都已经吃的人上火了。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韩浩和刘媛这个时候心里也异常着急,他们知道小娥带的那点干粮早就应该吃完了,虽然山里面有猎物,这个季节还能找到一些野果充饥,可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更重要的是,他和严刚联系之后,有一条重要的信息要马上转告地图,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但是,夫妻两个只有干着急,因为,从韩浩上山那天起,村里面的一位民兵和县城来的一名警察一直就住在他的小木屋里,名义上是保护他们,实际上是刘媛那天对搜索队说的话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因为警察后来通过盘问韩浩,发现夫妻两个人关于见到罪犯时的讲述不一样,甚至互相矛盾。那天,刘媛为了让地图有充足的时间逃跑,话说过了头。

后来一名警察在询问韩浩具体经过的时候,一开始他矢口否认见过那个嫌疑人,后来发现赖不过去,又说是心里害怕才否认的。这样一来,搜索队虽然不能立即判定夫妻两人犯有窝藏罪,但却把他们当成了怀疑对象。幸运的是警察还好没有发现他们和严刚的亲戚关系。

晚上躺在床上,夫妻两个在被窝里悄悄商议对策,想到半夜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韩浩就有点窝火,恨恨地说道:“娘的,干脆明天用猎枪把这两个狗日干掉算了……”

刘媛掐了男人一把,斥道:“你不要命了,干掉他们有什么用,还是忍着,饿肚子总比送命强,再说山里面很容易就找到吃的东西,你还不相信小娥,那丫头从小就在山里面跑,一个月没粮食都饿不死。倒是黑子怎么说?”

韩浩凑到老婆的耳边低声道:“他们本来是两个人,在杀黑子仇人的时候死了一个,所以黑子欠他的情不说,以前他还救过黑子的命,所以他让我们无论如何要帮他逃命。你知道不,现在黑子已经不干警察了,那个人死后,几个矿都被黑子兼并了,他说需要钱的话尽管开口……”

“可是这回警察看来是下了狠心,都几天了也没有撤的迹象,看来非要抓住他才罢休呢。”刘媛忧心忡忡地说道。

“所以,要让他们尽快离开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时间久了早晚被发现。到底想个什么办法好呢?”

忽然,刘媛好像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响动,推推丈夫低声道:“外面好像有人。”

韩浩竖起耳朵听听,什么也没听见,嘟囔道:“可能是大黄。睡吧。”

第二天上午,那个蹲守的警察有点事下山去了,临行前他交代民兵王宝林提高警惕,说是晚上就回来。

王宝林就像当初地图一样躺在一片草地上,嘴里咬着一根青草,一边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在蜂群里忙碌着的刘媛,那圆滚滚的屁股让他心痒难搔,心里火烧火燎地等待着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他看见刘媛一边擦着汗,一边朝小木屋走去,而韩浩头上戴着头罩,还在一箱箱地检查蜜蜂,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

于是王宝林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小木屋,进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韩浩,见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一转身就进了刘媛的卧室,正好看见刘媛脱掉汗衫,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背心在那里用一块毛巾擦汗,裤带也没绑,显然刚擦过下面。

王宝林一双眼睛差点喷出火来,饿狼一样盯着眼前这个丰腴的肉体,沙哑着嗓子低声叫道:“嫂子……”

刘媛吃了一惊,一转身就看见王宝林狼一样紧盯着自己,下意识地捂着胸前,一边喝道:“干什么?出去!”

王宝林顿时就凶相毕露,猛地冲上去,在刘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一只手就扯下了女人的裤子,嘴里喘息道:“好嫂子,我早就想你了,乖乖的让我……不然你们一家都死定了……”

刘媛激烈地反抗着,正好扯开嗓子呼救,一听王宝林的话,忽然心中一动,停止了反抗,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王宝林得意地说道:“什么意思?昨晚你和耗子的话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本来我是想听你美妙的歌喉的,没想到听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不过,我的好嫂子,咱们乡里乡亲的,扯远了还是个亲戚,所以胳膊肘子不往外拐,要不我早就向警察报告了……好嫂子,我的这份大人情,难道还不配你感谢一次吗?”

刘媛听了王宝林的话,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不是大黄,是另一条狗。

刘媛一边躲闪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脑子里急速地转动着,她知道王宝林是村里面的一个无赖,早就对自己垂涎欲滴,以前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还扯过自己的裤子。

看来昨晚的那些话确实被他听去了,如果传到了公安的耳朵里,自己和丈夫都得去坐牢,被他弄一次倒是小事,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就怕他是一只喂不熟的狗,这边把自己祸害了,那边说不定还是要去公安局讨赏,到时候自己岂不是白吃亏?

“你放我起来……我有话说……”刘媛挣扎说道。

“好嫂子……完事了咱们慢慢说……乖乖的……你不想去坐牢吧……”

听了王宝林的话,刘媛一下就瘫软了,身子被王宝林弄得一耸一耸的,一只手咬在嘴里,抑制住自己的悲鸣,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昨晚丈夫的那句话。“娘的,干脆明天用猎枪把这两个狗日干掉算了……”

刘媛此刻也不反抗,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折腾,一双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墙上的那杆猎枪。里面有子弹,本来是丈夫准备进山的时候带着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想到这里,刘媛两条腿一紧,收缩着腹肌,没几下,就听王宝林颤抖着身子直哼哼,用力朝前拱了几下,就趴在那里呼呼直喘。

刘媛一翻身就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她也不穿裤子,赤着脚蹦下地来,伸手就取下了墙上的猎枪,咔嚓一声推上子弹,对准了还沉醉在余韵中的男人喝道:“你自己找死,休怪我……”

王宝林睁开眼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指着刘媛说道:“嫂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刘媛双目冷冰冰地盯着哆哆嗦嗦的王宝林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世上只有我丈夫和我喜欢的男人才能干我……否则我就要干死他……”

王宝林知道刘媛嘴里说的是山里面的一句粗话,只有在男人之间流传,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懂这句话,一时躺在那里不知所措,最后威胁道:“你敢……除非你想被枪毙……”

刘媛哼了一声不屑道:“打死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算不算犯法,山里面的规矩难道你不知道?看你这熊样子,刚才的劲头哪去了?嫂子这就送你上路吧,记着来生本分一点……”

说完只见枪口喷出一团红色的火苗,巨大的枪声震得小木屋咯咯作响,只见王宝林的下面被打了一个大窟窿,血糊糊的,那玩意也已经不知去向。

“你怎么……”韩浩站在门口,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女人光溜溜的身子似乎让他明白了发生的事情。

“他强暴我呢……”刘媛放下猎枪趴到丈夫怀里幽幽哭泣起来。

韩浩看看死在床上的王宝林,狠狠地朝他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自己是个民兵就可以乱来?”

“你别耽搁了,赶快回家去,我后面跟着回村报案去……”刘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韩浩迟疑道:“你空口白牙人家能信你吗?”

刘媛脸一红,低声说道:“人家身子里面有他的东西,所以要赶快去报案……”

韩浩呆呆地看着老婆,喃喃道:“让他干着了?”

刘媛怒道:“怎么?你是不是嫌我了,昨晚我说有人偷听,你偏说是大黄,你那几句话都让他听去了,他威胁说要告公安局去呢,难道我就愿意让他干……”

韩浩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抱着女人说道:“我现在回去,可是,到时候那个警察问我为什么回来,我怎么说?”

刘媛跺跺脚急道:“你真是死脑筋,你不会说是王宝林让你回去买酒的,反正他也不会说话了……我现在就去把埋的钱挖出来你带回家,这些蜂子我们也不养了,就转给我大伯算了……回去以后,我让二弟想办法上山给他们送粮食,我们两个肯定是不能去见他们了。”

韩浩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宝林,就和刘媛把藏着的钱挖了出来,然后气哼哼地带着大黄下山去了。

这边刘媛磨叽了一阵,拿把大锁锁上木屋,也夹着两腿晃晃悠悠地往山下去,一边心里嗔道:“你这个冤家,谁碰见你谁倒霉,这不?连人都替你杀了一个。”

地图和小娥现在就像是真正的野人,他们也不穿衣服,就那样躺在离洞口一百多米的一块大石头上晒日光浴,中午的阳光虽然厉害,可是被树叶遮挡住了大部分热量,只有斑斑点点的细碎光斑照在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开始的时候,地图还眯着眼睛和小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笑,后来两个人就不知不觉的地睡着了。

地图在梦中梦见了穿山甲,只见他瞪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睛,冷着脸怪他见死不救。随即尚平就出现了,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只是不说话,忽然,尚平的身子朝边上一闪,就见浴缸和魏子从天而降,两人手里各端着一只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地图张着嘴,大喝一声:“谁敢?”

就听旁边的尚平也大声喝道:“开火。”

就见两人手里的冲锋枪喷出一团火舌朝着他卷过来,顿时整个身子就像是在火里烧着了一般。他禁不住发出一声吼叫,结果把自己从梦中吼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原来随着太阳的移动,光线躲过了树叶的遮挡直接照射在了他的身上,怪不得梦中有种被火烧的感觉。

抬头看看小娥,见她卷着身子睡得正香,地图就悄悄爬起来,在草丛里转悠着,想寻找一只可供晚餐的猎物。

就在他离开小娥一百多米远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从声音听上去人应该还在五百米开外,只是茂密的树丛挡住了视线。难道是韩浩夫妇来送粮食了?

忽然,就听身后有人嬉笑道:“看那女人……没穿衣服……”

地图回头一看,顿时就大吃一惊,只见三百多米开外的草丛中出现了三四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他们显然发现了小娥,但是没有看见自己。地图的第一个念头是马上逃跑,可是脚步刚要移动,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承诺,绝不能丢下她!

地图猫着腰,快步跑到小娥跟前,伸手推推推她。小娥马上就醒了,揉揉眼睛朦朦胧胧地说道:“几点了,该去找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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