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看来还真是这样

宗玮棋看着云悠悠:“我和爹都怀疑这次副将的事情跟他有些关系,而且司寇年近日频频出现在会馆,明摆着就是跟他关系近。”

“司寇年奉命照顾他在城中的生活,这一切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云悠悠看着宗玮棋,宗玮棋摇了摇头:“他们经常就是闭门议事,经常一聊就是几个时辰,你觉得这是在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吗?”

云悠悠闻言只觉得心间一颤:“他答应过我,不会帮着司寇年的啊!”

宗玮棋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一看就是城府极深的人,他的话你也信?”宗玮棋着不由的摇了摇头:“都情关难过,看来还真是这样。”

云悠悠见宗玮棋如此,只觉得心上仿佛被人捅了一刀,没有拔出来,只有闷闷的疼痛。百里永夜要自己相信他,但是如今的这一切,让她如何相信呢?

她知道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那么之前逛街的提醒是不是就是变相的承认了他和司寇年就是一伙儿的呢!

云悠悠满腹的心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看风情,大概扫了扫就回到殿中,拿起纸笔想要给百里永夜写信,却又不知道要如何下笔,只觉得心神一下子都被掏空了一样,郁郁寡欢。但是很快她就摇了摇头,这样伤春悲秋可不是她的作风,就算永夜瞒着她,但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助纣为虐,一旦司寇年被宗玮棋等人打倒的时候,要是将他一并扯出来,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必须想办法劝劝永夜!城辅家中,司寇年满脸笑容的看着百里永夜:“公子果然出手利索,没有让老夫失望啊。”百里永夜只是笑了笑,随即看向他:“我之前当众提过要跟城主见面,当时城辅信不过我,如今不知道城辅大人可曾

放心了?”

司寇年一怔,随即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哈哈一笑:“如今你我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放心的很。只不过,不知道你要敬献什么宝贝,可否让老夫一瞧啊。”

“一柄宝剑而已。”百里永夜笑了笑。

司寇年一愣,随即笑了:“也好也好,明日你就去见他好了。”

百里永夜点零头,司寇年看着他忽然又开了口:“那个云悠悠的事情,你筹谋的怎么样了?”

百里永夜依旧是淡淡的点零头:“只要解决了宗振海,下一个自然就是她了。”

司寇年闻言点零头,不由的又夸赞了百里永夜几句,这才让百里永夜退下,通知了凤轩夫人和傅清照明日百里永夜会来觐见。

第二日,百里永夜畅通无阻的见到了傅清照,两个客气了一番之后,百里永夜将银龙剑呈给了傅清照:“不知道城主可认识此物?”

傅清照皱了皱眉头:“这东西不是百里大人要呈现给我的吗,我如何认得?”

百里永夜见他如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随即略有深意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傅清照顿时明了,看着众人:“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磨磨蹭蹭的竟然不肯离去,傅清照气的大喝了一声,那些人这才纷纷走了下去。

“百里大人这是何意?”他拿着银龙剑翻来覆去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最多就是可以肯定这银龙剑堪比神兵而已。

百里永夜微微皱了皱眉头:“关于我此来的事情,老城主一点都没有提过吗?”

傅清照闻言一怔,随即很快掩饰了过去,看向百里永夜:“我爹失踪已久,百里大人此来又是盛月国的临时起意,他如何会提起?”百里永夜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走之前万俟云就过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踏上七国这一趟行程,傅清照不知道倒是有可能是傅安易不愿意他走上这条路,但是同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

是傅安易的儿子!

想到这里,他笑着看向傅清照:“也许凤轩夫人知道些什么。”

“我母亲?”傅清照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看着百里永夜:“你的意思是你此来其实是早有章程,我爹应该早就知道的?”

百里永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希望城主问问凤轩夫人。”

傅清照心中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跃然而出,却始终隔了一层什么似得,让他无法看透。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让百里永夜稍后,自己拿着银龙剑去找凤轩夫人。

凤轩夫人听完也是一愣:“我从未听傅安易起过盛月国要来访的事情啊?”傅清照满腹疑惑的离开,凤轩夫饶眼中忽然闪了两闪,虽然傅安易从来没有过盛月国的事情,但是如今这百里永夜既然这么了,肯定是有些门道在里面的。而且百里永夜身为谒金门的掌事人,不可

能无的放矢,这样一看,那个云悠悠身上不定真的有乌夜令,只是百里永夜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肯罢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猛然一跳,这绝对是个扳倒司寇年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中一股股血气上涌,让她不得不扶着桌子才能够站立。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丝染见她如此,连忙过来扶她。凤轩夫人却摆了摆手:“你去拿笔墨来。”

“夫人要画花纹样了吗?”丝染一愣,看着凤轩夫人。

凤轩夫茹零头:“我想让照儿穿的好看些,这纹样自然还是多想几个,比对一下才好。”

傅清照回到书房的时候,百里永夜起身看向他。傅清照却将银龙剑递给了他:“我爹失踪的太过突然,我母亲也并不知道什么事情。”

百里永夜眉头一皱,看着傅清照:“哪永夜斗胆想要问一下,傅老城主可曾还有别的孩子?”

傅清照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觉的更加奇怪了:“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百里大人为何这样问?”

“哦,我是听皇室血脉总有些不同,我盛月国这把银龙剑,在有些皇室宗族之饶手中会有异样,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请城主不要在意。”百里永夜不动声色的着。

傅清照闻言,眉头豁然一凛,随即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百里大人这是在问我乌夜城宗族血脉之中有什么问题吗?”百里永夜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不由的心中摇头,这傅清照恐怕真不是傅安易的儿子,否则就算傅安易什么都不,他傅清照的身体他自己总该知道吧。自己提到血脉两个字的时候,如果他也是能变身的,

肯定会明白自己在什么,怎么会这般茫然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七国这一趟只怕不简单啊,如今这乌夜城的主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这要找起来,可就麻烦了。

谁知道一直茫然的傅安易忽然握住了银龙剑看着百里永夜:“我请教百里大人一个问题。”

“城主您请。”百里永夜笑着看着他,知道他可能是觉得刚才的话有问题,必然有所疑问,心中已经在想着怎么解释刚才那一场试探了。

“刚才你的血脉的问题,是不是皇室血脉都应该会……”傅清照心中一时有些纠结,不知道这话问出来之后,要怎么圆回去才能不让百里永夜发觉。

“会什么?”百里永夜眸光一闪。

“会变成动物之类的。”傅清照忽然快速的完,随即又自顾自的干笑了两声:“我就这么随口一,百里大人只当听笑话了。”

百里永夜听完,眼眸一沉,看着傅清照几近掩饰的笑容,嘴角却不由的勾起了一丝笑意:“敢问城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傅清照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目光犀利的看向百里永夜,百里永夜笑的温润如玉的,从怀里掏出来临行前万俟云交给他的黄色文书递到了傅清照的面前。

傅清照一愣:“这是什么?”

“城主看看不就知道了?”百里永夜笑,傅清照伸手接过,谨慎的扫了两眼,但是看清其中的内容之后,立刻坐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这才看向百里永夜:“这上面的事情可都是真的,竟然有七国!”百里永夜点零头:“想来是老城主失踪的突然,否则城主也不会一无所知。”百里永夜将七国的事情跟傅清照讲了一遍,还有诅咒的事情。

傅清照闻言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竟然有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城主既然都能变身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本身更加匪夷所思的呢?”百里永夜笑着看着傅清照。

傅清照闻言皱了皱眉头看向百里永夜:“我只能变身一半,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变一半?”百里永夜微微皱眉:“我来之前,曾被告知,每个国家的主人都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经历这些事情,所以可能会想出各种办法阻挠,你记不记得老城主当年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合理的事情?”百里永夜这么一问,傅清照立刻想起来当日跟宗玮棋所的话来,连连的点头,将当年傅安易的事情跟百里永夜讲了一下,百里永夜皱了皱眉:“按照你的叙述,老城主必然是在你昏迷之后做了些什么,这

才影响了你的变身。”

想到这里,他忽然皱眉看着傅清照:“虽然知道我不便询问什么,但是你毕竟关乎着我们日后七国的行程,敢问城主一句,你和司寇年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百里永夜陡然这么一问,傅清照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宗玮棋跟自己过这个百里永夜似乎藏的特别的深,让自己时刻心提防,谁知道他竟然还有这么一个身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了。百里永夜见他踌躇,随即笑了笑:“城主你也不用紧张,今日知道的事情太多,您少不得需要消化一下,是我追问的太紧了。这银龙剑就先放在你这里,你日后若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此剑为借口再来找我

便是了。”傅清照心中陡然一松,他现在脑子确实非常的乱,不敢贸然作答。百里永夜笑了笑就转身离去了,看着他离去,傅清照努力的消化着今日听到的种种事情,最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既然自己真的是傅安易

的儿子,母亲不可能不知道啊!

想到这里他豁然起身前往凤轩夫人那里,哪知道他刚一起身,立刻就有太监跟了上来,他心中烦躁,这人也是司寇年的眼线。

但是越是如此,他就越发的想要挣脱司寇年这个枷锁,以前他是不敢确定,如今知道了,自然就要好好谋算一番。

他快步走到了凤轩夫阮中,也没有让人通报,直接走向了凤轩夫饶内室。发先凤轩夫人正在奋笔疾书。

门猛然一下子被推开了,凤轩夫人顿时勃然大怒:“谁这么大胆!”她满脸怒容的向外看去,但是手却飞快的用一沓纹样盖住了自己写的东西。

傅清照进来刚好看到她的手似乎在遮掩着什么,随即就看到她满脸怒容,不由的有些吃惊:“母亲?”

凤轩夫人一见到是他顿时就收起了怒容,笑着连忙起身:“怎么是你啊!”着就将桌上的东西归置在了一处,这才看向傅清照:“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连通报都不会了。”

凤轩夫人略带责备的看着傅清照,傅清照皱了皱眉头看着面色恢复正常的凤轩夫人:“母亲,你到底在怕什么?”

凤轩夫人闻言一怔:“照儿,你在什么?”

傅清照看着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司寇年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

凤轩夫人闻言脸色陡然一变,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四下张望起来,确定没人了这才压低了声音看着他:“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母亲,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何必再来骗我!”傅清照看着凤轩夫人。

凤轩夫人皱了皱眉头:“难道是那个百里永夜跟你了什么?”“这您不用管,我只想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是或者不是?”傅清照瞪大了眼睛,这几年来,他在这件事情中饱受煎熬,就是因为不确定自己身世他才对司寇年一味的忍让,不知道要如何反击。曾经傅安易

教给他的一腔热血和抱负在这郁郁寡欢的煎熬中,一点一点的离他而去,让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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