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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阳光小兔兔

“跟你在一起当然安全了,但是,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会安排别的人保护你的。”

“可是,万一我落了单……”

“只要是我的安排,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他口气强硬,不欲再谈。

刘恩恩摊爪,同样是为她设想,龙菩霜河与朗红红的设想方式绝不一样。龙菩霜河心细如发,她想到的,他会替她设想,她想不到的,他同样会替她设想。除了给她傀儡,为她保驾护航,更是给了她数件宝物,从伪装用的到治病用的,都给她准备齐全。朗红红却是另一种自负的设想——女人,只要跟我一起,我就不会让你有事。什么?你不信?你难道在怀疑我的能力?怀疑我的能力是对我的污辱!我不高兴了,你爱谁谁吧。

刘恩恩郁闷了。她真的需要一些自己的能力好不好?

但是她绝不会就此放弃。

是以第二天——

“公子,我的火毒好像发作了,你教我些克制火毒的功法好不好?”

第三天——

“不行了,丹田里灵力乱蹿,我要控制不住了。”

第四天——

“要死了,两眼发黑……灵力涌入慧海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N天……终于……

他唇角扬着想压制却又压制不了一丝浅笑,教她压制火毒与春毒的功法。告诉她将那团有两种灵丝的灵力运转至泥丸宫,再用意志力将它们分开。

“——如果当初你服下天地初蒙丸,及时运行周天,那东西会自然转化为与你体内原先灵丝一般无二的白色灵丝,可惜你不知如何调用,失去时机,那东西与日日春纠结在一起,变为异属性的灵丝,进入了丹田,是以才会发出异乎寻常的颜色。属性也由灵丹变成*,火性会慢慢侵蚀你的肺腑,如是你还是人身,可以先解了日日春的毒性,看看可否压制火毒,再慢慢将天地初蒙转化为灵力,为你所吸收。偏你又失了人身。是以为今之计,只有先将灵丝运转泥丸,抽丝剥茧,暂时能抽出一根是一根,能压制一分是一分了。”

他如是说,将把灵力运转至泥丸宫的方法告诉她。

刘恩恩按他所说,将灵丝运转至泥丸,很快她已看到那一小团亮光,带着火气,灼得她灵台一痛,登时散了精神,灵丝蓦地又滑回了丹田。如此反复调用,连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在泥丸控制灵丝。

朗红红见她不得其法,深思良久,又教她一种藏冰法,天地万物之中无不蕴含灵气,只不过有些东西,有些地点,蕴含灵力浓、纯、净、空。有些东西,有些地点,蕴含灵力稀、浊、少、杂而已。修仙者之所以要找灵山灵穴修炼,只是因为那里灵气浓度高,同样运转周天,却进境甚快,是为事半功倍,其实在凡俗之地,亦有灵力可汲取,只是品质差些,需时久些,需要提炼。

朗红红先教她吸纳提炼之法,她是个好学生,虽然灵骨不佳,但天生聪慧,只听一遍,便记住要领,她的聪敏,让朗红红也有些微赞许。待她学会此法,就让她用吸纳法将灵力吸入,而后不经丹田,直接在泥丸中练为冰丝,再将丹田中火丝调入,刘恩恩依言照办,在先练了藏冰再能调用灵丝入泥丸,果然就能按压尊气,她见那火气不再在泥丸中乱蹿,不由心中一喜,急忙收拢自己的念头,不让灵丝脱缰而出。而后小心翼翼的调动那一团的灵力,按照朗红红说的剥丝方法,开始集中意念,挑出其中一根粉色的,努力往外抽。如此试了三五次,终于抽了一根,送至手臂,再由指尖逼出。一通运行下来,浑身大汗淋漓。

刘恩恩抽完这一根,整只兔都脱力了。

想再抽第二根,已是万万不能。

那一团灵力中,粉红色的灵丝何止千丝万缕,这样抽下去,只怕要抽到猴年马月。

“你再聪慧,也只是兔族,灵骨不佳,先天的桎梏,并不是后天努力就能改变的。”

这是在教她功法前,朗红红说的话,那意思是,她在自讨苦吃。但她偏不信,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个结果的。不管那结果是大是小,是好是坏,都心甘情愿,就算最终技不如人,在这强弱分化极其严重,弱兽极无保障的异界被吃掉,也会无所愧疚,毕竟,她努力过了。如此,也比只等别人的保护与施舍强。

抬头看了看天光,已是傍晚,她从早上就开始运功,没想到一日时光就这么过去。转眼,朗红红坐于廊下,微微垂目。

朗红红自得了滑无伤的金丹,也是加紧练功。他似乎急于要回到失去功力以前的样子,是以阳光下的小院,除了惬意的二人,更多的时候,是忙于打坐练功的二人。

她跟他在一起数日,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进境,他的面貌比起闯九天离幻界时,又大了些,看起来已是弱冠之相。

她望着他渐渐变大的容颜,有时会觉得时空错乱,这月余,她目睹他从少年逐渐长大,时间虽短,却有已陪伴他数年,见证了他的成长之感。

那段时光,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等到入夜,喜欢干净的某只,不出意外地会入浴,不过入浴之前,他会把她先扔到桶里,冲洗干净。

她如今只有巴掌大小,毛绒绒的一团极是可爱,他喜欢她洁白兔毛发出的玉色光泽,这也是他常将她放在阳光下的原因,树影婆娑,阳光的金斑耀在她的毛发上,点点辉光,如珠如玉,不似兔,而似梦中仙宫的宝珠,每当那时候,他都会眯了狭长的眼,眸光闪烁不定。他喜欢玉色光华的她,亲自动手为她洗理。最初两次,总要把她反复搓洗衣,直到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两眼画圈才算完事。

“我的宠物,不能有些丝瑕渍。”他举着湿淋淋被揉成一团、正两眼发黑的她,如是说。

“宠物?宠物你妹呀!”因为还在晕眩,她画出的字歪歪斜斜,毫无力道。

他不言语,把她拢在手中,使个控水术,很快她就恢复意气风发的样子。

“睡吧。”

他斜倚在床上,将她放于他的胸膛之上,指肚抚过她的脊背,她不出意外地会颤抖,那种感觉,又是舒泰,又是酥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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