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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圣衣和呆呆再闹一会儿后,天承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烧鸡,看样子应该是在街上买的,呆呆看到烧鸡,眼睛顿时亮了,说:“哥哥,呆呆的烤鸡。”

天承笑笑,说:“那呆呆在屋里乖乖吃烧鸡,哥哥姐姐有事要出去一趟。”经过圣衣刚才那番话,呆呆很快就点头,说:“嗯,呆呆会乖乖的,哥哥姐姐早点回来。”天承摸摸呆呆的头,然后示意圣衣一起出去。

等出到外面后,圣衣说:“天承,发生什么事了吗?”天承的神情太过于严肃了,连带圣衣也不由紧张起来,天承似乎有点为难,但沉思片刻后,说:“刚才我在客栈那里遇到一个跟大白一模一样的人。”天承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圣衣知道那人肯定不会是大白,因为大白受了重伤,正在桃林接受治疗。

圣衣也不催天承,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天承叹口气,说:“后来我跟踪那人去到了城外,我,我发现他竟然是天宫的绫上仙假扮的。”天承一口气将话说出来,圣衣不难听出他话里对天宫的失望,可天宫为何要这样做?

圣衣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天宫想做某件事,但不方便自己出手,就借助与天宫关系不好的人的手,这个想法让圣衣惊出一身冷汗,圣衣处事再怎么可怕,她都没想过借刀杀人,因为她觉得这个做法是最不齿的,难道天宫打的正是这个主意?

圣衣能想到这个可能,天承怎么可能想不到,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可他又无法自欺欺人,天承的神情很是失落,圣衣只好安慰他说:“天承,现在的事情到底如何,你还没清楚,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岂不是杞人忧天了?”

天承苦笑一下,说:“嗯,的确要清查了。”这句话不知道是对圣衣说,还是对他自己,圣衣安抚似的拍了拍天承的肩膀,随后说:“天承,你叫我出来该不会只为这件事吧?”

这时天承才想起老者交代他的事,说:“圣衣,刚才我在城外遇到老者,他叫我们现在秘密入宫一趟。”老者好像知道他的行踪一样,他刚看完绫上仙腾云上天,老者就出现在他面前,不仅给了他这个任务,还跟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保护好圣衣。’

圣衣听完天承的话,说:“这老头又想干嘛?”来到人间后,这老头不仅没时时监管自己,还整天连个人影都不见,圣衣瘪瘪嘴,心想道。

天承看圣衣像个炸毛的刺猬,不禁好笑道:“好了,老者这样做总有他的原因。”可老者并没说要他们入宫做什么,而且现在无根大师也在皇宫里,难道皇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慢慢回想起来,他们一切的行动都是从皇宫开始的,魔子,惺子,皇帝,这三人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天承越想越觉得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圣衣倒是挺无所谓的,她说:“那我们现在入宫吧!我还想去看看那个魔子现在怎样了?”说完后,圣衣阴沉沉地笑了笑,说:“别让我找到他,要不然我……”圣衣做出一个将东西捏碎的手势,看着圣衣脸上的阴笑,天承不由感到挺直身板,这女人真心得罪不起。

圣衣走在前面,天承跟在后面,突然圣衣停下来,转身说:“不对啊!老头不是解开那个惺子的禁锢了吗?照这样说,魔子也上不了惺子的身,那我们现在过去干嘛?”其实第一次出现在皇宫时,圣衣就发现老者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她会假装答应魔子的要求,就是为了将魔子引出去,然后让老者再想办法解决的。不得不说,人心是最恐怖的。

天承也停下脚步,说:“你忘了人间那个皇帝?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魔子提出要求后,他从头到尾就没没说过一句话,他可是人间的统领者,总不会轻易就被魔子给吓住吧!”这样说来,圣衣和天承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看来他们是被人给摆一道了。

圣衣愤恨地说:“亏我们为了那个惺子一直在努力,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不行,我得去查个清楚。”圣衣一想到这是个骗局,她就一肚子的气,不过误打误撞,她不仅找回了自己的记忆,还得知自己两个好友的去处,更知道了自己的另一半灵魂在哪,说到底她好像没失去什么,反而得到更多。

想到这里,圣衣的脸色好看多了,她说:“算了,我们还是去皇宫看看吧!”

天承低头没说话,但圣衣还是看到了天承脸色一闪而过的笑,她回头,漂亮的凤眸笑得很是勾/人,她靠近天承,笑说:“天承哥哥,你在笑什么?”也许是圣衣太过于谄媚了,天承顿时感到一股冷风从小心脏呼啸而过。

天承的身体僵了僵,嘴角机械地动了动,说:“没笑什么。”“嗯?难道你不是在想,‘这个女人怎么一下子恼一下子笑的,这种心性不定的女人真可怕’天承哥哥,你应该不会这么想吧!”圣衣看着天承的眼睛,笑着说,可眼里的笑意却是‘如果你敢点头,那你就死定了。’

天承连忙摇头,说:“怎么可能呢?”圣衣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跟天承并排走着。月色照在圣衣的脸上,让圣衣平添一股清幽淡雅之美,天承看了圣衣一眼,突然他对圣衣面纱下的那张脸很是好奇,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才配得上那双如同星光般的美眸。

圣衣察觉到天承的视线,她笑道:“怎么?我有什么不妥吗?”“圣衣,有人说过你美吗?”天承不经大脑地冒出这句话,说完后,他立即察觉自己失礼了,连忙说:“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天承找不到理由,急得脸都红了。

圣衣“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好了,好了,我在逗你呢!”天承也跟着笑了两声,不知为什么,对上圣衣他总有股很自然,很放松的感觉,这种感觉和跟在苏晓身边的不一样,好像更多了一份惬意和自在,能让他全身心地安定下来。

两人的笑声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圣衣说:“对了,等会我们怎样潜入皇宫?”因为上古神分三界时,他曾在三界的宫殿周围设下了无形结界,同一个界里的人都能随意出入,不同界的人除了是心善之人,否而一律进不去,还有一个可能进去,那就是得到这个地方的统领者的同意,所以,圣衣他们才会一猜就猜到了魔子和皇帝的勾当。

天承想了想,说:“我曾听说,只要有善人的血就可以进去,难道……”天承拿出无根大师给他的玉瓶,圣衣和天承对视一眼,圣衣的嘴巴抽了抽,说:“这两个老头该不会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吧”让他们进皇宫,再去找七弦琴,然后回来后一个人都不见,但又给了他们善人血让他们进皇宫,这两个老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天承也笑着说:“应该不会吧!”他也觉得就是圣衣说的那样,不过他是晚辈,总不能像圣衣那么直接吧!圣衣撇撇嘴,说:“就你笨,还替他们说话,这摆明了就是挖坑让我们跳的,哼,那个老头子可真会做人,明明是自己想为人间做事,还拉上我们。”

天承问:“圣衣,难道你就不想为三界出点力吗?”圣衣看着天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天承,我凭什么要为三界出力?为了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吗?还是为了那些高尚的节操,如果你是这样想,那我告诉你,我没那么高的境界。”

圣衣的眼眸很亮很亮,照射地天承有点挪不开眼,其实圣衣说得很对,三界的事自有它的规律,可,天承很坚定地说:“我想改变这个局面。”这时的天承更像一个神,皎洁的月色打在天承身上,白衣上镀上了一层神秘的白光。

圣衣移开眼,说:“随你。”就在天承以为圣衣要抬腿走时,圣衣回头说了句:“不过我相信你能取得成功。”圣衣的话让天承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跟上圣衣,说:“我会努力的。”这样的天承身上有股让人不得不服的感觉,圣衣有什么理由不去支持。

快走到皇宫门口时,圣衣和天承停下来,侧身躲在石墩后,天承说:“圣衣,伸手出来。”圣衣伸出白皙的手,天承滴了一滴血在圣衣的手腕上,血渗入皮肤里变成一朵红花,圣衣顿时觉得有股温和的气在自己身上流淌。

天承也在自己的手掌心内滴上一滴血,果然,他们马上就感到一股无形的气流在他们身上过滤,彷佛在查探什么,过了一会儿后,气流过后,天承说:“刚才那股灵气应该就是结界发出的,我们可以进去了。”

圣衣点头,变成虚影跟在天承身后,看着高高的城墙,圣衣和天承一跃而入,看着远处大殿上空散发的点点黑气,圣衣说:“无根大师不是入宫了吗?难道他没看到皇宫上空的魔气?”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圣衣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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