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三位美女

其实电梯到达之前,我便听到了里面铜铃般的笑声。只是当时正在琢磨着如何操作这个导航仪,我没有注意到。而当那些婀娜多姿的生化人从电梯中出来后,我立刻拦住了她们:

“你们几个先等一下”。

几位美女被我粗鲁的打扰后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的表情,而是微笑着扭过身,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非常礼貌的鞠了个躬,对我说:“好的,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哦,没什么吩咐。”我边说看了看她们的打扮。

中间的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尽管是极其普通的长裤,也被她丰满的双臀,精致的小腰衬得妩媚多姿起来,再加上她及腰的马尾辫,又在她的妩媚中平添了几分干练。

左边的那个穿着中学夏日的制服,白衣蓝裙,留着齐耳短发,愈发可爱了。

右边的那位是最火辣的,大波浪的卷发甩到了一边,两块宝石蓝的三角护着各自下面的红晕,她每走一步,里面的糖豆好像都要随着波涛汹涌的潮汐迫不及待的逃出来,而在她同样纤细的蛮腰上,系着一缕轻盈的丝绸,飘逸及地,让她修长的双腿有平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那我们先走了。”三位美女同时鞠躬,我情不自禁的就把视线放在了右边那位的事业线上。

“哦,我只想问问,你们的编号是多少?”在她们抬头之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收回了视线,假装正经的问她们。

“我是1067”穿正装的美女说完,伸出芊芊玉手依次介绍说,“这位小萝莉是1066,这位火辣美女是1065。”

听到没有一个是以“9”结尾的,我又问:“你们这是打算干什么去呀?”

浩川听见后,在旁边拉了我一下衣服,又给我使了使眼色,让我不要问那么多。而那几位原本微笑的美女,被我这么一说,却突然变了脸色,穿制服的小萝莉几乎快要流出眼泪来了。

“我们……我们……要去极*。”三个人沮丧的回答道。

突然,那位火辣的美女开始咳嗽了起来,惹得两只白兔呼呼乱颤。中间的马尾辫赶紧扶住她,小萝莉也关心的赶紧递上了手帕。

过了一会儿,火辣美女咳嗽停了,将捂在嘴上的手帕拿了下来,一滩殷红的血液印在了上面。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担心的问她。结果又被浩川拉了一下。

“不是,她没有生病。”小萝莉用她那充满萌属性的声音解释道,“她是开始自溶了。其实我们也都开始了,只不过她的反应比较明显。”

“那个……你们先走吧。我们还有点事,先下去了。”浩川看我还想问些什么不该问的话,便直接将我拉进了电梯。

“瞬移先生,请等一下!请问当我们再次成型时,能把我们这三年的记忆给我们吗?”小萝莉在身后央求道。

浩川低着头没有说话,快速的按下了关门键。

“她们这就要死了吗?”我问浩川。

想想如此美丽的几个女孩,将要在几小时后化成一滩血水,然后再分离机中不停的旋转,变成不同密度的有机质,我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我们什么也帮不了吗?”

浩川不回答,只是在那里低着头。

“刚才已经到1067了,是不是1069也快了?”我继续追问,这次我不想得到任何答案。浩川也很合作,什么也答案也没给。

电梯飞速的下降,直到浩川在中途按下了三楼的按钮,才让它缓缓的停下。

“在关心这些生化人之前,我觉的你还是先关心一下外面的情况吧。”浩川又私自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示意让我出来。

“可……这只是三楼,我们不是还要去档案馆……”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醒悟到,这段时间里,为什么我总是想着去档案馆,难道仅仅是为了寻找双鱼玉佩的秘密和帮助1069找到防止自溶基因表达的方法吗?

不是,绝对不是,去档案馆,最根本,也最原始的冲动,就是内心中一个期许,一个希望。

我如此努力的帮助1069,如此坚毅的向档案室靠近,其实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自毁基因的解药和双鱼玉佩的资料,而是为了寻找消灭空无的方法,因为我在冥冥中相信,这个档案室,就像一间有求必应屋,无论你需要什么,在那里都可以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想,可能是因为浩宇残留的记忆。但无论因为什么,我都相信。

走出电梯,我随着浩川来到一间会议室中,在正对门的墙上,一台巨大的显示屏,正在播放着帝都不同区段的实时录像。观众席上散乱的摆放着几堆文件。奇怪的是,这巨大的扇形阶梯观众席上,一个人没有,却有几杯水,还冒着热气。

“你看!”浩川给我指着屏幕左下角的橘红色铲车,对我说:“空无已经开始第一阶段的进攻了!”

我看不懂,在这个大屏幕上,没有一兵一卒,只有孤零零的一台铲车,在那里拆着破旧的四合院。

“你再看那!”他又指向了另一个屏幕,对着同样在拆迁的镜头对我说:“这些都是被保护的建筑,也是帝都最脆弱的地方。空无拆不了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就先从这些年代久远的四合院下手了。”

被浩川一说,我立刻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便接着他的话茬说:“它这是想干什么,向人类示威吗?”

“示威?你觉得他用的着吗?你再看看那!”浩川又指向了另一个屏幕,只见几匹凶悍的野狼,和从动物园放出的大型猫科动物,正在疯狂的追杀着没有被空无控制的特殊人类。它们就像职业的杀手,对所有的猎物都是一击致命,从来不做过多的停留,它们活着的意义好像就只为了杀,杀,杀!

就算是未满月的孩子,他也要伶牙俐齿深入到他们的襁褓中,干净利落的咬断那娇嫩的喉咙。

“看见了吧!这次我们的敌人不止空无!”浩川语调平静的对我说着。但是仍然无法掩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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