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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起来了,在身体里乱窜一样,唳风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江鹤衣的哭声把他拉了回来,江鹤衣趴在床上,在小声的抽泣,声音又甜又软,比香气还要撩人,最让唳风心狂跳不止的是,江鹤衣在摸自己的股间。

床上的人并不知道唳风回来了,陷在被子里,呻吟着,“呜…唳风…呜呜”,唳风呼吸又重了些,江鹤衣在唤他的名字,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叫的音调很长,又很糯,唳风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走到江鹤衣床边,轻声喊道,“江鹤衣。”声音哑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江鹤衣并没有被吓到,听到唳风的声音,江鹤衣转过头,眼里全是泪水,哭着喊,“唳风…呜…唳风我…难受…呜呜,”唳风最害怕江鹤衣哭了,当时伤的那么重,都没现在哭的可怜,唳风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好香,江鹤衣好香,好像一块小点心,又香又糯的小点心。

唳风的手穿过江鹤衣内衫,直接贴着江鹤衣的肌肤抱他,江鹤衣被他一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坐在他腿上的江鹤衣又扭了一下,股缝擦在他的腿上,小点心好烫手,唳风的衣服料子,不像江鹤衣的那么软,江鹤衣蹭了几下,就开始哭闹,“疼…呜呜…我疼唳风。”唳风脑子思考不了事情,江鹤衣喊疼他就用手各种江鹤衣的屁股,江鹤衣还在蹭他,从裤亵里流出来的东西,渗到他的手上,江鹤衣根本不满唳风就这样抱着他,抱着唳风脖子就要去咬唳风的耳朵,“唳风…呜…呜呜…我难受。”

唳风想把人放回到床上,刚把江鹤衣放下去,江鹤衣双腿就缠着他的腰,哭的更厉害了,唳风感觉自己血脉喷张,可是还要耐着性子哄江鹤衣,“乖,等我。”江鹤衣这才松开双腿,衣衫大开着,裤亵上都自己的东西,瑟瑟发抖的躺在唳风身下,渴望的看着他,唳风脱着衣裳,一层一层的,到了后面几乎想把内衫撕下来,身下的早就等不及了,自己又伸手去摸股间。

唳风裸着身子压到江鹤衣身上,一把握住江鹤衣的手,换了自己的手去摸江鹤衣,一被唳风碰到江鹤衣哭声都变了,江鹤衣好香,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香味,唳风贴着江鹤衣嗅着,呼吸全打在了江鹤衣的肌肤上,是后颈,唳风难以自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想到江鹤衣此处如此敏感,怀里的人拼命挣扎,下面立起来的地方,又小小的喷了出来,唳风没给江鹤衣反应的时间,轻轻含住了后颈,嘴上用了点力吮吸着,江鹤衣主动撞进了唳风怀里,在唳风怀里拼命扭捏着,好甜啊,唳风伸出舌头舔舐着,唳风按不住江鹤衣,只能把手摸到江鹤衣的股间,轻轻揉着被江鹤衣自己玩出来的嫩肉,轻轻掐着,捏起一小坨又重重的按进去,怀里的人又哭了,“呜呜…要…唳风…呜呜”

唳风听到江鹤衣的话,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顺着江鹤衣的肩头一直往下吻,吻到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江鹤衣有些不高兴,自己微微抬起身子,想往唳风嘴里送,唳风含在嘴里使坏的咬了一下小肉粒,江鹤衣惊叫起来,“不要…呜…不要咬…我疼…呜呜”唳风赶紧松开了嘴去看,小肉粒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但是小肉粒的顶端都有点泛红破皮,应该是被江鹤衣自己揉破了,唳风看的很认真,江鹤衣低头去瞧他,奶声奶气的说,“胸口…胸口疼。”唳风轻轻的吹了一下,江鹤衣被刺激的轻哼了一声,又抗议道,“胸口疼…呜呜…唳风”

唳风受不了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哑着嗓子问道,“那怎么办?”江鹤衣又抬了身体,“要…要舔,”唳风见他难受的厉害,低头就把小肉粒含在了嘴里,舌头轻轻的揉着顶端,怀里的人终于不喊疼了,叫声像小猫一样,撩的人心烦意乱。

江鹤衣的裤子还穿着了,只是裤裆都湿透了,唳风直接给他剥了下来,下面的小东西欢快的跳了出来,笔直的戳在唳风的腹部,唳风比他还要急,江鹤衣股间湿透了,已经夹不住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了,唳风用东西磨着那个一直吐水的小洞,轻轻用力就能插到洞口上,收一收腰又滑出来,唳风反复几次,江鹤衣就哭着抗议,唳风在折磨他,伸手就要去抓唳风的孽根,唳风不敢再逗他了,抱着江鹤衣慢慢的到里面去。

甬道到烫的不行,唳风把自己埋进去的,身下的人的哭声都变了调,知道江鹤衣不是疼,缓慢有力的动了起来,江鹤衣像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双腿紧夹着唳风的腰,后面也拼命收缩,这简直是要唳风的命,唳风呼吸都变重了,身上比江鹤衣还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身下的冤家还不知轻重,抬着头要去吻唳风,唳风俯身又把人压了下去,重重的封住了江鹤衣的嘴唇,江鹤衣大胆又热情,小舌头主动探到唳风嘴里,好奇的在里面打量,被唳风狠狠的嘬住了,吮吸着江鹤衣的舌尖,江鹤衣嘴角的液体止不住的往下流。

被唳风堵住嘴,江鹤衣险些别过气去,等到唳风松开他的时候,江鹤衣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张着嘴唇大口的喘气,身子被唳风顶的一动一动的,唳风又去撩开他的头发,手抚到被他嘬的殷红的后颈,这里怎么都闻不腻,轻轻按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发出低低的叫声,唳风伸出舌头又去舔,越是舔舐这里,唳风心里越是欲火难耐,都顾不上江鹤衣疼不疼,牙关一禁,狠狠的咬了下去,江鹤衣叫声骤然变大了,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娇喘,下端又喷到唳风的腰上了,后面更是要命,像是泄了洪一样,烫的唳风险些没忍住,唳风把人抱的死死的,怕他挣扎,江鹤衣疼,胡乱抓着唳风的背,手上的劲儿很大,抓的唳风一背上都是血印子。

唳风渐渐的松了口,低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的小脸有些煞白,眼中的渴求却一点都没下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浓烈,看的唳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江鹤衣后面的流出来的东西还没停下来,浇在唳风的上面,唳风把他的腰身抬的更高,定弄到更紧致的体内,江鹤衣脸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唳风,唳风又去吻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两人纠缠了一会,唳风靠着江鹤衣额头,逼着江鹤衣看他,从来没有这么强势霸道过,问他,“还难受吗?”

江鹤衣说不上来,被唳风填满的那种满足感,确实让他安静了下来,抱着唳风的脖子,软绵绵的喊着,“唳风哥哥…呜。”江鹤衣在撒娇,他在要唳风的命,唳风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回应道,“衣衣。”江鹤衣下身被撞的酥麻,唳风还这样唤他,软着声音哭诉道,“乳头…呜呜…疼。”

这心肝儿说话越来越大胆,唳风心里动容不已,低头又含住了小肉粒,“给衣衣吹吹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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