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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景侯又说:“白羽,我想进去,可以吗?”

温白羽实在忍不了了,张开眼睛,用胳膊挡着自己发红的脸,心里骂着万俟景侯简直就是个心机婊,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几乎受不了了。

温白羽声音沙哑的,很豪迈的骂着:“快点来,你不行就让我来!别那么多废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被自己一撞就不停的抖,好像随时要英勇就义。

万俟景侯再也忍不住……

却在这个时候,温白羽突然听见女人的哼声,幽幽的从房间的内室传出来,似乎哼着什么小曲子,带着一种空洞的感觉,听得温白羽一激灵。

温白羽顿时双腿夹紧,腰一抖,吓得一下就泄了出来。

万俟景侯的脸色黑的难看,温白羽粗重的瘫软在地上喘息着,那声音虽然空洞,但是格外的清晰。

万俟景侯立刻把旁边的衣服抓过来,盖在温白羽身上,一股阴冷的气息,是魄,他可不想让温白羽被人看了,男人女人都不行。

温白羽吓得一激灵,就这么泄出来,脸色也不好看,他赶紧坐起身来,衣服要掉,万俟景侯伸手给他裹严实。

温白羽说:“屋子里竟然有东西?”

这个温泉城刚刚建好,实在很偏僻的地方,价格还不高,而且每个屋子都是套间,内室里竟然传出一股阴冷,还有女人哼曲子的声音。

万俟景侯抓起旁边的浴衣,快速的披在自己身上,随便的系了一下,然后推开内室的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门一推开,里面黑乎乎的,并没有点灯,那种女人的哼声还在持续着,幽幽的传过来。

万俟景侯一下把灯摁开,内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因为是情侣间,有一个大梳妆台,上面一面大镜子。

温白羽拢了拢自己的浴衣,也跟着进来,顿时吸了一口气,只见梳妆台的镜子里面,竟然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是个古代的新娘子,正用一把小红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一边梳头,一边露出羞涩的表情,频频抬眼,似乎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摆出各种羞涩的动作来,然后又捂住脸,咯咯的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待嫁的甜蜜。

而这一串诡异诡异的动作,半夜梳头,镜子里照出来的女人影响,但是屋子里空无一物,梳妆台前根本就没有人!

温白羽后背发凉,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魄。”

他说着,龙鳞匕首一转,猛地打出去,“啪!”的一声,随即是女人“啊——”的尖叫声。

只见梳妆台上的镜子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温白羽顿时眼皮一跳,心说镜子碎了,到时候结账肯定要他们赔钱!简直得不偿失!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立刻就从碎裂的镜子里跑了出来,跌倒在地上,一把小红梳子也掉在旁边。

女人的手似乎受了伤,好多血流出来,顿时流了一地板。

她惊恐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抽抽噎噎的哭着。

温白羽眼皮一跳,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女人捂着自己手上的手,擦着眼泪,说:“两位大人,小女子只是一个可怜人,求两位大人不要伤害我,小女子并没有害过人。”

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温白羽脑仁都疼了,而且好不容易想和万俟景侯做到底,竟然就被中途打扰了,还害得他丢脸的泄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说:“小女子是一个待嫁的姑娘,不过后来在出阁前得了怪病,就病死了,一直埋在这附近。之后这里住了一户村落,因为一直没有下雨,就请了术士过来降妖,术士说是旱魃作祟,必须要烧死旱魃,才能降雨。”

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那术士就胡乱指了一个坟,哪成想就是小女子的坟,那些村民胆子也大,真的挖了小女子的坟,把小女子从尸骨连带棺材全都烧了。小女子变成了魄,也没有地方停留,只好在这一带飘荡。”

她说的十分悲切,又说:“小女子并不想害人,两位大人既然能看见小女子,就请帮帮小女子,让小女子入土为安。”

温白羽说:“你都被烧成灰了,还怎么入土为安?”

女人站了起来,把地上的小红梳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说:“这是小女子生前的心爱之物,因为小女子的父亲,是当地的豪绅,特意出大价钱给小女子置办的这个嫁妆,据说是不死树做成的,烈火也烧不成灰烬。那些村民并没有注意这把梳子,它应该还被弃在深山里,求的两位大人行行好,将那把梳子找到,然后埋在土里,也就当做小女子的衣冠冢了。”

温白羽有些为难,他并不想管闲事,但是如果不管这件事,这个女人就一直飘荡在周围,尸骨被烧,算是死不瞑目,也不能到冥帝那里去轮回,在附近一直做幽魂,她身上又有阴气,多少对正常人不好。

温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脸色还是很黑。

温白羽就说:“我们去哪里找这个梳子?”

女子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两位大人顺着后院的那条路一直走,看到有山坡,就走上去,有一个大柳树,恩公一看便知,那柳树很大,绝对能一眼认得出来。我的坟地就在那里,木梳当时被烧,应该也遗弃在那里,求求两位恩公,帮我葬入土中。”

女人又哭又磕头的,温白羽又心软,实在没有办法,说:“你先走吧,明天天亮我们再去。”

女人当即感激的又跪下来磕头,说:“恩公大恩大德,形同再造,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服侍恩公。”

万俟景侯脸色更黑了,温白羽赶紧摇手,说:“我家宠物够多了,不要牛也不要马,你走吧。”

女人这才站起来,把自己的小红梳子宝贵的握起来,对他们又谢了好几声,才转身飘出了屋子。

温白羽松了口气,魄一飘出去,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两度。

温白羽坐下来,感觉一身的冷汗,万俟景侯也坐下来,突然一回神,将温白羽压在床上。

温白羽说:“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继续。”

温白羽刚才发泄了一次,浑身还疲软着,被他低下头来狠狠的亲吻,渐渐又有了感觉,呼吸开始粗重,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温白羽还记得刚才万俟景侯不断顶撞自己的感觉,虽然隔着泳裤,但是那种感觉几乎让他浑身的汗毛的炸起来。

温白羽伸手搂住万俟景侯,手从万俟景侯的浴衣里伸进去,摸着他流畅的腹肌,立刻就感觉万俟景侯吸了一口气,腹肌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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