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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前几日的她对他费心的照顾,多年与盛怀没有过接触,他真的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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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们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旬归大晚上的提着个火炉急匆匆地走在客栈院内的廊桥中,肃宴在拐角处突然出现,两个人差点在漆黑无光的夜里撞上。

旬归吓得拍了拍胸膛,“原来是师兄。”

肃宴低头瞧了一眼旬归手中的东西,思忖片刻,开口询问,“给大师姐的?”

肃宴想起昨日还在茅草屋中的肌肤相亲,她体性寒到不正常。

幸好黑夜里看不大清他的表情。

旬归点点头,“那师兄我先走了。”

师姐急着要呢。

肃宴错开,给旬归让道。

他望着旬归离去的背影,踌躇了一番,起身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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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肃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躲在盛怀的房顶。

旬归进去之后,立马就出来了。

盛怀屋内的光透过纸窗发出微弱的暗光,窗外树影婆娑。

随着夜越来越深,屋内传来细细密密的闷哼声,很克制,却又像是很难受。

连呼吸似乎都在刻意压抑,一声一声地砸下来,让肃宴心头有些发闷。

他从屋顶落下,窗被他轻轻一抬掌就开了一条缝,刚好让他瞧到里面的光景。

盛怀蜷缩着身子窝在床上,火炉一点用都没有,她冷的打颤,全身发着抖。

连窗边有人都意识不到,这对金丹后期的盛怀来说,本该是不可能被忽略的。

怕是真的太疼了。

似乎终于忍无可忍,竟是拿青玉剑在自己手腕的旧伤中又划了一道新伤。

垂在床侧,任由血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地上。

地上的血越汇越多,盛怀却舒服地喘了一口气,苍白着一张脸,身体慢慢放松,不再是蜷缩的状态,晕晕沉沉地睡去。

如果元丹不相融,是可以将不属于自己的逼出体内的。

肃宴闭眼隐匿掉眼中的情绪。

那盛怀体内的小桃妖元丹,她应该是无法逼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放任自己受尽折磨。

肃宴重新睁眸,给她加了个金光结界,希望暖意能让她舒服一些。

就这样,他竟然在窗边坐了一夜。

清晨的湿意让肃宴瞬间清醒,连忙起身,发现盛怀还没醒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收回结界,关好窗,起身离开。

他走后不久,盛怀嘤咛一声,从床上醒来。

新伤又重新结疤,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越看越可惜,疼得太厉害,反而忘了该拿个容器将她的血呈起来。

这可是极品啊。

但好像放完血,她真的变得好舒服。

一整夜都暖洋洋的。

真好,又活过了一天。

天大亮之后,一行人继续朝天道宗行进。

盛怀不要脸的乘了一位小师妹的御剑。

小师妹本来有些疑惑,后来看见大师姐的青玉剑竟然在师兄手中,了然地点点头。

原来是大师姐将剑借给了师兄。

肃宴看着被盛怀一言不发塞在他手中的青玉剑,没去拆穿她。

一日之后,就在盛怀觉得差点死在路上时,半山腰处,仙雾缭绕的天道宗终于到了。

他们一行人从天而降。

大家都平稳的落在地上,唯有盛怀踉跄了一步,差点没倒,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扶住了她,才让她不至于在师弟师妹面前和来迎他们的宗中同门与一众长老面前丢脸。

她站稳后,朝后看了一眼,肃宴已经将手抽回,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盛怀整了整衣襟,和归来的众人一块朝掌门和长老们行礼。

天道宗一眼就看出盛怀和肃宴的不同。

肃宴竟是突破了金丹后期。

但他的另一位爱徒似乎在强撑。

寒暄过后,掌门让众人散去,留下了盛怀和肃宴。

让他们随他去大殿内。

进殿之后,掌门轻轻一挥,殿门关闭。

盛怀喃喃唤了声,“师傅”。

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肃宴大手一捞,盛怀晕在了他怀里。

掌门根本来不及在意他们二人关系的变化,直接搭脉在盛怀腕上。

眉头紧皱,隐藏住眼中的惊涛骇浪。

交代肃宴,“去唤你玄武师叔。”

肃宴将盛怀放在榻上,依言刚要出去,又被掌门叫住,“罢了,不要去找玄武,肃宴你扶起盛怀,随我来。”

肃宴虽不知掌门何意,但立马将盛怀从榻上,并不是扶,而是直接再次抱了起来,跟在掌门身后。

掌门按机关,直通后山的洞府。

他让肃宴将盛怀放在一张暖玉床上。

对肃宴说道,“你此时是元婴期,比盛怀修为高。”

“一会为师帮她压制住体内的那股灵力,你在一旁协助。”

肃宴依言点头,沉默着居高临下看了一眼盛怀苍白的小脸。

掌门开始施法,源源不断地朝盛怀体内输入第三股力量。

试图封住那股诡异不被吸收的元丹的带来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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