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与母狗(4)(主线,梁砚文,高h,调教



温春宜将自己的身体放进浴缸的热水之中,细胞打开,极致酣畅之后的沐浴让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她用手伸进下体,那里已经合上,属于梁砚文的液体还留在里面,她用两指撑开,让液体流出来。

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和水流混为一体,热水涌进甬道,温春宜又喘息了一阵。

她那里实在敏感。

刚开始做的时候,梁砚文碰一下都能高潮。

她这副身体是梁砚文调教出来的。

她说不清楚自己对梁砚文是怎么样的感情。

依恋,崇拜,或许还是有一些爱的。

但温春宜并不打算深想。

每一次极致的做爱之后,她的脑中都是空白的,完全无法去思考那些深刻的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

温春宜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走出浴室,便看到梁砚文已经穿上了睡袍,头靠在床头,手指间夹着一只烟。

成熟的男人在性事之后愈发显得气度不凡,眉眼深邃,额头饱满,鼻子高挺,嘴唇薄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他是一面湖,沉静深沉,波澜不惊,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举手投足都是不可言说的韵味。

温春宜发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涌出湿意。

她弄不清楚是因为洗澡,还是对梁砚文再次产生了渴望。

她走过去,掀开被子,在他的身旁躺下。

梁砚文没说话,只是手指滑过她的胸部,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乳头。

梁砚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动作,捏着奶头,像是在捏一颗小葡萄,柔软圆润,间或涌指甲去轻轻掐一下,引得温春宜的身体一阵战栗。

温春宜抬起手腕,递到梁砚文的跟前,撒着娇说:“手都红了。好痛。”

梁砚文捉过她纤细的手腕,上面果然有被束缚出的红色的痕迹,他垂眸,舔上去。

男人的舌头触碰上来的一瞬间,温春宜感到下身立刻涌出一股液体。她夹着双腿,扭动了一下身体,猫儿一样地轻轻叫他:“唔,痒。”

梁砚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骚逼又想要了是不是?”

“给我……”她朦胧着双眼,求他。

梁砚文说:“转过去,舔硬了才给你。”

温春宜伏在梁砚文的身上,身体半悬空着,屁股对着他的脸,伸出手将他的肉棒掏出来。

虽然并没有完全兴奋,但那肉棒的尺寸仍然可观,温春宜眼里露出迷恋和期待,舔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下身传来的刺激让梁砚文稍稍挺直了脊背。

他的眼前是她的小穴,粉嫩充盈,泛着水光,刚刚沐浴完,所以还散发着玫瑰的清香,她已然情动,所以洞口处挂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梁砚文伸出食指挑了一些,放在嘴唇里舔了干净,然后又伸出手掰开她紧致的臀瓣,露出的粉红的菊穴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梁砚文从边上取了一串珍珠白的拉珠,先将顶部的那颗塞了进去,温春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巴停住,仰起脖子叫了一声。

“谁让你停了。”梁砚文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温春宜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很敏感,疼痛让她的感官都被放大。

而看不到梁砚文,也不知道他即将做什么,让温春宜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脆弱,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溃不成军。

梁砚文已经往里面塞了叁颗珠子。

后庭被占据的肿胀感传来,温春宜有些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

“不要……”

梁砚文的眼神幽暗深邃,看着白色的珠子消失在她的菊穴伸出,不时颤动着,他稍微拉了一下后面的拉环,然后按了开关,将拉珠通上电。

微弱的电流通过肠道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灭顶的快感传来,身体的所有机能和感官好像都被夺走,温春宜仰起脖子,颤巍巍地从小穴射出莹亮的液体,浇在了梁砚文的脸上。

“骚的没边了你。”

梁砚文沉声骂道,然后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止,对着刚刚才泄完的小穴,刺了进去。紧跟着,他下身往上抬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口腔之内。

“啊——”

一瞬间,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占据,叁个洞里全部都被梁砚文占据了。

温春宜空旷了半个月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要酥软了。

“砚文,砚文……”

她叫他的名字:“主人,好舒服,要泄了……”

“好胀,好满啊……被占满了,啊,快到了……”

梁砚文幽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簇簇火苗。

温春宜看不到。

梁砚文加进了一根手指,伸进去,在触碰到她里面的一处敏感点之后,屈起了指节,专攻那一个点,狠狠地刺探。

持续不断的快感累积增强,温春宜几乎丧失了神智,整个人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骚货,谁准你停下的,继续舔。”

温春宜已经无法辨别他说的话,只能凭借着本能再一次低下头,含住他挺立的肉棒。她的嘴唇很小,吃不下,吃了一个头部就进不去了。

梁砚文自然是很不满意,身体往上,戳进去,完全占据了她的嘴巴。

而身后,菊穴内的拉珠不断地抖动着,和有生命一样,带出更多的肠液,似乎要钻进里面去。

小穴内,他的手指灵活而坚硬,不断攻击着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温春宜的嗓子都要哑了,被肉棒占据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只狗一样的呜呜叫着。

“啊——”

她忽然惊叫出声,下身的穴口再一次射出白色的液体来。

这一次高潮来得更加汹涌和持久。

她的脚趾头都绷直了,直到身体里再也射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梁砚文胸前被淋得湿透了。

他将温春宜的身体转过来,将她的脸按住,逼她去看自己胸口的液体:“谁准你高潮的?弄脏了我,你这个控制不住自己的骚狗。”

温春宜内心涌上羞耻,她恭敬地说:“对不起主人,我给你舔干净。”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滑过他的胸膛、下巴,还有肚脐眼,将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了。

梁砚文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被头发遮住的白色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愈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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