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rou和hou吻play

清晨,温暖的阳光通过一米多宽的洞,泄满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肖末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张开眼睛。

早上第一眼,就见到一张放大无数倍如兽类的蓝色眼瞳紧紧的盯着己,心里猛地打了个抖颤。

连忙闭上眼,平复好心情后,他才再次张开眼睛,毫无例外地,终于看到一张正常大小的俊帅面孔。

“早上好,阿辞。”他强挤一丝笑容,弱弱地打了声招呼,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怎?阿辞又不懂,他怎办,当然是无视了。

阿辞从昨天的事情后,就像是打开了什开关,有事没事就喜欢亲亲抱抱,现在见人醒了,一低头,尖强势地钻向他的嘴。

肖末心叹了气,认命地张开嘴,头立刻被缠住,遭到恶狠狠地吸吮。

“呜──呜──”这劲道越来越凶猛,头被吸得好疼,他忍不住重重捶了阿辞几。

阿辞压他的手,放开他的头,头却没有撤来,而是使劲往他嘴里深处钻去。

粗糙柔韧的尖舔着他的小扁桃,又酥又痒,惹得他全身一阵轻扭,异于人类的长继续往深入,一直触到喉咙深处的嫩肉,在那里戳刺旋转狠舔。

要知道在医院中做喉镜探测,医生都是要上麻药的,阿辞头深入的程度不亚于喉镜探测,更何况还在里面兴风作浪。

肖末只觉喉咙里面又痛又痒,喉壁不停地痉挛,泛着麻痒。但那长死死堵住,怎也吐来,又憋气又难受,眼眶里泪花溢,如果双手不是被压着,他早已在脖子外使劲抓挠了。

过了很久,阿辞才尽了兴,长缓缓从他嘴里抽离,带一根长长的银线。

哧溜一声,他把这银线卷入大嘴中,砸了砸嘴,像是吃到了什美味佳肴,一脸的满足。

肖末无力地瘫在兽皮床上大喘息着,满眼泪花,脸蛋通红,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

这……这算是比吻更进一步的喉吻吗?靠!真是太……太难受了!喉咙处现在还残余着痛痒的滋味。

心满意足的阿辞抱起他,舔去他的泪花后,拿一张柔软的兽皮裹住他,朝外面轻轻一跃,几个纵跳间便来到了一处温泉旁。

阿辞抱着他跨入泉中,掬起一捧水从他头顶淋,大手完全不带色情地轻轻揉搓着粉白滑嫩的身体。

反正他也没力气了,而且拒绝也没用,肖末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任由阿辞为己搓澡,接着又是笨拙地穿衣。

不得不说,直到现在肖末依旧叹息,这动物和动物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阿辞是个什品种,他不过是做过一遍,或者随交代过的事情,也没指望听懂,谁知道这家伙居然真的一遍就会,这智慧也太高级了吧。

洗完澡穿好衣,阿辞又把他放在平铺的兽皮上,又从不远处的火堆上拿一块热烫的烤肉。

“末,末。”两声低吼,一根细细的嫩嫩的肉丝递到嘴边。在肖末坚持不懈的努力,阿辞终于以准确地发他的名字了。每每听到,总会让他升起一种成就感。

肖末张嘴,就这样,一个细细地喂,一个慢慢地吃,肉块渐渐地变小消失,肖末的肚子也填饱了。

阿辞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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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用细细舔去他唇边的油渍,接着抱起他,向丛林掠去。

“呀──”肖末惊呼着,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再次乘坐上人体云霄飞车,他仍旧极度不适,生怕阿辞一个失手,己就这掉去摔死了。

如果说前两天他敬畏于阿辞剽悍的力量,那此刻他就要膜拜阿辞的腾跃力了。

一直都知道阿辞跳跃力惊人,但也不带这样夸张的吧?!

一棵大树至也有十几米高,阿辞不借助任何辅助工具,平地轻轻一跃,就站在了大树的顶端,不待脆弱的枝丫折断,他已抱着他跳跃到了另一棵树端,如此几个连跃,顷刻间便将那片茂密的丛林远远抛在身后。

“末,末。”一声声低唤拉回他的思绪。

他往周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已被阿辞放在了一个粗大的树杈上,在阿辞的示意,他紧紧抱住树干。

“干什啊?”他不明所以地问道。

阿辞拍拍他的头,冲他咧了咧嘴,突然飞身树,眨眼间踪影全无。

“喂──”肖末瞪圆了眼,声音卡在了喉咙中。不是吧,那死阿辞打算把他丢弃在大树上?

他弱弱地扒住树干,往身瞧去,离地足有十几米高,眼前一阵眩晕,连忙抬头望天,欲哭无泪 ,“好歹把我放在地上再丢吧。”

怨念中,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他怀疑地眨眨眼,正是才失踪不久的阿辞。此刻,他的左手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叫不名字的小兽,右手拿着一根枝丫,上面缀着十几个如他拳头般大的火红果子。

这?是去找食物了?!他再眨眨眼,面前是阿辞恒古不变的咧嘴。

就这样悠闲的度过了几天。

晚上,肖末坐在大床上,啃着阿辞白天摘的红果子。嗯,气味芬芳,味道脆甜,纯天然、原滋味,比在二十一世纪吃到的水果都好吃。有这果子吃,也不用担心维生素摄入不足的问题了。

他边吃边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突然发现,洗澡,阿辞洗的;穿衣,阿辞穿的;觅食,阿辞觅的;烤肉,阿辞烤的;吃饭,阿辞喂的;门,阿辞抱着。

整整一天,除了嚼东西是他己嚼的外,就没做过任何一件事!

洗完澡后,肖末蜷缩在兽皮里,也蜷缩在阿辞怀中。

夜越来越凉了,失去了水的温暖后,只有阿辞的怀抱是温暖的,残酷的现实逼迫他只依附在阿辞身边,在生存的大问题,一切痛苦似乎又显得是那微不足道。

肖末穿好衣服,简单地理了理,来到火盆边坐,一边等着阿辞烤肉,盯着火光发呆

金红的火光在他身上欢快地跳动着,红扑扑的脸蛋被映蜜一般的润泽,诱得人想扑上去咬上一。

末真的好爱,从有意识起,就从没见过这爱的东西,也从没觉得有什东西会像末这般爱。

喜欢听末清清脆脆的声音,虽然他不太懂末在说什,但只要末再配上手势和表情,基本上就明白末的意思了。每当此时,末就会特别高兴,甚至会抱着他又叫又跳,让他的胸也莫名地跟着跳跃。如果有一天,他完全学会了末的语言,末一定会更高兴的。

阿辞转动着手上的肉块,眼睛却没离开过末一

秒。他喜欢看末笑,也喜欢末在他,手中艳红着身体,微微喘息地呻吟模样。

但有时末好像真的很难受,很不喜欢他的接触,还会呜呜地哭。看到这样的末,他虽然会感到难过,但他做不到不碰末,唯独这一点做不到。

肖末抓了抓头发,基本上干了。他以指代梳将头发理顺再拨到耳后,略一转头,发现旁边坐着烤肉的阿辞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眼神专注浓烈。

阿辞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处游弋。

肖末僵笑着不敢动弹。这家伙……到底在抽什风嘛?怎老盯着他看,活像一条盯着青蛙的蛇,而他不幸正是那只怜倒霉的青蛙。

周突然陷入一片沉寂,只听见烤肉的滋滋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肖末虽抱定敌不动我不动的作战原则,一颗颗冷汗仍旧顽强地很不给面子地从额角冒,他越来越看不懂阿辞的眼神了。

那眼神不再像平常一样单纯明透,变得很奇怪……

“啊──”他忽然尖叫一声打破了诡异的沉寂,右大腿上一阵剧痛,原来是一个火星子溅到了腿上。

阿辞立刻扔掉手上的烤肉,凑上去查看,白里透红的滑溜大腿上烫一个大红色的小点,不算严重。他俯身,对着红印轻轻吹着。

温温凉凉的气流舒缓了灼痛,却也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不痛了,不痛了。”肖末一边推着阿辞的头,一边拼命往后缩着大腿。一个不小心,两人缠滚到了一起。

“不准压我!”翻滚中,一阵天旋地转,他趴在了阿辞身上。

他慌忙起身,却在半途被阿辞牢牢压。

他被迫看向,火光中,阿辞蓝色的眼睛也跳跃着两簇火焰,中间闪耀的是己的模样。说不清为什,阿辞的脸越来越模糊,满脑子满眼剩的只有那眸子,一向冷静的大脑似乎渗进了奇怪的东西,开始晕乎起来。

“阿辞……”,他低喃着,艳红的嘴不觉地张开,似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没有丝毫停滞,阿辞压他的头,头长驱直入,朝里面继续深入着……

头撬开肖末的牙关伸了进去,狂乱的缠住他的头一共起舞,肖末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没有再挣扎,阿辞一手抚弄他的乳另一手握住性器,细心的套弄起来。

肖末的身体是真的敏感,阿辞才弄了几,肖末就勃起了,身体也染上粉红色,很快沉入阿辞的手给他带来的快感中。

阿辞放开他,看着在己手中挺立的性器,很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嗯,有点爱。

阿辞犹豫了一,然后张开,住肖末挺立的欲望。

“啊啊──”肖末感觉到己的那里被一个湿热紧窒的地方包围,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让他忍不住眼角泛泪,双手用力的抓着兽皮,发欢愉的呻吟。

事实上阿辞的活也不算熟练,他只是意识的举动,也不明白刚才为什突然发疯给肖末。

当然了,在肖末沈迷于交的快感中时,阿辞着手扩张肖末的后穴,之前肖末告诉不以直接进去,要用手指弄松才以,很聪明的,一子就知道怎做了。

因为前面的刺激的原因,肖末对于后穴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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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阿辞细心的注意着肖末的反应,一旦他的身体绷紧,就会放缓扩张的动作,用嘴讨好那根爱的粉嫩,每次头刷端的小孔,或者用尖刺一,肖末总是发更加甜腻的呻吟,挺着腰把己的东西往阿辞的喉咙里插,从未做过交的阿辞被迫在第一次就学会了深喉,喉咙被顶撞摩擦的感觉很难受,阿辞皱着眉头一边收缩着喉咙一边给肖末扩张。

在阿辞的刻意控制,肖末还算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等到肖末的后穴完全软化,以轻易的进三根手指后,阿辞便着粉红色的磨菇头用力一吸,肖末尖叫一声射了来。

之后阿辞就把性器对准黏黏的穴,猛的推了进去。

“啊──”大的硬物就这样突然全部进入,让肖末吓得叫了来,生怕再现第一次的情况,不过幸好扩张做得足,倒没有撕裂。

阿辞看到肖末皱起的眉头,马上就后悔了,又变慢动作安抚肖末,等到肖末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才开始抽动。

大概肖末真的是天生尤物,等到一开始的不适缓过去后,炙热的膜道开始己收缩,阿辞觉得己的那里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咬一样,爽得低吼连连,温柔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握着肖末的腰一顿猛插。

“太、太快了……啊啊……慢点……”激烈的动作让肖末觉得快喘不过气了,大概是因为频繁的摩擦,肖末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把火开始烧起来,从那个柔软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向全身蔓延。

高温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直到体内那根肉棒突然顶到不知哪处,肖末突然打了个激灵,发一声惊喘,比刚才被交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肢像是被电到一样,酥酥麻麻的。

看到肖末的反应,阿辞以为肖末很喜欢去戳那一点,就在里面摸索着位置。

阿辞托着他的腰,不紧不慢的抽,再顶进去,仔细的观察他的反应。

“啊啊──”敏感点再次被击中,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再次扩散到全身,肖末扶着阿辞的手臂,似乎这样阻止他动作一样,“不、不要顶那里……”

那种陌生的快感太过强烈,肖末有点害怕。

听到肖末的话,阿辞露了疑惑的表情,看肖末的样子明明是很开心的啊,为什不要?不明白的阿辞首次没有听肖末的话仍旧继续着那一点。

肖末瞪着眼睛,没等他反应过来,阿辞便握着他的腰,开始继续抽插起来,每一都又狠又准的顶到肖末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不要、不要顶啊啊……”致命的一点被连续的顶撞,肖末觉得己像漂在海面,一个又一个浪接连不断的扑过来,没等他透过气,又被淹灭,那种足以灭顶的快感让他觉得害怕,想要逃走,是不管他怎挣扎,阿辞就像疯了一样,操纵着那根怕的物,不停的在里面进,每一次抽,酥麻的快感未曾消散,另一波猛烈的撞击又接上来。

“……嗯啊啊……不要顶了……不……要啊啊……”肖末大声的呻吟着,像蛇一样不断的扭动,挣扎。

过去的二十年里肖末从未感受过这种让人失控的疯狂快感,而现在却接连遇见,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会要他的命,仿佛一秒就会死去一样,除了呻吟和求饶,他不知道还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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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嗯……啊嗯……慢点……嗯啊……”

肖末的求饶让阿辞更加激动,撞击的动作更加激烈。

肖末不停的叫着,到后面,他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张大嘴喘息,喉咙里会发有些压抑的,像是痛苦却又充满媚惑的呻吟。

快感的堆积让两人都濒临爆发,在阿辞越来越频密的撞击,肖末觉得小腹的肌肉开始痉挛,缠紧了环在阿辞腰上的双腿,后穴的肌肉也用力的绞吸着。

随着阿辞最后一动作,肖末几乎觉得己会被穿透,膜道疯狂的吸啜着那根热棒,直到一股热流一泄而,炙人的精液全部浇注在肠道深处,肖末也哭着射了来。

等到真正地结束后,肖末觉得己没了半条命,想推开趴在己身上的人,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只用因为过度呻吟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好重……不要压着我……”

他现在累的只想睡觉,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有什暖哄哄的东西抱住了己,肖末抱紧了热源,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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