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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似的。

男人的烟叼在嘴里,没急着点燃,拇指一下一下滑动火机的滚轴,激出“擦擦擦”的声响。

“紧张?”他低问。

慕糖咬了咬唇,没应声。

“擦。”

顾少侧着脸点燃烟,深吸一口,吐出袅袅白雾。

他缓慢开口,话似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说自话。

“听说菲律宾有家私人鳄鱼池,里面有条巨型鳄鱼专吃人肉,但它吃法很奇怪,整个扔进去,他尝都不尝,非得将人切成小片小片的,血肉模糊的装成盘,他才肯送进嘴里。”

说完,他很自然的瞥了她一眼,轻盈的白烟飘散在眼前,蒙起一层虚无的薄纱。

慕糖听得稀里糊涂,疑惑的转头看他。

小女人眨眨眼,S0 ?

“听不出来?”

男人细长的丹凤眼一勾,像是在笑,“我在恐吓你。”

慕糖:“。。。”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男子,竟连恐吓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慕糖撇嘴,对他卑劣的威胁手段嗤之以鼻,虽说被人困在车里,多少有点心虚,但她依旧胆大如牛,故意清了清嗓。

“你用不着吓唬我,反正...”

顾少眸底泛起新奇的微光,他微微侧身,静待下文。

某女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盯得心尖儿发毛,可还是硬着头皮把狠话撂完。

“反正我拍也拍了,爆也爆了,要杀要剐你悉听尊便!”

话音中气十足,颤抖的尾调愣是在车厢内绕了个大圈才缓缓落地。

“啧啧,真有骨气..”

他呼出一口烟,故意朝她脸上喷,小女人被呛的难受,掩面咳了几声,等再抬头,男人已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稍近些,她能嗅到他身上浅浅的酒气,混杂着烟草味与清淡的体香,成熟男人的气息灌入鼻息间,熏了慕糖的眼,连心都不觉漏了一拍。

男人埋在她颈边,温热的嘴吻上她的颈,舌尖滑开一条水亮的湿痕,某女被舔的脑子发热。

她狠力推他胸,顺势往身后躲,“你..你不准碰我。”

“不是悉听尊便么?”

“怎么办?”他笑的不怀好意,“我更喜欢先奸后杀。”

某女瞳孔睁大,俨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几秒后她被男人压在角落,他身形修长,可压上来却似有千金重,箍的她喘不过气来,头埋在他肩头,小力的呼吸。

细白的手腕被男人反锁在身后,她被迫挺起胸前微凸的两团,男人眯起眼,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锁骨。

他有意撩她,高挺的鼻尖轻贴着她细腻的瓷肌往上滑,擦过她白嫩的颈,小小的下巴,不急不慢的磨蹭她耳后的软肉。

慕糖咬紧牙关,尽管心底厌恶到极致,可身体却不受使唤的颤个不停。

“抖得这么厉害...”

他掌心抚到她腰后,轻揉细捏,灵活的指尖像在她背后弹奏一曲美妙的音符。

“喜欢是么?”

男声沙哑,微沉的喘息声不绝入耳,慕糖只觉着耳朵要被烧着了,喷涌而出的热气燃遍全身流淌的血液。

他忽的咬住她的耳,压低声线,“插进去会更爽的。”

(喵: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男子,吼吼!)

(小可爱们踊跃偷猪猪,马上就要点亮一颗小星星了~)

(啾咪,大家明天见!)

第七章,抓(3) < 溪水长流(H)(小花喵)|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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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抓(3)

慕糖浑身一激灵,炸开的思绪倏然收回,如梦初醒。

她瞪红了眼,“顾溪远,你...”

男人退开一寸,瞅着她这幅又羞又恼的小模样深觉有趣。

这会儿不叫顾少了?

就知道上回这女人是在假扮纯白小兔子示弱。

他一想,也对。

知道他身份还有胆爆他绯闻的女人,还能是个娇滴滴的小可怜么?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低声:“又要骂我臭流氓?”

慕糖气鼓鼓的怼他,“你本来就是。”

男人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舔舔唇,迅速撤回原处,环绕在她周身的暧昧热流也随之消退。

他本就没想真把她强了。

她一技巧为零的雏儿,真怎么地了,还得他上杆子去伺候,对纯粹图个乐子的某少而言,的确没多大兴致。

逃出升天的小女人蜷窝在角落里,四肢僵硬,戒备的小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撇他。

他沉默,她也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

半响,男人不知从哪抽出根雪茄,他神情专注,盯着欲燃的烟头,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说说,你给我整出这一堆破事儿,这笔账该怎么算? ”

“我一夜间至少损失2千万。”

他眼角微抬,“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及个零头。”

某女听这话莫名不太爽,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

男人嗤笑,“跟我讲条件?”

慕糖两手一摊,不卑不亢的答:“我一没钱二没势,你若真想把我怎么着,我也没地儿躲去,不如直接了当点,省的为个事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闲工夫成天陪你玩。”

顾溪远被生生噎一嗓子,气极反笑。

呵,瞧她说的。

自己反倒成了个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了。

男人身体前倾,修长的小臂顺势搭在椅背上,慕糖后怕的欲躲闪,却被他精准的捏住下巴,指腹勾着轻轻一挑。

“这么想玩是么?”

他笑言:“那就陪我好好玩,玩到我腻了为止。”

慕糖昂头哼哼,“凭什么?”

“不愿意?”

“也行。”

他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来抓你一次,专挑你偷拍的时候。”

干燥的指腹滑过她粉唇,慢条斯理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断了你的财路?”

慕糖:“。。。”

愤恨的女人一张嘴,露出白森森的板牙,若不是这男人反应快,她非得狠力咬断这恶劣男人的指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比刚才那血腥大鳄鱼的恐吓来的更直观、更具威慑力。

谁叫她是慕糖呢...

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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