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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都没有嚣张多久,一眨眼就到了冬天。

南方水汽重,阴凉凉地透进骨头里,又没有统一供暖,所以房间里放了油汀,但应白皮肤薄,靠得近了就容易脸红,离得远了手脚就冰凉的。

所以她到了冬天,不自觉地变得更粘人了,粘着林林。

陶苍林体温高,跟个暖炉一样,手掌牵起来是暖的,靠上去是暖的,好像不知道冷一样。

她自己没有察觉,陶苍林却发现了,他沉默而不动声色地利用了这一点。

晚自习下课两人没有再骑车,冬天骑自行车风太大,吹得应白耳朵疼,她皮肤娇贵,容易生冻疮。

自从那次骑车完回家,他发现应白的耳朵有些红紫的痕迹,像是要发冻疮的样子,就没再骑过车了。

他看着应白冻红的耳朵,心里不是滋味,应白倒没说什么,她早习惯生冻疮了,每到冬天都这么来一回,根本不当回事。

那晚他下楼找了借口,拐弯抹角地问妈妈要治冻疮的药,可家里人除了应白都没这毛病,所以没有备,反倒被妈妈拉着圈仔细看是不是他突然生了冻疮。

陶苍林想了借口搪塞了过去,落荒而逃。

但他没回房间,就这么站在二楼楼梯转角,静静等着。

冬天真冷啊,哪怕窗户关实了,冷风也会从楼梯窗户缝里透进来,他这么不怕冷的人,站久了,手脚也有些麻。

他没跺脚,就这么站着,怕声响太大被母亲察觉。等到楼下浴室终于传来响动,陶苍林飞快而小心地下楼出了门。

他在冬日的夜里奔跑着,将冻麻的四肢都跑得热了,头上一盏盏的路灯略过,投下来的光影在眼底飞快划过。

这样冷的天,他的心脏却砰砰跳着,热血从那里跳动着奔向身体每个角落,刀子样的风刮过脸也察觉不了,心是热的,血是热的,身体也是热的。

等跑到小区外面的药店时,陶苍林连气也喘不过来,终于赶上了闭店前最后的营业时间。

店老板看着这个小朋友风一阵跑过来,俯下身撑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有些好笑地说:“喘喘,好生喘喘再说,今儿不着急关门,等你买完我再关。”

“老...老板,预防冻疮,要...什么药?”他却来不及平复,喘着粗气问。

老板给他推荐了几种,陶苍林特意接过闻了闻,味道有些大,应白估计不爱涂,他犹豫了下,还是买了效果最好的蛇油,然后掐着点跑了回去,总算赶在母亲洗漱完之前回了房间。

等到楼下完全安静下来,他敲开了应白的门。

六十七、冬夜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北方被关在玻璃窗外,呜呜声从窗缝里泄进来一点,月亮都被吹得发凉。

房间里暖和,水雾结在玻璃上,划出狼狈的泪痕。应白坐在床上,光裸的脚翘了起来,搁在陶苍林的膝盖上。

她和油汀离得很近,烤了一会儿就觉得颧骨都隐隐发烫,有些难受,于是动了下,想把脚缩回去。

陶苍林却按住了她乱动的腿,握住那细细的脚腕,明明还有些凉,这人太娇气,怕冷怕热怕受苦,一点也怠慢不得。

他把那双有些凉的脚放进自己怀里,用衣服包好,然后打开袋子里的药,用指尖从里面挖了些出来。

应白像嗅食的小猫一样,凑到他的指尖上闻了闻,然后鼻子微微皱了起来,抬眼瞪着他,挑剔又难搞。

陶苍林却只觉得可爱。

没救了。

他笨嘴笨舌的,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她,只能对着药盒照本宣科,再加一两句药店老板那学来的话。

“这个是最有效的,涂上去之后就不会那么痛痒了,味道是不太好,不过我可以帮你...我帮你吹吹。”他说到最后,自己都磕巴了起来。

应白简直要笑起来,觉得他傻,又觉得他傻得有些可爱。

所以她难得老实一回,让林林小心地将自己耳鬓的长发挽进耳后,他动作不算熟练,偶尔还有一缕发丝漏了出来,挠在耳朵上,混着冻伤,更加痒了。

她下意识就要去抓,却被陶苍林抓住了手腕,笨拙地哄着她:“涂了药就不痒了,马上就好,就一下下。”

他没有食言,一会儿,就有什么软腻的东西轻轻沾上了她的耳廓,还带着些暖,大概是被他用掌心温热过了,指尖一路滑下,停在耳垂那轻轻地揉了下。

那滋味说不清楚,又痒又麻还有些疼,所有触觉被膏体包裹隔绝,反而在内里更加酝酿开来。

这感觉刺激着她哼出声,带着些颤,轻飘飘地绕着,尾音抖着往上勾,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轻,却也越来越勾人。

等涂完了,陶苍林的下身也硬了大半,他往旁边侧了侧身,避开应白的视线,收拾起东西,打算把应白哄睡就走。

她倒是老老实实进了被子,可刚被捂热的脚触到冰凉的被窝,应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放在床旁的手,握住了他的无名指。

应白没用多少力气,也没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他,更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她只是窝在被子里,身体蜷曲,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睫毛都在颤着,握着他指的手,迅速凉了下来。

陶苍林看了一会儿,他该走的,在应白房间留太久终归不合适,晚上妈妈也可能上来看他们有没有睡。

应白闭着眼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只等来他松了的手和离开的脚步声。

她没睁眼,也没抬头,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不是生气,不是失望,也不是伤心。他不过是自己的玩具,玩具不听话,丢掉就好了。

她没有动真心,只是突然有些觉得冷,被子里太冷了,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被子里开始有些温度,她自己的体温烘得被窝终于不那么冰了,但还是凉凉的,脚伸过去都分不出哪个更冷。

应白躺在一片冰凉里昏昏欲睡,她早习惯这样的温度了,直到被子里窜进一阵风,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然后被窝里就多了个热乎乎的东西。

林林钻了进来,把她抱进怀里,明明他刚从外面进来,却比她暖和好多。

应白突然想深深地叹一口气,身体里积攒了这么久的倦意像酒精一样混进血液冲上脑,她晕乎乎的,又觉得放松。

捂了半天还是半凉的脚,恶作剧一样贴上他的小腿胫骨,冰冰凉的,让人打冷颤,陶苍林抖了一下,还是任由她这样。

后来很多个冬夜里,她都这样在林林的体温中睡着。他总是在半夜过来,一大早起来回房,以防妈妈发现。

有时做爱,更多时候只是单纯地彼此相拥着睡着,直到应白去参加艺培集训。

催熟六十八、应宝钏

六十八、应宝钏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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