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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的陷阱。

所以应白没有理那条短信,继续吃着饭。

出食堂的时候,应白还在和同桌说这无关紧要的俏皮话,抬眼就正好看见前面柳树下站了个人,穿着白衬衫,肩背舒展,将衬衫撑得齐整。

他什么时候长那么高了,应白忽然有些恍惚地想,然后看见陶苍林望了过来,于是便轻轻地笑了,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笑。

同桌看了看陶苍林,又看了看笑得别有意味的应白,似乎明白了这段时间她为什么老是犯蠢,无奈地撇了撇嘴角,表示恋爱中的女人,既不聪明又不好惹,毅然决然地表示自己瓦数太高,要去降降温。

应白等同桌走了,才往树下走去,柳条在艳阳里辟出一方短暂的阴凉,光线漏下来洒在少年白净的脸庞上,她知道这双眼睛只会望着自己,也只能容得下自己,可还不够,她要完全的臣服和沦陷。

“怎么了?”她笑得平常,轻声问道。

陶苍林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给你发短信了。”

应白轻呼了声,有些意外的样子,掏出手机来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样,甚至将那句短信重新念了一遍“听说我们班体委把舞裙拿到你们班上了。”

“然后呢?”她笑眯眯地问,等待着陶苍林的回答。

少年望向她的笑眼,弯弯的,多么好看又明亮,连唇角都翘得恰到好处,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把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装得这么好。

“你们下午要换的吧。”陶苍林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对呀,怎么了?”应白游刃有余地应对着。

陶苍林再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她,眼神干净得和他的白衬衫一样,透着光亮和无言的诉求。他只是想看看,想在班上那群只会起哄的小子之前,想在操场上那些爱凑热闹的同学之前,想在所有人之前,看看她穿舞裙的模样。

可他说不出口,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这有些难。

所以陶苍林伸出了手,借着树荫的遮掩,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的,腕骨伶仃突出一点点,硌在掌心里,让他忍不住心微微动了一下,他轻轻揉了下掌中的手腕,撒娇一样。

应白最受不了他这样,太赖皮了。

陶苍林不爱说话,尤其不爱说软话,以前只是硬抗,后来就爱按着她操,可总有不管用的时候,每当这种时候,陶苍林最多也只会像这样,轻轻揉揉她的手腕。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算示弱和撒娇了。

可偏偏应白吃这套,她凑了过去,停在极近的距离,都能看得清睫毛,然后眨了眨眼,用荡着秋水的眼望着他,诱导一般问道:“你是想一个人看吗?”

陶苍林闭着嘴没有说话,应白的手腕从他的掌中挣脱出来,握住他的衬衫下摆摇了摇,轻轻地问:“是不是呀?”

他终于败下阵来,耳朵悄悄烧红了,点了下头,就一下。

即便他们已经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可这么幼稚又霸道的占有欲,还是令陶苍林觉得难以启齿。

应白笑了,凑到他耳畔,呼着气说道:“十五分钟后,七楼广播室外面,等我。”

风吹过柳枝,将所有的秘密都藏在风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谁的心跳偷偷加速了。

六十四、玫瑰(3000)

七楼的广播室门关得好好的,没有人,也没有声响。

学校塔楼的大时钟指到十二点四十五的时候,才有人终于站在了那道门前。他没有钥匙,停在那里,有些犹豫地举手敲了下。

咔哒,门开了一条缝,没有看见人,却只见从那边的缝隙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尖纤长,只勾住了停在门前那人的一点点衬衫下摆。

没有用多少力气,可站在门前的少年,似乎无法反抗这双幼弱的手,一点点地,被拖进了被昏暗掩埋的门里。

虽是艳阳的中午,这里却始终被阴凉掩盖,没有开灯,所以更多了份昏暗,一只蜻蜓从半开的窗台外飞了进来,这从晚夏幸存下的不合时宜的飞虫,在白蒙的窗帘上顶出一点痕迹。

“你。。。”陶苍林望着穿着校服的应白,只说了一个字,就住口了。

应白一步步地逼近过来,步伐放得很慢,可陶苍林却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碰到椅子,下意识坐了下来。

应白粉色的膝盖掩在摇晃的裙摆下,仿佛无意识地轻轻碰到黑色的校裤,却没有移开,用比蜻蜓翅膀还柔弱的力度,厮磨着他的大腿内侧。

“你想问,我为什么还穿着校服?”她主动开口问道。

陶苍林答不出话来,他的心思全部在那若有似无地磨着他的小小膝盖上,眼神不自觉地下移,却被应白挑了下巴,强迫着他对视,继续问道:“嗯?”

陶苍林有些不适应地移开了下巴,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句:“你答应我的。”

小小的、清脆的笑回响在狭小的广播室里,应白的眉眼弯弯,凑近一点,用他能感受到呼吸的距离小声说道:“我答应你,让你一个人看,可我没答应你我自己换啊。”

她凑到林林的耳畔,对着耳道含着气声说:“你想看,就自己帮我换嘛。”

陶苍林猛地移开些距离,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直到确认她的眼神玩味下面再认真不过了,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将校裤都弄皱了。

“你要吗?”她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故意问道。

他怎么拒绝,他无力拒绝。

少年修长的手,慢慢地覆上了她的衣服下摆,只用一点力气掀了起来,一寸寸露出纤细的腰,雪白的,少女的腰。

然后是粉色内衣的钢圈,圆圆的,托出乳房的形状,薄如蝉翼的蕾丝包裹着饱满的奶子,薄得连奶尖的凸起都丝毫掩藏不住,微深的粉色从蕾丝里透了出来,让人忍不住含吮的冲动。

奶肉从罩杯空出的地方溢了出来,内衣大概有些小,软得一塌糊涂的奶子被勒出一点痕迹,将将在边缘危险地微微摇晃着。

这样脆弱又色情的场景,应该粗鲁又直接地用男人的掌好好玩弄、施虐,用茧子摩擦嫩乎乎的奶尖,用指腹在白乳肉上留下指印。

可他比预想要有耐心,于是继续将翻起一半的衣服往上,直到细弱的锁骨、纤细的脖颈全部暴露,直到她柔软的长发因此弄得有些凌乱,披散在白润的肩头,直到她的眼神迷离,锁住自己。

他还要继续,继续将那遮掩住密处的裙摆脱掉,他的本能是想将它撕碎的,想急切地把应白从所有掩藏里剥光,赤裸地藏进自己怀里。

可他还是耐下性子,一点点去解裙摆的拉链。

偏偏那只手按住了他,纤细得和柳条一样,比蝴蝶还要柔弱,却让他无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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